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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情王侯 李葳-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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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自大狂,放开我!”她就晓得,这家伙从一开始就不安好心眼,什么救她一命、什么叫温柔放纵,不过是把她当成消遣的工具而已,她真可怜嫁给这种恶狼的女人,那一定是和恶鬼同住一屋的恐怖感受。
  想到自己还真曾经被他短暂的温柔所迷惑,她真是个大笨蛋!
  “放开?没有拆掉你这只不逊的蝴蝶翅膀前,我怎会放手。”冷笑地捉起她的下颚。“我倒要看看你的傲骨能撑到什么时候。”
  炎华恨不能咬他一口,但在她有机会动作前,关宇朝就将她反绑在房间中心一根大柱上。
  “可以开始了,琴奴。”他回头指挥那名男子说。
  要干什么?把她像烤鸡绑在屋子中央,打算放火烧她吗?
  名唤“琴奴”的家伙,动手点燃置于他前方的香炉,一股甜甜腻腻的香气随炉烟散发出来。
  “这恶心的味道臭死了,你到底想干什么,姓关的!”忍不住停止呼吸,但不一会儿她还是得重新张口,那些甜腻的味道吸进身体中,让人脑晕发热四肢无力,简直就像是……“你该死的,对我下春药,我就知道你这下流狐狸不安好心!你说你不会动手,八成要派你的手下侮辱我是吧?我发誓你的手下若敢碰我半根汗毛,等我重获自由的时候,我绝对会断了他的命根,让他永不能人道!”
  “到这种时候嘴巴还是如此强悍。”关宇朝眯起一眼,显然怒火和她不相上下。
  “虽然这也算是你的魅力之一,但是快快认清继续惹我生气,对你一点好处都没有。
  琴奴除了弹琴之外,什么都不会做的。这迷香的用法是惩罚的道具而已,很快你就会知道了。”
  炎华瞪大眼睛看著他取出一只竹篮。
  “见见你今晚的同伴,希望你会喜欢。”关宇朝掀开竹篮盖子,两条通体透白,宛如最上等的羊脂白玉的蛇,互相交缠著身子,缓慢地在盒中蠕动著,一边还吐著红色的蛇信。
  炎华的目光在接触到白蛇的瞬间,被莫大的恐怖惧怕占据。她颤抖著小嘴,努力地摇著头。“不……不会吧……你……你想……”
  他摸摸蛇头,仿佛在爱抚自己的宠物,唇角挂著一抹微笑说:“别担心,它们传自大食,受过相当良好的训练,已经拔去毒牙,就算被咬到也不会死。”
  “你这个变态……”炎华光用想像浑身就起鸡皮疙瘩,但是她嗅过那秘香后酥软的四肢,别说要挣脱这根柱子,就算想要站起来都办不到。
  “谁晓得,说不定等你试过后会爱上。”
  “我不会放过你的,等我取回自由,我第一个就要取你的首级,要你的命!”
  “如果到明天你还有这种想法,就是我今夜的惩罚不够力了。”关宇朝向琴奴使个眼色后,向后靠在竹椅上,坚定的眼神锁住她。
  琴奴取出一条黑布绑住自己的双眼,顺便以软蜡封住了自己耳朵,这是为了增加自己的定力,达到心摒旁骛的效果。十指在琴盘上拨弄著小调,柔缓的琴音震动在空气中,两条白蛇顺著音乐声的指引,慢慢地爬出了竹篮。
  “不要过来!你们这两条笨蛇,我要把你们碎民万段,不要过来!你们会变成蛇汤的,我警告你们!我要把你们煮成一锅烂肉,连你爹、娘都不认得,我说真的!
  不要靠近我!”
  蜿蜒的蛇体缓缓越过地板,接近了炎华的小脚指。
  “不——要!”
