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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情王侯 李葳-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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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我都没有用。”
  “好大的口气,不久前哭著说:‘我什么都答应你’的人,不知现在在何方?”
  炎华猛地一抖身子。
  “现在我也还可以再叫回琴奴,顺便再多带几条蛇来好了。如果两条白蛇不够,外头冬眠的野蛇也还有一堆……你宁可和它们睡在不见天日的黑洞里,是吗?”
  他才朝炎华跨出一步,炎华就歇斯底里的大叫:“不要过来!”
  逃,快逃离这个恶鬼的身边,快逃!本能不断的催促著炎华,无奈手脚不听使唤。万一又被捉回来了,又要重复刚才的恶梦,自己该如何是好?
  “何不放弃这无用的虚张,你知我知,现时此刻,你根本没有办法反抗我。”
  催眠似的低沉男音,符咒般锁住她的阒黑深眸,关宇朝一字一句缓慢地说:“你不笨,该知道在这种情况下做什么选择才是正确的。”
  选择?说得好听。她手上何曾被赋予如此伟大的权力。
  “你杀了我吧。”闭上眼,伸出脖子。
  “我对死人没兴趣。”
  “正好,我不稀罕你的‘兴趣’。”她睁开双眼瞪他。
  “既然你这么说,我也无话可说了。杀了你之后,那些以为你会选择活著等他们来救你的同伴,只好空手而回。当然,回不回得去,这又是另一个问题。”
  “你……说……什么?”炎华祈祷自己听错了。
  关宇朝保留最后的王牌终于出招。“我带你回辽南时,也好心地留下讯息给你的同伴,招待他们到辽南一游。我不确定他们会不会来,但可能性总有的,不是吗?”
  师父、黑蝴蝶还有四郎哥他们,会来救她?不。不能让关宇朝认定他猜对了。
  炎华勉强自己笑。“哈,你说什么梦话,他们才不会来呢。”
  “说得也是,既然你选择死路,那么他们来不来也和你没关系。放心,如果他们来了,我会好好招待他们的。你想自己动手,还是我代劳?用刀子?用绳子?你想怎么‘死’?”
  她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他得意而上扬的唇角。
  “生?死?由你自己决定。”
  隔天,辽南王府一贯的早餐时分。
  “喂、喂,这是怎么一回事。”刀奴以手肘顶撞剑奴的腰说。
  剑奴痛歪了脸,也撞回去。“笨蛋,问我怎么知道呀!我和你一样才到大厅,就看到主子和她……”
  “昨天晚上主子是变了什么魔法不成?”刀奴呆呆地看著。“那个妖女……竟会乖乖地帮主子倒茶、端菜……喂,你们有没有好好检查一下,万一妖女在王爷茶碗里下毒怎么办?”
  有人从他们俩身后各敲了两杠头。“等你们想到,主子早被毒死了。我已经以银针检查过了,没有问题。”
  “琴奴,你这家伙!”剑奴回头指著他鼻尖大叫。“昨晚只有你知道发生什么事,快点告诉我们呀。”
  “这么想知道,何不自己去问王爷。我奉命一个字也不能说。”琴奴不再理睬他们的大惊小怪。“倒是我有事要找你们两个。”
  “这可稀奇了,平常除了自己的琴和主子以外的事都不关心的你,会有什么事要找我们商量?”刀奴打趣道。
  琴奴脸色阴霾的转过身,捉住他们俩的衣襟。“少废话,跟我来就是了。”
  “什么事这么神秘兮兮的?”到了大厅外,剑奴首先发问。
  “我问你们,为了主子就算天打雷劈的事,你们也还是会做吧?”琴奴沉重地说。
  “你发什么神经呀?”刀奴说。
  “本来我打算自己去做的,但是我刀法、剑法不及你们,所以也只有问你们两要不要和我合作了。”
  “你就说明了吧?我们又不是你肚里蛔虫,哪知道你在说什么?”
  琴奴深吸一口气后。“我打算杀了那个女人。”
  “那个……女人?”
