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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眼新娘-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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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了队形,她走到最前面去了。狄珞问明阳:“你别和狼走的太近,当心被它咬了。”
“不会。他们才不会咬我。”明阳自信满满。
“你怎么知道?畜生毕竟是畜生。”
“哼!我看畜生比人好。”
“你说什么呢?”
“没什么!我是说这狼比安卜泰善良多了。至少它们跟了我们这么久没有背后下黑手,需要吃的它们也是先等待,没有硬抢”
“你想做什么?”
“我想让这两头狼跟着我去见安卜泰,它们会比杀手还有用。”年轻的眼睛里在喷火,复仇的火焰。
“这我不管,只是提醒你别伤着自己了。”
“我好说,她怎么办?”明阳指指走在前面的那位,“你想出办法没?马上就快到地方了。”
“我知道。我想探探她的底。”
“那你等什么?快去啊!需要我做什么?”
“不需要!”
“你快去吧!需要我蒙上眼的时候你说一声就是了。”
狄珞瞪了他一眼,大步流星的追她去
抉择(网络版)
“你等一下!”狄珞紧走几步追上她。
“什么?有事!”她正在低头思索怎么把信息送出去,被狄珞的叫声吓了一跳。她是安卜泰安插在他们中间的一只眼,这个任务,她并没有忘记。
“你在想什么?这么专心!我吓到你了?”
“没有。怎么会呢?我只是紧张那两头跟着我们的狼。”她反应很快。
“你还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他在思索怎么诱出她的底细。
“我记得啊!怎么会不记得!”她紧张起来,脸色变得苍白。
“你记得我们说的话吗?”
“你问这个干嘛?”她想搪塞。事关巨细,她怎么可能知道的那么详细。
“你曾说过你不愿做明阳的妻子,一入侯门深似海,嫁进狄家就会惹得一身豪门恩怨,你说过你不喜欢这些纷扰”狄珞开始瞎掰,能绕多远绕多远,谁知道这个替代品会知道多少狄家的事情。
此时两人就像是各自踩在智力赛跑线的一端,谁能扰乱谁,也就拔得头筹。
狄珞不是不知道自己的魅力,这小丫头对自己颇有好感他也不会看不出来。他现在要利用的,也就是这女子的痴心。她是个贼,但是若未偷得安卜泰想要的东西,那么反其势,必然会使她成为自己的一颗棋子。
“我我说了怎么了?”她有点不自信了,对他的话只能被动的附和。
狄珞顺势牵过她的手:“你说过你喜欢的人是我,不是明阳!对吧?”
“啊?”她蒙了,现在是不辨真伪。
“你喜欢我的,你不能违背自己的心不是吗?”他在张显一个成熟男子的霸道,而这霸道往往对情窦初开的少女是有杀伤力的。
她有些心猿意马,虽然铭记自己是安卜泰的棋子,但是自己又在这英俊的敌人面前飘飘欲坠,不知不觉已经陷入
狄珞眼看时机差不多了,在她来不及反应的时候一把将她拦入怀中
她脚下的步伐想被钉住了一样,不能移动丝毫,一颗心狂跳。下意识的转头看向身后,狄明阳正在和狼打的火热,根本没有注意到她这边。她一双手不自觉的揽向他的肩膀,十指相扣,抱的难解难分
热带雨林的闷热气候令人不适,人在急行中又穿着厚重,身上早已被汗水湿透。用句老话说,人身上就像沤了一样,好似蒸发的人肉罐头,那气味儿实在不好闻。可是她闻不到。她想起自己寨子里的老人们说过的话:你若是真心喜欢上一个男人,不但会包容他的口味,也会包容他的脾气,甚至连他身上的异味儿,你都觉得是香的。她竟然发出天真的笑,一种内心小鹿乱撞的欣喜,看来她是陷进去了,陷得自己都没有察觉。