  美丽的脸蛋染著惊慌失措的惨白,一双精灵璀璨的绿眸也闪现泪光,但是关宇朝铁著心肠,注视著。
  迷香骚动的热血,敏感到极点的肌肤,光凭空气就足以刺激每根神经的痛感,若是让冷冰冰的蛇爬过去,会是什么样的感受,不需要言语形容,也晓得这已经超越了普通人能容忍的界线,非人道的待遇。
  关宇朝也没有料到自己会有使用这一招的一天。
  过去在京城放荡的日子,他听过不少奇特的刑罚,这一招也是听来自波斯的商人提起的。商人家中有妻妾无数,凭他一个人当然无法满足每一个女人,所以一旦有妻妾趁著他在外经商,背著他偷汉子时,为了不伤到妻妾的发肤,所想出来的惩罚方子。商人还很得意的说,尝过这种痛苦的女人,都不敢再造次给他戴绿帽了。
  当时他也只是听过后,一笑置之当成奇谈。换做是他,何需如此麻烦,既然女人耐不住空闺,逐她出门也就是了,何苦大费周章就为了一个女人。
  何苦?这字眼真教人啼笑皆非。也不过是个小小女杀手,自己竟破格以待,这一点都不像他关宇朝会做的行为,可是他做了。大费周章也好;费尽心思也罢;绞尽脑汁——所有一切就为了让她切切实实的断了逃离自己的念头,留下她的人,连她的心一并囚禁。
  关宇朝沉默地注视著双手被反绑在柱子上,无处可逃,哀切呻吟的女子。拳头缓缓地握紧,直到指关节发白,直到指尖戳入掌心,他也是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如不这么做,他会制不住自己,抚摸那热烫的身子,让她疼痛的哀吟转为喜悦的啼叫。
  不,他不会抱她,今晚她该接受的是惩罚之刑,一旦自己受不了诱惑,输得人是他,就算要扼杀自己的欲望,他也要令她屈服,让她知道谁才是她命运的主子。
  接连不断的叫骂、愤怒尖叫、喘息呻吟后的嗓子,已经再也无力发出高昂的声音,只留下断断续续的喑哑哭声。
  房间中的琴音,奏完一曲的时候,炎华满腹的愤怒与反抗心,早已经不知消失到什么地方去了。现在只要能从这苦刑中脱身,不管要她做什么……哪怕要向关宇朝跪地求饶,舔他的脚,炎华都可以毫不犹豫的办到。
  随著琴音告一段落,蛇儿们从她的脚边缓缓地爬下。
  暂时得以喘息的她,跪坐在地上,努力地汲取冰冷的空气,好镇一镇体内高涨的热火。哪怕是一根针掉落的声音,都会叫她敏感惊惧的弹跳起来。
  关宇朝起身来到她面前。“现在你应该知道惩罚的滋味有多难受了,只要你说出自己绝不会再尝试逃跑,会乖乖地留在我府中,我可以考虑让你去泡泡冷水,静静火。”
  炎华一身细汗,全身弥漫在这股热潮中,无处解脱。他的提议此刻在耳中就像在饥渴的沙漠中要给她一口水喝一样,教人无法抗拒,但是……“你不是人!”她恶狠狠地,控诉地说著。
  她的反抗心实在高出了他的预料。关宇朝难掩自己的错愕,同时更下定了决心,他一定会得到她全面的臣服。“我低估你的耐力了,看来这惩罚一时还结束不了。”
  炎华咬著唇,燠热难当的下腹之火,到现在还空虚的悸痛著,那两条冰冷白蛇在皮肤上滑动的记忆,依旧栩栩如生,自己死也不愿再尝到那种有如万针蚀骨的罪恶感受,但是要她承诺再也不逃跑……她岂能轻易出口?
  “我……”炎华收收心,不想听他蛊惑人的耳语。“……就算死,也不想待在这种鬼地方。”
  “是吗?”宁愿死,也不愿屈服。然而这份傲气却更让他松不了手。“那我也只好继续舍命陪君子了。琴奴,准备好下一曲。”
  “王爷,这……”面无表情的男人脸上也出现一丝不忍。
  关宇朝对琴奴摇了摇头,他晓得琴奴在顾虑什么。连狗逼急了都会跳墙,何况是万物之灵的人类,濒临界线时会有什么反应,后果难料。但这是她的决定与自己的决意,赌上炎华所剩的意志力还能撑多久而不疯狂,对抗自己还能够保持多少冷静旁观而不动摇,这是他们两人的意志之争。
  最后他看向炎华说:“冲著你的傲气,就给你最后机会。我不想亲手毁了你,臣服于我,向我求饶,我可以解除你的痛苦,让你获得前所未有的快乐。”
  “你——休想!”炎华似乎看见自己的命运断送在这一瞬间,但她不会让这家伙得逞,爹、娘、草儿,如果你们在天有灵,要保佑我不被这恶人所惑,让我能撑到最后一刻!
