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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术通神-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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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彪子:“这不前两天,跟你说了嘛,借你马,用一用。”
老李点了下头:“啥借不借的,那老军马,你想溜啥地,你直接过来牵不就得了。”
马彪子:“行了,行了,快把门开开,我进院儿。”
我和阮师父跳下车。
这时,我心里有一疑问,我就小声问阮师父。
“阮师父啊,马彪子到这儿找马干啥?”
阮师父一脸笑:“我让他来找的啦,马步,马步,没有马,怎么学马步?“
啊…
我平生,第一次听说,学马步,要有马!
第十四章马步就是要站一个马出来
这会儿,就进了院儿,马彪子给老李头卷了根烟,然后,一招手,领我和阮师父奔后院去了。
屋后院是一块菜地,地边儿上,有个搭好的马棚子,棚子里,养了一匹高大的青花大马!
这马一看就不是当地品种。
长的又高又大,只是瞧岁数,好像有些老。
老李这时走过去,给马棚子门开了,然后摸摸马的脑袋说:“好马啊,好马,就是岁数大了点,这不,部队要处理,正好我侄子在那边,我就花了个小钱给买来了,这运来,还费不少事儿呢。”
“活儿是干不了喽,守着它,到时候它咽气儿了,我给它找个好地方埋了吧。”
老李眯眼,打量着马说。
马彪子这时转身对阮师父说:“老李以前搁内蒙那边倒腾牲口的,他跟这些牛啊,马啊,有感情,有感情。”
阮师父:“老人家,慈悲呀,慈悲。”
老李却不吃阮师父这套,他摇头说:“啥慈不慈悲的,这玩意儿,这,你不能拿它们真当牲口,它们懂,真的,啥都明白,是不,老青花?”
老李拍了拍大马的脑门。
那马,一扭头,又一低头,好像是在回应他一般。
马彪子说:“行了,老李,这马,我牵出去走走,对了,它爱发毛不?”
老李:“毛啥呀,告诉你吧,这家伙,聪明着呢,真的,聪明着呢。”
当下,马彪子把这匹老青花马牵出来。
老李问,我们是不是要骑,骑的话,得给上嚼子,马鞍子什么的。
马彪子问有没有?
老李说有。
就这么,老李一通收拾,整明白了。我,马彪子,阮师父,牵了马,就来到了清水河村的晒场。
晒场是村里人,晒豆子,苞米这类粮食的地方。
场子很大。
到了这儿,阮师父跟马彪子嘀咕几句后,马彪子转身走了,换阮师父跟我一起研究这个马步。
这时候,阮师父说:“知道马步是什么吗?”
我马上比量了一下。
这个,是电视,电影里学的。
阮师父见了后,他笑了:“你这个,姿势,倒是也跟马步差不多,但神,心法什么的一概都没有。”
阮师父接下来告诉我,武字一道,最重的一个心法。
什么是心法,就是身子骨里领的那道精神。
一样是拳,对着动作,比划下来,那叫照葫芦画瓢,是学不到真本事的。
真心法是师父压箱底的东西,旧时候,真心法一句话,能让师父多领五年的养家银子。
因为,旧时候,都是徒弟们供养着师父。
比如这心法是十句。
师父一年教一句,妥了,够他十年度用的了。
也别说人家师父损,这也是一种方法,因为,有时候的确,需要用一年来领悟一句话的。
阮师父讲,马步最出功夫,劲力,等等一切,都是打从马步里出来的。
但马步怎么站?
阮师父让我翻身上马了。
我也没打悚,害怕,按阮师父说的,嗖嗖两下,踩了蹬子,一翻身,嗖,横跨马鞍上了。
“好,好哇!”
