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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术通神-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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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尹锋握着字条,喃喃说:〃习武之人,功夫到了一定层次,可感知到自已能活多久。这冷子月是知道自已好像活不太长了。可他冥冥中还是不愿放弃心里这一执念。所以这才苦苦纠缠我。〃
    念到这儿,尹锋忽地一抬头:〃关兄弟,我们一起把他运去湖北吧。〃
    这话一说完。
    没等我回话。
    扣脚老大说了:〃哎哟,兄弟,这赶尸我可真是不会啊
   

第一百五十六章行数百里;驮尸进山

    不管怎么说,人死为大。
    冷子月就算生前再苦苦相逼,再怎么穷凶极恶,他现在死了。命都没了。我们也得对他恭敬才是。
    尹锋说了,冷子月命没了,死在这里。甭管怎样。咱们得简单给操办一个丧事。
    多少给烧点纸钱,这样,他搁那边,也不至于冻着,饿着。
    我点头称是。
    老大又问。运尸体,得用车,这哪里来的车。
    尹锋说。车他有,是个大吉普,他怕车放在这里太碍眼,朋友家那院子大。所以就停那里了。
    于是,尹锋让我和老大先守在这院子里。
    他过去提车,再去到城里,买点东西。回来给冷子月烧烧纸钱。
    正好,我也是累了,于是我们先把冷子月尸身抬起,放到了这宅子的一间床,又把他口鼻处的鲜血给擦干净。
    擦的时候,先是注意到冷子月手上的玉指环。
    老大看那指环翠色特别的好,是难得一见的帝王绿,他伸手要摘。
    我抬手,打了下他的手。
    他这手,就没伸出去。
    后来,我给冷子月擦鼻孔溢出的血时,我忽然发现,他眉心处好像有点不太对劲。
    那里,似乎有一道淡淡的疤。
    我心里揣了疑,伸出手指在他眉心那里反复地摸了摸,听了听劲。随之我感觉不对了。
    〃怎么了,他眉心怎么了?〃尹锋在一边问。
    我说:〃眉心骨好像让人磨薄了。〃
    尹锋:〃噢,有这样的事。〃
    他伸手,也试着摸了摸,然后对我说:〃的确有这个感觉,那块骨好像很薄,纸一样。〃
    我又指了下冷子月眉心处的疤说:〃这明显是个刀疤,想来是对方,先割开这皮肤,然后将他眉心骨打薄的。〃
    〃这人,这么做,目地是什么呢?〃
    尹锋思忖:〃道门手段,千变万化,既有本土道家的思想,又吸收了巫楚,蜀地,等各个不同地区的术法手段,可谓是集众家于一身。〃
    〃这搞不好,又是什么样的手段呢。以武入道,求自身的一个突破,类似手段,由古至今就层出不穷。好了,咱也别说什么了,我去趟城里,买些东西回来。〃
    我说:〃好,快去快回。〃
    给冷子月收拾完。
    老大说他肚饿了,要吃东西,指院里那满桌东西说随便吃吧。
    老大过去吃,我自行回到屋里,坐在床上回神。
    程瞎子说过,若身体透支的时候,切记千万不可睡。要盘了腿坐好,存念,引导心识按对应拳劲在对应时辰内运行的路线,在体内来回的走动,体会。
    这样,一直等到疲乏感消失为止。
    我坐在床上,初起试提这个拳劲,心识竟然无法聚集。
    人很烦,很乱的感觉,心里面,很杂,念头一个又一个地浮现。
    这就是虚的表现了。
    练武人,实的时候,应该是坐下来,杂念全无,很容易入静。
    我这杂念频生,是身子骨大虚的相。
    虚了怎么办?
    那就从头来回,先从听息开始,感觉呼吸。
    这个过程就是喘息时,感受气流从鼻腔,进入到肺,再由肺渗透入全身的血液,畅达四肢,后又将生成的废气,呼出体外,代谢出去的这么一个经过。
    这个是让身体合天道最为原始的方式。
    无论道家,武,还是参佛坐禅,听息都是入门的功夫。
    听息需要极静才行。
    我听息之前,扬声告诉扣脚老大,让他在附近帮我盯着点。我回一个神,回过神,将去湖北,继续我们的发财大计。
    老大问我,发的究竟是什么财。
    我说,你说呢?
