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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唐两朝志传-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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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引兵直到肥乡城中。军兵不出,建成围住攻打,昼夜不绝。城中商议,黑闼曰:“尽叫他攻打得力乏,然后以兵擒之,建成可擒也。”
  攻城到第四日,建成自提一军攻打西门,却是肥乡城背后,宇文歆、元吉在东门攻打,南北二门放军众走出。南门是山路,北门是水路,因此不围。黑闼望见建成在西门下骑马往来,指麾打城,从辰至未,人力俱乏,却道要退,黑闼交郝元辅、项绣二将:“引军出北门转出,与宇文歆、元吉交战,我引军出南门转西,早捉建成。城内尽数拨民夫上城擂鼓助喊。”见红日沈西,叫后军先退,众军方回身,城上一片声喊起来,南门内军马突出,黑闼迳入中军,来捉建成。军马大乱,宇文歆、元吉又被郝元辅、项绣敌住,两下不能得救。建成敌黑闼不住,拨回马望山僻小路而走。黑闼从背后赶来。看看赶上,建成独自一人一马,黑闼引数十骑赶到。建成正望前尽力加鞭,忽山路一军突出,建成马上叫苦:“前有伏军,后有追兵,天亡我也!”向前去时,当先一人飞转而来,乃程知节、秦叔宝也。
  原来秦叔宝先从小路杀来,当日却望见尘埃起,知是与刘将交兵,叔宝当先而来,建成亦不合死,却好这里撞见,便与黑闼交兵。两员将战到十合,背后程知节引兵大进,黑闼火急,回身便走。叔宝一阵直杀到城下,黑闼退入城,拽起吊桥。后人有诗叹曰:太子乘危一骑行,刘军追急绕山城。
  苍天终佐唐储嗣,又遇秦琼救驾兵。
  叔宝回见建成曰:秦王后面未到,恐殿下有失,特令吾二人先来,不想于此救驾。”建成曰:“非汝二人见救,吾安能至此!”即脱身上黄金锁子甲以赐之。
  正待饮宴之间,哨马回报宇文歆、元吉和刘将郝元辅、项绣交锋,城中徐友谅、程世良又引一军来战,二将虽勇,军士先走,因此当抵不住,大败东去了。叔宝曰:“却好,想这厮却从绕城来,我分兵两路,叔宝在左,建成在右。”徐友谅、程世良见后面喊起,慌退入城。郝元辅、项绣商议:不如倒戈卸甲投降,因此二人降了,径将本部军兵前来建成寨前投降。
  建成准降,因此收军,近城下寨。
  却说黑闼见二人降了,心中忧虑,徐友谅、程世良曰:“兵势已急,不决一死战,如何将兵退?可用奇计敌之。到来日引一万军搦战,佯输诈败,引转城北,二将军内可用一人引军冲出,截断中军,可获胜矣。”徐友谅曰:“程将军相辅守城,某来日决一死战。”约会了此日,黑闼引数千骑出,人马摇旗呐喊搦战。秦叔宝曰:“某愿捉黑闼。”上马提锏,径出阵前,更不打话,与黑闼交锋。战到十余合,黑闼诈败,叔宝赶上,黑闼绕城走,叔宝尽力追之。兵未及半,徐友谅引军截住,黑闼兵回,正把叔宝围住在垓心里,进退不得。比及建成引一军救,忽一队从江边杀到,正遇徐友谅。当先一员大将,挺鞭跃马,与友谅交锋,只一合,生擒友谅,杀退敌军,救出叔宝。
  叔宝视之,乃尉迟敬德也。叔宝曰:“秦王何在?”敬德曰:“先使我来解救。”此时与建成相见了,黑闼见擒了徐友谅,自退入城去了。



  总批:秦王领兵会于肥乡,建成攻其西,元吉攻其东,无奈人力俱乏,却被黑闼迳入中军来取也。不想天意助唐,叔宝于此救驾,彼郝、项二将焉得不倒戈卸甲而投降乎?及友谅生擒,则黑闼虽勇,亦为之退舍矣。
 




