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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神-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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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认为只要能找到他父亲,同样可以知道他所想要知道的,同时也要查明白,他父亲为什么离奇失了。

他父亲的失,也是毫无蛛丝马迹可寻,并不见得比那残废老人好找,可是找两个人总比找一个人容易些,他可以在我父亲之余顺便找那残废老人。

要是首先找到那个残废老人,从而得知他想知道的,然后一一把那些罪魁祸首找出来,应该也是一样的,说不定他父亲的失琮跟那些罪魁祸苜有关。

尽管他答应过“百花城主”要找那残废老人,可是,那是条件交换,即使他不找残废老人也无愧于心,何况他并没有放弃!

这一天,他到了汉阳,就顺便一游第一大禅林“归元寺”。

“归元寺”在汉阳山西麓,以所雊五百罗汉驰名。

我国寺院以五百罗汉驰名的,还有浙江的“净慈”,广州的“华林”,但不若“归元寺”的雕工更细,栩栩如生,堪称绝世之作。

江山到了“归元寺”前正是上午时分,这当儿香客正少,江山一个人背著手进了“归元寺”。寺里的院子空荡寂静,一个人影也看不见。

江山四干看了看之后,迈步往大殿付去,他刚要登上大殿前石阶,只听一声低佛号传了过来:“阿弥陀佛,施主要烧香?”

江山停步,循声望夫,只见东边廊下走来一名中年僧人,等中年僧人走近,江山便说道:“我是来拜访宝刹方丈的,可否麻烦大和尚引见?”

中年僧人看了他一眼,道:“施主认识我们方丈么?”

江山道:“我有位父挚是方丈的方外至交。”

中年僧人道:“原来如此,施主贵姓?”

江山道:“有劳大和尚转告,我姓江,江河的江。”

中年僧人道:“原来是江施主,请随贫僧来。”他微一欠身,转身付去。

江山一声“有劳”,迈步跟了上去。

中年僧人在前带路,绕过两重大殿进入后院。

但见这“归元寺”后院花木处处,曲径通幽,宁静安详之中带著肃穆气氛,令人俗念为之一减。

踏进一条长廊,中年僧人停在一间禅房之前,回过头来道:“施主请稍候!”转身推开门行了进去。

有顷,两扇门又开了。

中年僧人当门而立,合掌微一恭身,说道:“施主请进。”

江山谢了一声,行了进去。

他刚进禅房,只见一个清赎老僧迎了出来,单掌立胸向江山一欠身,道:“这位想必就是江施主了。”

江山忙一礼答道:“正是江山,打扰大和尚清栘,还望原谅。”

老和尚忙道:“岂敢,江施主太客气了,请坐!”

眼前就是一个小客瞟,陈设很简单但不失雅致。

左墙角下一只矮几上放著一方棋盘,两边墙壁上悬挂著几幅字画,居然都是出自名家的手笔,显见这位方丈是位“雅僧”!

宾主落座后,中年僧人献上香茗,老和尚含笑说道:“老衲眼拙,施主以前没来过“归元寺”吧?”

江山欠身道:“这是我头一次朝拜“归元寺”,不过,以前我常听我一位父挚提起过,我这位父挚对大和尚的胸蕴备加推崇。”

老和尚微一欠身道:“施主夸奖了,若衲冒昧,敢问施主这位父挚是…江山道:“就是美号“神手书生”的楚凌霄楚大侠。”

老和尚微微一怔,道:“原来楚大侠是施主的父挚辈,楚大侠是老衲的方外至交,说起来彼此就不是外人了。”

江山道:“以往常听楚大侠说,他经常到“归元寺”来跟老和尚作竟日之谈,或书画,或琴棋,自大和尚处获益匪浅!”