阮师父站下边,仰头看我说:“你这没骑过马,动作,还能做的这么好,不错,是个练武的好苗子,好苗子。”
我骑马身上,我说:“阮师父,接下来,我干啥。”
阮师父说:“你心里要安静啦,然后,放松,就好像要在这上面睡着一样,最后你得体会,两条腿,你的尾巴根儿,马肚子,对,你拿两腿夹这个马肚子。你再体会尾巴根那儿。”
“总之啊,就是两只脚的脚蹬,那个力。两条腿,向马肚子上紧紧夹的那个力。马背向上拱,拱到你的尾巴根那里,那个力。还有这些力,都到哪里去了,怎么放出来,又都收在了哪里,你把这个东西,体会清楚。”
我认真听阮师父讲的每句话,每个字。虽然,他普通话说的很差,但我能听懂,能领会他要表达的意思。
阮师父交待完了重点,低头想了下,后又抬头问我。
“阿仁,你懂不懂骑马的呀。”
我呆呆,摇了摇头。
阮师父…
唉!
“好吧!我教你!”
骑马要诀很多,首先马在跑的时候,屁股跟马鞍子之间不能挨的过实,过实的话,会把屁股给颠两半。因此,要留有一定的距离。
此外,马在正常行走的时候,还有停止的时候,可以让屁股跟马鞍子挨实,但同样,身体要跟随马身活动的节奏做轻微的顺势摆动。那样,可以消耗掉身上的力,否则,骑马会觉得很累。
马很听话的,喜欢跑直线,转弯的时候,要通过缰绳控制方向。
阮师父讲的很到位,把要领,都一一介绍了后。
我骑在马身上,喊了一声清脆的驾!驾!
青花老马,撒了四蹄,稳稳当当地走起来了。
我一边控制着马走,一边感受身体受到的力。你别说,有了阮师父指导,再这么一感觉,我发现了一个有趣的现象。
骑马的时候,脚蹬要自然,跟随马身动势,牢牢蹬紧。身体坐实后,马背会向上拱出一股子很柔和,但很强大的力,这个力,通过尾巴根儿,导到腰上。此时,腰如果崩紧的话,会觉得很累,但要是放松,就会发现,马在行走时产生的力,仿佛按摩我的腰一般。
两个腰眼,暖暖的,很舒服。
并且,尾巴根那里,微微有一丝痒的感觉。
我又试着按阮师父说的,让两条腿,向内,去夹那个马肚子。
结果,这一夹,跨上的青花老马好像受到什么召唤以的,突然一仰脖子,啾啾鸣了一声后,撒开四蹄,咔达,咔达的竟然跑了起来。
说实话,青花马刚跑的时候,我有点紧张,想撤,但随即,前些日子锻炼出的心神起了作用,我深吸口气后,让自已稳定下来。
接着,我听阮师父喊:“方向,方向,阿仁,转圈跑,不要直线啦,直线撞到人家围墙啦。”
我抖起缰绳,控制方向。
青花马果然很听话,开始改变方向跑了。
兜了一圈,我找着点感觉后,开始去体会,夹马肚时的那种子力量感。
转尔,我发现,马肚子会给腿一个很大的扩撑力,这个力,结合了马背向上拱的力,我竟然感觉,上半身,两个胳膊,还有十根手指头,有种莫名的力量感。
我握了一下拳,很紧,很紧,无比坚硬。肌肉深处,竟然好像有种气流涌动的感觉一般。
但这个时候,我的腰,上半身肌肉,不能紧张,一紧张,不仅没有力,反而感觉到很累,很累,并且心跳的也快。
上半身要放松,但两个腿要夹紧马肚子,对,就是这个感觉。
“驾!”