隋唐两朝志传
第七十三回 肥乡城唐兵大战



  却说唐主在长安,时当十一月,聚群臣会宴于武德殿。是日杜伏威奉表,报太子兵讨黑闼不能取胜,务令秦王前来攻敌。
  唐主大惊,即以表示秦王。秦王曰:“既然兄弟在洛水进退两难之地,请世民不容不去,目下便行。”唐主曰:“益兵多少?”秦王曰:“只领五万兵足矣。”唐主从之。
  次日,秦王领兵起行,日期令人先去报知建成,交会肥乡。
  建成与众商议:“今秦王领兵会于肥乡,水陆舟车已于十一月十五日起行,此时将及行到,我等便可进兵。”宇文歆曰:“黑闼每日搦战,每日不出,彼军懈怠,不做整备,今夜分兵劫寨,胜如白昼厮杀。”建成从之,交宇文歆引兵取左,元吉引兵击右,建成自取中路,当夜三更,三路军齐出。黑闼果然不做整备,正劫中寨,火光竞起,刘兵奔走,连夜直赶到肥乡城中,兵出接应入去。建成还于中路下寨,次日,引兵直到肥乡城中。军兵不出,建成围住攻打,昼夜不绝。城中商议,黑闼曰:“尽叫他攻打得力乏,然后以兵擒之,建成可擒也。”
  攻城到第四日,建成自提一军攻打西门,却是肥乡城背后,宇文歆、元吉在东门攻打,南北二门放军众走出。南门是山路,北门是水路,因此不围。黑闼望见建成在西门下骑马往来,指麾打城,从辰至未,人力俱乏,却道要退,黑闼交郝元辅、项绣二将:“引军出北门转出,与宇文歆、元吉交战,我引军出南门转西,早捉建成。城内尽数拨民夫上城擂鼓助喊。”见红日沈西,叫后军先退,众军方回身,城上一片声喊起来,南门内军马突出,黑闼迳入中军,来捉建成。军马大乱,宇文歆、元吉又被郝元辅、项绣敌住,两下不能得救。建成敌黑闼不住,拨回马望山僻小路而走。黑闼从背后赶来。看看赶上,建成独自一人一马,黑闼引数十骑赶到。建成正望前尽力加鞭,忽山路一军突出,建成马上叫苦:“前有伏军,后有追兵,天亡我也!”向前去时,当先一人飞转而来,乃程知节、秦叔宝也。
  原来秦叔宝先从小路杀来,当日却望见尘埃起,知是与刘将交兵,叔宝当先而来,建成亦不合死,却好这里撞见,便与黑闼交兵。两员将战到十合,背后程知节引兵大进,黑闼火急,回身便走。叔宝一阵直杀到城下,黑闼退入城,拽起吊桥。后人有诗叹曰:太子乘危一骑行,刘军追急绕山城。
  苍天终佐唐储嗣,又遇秦琼救驾兵。
  叔宝回见建成曰:秦王后面未到,恐殿下有失,特令吾二人先来,不想于此救驾。”建成曰:“非汝二人见救,吾安能至此!”即脱身上黄金锁子甲以赐之。
  正待饮宴之间,哨马回报宇文歆、元吉和刘将郝元辅、项绣交锋,城中徐友谅、程世良又引一军来战,二将虽勇,军士先走,因此当抵不住,大败东去了。叔宝曰:“却好,想这厮却从绕城来,我分兵两路,叔宝在左,建成在右。”徐友谅、程世良见后面喊起,慌退入城。郝元辅、项绣商议:不如倒戈卸甲投降,因此二人降了,径将本部军兵前来建成寨前投降。
  建成准降,因此收军,近城下寨。
  却说黑闼见二人降了,心中忧虑,徐友谅、程世良曰:“兵势已急,不决一死战,如何将兵退?可用奇计敌之。到来日引一万军搦战,佯输诈败,引转城北,二将军内可用一人引军冲出,截断中军,可获胜矣。”徐友谅曰:“程将军相辅守城,某来日决一死战。”约会了此日,黑闼引数千骑出,人马摇旗呐喊搦战。秦叔宝曰:“某愿捉黑闼。”上马提锏,径出阵前,更不打话,与黑闼交锋。战到十余合,黑闼诈败,叔宝赶上,黑闼绕城走,叔宝尽力追之。兵未及半,徐友谅引军截住,黑闼兵回,正把叔宝围住在垓心里,进退不得。比及建成引一军救,忽一队从江边杀到,正遇徐友谅。当先一员大将,挺鞭跃马,与友谅交锋,只一合,生擒友谅,杀退敌军,救出叔宝。
  叔宝视之,乃尉迟敬德也。叔宝曰:“秦王何在?”敬德曰:“先使我来解救。”此时与建成相见了,黑闼见擒了徐友谅,自退入城去了。