老和尚哈哈大笑道:“那是楚大侠过奖,承蒙楚大侠这位当今奇人,不以老衲庸俗见弃,折节下交,若衲每每引以为荣,楚大侠胸罗鸄世之才,所学浩瀚如海,岂是老衲这庸俗老僧能及万一的。”

江山道:“大和尚谦虚了。”

老和尚收敛了笑容道:“出家人不打诳语,若衲的方外之交不少,但楚大侠才是老衲敬佩的第一人。”顿了顿又道:“施主来得正好,若衲一事不明,正可向施主。请教一下,诚如施主所说,楚大侠以往经常到“归元寺”来作竟日的盘桓,可是如今已有好几年没来了,要是老衲没有记错,他上一次到“归元寺”来至今已有四、五年了,不知是什么原因,施主可否赐告?”

显然这位方丈还不知道他那位方外至交出了事。

江山点点头道:“不瞒大和尚,家父也有四、五年没见楚大侠了,日前特著我往楚大侠府上探望,不料楚府已成了一座空宅,我突然想起楚大侠是大和尚的方外至交,以前常到“归元寺”来,所以找不揣冒昧特来拜访大和尚,原以为可从大和尚这儿打听到楚大侠的行止,不料大和尚也有四、五年没有见著楚大侠了!”

老和尚轻“哦”了一声,道:“原来楚大侠已经举家迁往他处去了,那也就难怪没他的消息了。”

江山说道:“想见得,楚大侠上一次到“归元寺”来时,并没有跟大和尚言及他迁之事!”

老和尚摇头道:“没有,要不然老衲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江山沉默了一下,说道:“这件事看似平常,其实仔细推敲起来,并不平常,乍看起来楚大侠似乎是举家他迁了,但以找看来……”

老和尚忙道:“如何?”

江山道:“以找看楚大侠大概不是搬了家,即便真是举家他迁,也一定有什么不寻常的原因。”

老和尚道:“施主何以见得?”

江山道:“大和尚请想想”宝利是他经常作竟日盘桓的地方,大和尚是他的至交好友,家父也是他的莫逆之交,他若是举家他迁,焉有不让这两处知道的道理”老和尚眉锋微微一皱,沉声说道:“这倒是,施主说的是理,乍听施主说起,若衲本以为楚大侠是搬了家,如今听施主这么一说,若衲也觉得事有蹊跷,以施主看……”

老和尚突然肃容合什道:“我佛保佑!”

江山道:“大和尚知道,楚大侠是武林中人,武林中的事那就很难说了!”

江山目光一凝,说道:“大和尚可还记得,楚大侠上一次到“归元寺寺”来是什么时候呢?”

老和尚点点头,道:“记得,若衲记得很清楚,因为楚大侠那一次来曾经把一样东西寄放在老衲处,那一天正是七夕!”

七夕是七月十五以前,没什么,可是,若和尚所说的那样东西却引起了江山的注意了。

他忙说道:“但不知楚大侠寄放在大和尚虚的那样东西是……”

老和尚道:“那是一幅女子的画像,而且是画中人送给楚大侠的……”

江山呆了一呆,道:“是幅女子画像?而且是画中人送给楚大侠的?”

老和尚道:“老衲原不知那是一幅女子画像,只因它装在一个檀木盒里,卷起来长不过尺余,还是老衲第二天收拾东西把那擅木盒碰掉了地,那幅昼从盒里滚出来展开了,老衲才知道那原来是一幅女子画像。”

江山道:“那怎么得知是昼中人送给楚大侠的?”

老和尚说道:“老衲发现是一幅女子画像,当时就是一怔,忍不住再一细看,又发现那幅昼上款写著楚大侠的大名,下款署名两字含烟,上端并有题诗,若衲已经记不清楚那诗句了,不过从那些诗句中,若衲看出那画中女子含烟,应是楚大侠的红粉知己。”

含烟?红粉知己?江山暗暗地忖思了一下,他母亲虽然在他襁褓中便过了世,但他知道他母亲并不叫台烟,显然的这是另外一个女子。

江山望著大和尚,道:“大和尚可否把那幅画拿出来让我看看?”

老和尚轻“哦”地一声,说道:“那幅画像楚大侠已取去了,是楚大侠托人来取回去的。”

江山微微一愕,道:“大和尚可记得是那一天么?”

老和尚道:“老衲记得,那一天正是八月中秋。”

江山呆了一呆,道:“五年前的八月中秋?”

八月中秋是七月十五一个月以后,这就不对了!