  确定地点头,琴奴看著门内说:“在她还没有对主子造成伤害前,一定要除去她。”
  “她?”剑奴哑然了一会儿。“莫非你指的是……”
  “当然是那红发妖女,还会有谁?”刀奴扯扯唇角。“咱们还真心有灵犀呀,琴奴。你也这么认为吗?那女妖迟早会给王爷惹事的,像这种祸水还是趁早除去的好。如何?什么时候动手?我随时都准备好。”
  “那就今晚吧。为免夜长梦多,我会想办法绊住主人,你们就趁机放她逃亡,等到她离开了咱们屋子,在外面杀了她,这样主人就不会知道是咱们下的手。”
  琴奴暗道:别怪我们心狠手辣,红发女妖,就怪你自己天堂有路不去,地狱无门自闯,这也是你自己命数将尽!

  第五章

  “茶。”关宇朝淡淡地吩咐著。
  炎华咬牙,捧起放在桌上的青花瓷壶,咕噜噜地倒了一杯茶,重重地放在关宇朝面前。“拿去!”
  看著杯中的水有一半都被桌子喝去了,关宇朝摇头。“重倒。”
  炎华的拳头松了又握,握了又松,好不容易压下怒火,哼地拿起茶杯准备重新倒一杯茶。
  “这次,要是又洒出来,就麻烦你舔干净。”
  “关宇朝你别欺人太甚!”炎华一双绿眼瞪得有如荧火。
  “怎么,答应我要乖乖做奴才的人,有嘴反抗主子说的话吗?”
  被他反将一军,炎华哑口无言,可恶,只要自己有这“把柄”在他手中一天,自己在他面前就永远抬不起头。枉费自己昨天死撑活撑,没被那两条蛇玩死,却被这家伙给吃得死死。
  想起昨夜教人悔恨的一幕,到现在炎华还是胸中愤慨不平。为什么这人占尽天下优势,能呼风唤雨却连她这小小杀手也不放过,将人逼得走投无路,就连选择的余地都没有——“死?活?你自己决定。”话说得好听,明知师父他们会为了自己前来辽南,自己怎能在连累他们后,还选择一死了之。
  强忍著不甘心的泪水,不顾在他面前示弱,吞下所有自尊与苦水,炎华接受了他开出的条件,那就是——留在他的王爷府,做他的奴才,不管他说什么都不可以反抗。对炎华而言,这真是比杀了她更叫她难过。
  事已至此,识时务者为俊杰,何不顺势和王爷虚与委蛇,假装不忤逆他,见风转舵就是了……如果此刻四郎哥在这儿,谋略家的他一定会这么告诫自己。但人的天性是不会改变的,一见到关宇朝意气风发、无所不能,英气昂扬的脸,自己就是不想认输,不愿屈从在他的权威底下。
  炎华自己也知道一个堂堂大王爷和自己这样的小杀手,权势、力量根本没得比。
  如果关宇朝是个昏庸的草包,她或许还能吞下这口气,不齿和一个笨蛋计较输赢,任由他摆谱装架子。但是……但是!
  为什么自己非得替他那过度膨胀的自尊自大,添加肥料助长声势不可!
  “一杯茶要倒多久?”
  为什么她不向白蝴蝶学学下药的技术,这样就可以在他的茶杯中放些无色无香的毒药,毒死他!再次倒了杯茶,轻轻地放在他面前,外带附送自己杀人的目光,诅咒他喝茶被烫死。“请用,主子!”