我一时突然兴起,伸手拍了下青花马的后背。同时,使劲一夹这个马肚子。青花马好像很嗨的样子,微仰头,叫了两声儿,猛地开始加速了。
我瞄见,村子里有一条通往后边,北山上的小路,我操纵缰绳,调转方向,直接就奔那条小路去了。
“阿仁,阿仁,做咩呀!行去边度…”
阮师父在身后喊我,可能他实在是太着急了,一时竟然喊出了广东话。
那话,我怎么能听懂。
所以,我也没往心里听,只骑着马,一行跑向了后山。
后山,说是山,其实就是大片的缓坡,上去了后,还有一段长长的直路,两边呢,种的全是庄稼。
青花马是匹战马,它喜欢,驮着主人跑。
是以,我能感觉得出,它很高兴,很开心。
我跑的正爽呢,突然,我感觉身后不对劲,一拧头,就见马彪子,跟…拿个现代话讲,跟开了挂似的,手里拎了一个大杆子,嗖嗖嗖,几步就蹿到了跟我平行的地方。
“关仁!你小子行啊!来,接大杆子!”
马彪子一扬手。
嗖!
他手里一个大木杆子,就飞到了我面前。
我伸手一把抓住。
马彪子沉声喊道:“大杆子,就是枪,枪是万兵之祖,古时,冷兵器为尊,能使一手好枪法,那是能成为,扶助名君,封疆立国的大将的!关仁,你正好领会了这马上的功夫,我呢,就教你,怎么在马上,使那股子枪劲。等到后边,你若有运气,能遇到会打形意枪拳的高人,得他授了你形意门的功夫,你小子,可他妈的牛逼大发啦,哈哈!”
马彪子边跑,边喊,气息,速度,两不耽误。
由此,不难推测,这货的功夫,真的很深,很深。
我握紧了大杆子,凑近,打量了一下。好家伙,这马彪子搁哪儿找的,这竟然是一根扁担胡子。扁担胡子是东北特产的一种心材硬木,质地,非常硬,并且坚韧,山里人,经常拿它做锹把,镐把什么的。
眼么前,这根扁担胡子很长,正好给我拿来做枪用。
马彪子此时,又跟着跑了一会儿,然后他喊:“沉腰,把腰,松下来,放下一沉,坐马,坐实马背,沉肩,肩膀子放松,你想着,你胳肢窝(腋窝)那里夹了两个生鸡蛋,你一松鸡蛋就掉了。”
“然后,坠肘,肘尖有东西,往下拖你。再虚领,你脖子那里,有个东西卡着,顶劲,脑瓜子,要正,端正了后,要有股子钻天的劲!”
“舌头尖抵上牙膛,嘴微微闭,不要闭太死,提肛,提肛会吗?你拉粑粑,太硬下不来,你给它夹折了。对,就那个劲!”
实话讲,马彪子是个粗人。他真是粗人。但,他说的话,特实在,一点不玩虚的,几句话,唰的一下,就给我点明白了!
第十五章师父有礼了
我按马彪子说的一做。
转眼,身上立马有了一股子劲。
这劲,太强了,两排肋巴条,都拉扯的生疼,腰,脊柱,全疼。
但,劲足了。力有了。
于是,我握紧了大杆子。
马彪子这时一指前方说:“看到那个松树杆子了吗?这谁家立那儿的,咱不管,你拿这股劲,扫过去,给它干折了!”
“好!”
我一领令,夹紧马肚子,喊了一声驾!
与此同时,马彪子使坏,竟然又拍了下马屁股。
老青花一吃疼,立马加快了速度。
我身上,那股子劲,也越来越强,越来越猛。等到了离松木杆子不远的地方,我抡起手里的扁担胡子,我打!
叭!
喀嚓一声!
小碗口粗细的松树杆子,让我给打折了。
此时此刻,我终于明白,蒙古大军,为啥那么霸道了。为啥,匈奴那么厉害了,为啥骑兵,很牛逼了!
因为,他们,有马!
一匹好马,一杆好枪,一身好功夫。
古时候,妥妥的,封疆大将!
