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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伟的十三个网上情人-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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盆洗手为时不晚。于是她恳求吴明刚回头是岸,求他老老实实过日子,并四处借钱帮他还清了赌债。
  吴明刚写下了保证书,表示要改邪归正重新做人。人们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但“难移”并不等于不能移,有的人很容易就“移”了,有的人死也无法做到。于是又有“狗改不了吃屎”的说发。“改不了”就根本没商量了,也许有的人还有商量的余地,可吴明刚就难说了,这也是柳涵最担心的地方。
  日子平静了半年,柳涵发现自己怀孕了。她想,为了孩子,也许吴明刚不会再染指恶习了吧!可是她的良好愿望很快就被颠覆了。一天,柳涵突然接到弟弟柳航打来的电话。柳涵离家出走的时候弟弟还小,现在该有十六岁了。弟弟费尽心思总算打听到了姐姐的电话,柳航拿着话筒轻轻地喊了声“姐姐”就说不出话了,他捂着嘴,怕姐姐听见他的抽泣声。
  “柳航!发生什么事了吗?说话呀!”
  “姐姐!我想你!”传来弟弟沙哑的嗓音。
  柳涵眼泪如溃堤的洪水一泻而出。好一阵,她才平静下来,她决定回去看看弟弟。
  第二天,柳涵见到了弟弟,弟弟长高了许多。柳航试图说服姐姐回家,柳涵何尝不想回家呀!她从小不缺吃少穿的,没吃过什么苦,突然失去家庭的关爱和资助,撑到现在很不容易了。可是她已有了吴明刚的孩子啊,父母能原谅她吗?
  离开了弟弟,柳涵连夜赶回了广州。当她掏出钥匙开门时,发现门已被反锁,敲门无人应,却听见屋内有女人细语。天!难道吴明刚她顿觉天旋地转,扶着门喘着粗气,有气无力地说:“开门,作个了结吧!”
  门开了,一个妖艳的女人靠着吴明刚不以为然地看着柳涵,似乎自己才是名正言顺的女主人。柳涵的心一阵绞痛,随即失去了知觉。醒来时,那个女人已不见踪影,吴明刚正掐着她的人中。柳涵一把推开吴明刚,支撑着身体从床上爬起来,指着吴明刚的鼻子声嘶力竭地吼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了你我失去了父母,失去了温暖的家,你这个人面兽心的杂种!你这个人渣!”柳涵的情绪一度失控,她冲过去抓住吴明刚的衣领扭打起来。
  伪装的魔鬼终于露出了狰狞的面目,吴明刚用力甩开柳涵,破口大骂:“你她妈少给我来这一套,你认为你是谁?跟你说白了,以前老子看上你是因为你家有钱有势。本来认为可以沾点光,可你她妈跟家里断了关系,害得老子在这里陪你受罪。不错,老子在外面赌博、玩女人怎么样?你管得着吗?从今天开始,房租一人一半。你爱走不走!”
  柳涵被这个魔鬼龌龊的语言惊呆了,老天!眼前这个男人就是当年我心中的“白马王子”吗?就是我当年用生命跟父母抗争换来的爱人吗?就是我一直坚信会大有作为的“好男人”吗?就是我理想的未来的“好丈夫”、“好父亲”吗?老天啊!为什么如此残忍?为什么让一个十恶不赦的魔鬼在我面前伪装了这么久?妈妈!爸爸!你们在哪里?女儿错了,女儿后悔了
  柳涵瘫软在地上,她的自信、她的坚强、她的希望,在这个魔鬼惨无人道的蹂躏下弹指间灰飞湮灭。她想永远睡去不再醒来,她无脸面对父母,也没有勇气面对现实,她爬到茶几旁拾起瓷碗碎片。吴明刚夺下她手中的瓷片大声骂道:“你她妈想威胁我是吧!要死走远一点,别在我这儿瞎折腾!”骂声唤醒了柳涵,为这个人渣失去生命太不值得,她的生命应该属于自己,属于爱她的人。恍然间,爸爸妈妈慈爱的面孔和弟弟可爱的表情掠过脑海,她不能放弃生命,她要重新站起来。
  柳涵收拾行李搬走了,她投靠了好友徐颖。柳涵决定把孩子拿掉,她不想留下吴明刚的后代。徐颖陪着她来到医院,医生告诉她一个可怕的结论:孩子已有五、六个月大,手术后,她可能再没做妈妈的机会了。是老天要保佑这个孩子。
  孩子出世了,是个儿子,取名柳进,柳涵希望儿子将来自强不息、永远上进。
  柳涵讲完了辛酸的往事,早已是泪流满面,桌上的卷纸只剩下半筒。冯伟握紧她的手,掌心的热流源源不断地向她的体内输送,她感觉好温暖。
  “谢谢你!阿伟!”