江山心头一阵跳动,道:“大和尚,那幅画像不是楚大侠自己来拿的,是他托人来拿的?”

老和尚道:“正是。”

江山急急问道:“那个人可曾告诉大和尚,楚大侠为什么自己不来,他当时在什么地方呢?”

老和尚道:“老衲记得,那人说楚大侠有事自己不能来,却没有说明楚大侠到底有什么事,也没有说楚大侠当时在什么地方!”江山道:“那人可曾带著什么凭藉之物,譬如楚大侠的亲笔信,或者是其他什么信物……”

老和尚说道:“这倒没有,因为楚大侠把东西寄放在老衲这件事,应该只有楚大侠和老衲知道,既有人来取,而且明言是受楚大侠所托,若衲自不疑有他!”

江山暗暗皱了眉,道:“那个人可曾告诉大和尚他性什么,叫什么,跟楚大侠是什么关系?”

老和尚说道:“也没有,他来去甚为匆忙,不过赶巧了,正好那天有位进香的施主在他离去时看见了他的背影,老衲听那位施主说:‘这位爷怎么跑到汉阳来烧香了?’等那人山寺以后,若衲曾问那位施主,据那位施主说那人是扬州地面上一个江湖人物,姓乐,叫什么老衲记不得了,外号好像叫什么“拚命三郎”,跟水浒传上的石秀一样。”

江山道:“拚命三郎,姓乐,大和尚可记得这个姓乐的长得什么模样?”

老和尚道:“三十多岁年纪,个子不高,同称得上是短小精悍!”

江山又问道:“大和尚可否再告诉我,那位名叫台烟的书中女子长得是个什么模样儿?”

老和尚道:“施主该知道,昼毕竟是昼,跟本人多少有点出入,不过老衲可以告诉施主,那画中女子长得极美,若是那女子的本人跟昼上的妯一模一样的话,她可以当之天下第一美人而无愧。”

江山心中盘算了一下,道:“大和尚,自从那幅昼被姓乐的取走之后,这几年中,有没有人再来找大和尚要昼呢?”

老和尚摇头道:“没有,想来他确是受楚大侠之托吧!”

江山点点头,道:“大和尚说得是。”

顿了顿,他站了起来,抱拳说道:“多谢大和尚,我不虚此行,倘若藉大和尚的指点能找出楚大侠,大和尚功德无量,打扰了,告辞!”

老和尚跟著站起来,道:“施主请在“归元寺”用些斋……”

江山道:“谢谢大和尚,盛情心领,武林中事诡谲难测,能早一点找到楚大侠,要比迟一天找到他好,我不敢多耽误,大和尚请留步。”

这句话说完,他人已在房门外。

第 九 章 扬州名伶

难怪他急,这条线索不啻是天上掉下来的,事隔五年了,谁知、事情有没有变化,他如今是恨不得插翅飞到扬州去。

江山走了,等到老和尚和中年僧人追出禅房,江山已然走得没衫了。

中年僧人说道:“这位施主走得好快啊!”

“的确!”只听一个陌生口音接道:“这小子轻功不俗,走得当然快!”

中年僧人和老和尚忙循声望去,两个人看得俱都一怔!

长廊上,两个人的身后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多了几个人。

一个华服胖汉跟几个神情骠悍的黑衣汉子。

中年僧人讶然注目,说道:“施主几位是……”

华服胖汉英吟吟地道:“和尚,别问我什么,只答我话就行了,告诉我,姓江那小子到你们‘归元寺’干什么来了?”

中年僧人听对方的口气不对,一时没敢贸然答话,当即转望老和尚。

老和尚毕竟镇定些,低诵一声佛号,上前一步,合什躬身道:“老衲‘归元寺’主持悟灵,请教施主高名大姓,怎么称呼?”

华服胖汉依然笑吟吟地道:“你没听我说么,不要问我什么,只要回答我的问话就行了。”

老和尚道:“适才那位‘归元寺’的施主当然是来礼佛的。施主请想,施主们到“归元寺”来,还能干什么?”

华服胖汉英笑地道:“和尚,你们这座‘归元寺’建有多少年了?”