  关宇朝不慌不忙地朝茶吹了吹气,还闻了一下茶香,然后悠哉地呷了口细细的品尝后,满意地笑著。“念在你做奴才还不久,泡出这种程度的茶,还算差强人意,但还需要多加锻练。”
  炎华气得柳眉倒竖,怀疑自己还没等到师父来解救,就被这家伙给气死了。
  相对于她,关宇朝的心情好极了。
  俊脸上笑意始终没有消失,还益发盎然、加深。一般而言,杀手都被人形容为“冷面无情”,但是,这小妮子脸上表情变化之多,除了用“目不暇给”来形容,他实在想不出更恰当的言语。稍微以言语戏弄,她的反应马上就从脸上和身子的动作看出,让人忍不住更想逗弄一下。
  整个早上他就这样反覆地刁难、测试她的底线,到底为了“同伴”她还能忍受多久的气而不爆发。现在看来,似乎已经快到界线了,那张可爱的小脸要是继续气嘟嘟下去,恐怕会从那红火的头发顶端开始冒烟烧起来,想必会成为相当可观的景象。
  优雅的放下喝光的茶杯,关宇朝想想也差不多该灭灭她的怒火了,他可不想见一个气疯的小杀手躺在地上。“把碗盘收下去吧,今早你就帮忙厨房那儿的工作,直到我另有吩咐为止。”
  一瞬间她露出杀人的眼神,但接著垂下睫毛,明显压抑著愤怒地说:“是,主子。”
  真是一只反抗心旺盛的小猫。目前虽然不算全部拔掉她身上的爪子,但至少在她的颈子上已经系上属于自己的铃铛了。不论她内心有多不服,这一时片刻可全然控制在自己掌心中。
  他等不及要看到她全面臣服于自己的时刻,一片片拆下蝴蝶翅膀的过程固然令人兴奋,但他要的不是毁灭她,而是保有她的美丽——占有她!
  捧著脏碗脏盘,一走进厨房,所有的人都当她是怪物一样躲得远远的。想必自己是个凶恶杀手的名声,已经不宣而扬。炎华也不在乎这些人怎么看她,静静地走到水槽边,把碗放下。“喂!”
  所有的人都吓一跳,倒退半步。她不高兴地皱起眉头,四下环顾。“这里谁是头儿呀?”
  大家一齐转头看向一名坐在巨大锅炉前方,正搬材弄火的老人家。
  “喂,老头!”炎华双手插著腰,放声大吼:“有活儿要给我做,就快说。”
  老人家慢条斯理的转回头,把炎华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你就是主子说的,新来的奴才吗?”
  “少废话,要我做什么!”谁是新来的奴才,根本是被强押来的!
  “小丫头,你火气太大了,人生没那么多无聊事好生气的,学学老人家我平心静气的过日子,不是挺好的?”老人家挺直身子伸展腰骨,摸摸胡须笑著说:“不过,看你两手都挂著铁链,也挺难过的。你是做了啥事被处罚要挂铁链呀?”
  炎华哼了一声。“没什么,不过是想借姓关的人头换点金子,运气差,被他捉到而已。”
  “哎呀呀,这可是不得了的罪过。咱们主子的人头还是待在他身上好看些,摘下来就不怎么俊俏了。”又仿佛见了什么新奇玩意似的。他重新打量著她。“瞧你年纪轻轻,生得又漂亮……嗯,模样和咱们中原人有些不大同就是了,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火红的头发,碰了好像就会被烫到似的……但,为何会做这种杀人的买卖呢?”
  “老头子,□NB462□哩□NB462□唆的,烦不烦!让我干活儿,别废话了。”
  “我不叫老头子,既然你新来,我就好心地告诉你,我叫柴奴。这厨房差事归我管,既然来到这里干活儿,就听我一句劝,把火气放下,我可不想见到厨房被一个暴躁的丫头给烧了。”老人家亲切笑著,低下身在橱柜中摸东摸西,好不容易摸出一盘鲜嫩欲滴的果子。“来、来,吃点葡萄降降火,再干活儿。”
  怪老头。炎华见到他慈眉善目的笑容,一肚子火也莫名地散去,她真正愤怒的对像又不在这儿,和一名老头子较量也不合自己胃口。就这样,她被柴奴的怀柔政策收买,吃完了果子,一边帮柴奴洗涤碗盘,一边听他东扯西聊,意外中得知许多关宇朝与王府内的事情。
  柴奴自关宇朝少年时候就跟著他做事了,从京城到关外领军,到这个辽南就任节度使。关于关宇朝的大小事物,柴奴是无所不知、如数家珍。包括他如何从放荡的纨□ND031□子弟,成为战功辉煌的大将军及此刻勤政爱民的节度使。对待部下向来赏罚分明,该赏赐时毫不吝啬,要责罚时铁腕分明,绝不会包庇任何一方。
  可别误会炎华对关宇朝有任何好奇心,不过是柴奴太□NB462□唆了,而自己又没有办法叫他不要说,结果他就连炎华不想知道的事都一并说了出来。
  “王爷其实是相当寂寞的。”
  连这种闲话都不放过。炎华翻翻白眼,不服地说:“那种人有什么好寂寞的,吃香喝辣,想要什么女人都会送上门,我看呀,你们这儿的小后宫可比美皇帝才对吧。”
  “没这种事。”柴奴笑著摇摇头,揉著面团的双手没停过。“自从夫人过世后,王爷所过的日子和其他王公贵族比起来,可说是清心寡欲。当然,偶尔还是会玩玩,但那都不过是逢场作戏,到目前为止,王爷还未再娶后室,就是最好的证明。”
  “哼,像他那种人还会为妻子守贞吗?”