  “要是早一点认识你就好了,害得你受这么多委屈。”
  柳涵擦着眼泪笑了:“孩子落地后,我本想回家的,可是我担心父母不能接受进儿,我也不知该怎样弥补当年的过失。随着孩子一天天长大,我才体会到做母亲是多么不容易,才知道母亲其实是多么疼爱自己的骨肉,可是我当年竟那样无情地伤害了他们,我真的好后悔!我好想跪在妈妈面前对她老人家说一声‘对不起’。”柳涵已泣不成声。
  “别这样,阿涵,那时你不过是个孩子嘛!后来你带着孩子怎么过的?还要继续工作吗?”冯伟引开了话题。
  “孩子要吃奶,要人带,我当然就不能工作了。正当我一筹莫展的时候,懂事的弟弟知道了我的情况,他求爸爸妈妈让我回家,可是妈妈听说我有了吴明刚的小孩,更加生气了。爸爸让弟弟带给我一笔钱,后来还托关系帮进儿上了户口。”
  “你弟弟也在深圳吗?”
  “是的,上半年我爸在深圳开了分店,弟弟今年大学毕业后就来帮帮手。我是去年来的,以前我抽空读了成人学校财会专业,去年在人才市场顺利地找到了一份会计工作。爸爸偶尔也来看我和进儿,可妈妈一直不肯原谅我,好几次我想给妈妈打电话,拿起话筒又害怕起来,我始终没有勇气面对妈妈。”
  工作、学习、养孩子,冯伟被柳涵的精神震撼。他没有理由因为进儿而排斥她,他想帮助她、保护她,让她一辈子不再受伤害。眼前他能够做的就是解除她和妈妈之间的疙瘩,在冯伟的鼓励下阿涵同意主动给妈妈打电话。
  电话通了,柳涵的心砰砰直跳。
  “喂!”是妈妈的声音。
  “妈妈”
  “”
  “对不起!妈妈!”
  “涵儿?是妈妈对不起你!”妈妈的声音在颤抖。
  “妈妈!你能原谅女儿当年愚蠢的行为吗?”
  “傻孩子,都是妈妈的错,你永远是妈妈的好女儿。”
  柳涵忍不住失声痛哭起来,电话那头,妈妈也泪湿鬓发。
  母亲的心是仁慈和包容的,儿女们犯了错误,她们嘴里说的就算比石头还硬,可当儿女们向她们认错或撒娇的时候,她们的心哪怕已冻成冰山也会立即化为一湾清泉。阿涵的妈妈五年多没见女儿了,用她的话说,女儿是她身上的一块肉,这块肉突然掉了,她何曾不伤心失落?这些年来,她一直在等女儿的电话,等待女儿叫她一声妈妈。
  柳涵把她和冯伟的事告诉了妈妈。若论门户,冯伟是不够条件的,这些年来不知道妈妈的观念有没有变化。
  “涵儿,你已经不是六年前的你了,你应该成熟了许多,这些事用不着妈妈做主了,我想你自己会把握好的。你说呢?涵儿!”妈妈变得通情达理了,也许妈妈一直都是这样,当年横加干预只是不甘心看见女儿误入狼口而已。
  柳涵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美滋滋地看着冯伟,是冯伟给了她生活的乐趣,是冯伟帮助她解除了跟母亲长达六年的隔阂,她打心眼里感激这个男人。柳涵心里默默地念着:“阿伟!真的谢谢你!”