    老大想了想说,走的时候,让尹锋把那张图带上。
    我笑说,好的。
    我希望老大,他这一次真的可以发财,不管多少,希望他发。
    而我,只想找到苏小青和二炳。
    钱财,等等这一切,我见到冷子月,亲历一个高手由生到死,我受的触动太大,太大了。
    那种感触无法言表。
    只在心底来回的流淌,翻涌。
    轻叹口气,我闭了眼,坐好,专心听息。
    即便听息,也是无法静下来。杂念太多,大多是刚才与冷子月交手里的点滴感悟。
    一点一滴,纷纷杂杂。
    另外,我还想起跟程瞎子修行时,他跟听松道长在一起私语的话。
    意思好像是说,不能让我进步太快,太快的话,容易伤到什么东西,容易把什么给伤了。
    这话是听松讲的。程瞎子的态度却很明朗,他说什么,伤了就是伤了,那东西,灭了不也一样。
    听松又说什么,灵物不易之类的话。
    这些话是当时我累的奄奄一息,坐在那里打坐的时候听到的。
    如今,我也是累的奄奄一息,也是在打坐,无形就有了个情景再现,是以,我把这些话回忆起来了。
    我没多想,而是闭了眼,继续打坐。
    良久。
    不知何时,我进入到那种全身与呼吸相合的奇妙状态。很舒服,每个毛孔都打开,随了呼吸而有规律的收缩。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一种错觉,总之,非常的舒适。渐渐,我进入一种高度的冥想中,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都没有。
    突然,可能是一瞬间,也很可能是很久,我听到耳边响起一个声音,那声音既熟悉又陌生。她是
    她是萨满婆子。
    她在我耳边,低低的,用不太连续的声音说着
    苗人苗族巫仡灌仡灌
    什么,说的是什么?
    我正想仔细听,那声音却没了。
    与此同时,我冷不丁地回过神,睁眼,发现自已身上透了一层的臭汗。
    我看了看四周,发现天已经黑了。
    我试着活动下手脚,感觉还好,不像之前那么困乏了,有了一丝的力气。
    这时,我鼻端闻到了一股子烧纸独有的糊味儿。
    于是起身,穿了鞋到外面,正好看到尹锋和扣脚老大,正蹲在地上的一个火盆里烧纸。
    见到我来了,尹锋说:〃关兄弟醒了?见你在打坐,回来时就没叫你。〃
    我说:〃嗯,刚才打了会坐,回了不少的神儿。〃
    尹锋:〃道门打坐功夫,对武者好处很大,不过,一般人如果没明师护法,独自不太敢坐。因为,怕引来外邪,那样就麻烦了。你〃
    尹锋看了看说:〃好像童年有什么奇遇吧。〃
    我笑了下,没说什么。尽刚在划。
    尹锋也就没再多问。
    〃来吧,给子月烧些纸钱。〃
    我说:〃好嘞。〃
    这就过去,蹲下,拿了纸,放到火盆里。
    尹锋也拿了纸,边烧边念叨:〃子月啊,你到了那边,放下这执念,来生投胎,就再别习武了,改做生意,别的什么,比这都强。〃
    我也是念叨:〃武者相斗,必有一伤,子月前辈,你要怪我,就怪我吧,不要连累别人。〃
    〃呸!〃扣脚老大淬口唾沫:〃怪啥怪呀,要不给他打死,我看呐,今天咱们都悬。〃
    听这话,我和尹锋相视苦笑,摇头无语。
    老大话粗,理不粗。今天这形势,的确是这么个意思。
    不过人既然已经走了,就希望他在那边好好的吧。
    烧过了纸钱。
    尹锋又将在外面买的几个大冰袋拿了出来,放到子月身上给他镇着,因为一路跑车,跑半路他再坏了,那样的话,味儿大容易惹来麻烦。
    晚上,尹锋说他要给子月守夜。
    我说我来,尹锋说不用。
    最后,老大说了,你俩快一起睡吧,他今晚负责守夜。
    想想明天,还要开车,于是尹锋就同意了。
    我回去仍旧没敢睡,而是吃了些东西。基本全是素的,找补了一下身体后,又打坐。
    这次,好不容易把这拳劲提出来了,在身体里用心识牵着一走,感觉那个疼啊。
    钻心一样。
    不过疼对我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了。
    再疼,也得走劲不是。
    坐了四个多小时,差不多两个时辰,最终全身传来那种轻灵的飘动感时,我收了功,上床睡觉。
    天没亮,就起床了。
    程瞎子教我的法子,果然有用,这身上的精气神不说全找回来了,起码找回来一半喽。
    起床后,去找扣脚老大,却发现老大这货,竟然跟冷子月搁一张床上睡着了。
    他那呼噜打的,还是震天响。
    这真是猛人呐!真猛,不服是不行!