老和尚道:“有好几百年了,施主问这……”

华服胖汉微微点头说道:“不愧是汉阳第一大禅林,和尚,我如忽然放把火把它烧了,是不是人可惜了?”

老和尚不禁睑色一变,道:“施主这话……”

华服胖汉含笑着说道:“老和尚,答我的问话,姓江的那小子到你‘归元寺’来,是干什么来的?”

老和尚道:“老衲刚才已奉知施主……”

华服胖汉一抬手道:“给我准备!”

一名黑衣汉子探怀摸出一个火摺子打着,抬手举到了窗户上,再近一点非点着了窗户不可。

老和尚神情一肃,道:“阿弥陀佛,施主,这是佛门清静地,‘归元寺’迄今已数百年了,广纳十方香火……”

华服胖汉英笑道:“和尚,我不信这个,干我这一行的也不能信这个,要是信这个我就只有改行了,再说我本不愿意这么干,是你逼我的,要有什么罪过该是你的,不是我的,懂吧!”

老和尚低诵一声低号道:“只要施主能心安理得,那就焚烧吧!”

话落,他闭上了两眼。

一名黑衣汉子忽然冷冷地说道:“我倒要看看你这老和尚一身骨头有多硬。”他迈步就要逼过去。

可是他脚下刚动就被华服胖汉拦住了,只听华服胖汉轻喝道:“大胆!怎么能对出家人无礼。”

转望那举着火摺子的黑衣汉子说道:“‘归元寺’的香火不够旺盛,咱们给它添点儿好了。”

黑衣汉子举着火摺子就往窗纸上一碰,眼看人摺子就要碰上窗纸,突然黑衣汉子叫一声,撒手丢下火摺子,左手抓着右腕,右手背上鲜血直往下滴。

一众黑衣汉子勃然变色,怒叱声中就要扑向老和尚。

华服胖汉抬手一栏,叱道:“笨蛋:就凭你们怎么能不吃亏,找错人了!”

他缓缓转身向后,一众黑衣汉子也忙转过身,两三丈外,长廊尽头,站着一个白衣少年。

华服胖汉两眼精芒暴闪,道:“又是你,你可真是阴魂不散啊!”

那白衣少年冷冷地道:“彼此彼此,我这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华服胖汉道:“你跟姓江的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何每每专坏我的事?”

白衣少年道:“我么,我是江山的朋友。”

华服胖汉道:“你可知道我是什么人?”

白衣少年冷冷她笑道:“当然知道,专门乘人之危、怕硬欺软的鼠辈。”

雨声怒叱,两名黑衣汉子闪身扑了过去。

白衣少年脸色一寒,道:“凭你们也配跟我动手,给我滚回去。”

只见他一扬手,冷电般银光两闪,两名黑衣汉子大叫捂脸,跟跄暴退,鲜血顺着指头缝儿流了下来。

白衣少年拍拍手冰冷地道:“你们沾了‘归元寺’的光,要不是因为这是佛门清静地,我就让你们两个躺在这儿。”

谁也没看清楚那闪了一闪的银光是什么,这一手镇住了其他的黑衣汉子,没一个敢再轻举妄动。

华服胖汉脸色大变,道:“你究竟是哪条线上的,报个万儿……”

白衣少年冰冷地道:“凭你们这些专门乘人之危、欺软怕硬的鼠辈还配问我的姓名?”

华服胖汉仰天厉笑道:“好,好,好,朋友,你也太狂了,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不给你一点颜色看看,你也不知道我南宫某人的厉害。”

话虽这么说,却不见他动。

白衣少年的脸色忽地一变,只听他冷冰地叱道:“好卑鄙的东西,你居然施起毒来……”

华服胖汉冷冷地道:“什么叫卑鄙,我向来只求达到目的不择手段,现在你知道厉害了吧!”

白衣少年冷冷地道:“你是作梦,雕虫小技难登大雅,这些下五门玩意儿岂能伤得了我,留神你那只下流卑鄙的爪子。”

他一扬手,银光一闪,直奔华服胖汉右手。

一朝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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