我拿这扁担胡子,一下子给松树杆子抽断了,我身上的劲气也为之一松,转尔,浑身上下,从脑瓜子往下,包括大脖子,都钻心的疼。
那股疼劲,很难受,好像有人把我给抻了一下似的,全身每个小关节,小肌肉,都疼的要命,都让人抓狂。
说句夸张话,万蚁噬心。
差不多,就是那滋味吧。
疼的同时,浑身有种困乏难挨的脱力感。我好像,坚持不下去的样子,在马背上,一个小颤歪,就要掉下去。
这可是高速奔行的青花大马呀。
我要是掉下去,非得给我摔个半死。
关键时候,还是马彪子发威,口里吆喝了一嗓子,抢过两步,伸手紧紧拉住缰绳。这样,青花马才慢慢停了下来。
“疼吗?”马彪子笑嘻嘻地拍了下我大腿。
我一咧嘴,虚弱地趴在马背上说:“不行了,全身都没劲儿,虚脱了,不行了。“
马彪子嘿嘿一笑:“虚脱就对了,你刚才,让马身上的劲给冲了一下,你用的是马的劲。你知道,你打的那个松木杆子,可不是你的本力,那是马的劲。”
我点头:“明白。”
刚好这会儿,阮师父嗖嗖也跑来了。
边跑,他边说:“厉害,厉害,刚上马,就能借了马力上身,这个马步,你能站出来啦。”
我咧嘴苦笑:“就现在这个样子,我怎么站呢。”
听这话,阮师父和马彪子笑了。
然后马彪子说:“咱们学武的,但凡能有点本事的,差不多都是半个大夫,有时候,这半个大夫都比江湖上的老中医还要强。放心吧!回我那儿,那些东西,我早给你准备好了。”
我听这话,总算是长松口气了。
接下来,我在阮师父帮助下,从马背上,下来了。
两脚刚落地,站都站不稳。
还是阮师父和马彪子,扶着我,在地上走了六七分钟,这才重新学会了怎么走路。
回去路上,马彪子给我大概讲了,今天学马步,是怎么个意思。
首先,我之前蹲着跑,练那个,下过苦功,再通过跪着睡来养腰。腰身,胯,已经有了开的迹象了。
腰,胯,是武学最重要的两个大关隘。
很多武师,穷极一生,练了一辈子,可还是没把腰,胯给打开。
腰,胯不开,一个劲地,往猛往死里练,不仅练不出打人的劲儿,反而可能把自已给练伤,练废了。
之前,马彪子在河里,用撑船大杆,打了我的腰,算是小松了一下。
后来,我用蹲着跑,跪着睡的方式,来养腰,活胯。对,直到马彪子这会儿跟我讲,我才知道,蹲着跑是开胯,跪着睡是养腰。
这些改变,一直在进行,但马彪子没说。是以,我只当是拳功来练。
道家讲,无欲则刚,无求则达!
我心里没有去松腰,松胯有什么要求,反而合了道。
最后,经过半个多月的磨合,我基本达到松腰胯的要求了。这才有了今天,用马,来给我冲!
用马身上的力,劲,硬生生将胯给冲开。
没有,有经验的老拳师指导,普通人是不能这么干的,因为,这么干了,极容易弄出残疾来。
这是一条险径,同样也是一条安全的速成之径。
只要把这个腰胯给我松开了。
往后七八年,我苦练就行了,别的什么都不用想。因为,腰胯的关隘已经提前给通开了。
另外,再提一嘴,帮我松腰胯的这个马,马彪子也找了很久。
新马,年青的马,不行。因为,那个劲,太烈,太野了,容易给我伤着。
找来找去,找到了这么个老军马。
军马驮了一辈子人,与人之间的契合度极高。那个劲,也柔,纯,正。
师父,马,心法,神念,等等一系列东西跟着,再加上我自个儿,前段时间的那番努力,这才算是把我的腰胯给开一半了。
怎么叫开一半?
意思是说,还有一半,得我自个儿在后面的时间内,见天儿地练功,扎马步,蹲着跑,跪着睡,这样,通过一系列的方式来养。最终,才能实现,真正意义的松腰,松胯!
开了腰胯,武功大成了吗?
非也!
按马彪子说法,完成松腰,松胯这道工序,仅仅是入了‘武’字的门槛,很多真东西,我碰,都还没碰呢。
我第一次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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