就像一锅温水中的螃蟹,锅子下的火在升温,而螃蟹却浑然不知。当这水变成开水的时候,螃蟹已经被煮熟了。陷入恋情的人们往往失去理智,而自恃聪明的她,却比谁陷的都深
不远处的狄明阳在窃笑:狄珞!你还真有本事,什么样的女人你都能三分钟搞定
狄珞在想方设法继续套她的话:“等我们帮明阳报了仇之后,我带你一起走好吗?我们去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只要你喜欢,去哪里都行,我们永远不分开。”
她有点瞠目结舌,这发展的太快了。可是转瞬一想:他这番表白是对另一个人的,不是自己。想来失落,但是泼辣的性格促使她更激进:“我们去帮等等!你是说,你们要去杀安卜泰?”虽然这个结果她早已知道,但是和他们出发时却不同心情。
现在,她的心偏袒的一方出现的改变,她是安卜泰的棋子,而如今,她更愿意做狄珞的情侣。抉择,在她的胸腔内形成了一股激流,翻滚不息,让她两难。
人性是复杂的(网络版)
“怎么了?你害怕了?若是害怕了也没关系,我们到安卜泰的寨子时,你可以在山上看着,等我们出来。如果我们不幸被安卜泰杀了,你就赶紧走,不要再提起我们,把我忘记”
她困惑了,他看她的眼神就像是穿越了时间空间在看一个久未谋面的情人,让她揪心疼痛。她以为自己没有心的,没想到竟会为了一个男人感到心疼。在这个男人决定要跟自己的义父对决的时候,她的心,明显地偏向了不该偏向的一边。
“你别去!”她说着言不由衷的话,知道自己真的背叛了义父
“你怎么了?”狄珞面不改色,心里明白:她倒戈了。
“没没什么,我不想你出事”矛盾在她的胸腔中碰撞激化。
狄珞察言观色,知道自己胜券在握,步步紧逼:“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我和明阳虽不是亲生兄弟,但是手足情谊已经根深蒂固。兄弟是过命的,这个时候肯定不能抛下谁。你是明阳的未婚妻,但是你有选择自己喜欢的人的权利,我会跟明阳谈清楚。你不要有负担”他说着,向狄明阳走过去
她这回真的忐忑不安了,那平日里对她而言出入自如,她可以视若平坦大路的寨子,如今却成了龙潭虎穴。她理所当然认为那是家的地方,如今却张开血盆大口等着吞噬他们,是否也连带着吞噬自己?
“别去!”她呼喊他,声音颤巍巍,好像在呼喊飘离了自己的魂魄。
“怎么?”狄珞回头看看她,深邃的眸子中一道诡异的光闪过。
“别”她说不出口,前面是什么她已经看不清楚了。那无疑是道软塌塌的棉花地,当她踩在上面感到云里雾里的时候,下面已经触动了地雷的开关,足以炸得自己粉身碎骨。
所以说人性是个复杂而多变的东西,当人没有心没有爱的时候,她会变成行尸走肉。而当鬼有情有义的时候,鬼魅反而有了那么股子人味儿。
善恶也是一线之间的挣扎。当一个人决心从善的时候,她不能够做一个完全的坏人了,她自己孤单的抗争是无力而痛苦的。
“没没什么”她踌躇,终于还是把要脱口而出的话憋了回去。
狄珞没有再说什么,他转过头去,大步朝向狄明阳,像是要做什么决断。
狄明阳第一次以抬眼打量着那个犹豫不决的女孩儿。按照敌我双方的立场,他一直是恨她的,甚至恨地彻骨。可是他现在再看她的时候,竟然从她眉头紧皱的彷徨无助中看到了蓝若惜的影子。不对!他敲敲自己的脑袋:一定是看错了。那个阴险毒辣的女人是没有心的,她怎么会有蓝若惜那样悲天悯人的神态。自己一定是眼花了,要不就是脑袋撞着什么了,一时不清醒
“哥,我们怎么做?”他在问狄珞。
狄珞把脑袋仰起,看了看天,说了一句没头没脑的话:“脚下的土地都腐烂了,头顶的天空还那么干净多看两眼吧!或许我就要看不到了”
“说什么傻话呢?”他对狄珞这种莫名其妙的感触感到惶恐不安。
“我有个不好的预感似乎这中缅边境就是我的归处,我怕我是走不出来了”
“你再说这样没头脑的话,我跟你急!什么叫走不出来了!有我就有你,你要是没了,我也就没了。”狄明阳动了动咽喉,表情微妙而痛苦。
“别说傻话!”狄珞笑了,无声的笑,很轻,“我要是不在了你真得跟着来吗?那若惜呢?你不要她了?”