    叫醒了老大,一起吃了点早饭,我们收拾一下,就出发了。
    车是大吉普,我坐副驾,老大和冷子月做后排。为怕有人怀疑,又特意在镇里给冷子月买了一副墨镜戴上。
    接下来,我们开始长途跋涉了。
    尹锋说他在后坪镇写过生,那里有一个认识的人家,这会儿去应该能找到。
    于是,我们先是到长沙,然后从长沙,又到襄阳,之后又到保康,最后到了后坪镇。这一路开了差不多整整的一天一夜。
    我和尹锋,我俩是两班倒的,他开累了,我开,我开一会儿,换他。
    路上呢,买了不少的冰棒,雪糕,装在袋子里,给子月捂在身上。此外,车里还开冷气。
    这都十月底了,车里开冷气那个滋味儿,甭提多爽喽。
    到了后坪镇,我们几乎没休息。
    完事儿尹锋又问人打听那个村子。
    镇上人说了,那个村子可远着呢,要翻山越岭才能过去,我们开车,根本没法儿过。
    没办法,尹锋下车,在镇子里来回的找。找到了一户养驴的人家。在对方手里,买了一条活驴,完事儿,又找了两个大麻袋,给冷子月头脚相扣,中间拿绳子一勒。
    先开车出去,在背人的地方,把麻袋扔驴背上。又将车送到尹锋相识的那个人家寄存着。我们三人,拿了一些干粮,清水,赶着这头活驴就进山了。
   

第一百五十七章斗笠大娘的剃头术

    山路崎岖不在话下。
    又是在晚间赶路,开始时间走的略微辛苦。等走过两个多小时,全身的筋骨都松开了,我竟感觉这大山深处。正西的方向,好像有股莫名力量在召唤我,催促我快步前行。
    伴随我每一步向前。身体里都好像有一股血脉苏醒的感觉。
    我无法解释。
    真的无法理解,因为我的心跳很正常,现在已经回归到每分钟六十次,我的力量,那股轻灵的暗劲。也在短短几小时内,尽数恢复正常。
    难道,这湖北莽莽森林有治愈伤痛的效果?