  “倒也不是如此,王爷虽然待前夫人极好,两人相敬如宾,但王爷不续弦的真正理由是疼爱两个小少爷,所以不忍再续后室。枉费王爷如此年轻不过三十,就算名为继室,宫中无数王侯还是挤破头想攀这门亲呢。”
  看不出来那家伙还是个好父亲!所以那天他以为自己想掳走他的儿子,才会大发雷霆吗?炎华摇摇头,甩掉自己脑中对他发出的些微“好感”,就算他是个好父亲,还是改变不了他是个混蛋的事实!
  “不过老奴所说的寂寞,并不是王爷身边有没有女人的问题呀。所谓人在高处不胜寒,旁人眼中王爷无所不能,但老奴了解王爷……身在王朝心不由己,多少人只见他意气风发,却有谁能知道王爷心中真正的愿望与渴求。”
  “老头,你说的不过都是些有钱人的牢骚而已。假如他有闲工夫寂寞,干嘛不想想法子改善一下人民的生活,这战火连天的状况,不都是他们那些贵族所造成的吗?哼,像我们这种低下的人,连烦恼明天怎么过日子都来不及,哪还有空去管什么寂寞不寂寞的问题。”
  柴奴呵呵地笑起来。“你真是个不同凡响的小丫头。普通人见到王爷就吓得发抖,你却敢在王爷府中说这种不敬的话,除了说你浑身是胆外,老奴真不知该称赞你笨或是聪明了。”
  “我要是聪明,就不会落到姓关的手上。”利落地把碗擦干净,炎华稍稍平心静气的说:“我承认姓关的有两把刷子,和一般的达官贵族们不同,他不是个草包。
  我被捉了,也认栽了,所谓技不如人,死了活该。但要我学只狗去舔他的脚求饶,这种寡廉无耻的行为我做不到。固然我也算不上什么圣人、好人,干的是杀人赚钱的勾当,但杀手也有杀手的原则与自尊,与其被人像条狗一样炼起来,我宁可他给我一刀死了干净。”
  “年纪轻轻,动不动的就把死挂在嘴上做什么。王爷想必是中意你的某个地方,才会对你另眼相看。要知道,王爷那脾气向来是说一不二,对敌人毫不留情,何况是想要他项上人头的杀手,没道理反过来救你——除非你被看上了。”柴奴把一个个揉好的馒头放入蒸笼说。“能让王爷看上的人可不多,你何苦自断前程一心求死呢?抛下那些无用的自尊睁大眼睛看看现实,你或许会发现王爷也不是那么可怕的人,或许你会喜欢上他也不一定。”
  喜欢他?炎华光想像就觉得背后有股冷风直窜。“绝到不可能,那种冷血无情的家伙,要我喜欢他还不如叫我陪一条蛇过下半辈子!”
  这可不是开玩笑的,喜欢上那种笑里藏刀的双面人,岂不等于自找死路。
  “拿蛇与我相提并论,好大胆的奴才。”
  关、关宇朝?!“你从哪儿冒出来的!”
  “我怎么不知道这王府中还有我不能‘出现’的地方。”他反讽一句:“我还以为你会把气出在这些碗盘上,正打算来看看是否摔光了晚餐可用的锅碗,结果却发现你颇为自得其乐,该不会奇迹出现,有了做奴才的自觉了。”
  明明再三要自己别去理会他,但只要他一靠近自己,炎华发现要控制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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