  冯伟紧紧地搂着柳涵,彼此听着对方的心跳和急促的呼吸声。柳涵抬起头幸福地吻着爱人的脸夹、高挺的鼻梁、智慧的眼睛、性感的嘴唇。如熊熊烈火里撒进一瓢汽油,两颗灼热的心急速膨胀,紧紧地纠缠在一起。冯伟的手穿过柳涵的衣服,她没有反抗,她失去了自我。冯伟的大手畅快淋漓地寻找着快感,他火大地扯开那碍事的衣衫,他要彻底了解每一个角落。他们任凭自己的感觉在爱的旋涡里纵横驰骋,藤,缠着树,树,绕着藤,在这个南方的小屋里上演着人类那永恒不变的故事
  柳涵完全取代了阿琪在冯伟心中的位置,冯伟初恋的创伤日渐愈合,他不再留恋过去,他把所有的爱都倾注在阿涵和进儿身上。说也奇怪,才三岁的进儿第一次见到冯伟就冲着他傻笑,一点没有陌生的感觉。仿佛他们前世曾有刎颈之交,只是进儿留恋于天堂造物之精华不小心多玩了二十几天,人间却过了二十几年,害得上辈子的患难兄弟做了他的叔叔,无奈,他只好傻笑。
  冯伟喜欢进儿。不管这小子傻笑的背后藏着什么“阴谋”反正他是喜欢没商量了。冯伟象大小孩一样陪进儿一起坐木马、玩玩具。带进儿去“世界之窗”玩,指着那一座座世界经典之作给他讲述人类是如何如何之伟大而富有智慧。可进儿似乎并不领情,常常在冯伟讲得眉飞色舞、白沫横飞的时候说“我要尿尿!”,冯伟并不生气,他一本正经地摇着头一边帮他脱裤子一边继续唠叨:“小朋友,我知道你听不懂,难道你就不能先记下来长大后慢慢领悟吗?”阿涵常常笑得捂着肚子求他闭嘴。
  为了让自己美好的形象在进儿幼小的心灵里扎下根,冯伟不停地讨好进儿,给他讲笑话,给他买这买那。不过,他总是把握不好分寸,老把进儿当七八岁的孩子看待,可怜的进儿只好趁他不注意的时候偷偷见周公去了。
  有一次,冯伟给进儿出了一道老得发芽的题:树上有十只鸟,被猎人打下一只,问:树上还剩几只鸟?
  进儿回答:“十只。”
  冯伟说:“为什么是十只?”
  进儿小嘴一憋,忧伤地说:“一只小鸟受伤了,九只小鸟围着它哭。”
  逗得两个大人大笑不止。
  进儿又说话了:“叔叔,你笑起来真好看,你当我爸爸好不好?”
  冯伟和阿涵被进儿的话惊呆了。
  进儿继续说:“妈妈说我没有爸爸,人家隔壁的小欢都有爸爸。”
  冯伟和阿涵认识近大半年了,彼此都有一定的了解,阿涵一直等待着阿伟向她求婚。冯伟也想过这事,他和父母提过阿涵,二老很高兴,并让他抽空带阿涵回家看看,可是,冯伟却一直不敢提及进儿。冯伟家在农村,父亲是个小包工头,找了点钱,盖了座一楼一底的房子,在当地不算穷人家。母亲很和善,是个典型的贤妻良母。父母文化都不高,思想很传统。老一辈无产阶级农民伯伯、伯母都有个鲜明的特点:人很善良,决不做违反“三纲五常”的事。找他们帮点忙不难,卷衣扎裤的,三下五除二就给你办妥了走人。但要他们赶点潮流、学点“小资”情调、打破传统出点风头,就如同要嫦娥嫁给猪八戒做媳妇一样难。
  冯伟是个独生子,天上不掉地下不冒的,父母打小对他就严格要求,他们相信“黄金棍下出好人”的哲理,一根因年代的久远而变得金黄的小竹棍早已把冯伟调教成一个不折不扣的孝子。也许冯伟背着二老得意洋洋地做过什么见不得天日的事,可是当着面从来就是父母叫他闭嘴他想打喷嚏也得忍着。冯伟不知道父母能不能接受进儿,他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机会向二老说清。进儿无忌的童言触动了他的心思,是该把媳妇领回家见见公婆了。他捧着进儿可爱的脸蛋说:
  “好呀!进儿可不许反悔哟?”