    我百思不得其解。
    又走了一个多小时。天空飘来了几朵乌云把月亮给遮挡,随后稀落着,下起小雨了。
    我们找了一棵大树,捡几块石头放到屁股底下坐了。
    尹锋又转身。弄了点草,给活驴吃了。
    那活驴长的极壮实,眉眼好看,也不发脾气。就是不太爱说话。
    它驮着死人,走这一路,真的是太辛苦了。
    我抚了抚驴脑门子。
    扣脚老大这会儿喝了口水,把一口面包咽下去说:〃关兄弟,还有老尹呐,你说咱这是图啥,这一道走来,好多的荒山野岭,找个地方给这家伙挖个坑一埋不就得了。〃
    尹锋淡淡说:〃苏老哥这么说就是不对了,人死为最大,子月临死前若没交待,我们找个风水宝地给他安葬倒也无可厚非,可他死前有交待了,那张纸写的明白,是要将他交给罗大麻子的。〃
    扣脚老大哼一声闷头说:〃我看呐。咱们这是自投罗网,自入虎穴。他这安排的能是好事吗?没听那叫江昊说,他上边还有两个比他厉害的师兄呢。咱们这要是去了〃
    扣脚老大瞥我一眼说:〃关兄弟,反正到时候,我不能看热闹不管,可真要动起手来,对方太硬的话,我〃
    不容老大说,我先讲了:〃苏大哥,你腿脚好,到时候就先跑。要是现在,你放心不下,我把干粮给你拿一些,再给你拿点钱,你就先回家吧。〃
    扣脚老大犹豫一下,末了喃喃说:〃这来都来了,就这么走,那不是白来了。硬着头皮走吧,走一步,是一步喽。〃
    我们担心子月坏了,于是短短休息过,吃了些干粮,补充水份,就又起身,赶了活驴一步步的往前走。
    结果,走到后半夜一点多钟的时候,我们发现迷路了。
    大山呐,太大了。
    这会儿,下过雨,山里又起了雾气,走到哪儿都是冷嗖嗖,白蒙蒙的雾。
    〃兄弟,这样不行啊,咱们这么走,一会不知就走去哪里了。〃尹锋紧锁两眉,看了眼远方,不知下一步路要怎么走。
    我心里却还回荡着那个感觉。
    它提示我,向西,向西,正西,向正西走。
    我不知道这感觉的来源是什么,是不是幻觉,但眼下迷路了,那就走一走试试吧。
    于是,我对尹锋说:〃尹大哥,咱们朝那边走吧,我指了一下。〃
    尹锋:〃嗯,要是朝那边的话,方向上跟我们打听的稍有一点偏差,不过眼下若要按原路走,这前边又是山谷,又是陡崖的,根本过不去。行,就朝你说的方向走吧。〃
    就这么,重整了方向。
    在沾了雨水的林子里,我们深一脚,浅一脚的又走了半个多小时。
    突然,我听到远处好像有什么声响。
    叮当,叮当。
    这动静,就好像牛脖子下边系的铃铛,在远处密林中的某个位置,一下又一下地响着呢。
    尹锋见我神情有异,忙问:〃兄弟怎么了?〃
    我说:〃听到有什么动静。〃
    尹锋侧耳听了下:〃没有啊。〃
    我笑了下:〃继续走吧。〃
    于是又开走。
    过了几分钟,铃铛声音越来越大了。
    尹锋和扣脚老大也听到了。
    我们三商量,认为是附近农家早起上山放牛的农民,遇见了后,正好跟他打听一下,我们要去的那个村怎么走。
    众人欢心,顺着铃铛开走。
    走了一分多钟,远处一个小树林里,人影一闪,一晃。
    我们三外带一头活驴,站直了没动,直勾勾的瞅。
    瞅了半秒。
    突然,前边那活驴,嗄嘎就欢快地叫上了。
    咦,驴,你乱叫什么?
    它这一叫可倒好,林子里,竟也有一头驴,嘎嘎嘎,跟它对上了。
    两头没有见面的驴,就这么对上了暗号。
    过了三四分钟。
    我听到脚步音,转尔林子树枝晃动,一个戴了斗笠,身穿一件粗布衣服的中年女人就出现在我们的视线中了。
    这女人看上去五十多岁,正是大妈年龄,她面部表情冷冷的,好像不爱说话的样子。
    她身高大概在一米七,稍向上一点。这个头在女人中,算是不小了。
    她上身是一件蓝色的,风衣式的褂子,这衣服披在身上,显的很大。
    下身是条黑裤子,脚上穿了一双黑色的胶靴。
    在她身后,牵着的是一只四蹄雪白的活驴,驴背上,驮了一个两头对套的大麻袋。
    驴跟我们的不一样,我们的是黑驴,蹄子也是黑色。尽场亚亡。
    除了这个,那麻袋,大小,驮在驴背上呈现的样子,跟我们都一模一样儿。
    我看到后,我是没说什么。
    尹锋也是侧身相让。
    扣脚老大嘴里嚼了个草棍,一脸冷然地打量。
    对方,不说话,把斗笠向下压了压,牵驴,一步步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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