“”狄明阳一下子卡住了,他说不出来,脑筋在像是头顶有东西盘旋一样呆滞了。
就是这半分钟的迟疑,狄珞开怀大笑了:“有你这反应我心里就有底了。”
“什么意思?”狄明阳看着他,他越笑,自己越发怵。
“没事!我们都会活着走出这鬼地方的”他像是非常自信,拍拍狄明阳的肩膀,从容地抛了一句:“走吧!老狐狸在等着我们”
第216章:心理之争(网络版)
天空有一只孤鸟划过,像是在悲鸣。
狄明阳抬起头看了看,那鸟的身体上滑落下来一滴液体。明阳呓语呢喃:“好像有只飞鸟滑过,它落泪了”此时的心境竟是莫名的悲伤。
她仰起头来也去观望,那只鸟儿已经飞过了,没有留下痕迹。刚才她心不在焉,情绪低落,心头好似一盘繁杂的毛线团,乱得一塌糊涂。连那鸟儿的凄惨叫声都没有听见,怎么会看到天空中是否有泪珠滑落下来。她咽喉处哽咽了两下,没有发出什么声音,低下头继续走自己的路。
气氛忽然变得凝重起来,只有一个人不当回事得调侃。狄珞笑吟吟的推了狄明阳一把:“瞎扯什么呢?肯定是飞鸟的粪便落在你头顶了,什么眼泪啊?真能想”
“是真的,是飞鸟的眼泪,我感觉到了。”狄明阳很固执。
这个时候,只有无欲无惧的人,才能心如铁石吧!心里若是有了眷恋,还有放不下的情愫,那纠葛缠绕成了心头的麻绳,挥之不去,搅和成了捻子,还在心头绕着。
狄明阳几次欲言又止,那话从何而说呢!说不出口,也没有头绪,或许他从狄珞越过他去看一个女孩儿的眼神中已经感觉到了,狄珞心里又多装了一个人。除了兄弟情谊,还有别的,不再像过去那么单一了。
她也不言语,沉默地行走,脚步却越来越沉重拖沓。心里的重担没有丝毫减轻,就像两个负重的拳击手套,在发出激烈的“砰!砰!”声。每一声撞击都带着力量的震慑,惊得她苦闷心揪
狄珞的眼光不再看脚下,时不时的仰头望天。这时候一个声音敲击在胸口:自己的一生是什么呢?附属品吗?做了那么久的影子,狄家的影子,明阳的影子,现在自己是什么呢?若是过去,当有危险来临的时候,自己会毫不犹豫的用身躯为明阳挡却一切灾难。他不仅是弟弟,更是记载了狄家对自己施与的无数的恩惠可是现在呢?若是再有危险来临的时候自己还是会为明阳以身挡难!但是还会毫不犹豫吗?可能会有几秒种的迟疑
迟疑?!
这两个字像警钟一样在狄珞脑海中撞击——迟疑?!或许只要几秒钟,不,或许根本不用几秒钟,他就已经失去了作为哥哥,保护弟弟的最原始的动力和机会。有那几秒钟的迟疑,或许他会后悔一辈子
命运是无数条崎岖的岔路口,你选择的时间,地点,遇见的人,经历的事儿有丝毫的一点点的偏差,结局就会完全不同。一个人的归宿如何,或许就在那么一点点的偏差上,或许真要不了几秒钟
安卜泰的寨子里。
四周像死了一般宁静。我知道,这宁静是暴风雨来之前的短暂。因此我无法把心跳平息,还是像大鼓一样剧烈震动。就连我看鬼魅们的眼神,也变得诡异而古怪。
奎哥看着地,一遍又一遍地搬动自己的手指头,像是在数着距离日落的时间。众鬼魅的眼睛直沟沟地盯着我,那一道道深黑的眼眶中似乎都能渗出绿色的光泽。
我有身处狼窝的感觉叹一口气。早在狼窝了,人的毒潭和鬼的毒潭有什么区别?谁会比谁更毒一些?