  “琴奴。”关宇朝弹弹指。
  炎华倒抽一口气。
  按在琴盘上的十指,优雅地奏出了如凄如诉的哀美乐章。
  住手,不要弹了,求求你别弹了。
  一条光滑的蛇体缠绕住她单衣底下的雪白大腿,缓缓地探向热源,跟随著激情的琴声,热情的探索著奥秘。另一条则从上方缠住她的颈子缓缓地爬入坚挺的双蜂间游移著、蠢动著,红色舌尖缠绕著顶端的粉色突起,戏弄著。
  “不要……不要……”丢弃面子,她摇头呐喊。
  琴声与蛇结合而为一。琴声高昂处,蛇儿们仿佛疯狂的舞者摇头甩尾地摩擦著;
  琴声低鸣时,蛇儿扭曲、蠢动;琴声乍缓还休,它们也深谙窍门的忽缓忽慢地爬在人体最高温的地方。
  “关宇朝你不是人——住手——看我这样……你很高兴是……是不是……你这个变态……”她要杀了这些蛇,她一定会杀了他们,这些无耻的冷血爬虫,连同那个男人一起下地狱去!
  “你错了,我一点也不高兴。”关宇朝冷冷地回答,但怀疑她此刻能听得进任何一句话。
  炎华的确什么都听不进耳中,此刻她全副心力都用在对抗体内的热火,没有自我意识的蛇儿不过是道具,用来挑逗她的敏感,唤起她的女性本能,无情地掠夺,却又不施予任何的慈悲。
  她喘息,她呻吟,她哭泣叫,就是得不到任何满足的占有。
  什么高傲的意识,什么自由不自由,什么尊严都已经被弃置抛下,现在的她单纯的化为一匹被情潮折腾牝兽,渴求牡性的解放。
  “求求你……够了……住手……”
  睁开一双盈满著泪水与浓浓情欲的翡翠眸子,哀声地扭动著身子。“不管你要做什么,我都答应你,求你放开我,求求你。”
  关宇朝眯起一眼,现在她所答应的任何事,都不会是真心的,不过是被蛇所挑逗出的情欲迷昏了头而已,等会儿放开她,她立刻就会忘记此刻的哀求与痛苦。所以这样还不够,除非她真正学到了教训,否则这一切都会前功尽弃。
  “不要这么残忍,我求你……”
  “求饶的时机已经过去了,现在不到最后我是不会命琴奴停手的。除非拔除了你心中所有反抗的因子,断绝你再有任何愚蠢的行动的念头,这首曲子不会结束。”
  他强迫自己摆出冷硬的面孔,无视自己同样在骚动的身心。
  “你好狠……放了我……你这……啊……”
  当蛇儿半钻入她的双腿间时,她发出一声啜泣,身子一软整个人晕厥了去。
  “炎华!”他心惊地飞奔过去,将两条蛇左右捉起,扔到墙角。
  见状,琴奴当下停下拨弄琴弦的手。“还要继续吗?王爷。”
  “不必,下去吧!”
  琴奴上前收起两条大蛇,被自己驯养多年的宠物们乖乖地爬回箱子内。老实说今天王爷说要借这两条蛇一用时,他著实吓了一跳。平日就被自己用来训练琴技的蛇儿,善听音律行动的事,大伙儿都晓得。但是王爷怎么会想出这种方式来“惩罚”
  人,琴奴真摸不著头绪……但更教他不解的是王爷从不会多花任何心思在女人身上的,怎么这回如此反常。
  看王爷此刻小心翼翼地摸著她的颈项,一脸忧心地诊断著她的模样,实在难以想像几刻前王爷还如同雕像般地注视著饱受折腾的她。王爷在不在乎这个女人,不用问都知道。那又为什么对她如此残酷呢?王爷不会是爱上这个女人了吧,所以“爱之深,责之切”?