  总批:秦王领兵会于肥乡,建成攻其西,元吉攻其东,无奈人力俱乏,却被黑闼迳入中军来取也。不想天意助唐,叔宝于此救驾,彼郝、项二将焉得不倒戈卸甲而投降乎?及友谅生擒,则黑闼虽勇,亦为之退舍矣。
 




隋唐两朝志传
第七十五回 秦王谋据洛阳城



  建成抱秦王而言曰:“吾兄弟之恩,誓不敢忘。”于是尽欢而散。秦王归还西府,酒尚未酣,将至夜半,秦王口叫疼痛之声不绝,忽然昏倒于地,不省人事。奉侍宫人惊慌,手足无措,不知所为。左右侍卫前来急救。须臾,秦王徐徐复苏,自觉腹中展动如雷而响,口吐鲜血约有数升,流于地下,火起三尺,金砖迸裂。原来天子有百灵咸助,秦王真命之主,果有洪福,故虽鸩酒入内,不能为害。随唤太医奉献汤药,延至次早,遂得平复如旧。众将皆来视疾,秦王曰:“夜来偶有采薪之忧,十分狼狈,因吐血数升,更得急进汤药,此病即愈。”众将曰“此疾莫大之忧,实太子、齐王之计,夜饮其酒,乃毒酒也。大王洪福,得以不死,不见昨日席上之风景乎?”秦王曰:“吾兄弟恐非此等人,肯下此毒手。”众将曰:“大王到此,尚自执迷如是。大王读圣贤书,识古今事,不闻昔春秋时小白、子纠之事乎?不如早图,免生后患。”当日众论纷然,秦王曰:“待我报告父皇,看说甚来,然后方好举事。”
  秦王进见唐主,具奏建成、元吉邀饮中毒之事。唐主曰:“大事已定,焉有此理?朕实不信之。然首建大谋,削平海内,皆汝之功,吾欲立汝为太子,汝固辞不从;且建成居长,为嗣日久,吾不忍夺也。今观汝之兄弟似不相容,若同处京邑,必有纷竞,当遣汝还行台,居于洛阳,自陕以东皆汝主之。仍命汝得建天子旌旗,如昔汉朝梁孝王都于洛阳,以击破吴楚有功,得赐旌旗车服,出警入跸,拟于天子。汝意如何?”秦王泣曰:“非所愿也。古人有云:‘始于事亲,中于事君,终于立身’。岂敢远离膝下!今天下已定,虽得昏定晨省,定为美事,何望居大位乎?只吾兄弟其意甚歹。”唐主曰:“陆实,汉臣也,尤递遇诸子。况吾为天下之主,何地莫非吾臣,汝居洛阳,犹在吾也,何用悲耶!”秦王不敢辞,乃再拜而退,便欲起行。
  却说建成等谋曰:“秦王得土地甲兵,必为后患,留之京师,只一匹夫耳。若使之出外,更添牙爪,即不能制矣。”元吉曰:“不如先谋杀之,以定大事。”乃与后宫妃嫔日夜在唐主面前言:“秦王左右皆山东之人,闻还洛阳,皆欣然而喜,观其心志,不复来矣。”唐主果信以为实,遂止其事,使不得行。元吉乃背地奏于唐主,请杀秦王,免生后患。唐主曰:“彼有定天下之功,罪状未着,何以为辞?”元吉曰:“但应速杀,何以为辞。”唐主终不听。
  早有人报入秦府,秦府僚佐皆惊慌,不知所出。房玄龄谓长孙无忌日:“今秦王兄弟嫌隙已成,一旦衬机窃发,岂惟府朝涂地,乃实社稷之忧,此事如何?”无忌日:“既已事泄,莫若劝秦王行周公之事以安家国。存亡之机,正在今日。”无忌遂以告知秦王,秦王曰:“虽有仇敌,无可奈何。”正值杜如晦自外入,秦王曰:“玄龄众人劝我举兵,早定大位,汝以为可否?”如晦曰:“玄龄金石之言,可从其请,今不早图,恐有后悔。”秦王闻言,沉吟半晌,忽尉迟敬德入见,秦王曰:“汝来何意?”敬德曰:“适因太子、齐王遣人密赠金银器皿一车相赠,欲以诱引敬德,使为彼用,某固辞不受,其人已去,故来告知。”秦王曰:“吾素知公忠义之士,心如山岳,虽积金至斗,亦不能移汝之志矣。”程知节进曰:“大王股肱羽翼尽矣,身何能久?今太子、齐王欲谋大王,先去羽翼,以孤大王之势。又谮知节出为康州刺史,知节誓死不去,愿早决计。”秦王曰;“众言虽当,奈吾父在上,恐怒见罪,实招不孝之名。”知节曰:“事不早决,悔无及矣。”
  却说建成在东宫谓元吉曰:“秦府智略之士所可惮者,独房玄龄、杜如晦耳。”元吉曰:“然。”于是相共谮之于帝,使秦府将士皆出镇守外郡,惟长孙无忌与其舅高士廉、将军侯君集及尉迟敬德数人在府,是秦王心腹之将,日夜劝秦王决计。
  秦王犹豫,问于李靖及李世勋,所言皆同。
  当日正值突厥入塞,边关报急,建成荐元吉领兵击之,元吉乃请尉迟敬德与之共行,又悉间秦府精锐以益其军。率更丞王晊密来告于秦王曰:“适闻太子吩咐齐王,言秦王羽翼已去,无能为也,汝若兵行之次,吾与秦王饯行在昆明池,汝可使壮士拉杀之,吾再遣人说帝,授我以国,而立汝为太弟。”秦王闻言大惊,遂将此言以告长孙无忌,无忌慌聚众将商议,请秦王先事图之。秦王叹曰:“骨肉相残,古今大恶,吾诚知祸在朝夕,欲俟其发,然后以义讨之,不亦可乎?”尉迟敬德曰:“人情谁不爱其死,今众人已死,秦王乃天授也。大王不用敬德之言,敬德将窜身草泽,不能留居大王左右,交手受戮也。”无忌曰:“不从敬德之言,无忌亦当相随而去,不能服事大王矣。”秦王曰:“公更图之。”敬德曰:“大王素所畜养勇士八百余人,今已入宫擐甲执兵,事势已成,大王安得已乎?”秦王访之府僚,皆曰:“元吉凶戾,终不肯事其兄。尝谓护军薛实曰:‘但除秦王,取东宫如反掌耳’。彼与太子谋乱未成,已有取太子之心,乱心无厌,何所不至。若使二人得志,天下非复唐有,大王奈何徇匹夫之节、忘社稷之计乎?”
  秦王犹自沉吟,众将又曰:“大王以舜为何如人?”秦王曰:“圣人也。”众曰:“使舜浚井不出,则为井中之泥,涂廪不下,则为廪上之灰,安能泽被天下,法施后世乎?是以小杖则受,大杖则走,盖所存者大也。”秦王曰:“凡事三思而行,勿令后悔。可令术士卜其吉凶。”适值幕僚张公谨自外入见,秦王曰:“来得恰好,正欲令人请汝卜其吉凶。”公谨取龟投地曰:“卜以决疑,今事在不疑,尚何卜乎?卜而不吉,岂得已乎?”秦王意遂决。