不可知,但是我的预感告诉我,那熊熊烈火,就快烧起来了
利益?!(网络版)
夜的黑幕降临之前,我睡着了,或许过度的紧张和平静之间,矛盾却产生了催眠。我睡了过去
鬼魅们何时离开的,我竟然没有察觉。
起身时,四下里已经分外安静了,没有喧闹,没有鬼魅的争执。我扶到门缝处向外张望,看到空荡荡的场子里没有什么人。肚子在不合时宜的猛叫——饿了。
安卜泰的爪牙们去吃晚饭去了吧!除了几个哨卡慢悠悠的晃过来晃过去
我转过身来继续坐下,我能做的,似乎只有等待了
待到迷迷糊糊当中又想睡去的时候,有人叫我:“还睡得着?再不走就要被烧成碳了!”
我一惊,猛醒。
“是你?”我认得,面前有个皱巴巴的面孔,“阿元?”这家伙不是一见势头不对,跑了吗?“你不是看见奎哥他们来你就跑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我还是有良心地,谁像他们啊!把你丢了就不管了,你赶紧跟我走吧!”
我忽闪忽闪眼睛,像看见了一棵救命稻草:“你能带我去哪儿呢?”
“先离开这儿再说吧!你看看外面”
我转过来再扒着门缝看,心里大骇:“着火了”那空荡荡的场地中间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烧起来了
“好像是山上有流弹打了进来,不知道是不是你的朋友。”
“阿元!我怎么样才能出去呢?”
“我教你的怎么这么快就忘了?开锁啊!”
“哦!开锁”我颤抖着双手,把发卡摘下来往外面的锁孔探去
“你快点啊!外面要是撕杀起来烧不着我,烧着你就可惜了,那火烧到人的皮肉上可是滋味儿不好受,闻着还有一股烧猪皮的味儿”
“你别说了”我紧张地手心冒汗,越是急越是打不开。
“好我不说你别紧张那火一时半会儿还烧不到这里来”
“你别提火啊!”急中出错,发卡掉到门缝外面去了。
“呀!这可不能怨我”
“”我瘫软地坐在地上,心里的急躁被冰雪覆盖了,冷得心寒。
“你怎么了?不动就意味着坐以待毙啊!”
“阿元,是不是做鬼比做人好呢?做人好辛苦你想坚持自己,维持一颗善良的心,不想伤害任何人,但是总会有人猜测,有人压制,你甚至可能要成为别人的棋子”
“我不知道现在的社会也是一样的,哪里都没有太干净的天空,你要适应因为你还是个人”
“人死了是一种解脱,是吗?”
“那是蠢办法!我不赞同!你以为安卜泰拿你来要挟你的朋友,就认定是自己连累了他们吗?可是没有你,即使你已经死了,安卜泰仍然会散布消息说你还活着,要你的朋友泥足深陷饵是别人投放的,吃不吃是你自己的事情。你不想被人摆布,可是你现在置身在众人关注之下,就好像你浑身布满了炸弹,动一下都会粉身碎骨。”
“为什么会这样?我没想连累谁,更没想招惹谁?我只是个普通人,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乡下丫头”
“你自己认为普通,别人不会这样认为的。你卷进了狄家的豪门恩怨之中,就已经开始不普通了。就便是棋子,也没有人会把你当作普通的棋子,你要被他们利用,炸干净之后,你已经是潭烂泥,没有活气儿了安卜泰也绝对不会管你的死活,你的生命和名誉对他而言都是轻草灰,只要他的目的达到了,他才不会在乎牺牲一个你。这和现在的社会规则是一样的,那些人最看重的是什么?”
我抬起迷茫的眼睛注视着他
“利益!他们只要利益!”
你愿为人,还是愿为鬼?(网络版)
“真可怕”我的后脖颈比抵上了寒冬腊月的冰霄还要僵冷,“人太可怕了”
“可你还是个人,必须要面对你也该学会适应了。”
“适应?”我苦笑,“或许人真得要把自己的皮练就成防弹玻璃,才可以抵御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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