  若真是这样……这对王爷是好事吗?自从夫人过世后已经六年了,王爷始终不曾对哪个女子如此用心过,但是为何好死不死却挑这样的女子,满手血腥不说,还是曾经要取王爷性命的杀手。王爷对这样的女人动心,他们这些做属下的人,能够坐视不管,放任这妖女迷惑王爷吗?琴奴不由得烦恼起来。
  “去取些水来,琴奴。”关宇朝解开了她的绳索,轻轻地把她放在床上。
  “王爷,小的有几句非讲不可的话。”
  “有什么事等会儿再说。先去取水。”他头也不回地说。
  “容属下大胆一言,王爷请你现在就杀了这名女子吧。”琴奴深知自己这一句话可能招惹杀身之祸,但他不得不讲。“在一切还没有太迟之前,请王爷先斩断这将来的祸根吧。”
  关宇朝迅速地回眸一瞥,冰冷的怒焰从他四周散发出来。
  “这妖女明显迷惑了王爷的心,像这样冥顽不灵,坚死不摧的女子就算留在王爷身边,也不可能顺从听话,总有一天她会对王爷的安危造成威胁。琴奴斗胆,请王爷考虑杀了她。”
  “琴奴,你在暗示我会被一名小小女子所左右、迷惑,甚至丧命在她手上?”
  “王爷您从不是会被女人所迷惑的人,这点小的十分明白。但这名女子显然让王爷挂心费意也是不争的事实。小的只是防范于未然,所以……如果您不想亲手杀她,那就由属下代劳吧。”
  “大胆,谁允许你如此自作主张。”他一声叱喝,吓出了琴奴一身冷汗。“下去吧,不许任何人动她,否则我绝不轻饶。明白吗?”
  看来,一切已经太晚了。琴奴白著脸,低头谢罪后,悄悄地关上门离去。王爷显然已经被这女子所迷惑,再留下她太危险。
  再度醒来,是她被人泼了一头冷水。
  睁开迷蒙的眼,浑身的热火稍稍退却,炎华看看左右,忽然又想起自己先前所遭遇的事,不禁僵直了身子。可是身上不再有那两条白蛇的身影,而房间中也只剩下关宇朝一个人。
  “你……”
  仔细一看,他正扭著一条手绢,回到她身边。“擦擦汗吧,会舒服一点。”
  “不用你假惺惺的作态!”啪地,炎华一手拍掉他的好意。
  关宇朝闷哼了一声,恰巧被她打中了他掌心的伤口。
  “怎么?手受伤了。”炎华火辣辣的嘲讽。“该不会是缺乏自制力,人家是悬梁刺骨,你是自残双手。”
  丝毫不输她的热讽,关宇朝也冷冷刺出回马枪。“我只是一时失算,没料到你会喘得那么淫荡,连京城名妓都不及你。还是你们影蝶门的杀手,除了耐痛外,还上了一堂如何用声音魅惑敌人的课?一旦没了杀手生意上门,还可以开青楼赚钱。”
  他侮辱意味十足的话,让炎华气得全身发抖。“你自己下流,别把全天下的人都看成你的同党!”
  “如果我真像你说得如此下流,刚刚你昏倒的时候,就已经被我扒得精光,现在在我身下发出嘤嘤泣泣的悦声,索取我一次次的疼爱了。”
  他口中的画面在自己眼睑中爆裂开来,光想到自己很可能真会如他形容,被药物与那两条该死的蛇弄得几近疯狂的意志,无法自我控制的对敌人献上自己的贞操,毫无廉耻地扭动身子向他求欢,炎华浑身就笼罩在极度的羞耻风暴中,怒火的热焰和恐惧的冷水交错在体内乱窜,连一句话都顶不回去。
  “闷不吭声?很聪明嘛,自己也知道只要我现在碰你一根指头,你就会像蜜糖一样融化在我的手中,不但不会反抗拒绝,还会不停的捉著我要求更多。”
  炎华真想一巴掌打掉他可恨的笑脸。“你爱往自己脸上贴金随你便,我才不会上你的当中你的激将法。不管你用什么手段侮辱我、污蔑我,我绝不会向你这恶鬼投诚,那怕你占了我身子,我的心也还是影蝶门的,我不会告诉你半点消息,你刺探我、拷问我都没有用。”
  “好大的口气,不久前哭著说:‘我什么都答应你’的人,不知现在在何方?”
  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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