  总批:秦王是真命之主,故居鸩酒入内,不能为害。议居洛阳,乃出于父皇之意,非谋据也。而建成、元吉却虑为后患,必欲计杀之,何骨肉相残之甚乎!
 




隋唐两朝志传
第七十六回 秦王推刃同气



  却说唐主升殿,时当六月,日中大会群臣,共议治平之事。
  见正西方一颗星,其大如斗,流光荧耀,过午不散。唐主大惊,问于太史令傅奕曰:“汝掌司天,深明天文之道,此星何名?
  主何征兆?”傅突密奏曰:“臣按天官书,此为太白阴星,上公大将军之象。”唐主曰:“有何应验?”奕曰:“此星出不经天,出东当伏东,出西当伏西。今过午为经天,经天则天下革政;况又见于秦雍州之分,卑王秦王当有天下。”唐主曰:“然。”即以傅突之言事状以授秦王,秦王乃密奏唐主曰:“建成、元吉淫乱后宫,臣于兄弟无私毫负,今专欲杀臣。臣细思之,以为世充、建德二人报仇,臣今虽死,亦实耻见诸贼于地下矣。”唐主愕然大惊曰:“竖子果有此事?明当鞠问,以正典刑,汝宜早参。”
  次日,秦王帅长孙无忌骁将九人,亲自披挂先入,埋伏于玄武门侧。原来张婕妤窃知秦王表意,飞驰报知建成,建成急召元吉商议,元吉曰:“宜勒兵不朝,以观形势。”建成曰:“彼之兵备已严,当俱入参,自问消息。”二人乃俱入至临湖殿,觉有变动,遂勒马欲还,秦王大呼曰:“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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