  “嗯!拉勾!”进儿伸出小小的手指唱道,“拉勾——上吊——一百年——不变。”
  谁知,这个庄严的承诺不久就受到了严峻的考验,在爆竹声声喜气洋洋的春节里被无情地违背了。
  杨烽喜欢笑,他的笑声多次打断冯伟的叙述。可这次,杨烽终未能发出半点笑声,听了如此凄婉的故事还能开怀大笑的话,那就太对不起人类的友情了。他眨巴眨巴湿湿的眼眶,显得非常沉重,自个儿点了一支烟吸了一口,随即狂咳不止,咳得面颊通红、热泪盈眶,象一个风烛残年的老头突然听见噩耗般伤心欲绝,欲哭无泪。冯伟一把夺过他指缝间的香烟,说:“咋的?我都没伤心你哭啥呢?好象你才是男主角似的,这是什么跟什么嘛!”
  “去去!谁哭呢?我戒烟多年,刚才吸得太猛,嗓子闹革命而已!”
  “没用的东西!哈哈哈哈”终于轮到冯伟嘲笑他了。
  自从踏足深圳,杨烽就象一台机器无休止地运转起来,来自全方位的诱惑和压力让他不舍得也不愿意停止前进。今天一同事说他进驻了某某楼盘明天就可能有人说他购置了某款靓车,昨天才听说谁谁谁晋升副总今天又听说某某某进军国际财团。这种诱惑迫使你马不停蹄地追赶,稍有怠慢那块黄灿灿的金子便物归他人,那把神气耀眼的交椅就被人捷足先登。就算你视钱财如粪土,把名义抛之脑后,可强大的竞争压力也会迫使你摈弃“坐享清福”之思想投身于拼搏之中。来深圳闯荡的都是敢为人先之士,深圳遍地是精英,他们随时可能替代你的位置,“优胜劣汰”的自然法则在这里尤其鲜明突出。想必这也是特区成功的原因之一。
  闲暇时候,杨烽大多在给自己充电,学习新的技能,很少游山玩水、赏月吟风,更别说上网聊天浪费生命了。冯伟传奇似的经历倒让他倍感新鲜,出于好奇,也为了拯救冯伟,他到处寻找聊天的地方。一次,他无意中打开一个聊天室,那些希奇古怪的人名和莫名其妙的对话让他大为光火,他不明白聊天室的魅力来自何处。
  一个叫“弱不禁风”的人对一个叫“布川袜子”的人说:
  “哥哥,有人欺负我,我好难受哦!”
  “布川袜子”说:“妹妹!哪个欺负你?我帮你去砍他!”
  “弱不禁风”说:“那个‘飞禽走兽’平白无故的骂俺是‘妈咪’,呜呜呜——”
  于是“布川袜子”和“飞禽走兽”就妈呀娘的荤呀素的骂开了。一个说他五岁就学会了杀人一个说他三岁就蹲了大牢;一个说他是杀人狂魔张子强的助手一个说他在拉登门下跑过堂,一个说你信不信老子马上派兄弟把你注销了一个说惹火了老子一颗导弹给你放过去。
  老天!这就是冯伟所说的网络的魔力吗?杨烽有一种被小人愚弄的感觉,他立即抓起电话接通冯伟,劈头盖脸就是一阵臭骂。引来冯伟一阵狂笑。
  冯伟解释说:“兄弟,先喝口茶歇歇气,慢慢听我说,初次接触聊天室,我也有你这种感觉,可一旦你静下心来慢慢观察,你会发现其乐无穷,里面的人并非个个如此低俗的。”
  那样的环境也有靓女和雅人在里面混,打死他都不会相信冯伟的鬼话。不管杨烽信不信,冯伟讲的都是他的亲身经历,绝对不是鬼话。
  和柳涵分手后,冯伟曾一度消沉。时间是治疗感情伤疤的最好药物。太阳升起又落下,地球转了一圈又一圈,冯伟的伤痛渐渐隐退,可是精神却没了寄托,百无聊赖。冯伟对网络恋情有了新的定义,网络是高科技的产物,它极大限度地节省了时间和金钱,给人们带来了空前的便利,可是感情的事却快不得,太快了根基就不稳。好比一座高楼偷工减料、省时省工地建好地基,然后唰唰唰地往上盖,在准备封顶的时候才发觉有些摇摇晃晃,怎么办?只有一个办法——请爆破专家摧平了重新来。
  有的人一旦有过感情经历就会赖不住寂寞,一个告吹了,他会迫不及待地寻找下一个目标,否则,那空虚的日子就难以打发。冯伟就属这类人,网上聊天成了他打发时间最好最刺激的方法。但是,他开始讨厌“QQ”了,讨厌“QQ”那一对一的聊天方式,从“阿涵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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