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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装舞会-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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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听操姊说津村先生是个非常孩子气的男人,我想或许可以从他那儿打听到一些事。但是我从来没有想过要藉机勒索或报复她,我只是因为被她打败,想要藉着知道她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增加一些优越感罢了。”

  “我明白了。你是无意间在开往轻井泽的火车上遇见笛小路先生?”

  “是的,这真是一段非常奇妙的巧遇。我很自然地跟在苗小路先生的身后出了剪票口,他叫了一辆计程车,并对司机说出要去的地方,他说的这个地方让我非常感兴趣。”

  “他说的地方是‘白桦营’吗?”

  “是的,我知道‘白桦营’是一个什么样的投宿环境,很多年轻的学生部会去那个地方投宿。”

  “因此你在第二天,也就是八月十五日晚上去了一趟‘白桦营’?”

  “不,我根本就没打算去那里,只是在旧道的商店打听一些有关‘白桦营’的事我问路人如何去旧道,并在我到达一处圆形的交叉路口时,又遇见笛小路先生迎面走来,他那时候已经喝得烂醉如泥了。”

  “所以你就一路跟踪他到‘含羞草’?”

  “是的。”

  “途中是否曾经发生奇怪的事情?”

  “没有。”

  “嗯,我们已经知道你在‘含羞草’对面一家书店监视笛小路先生,因此问题出在笛小路先生走出‘含羞草’之后的行踪,请你继续说下去。”

  藤村夏江突然全身颤抖,她露出害怕的眼神,看着金田一耕助说:

  “金田一先生,我接下来要说的事很奇怪,我不能据此断定那个人就是凶手,而且我一直到现在都不明白那究竟是什么意思,所以才会感到非常害怕。”

  “我明白。请你将自己亲眼看到的事情一字不露地说出来,让我们来作判断。”

  藤村夏江跟熙子一样,她们都担心自己的陈述会变成诬告对方的证词,而且她所看到的事情似乎比熙子所见到的还可怕。

  “我忘了告诉你们,那天晚上的雾非常大,像旧道那么繁华的地方或许感受不到,不过在比较偏僻的别墅地带,数从尺外的地方几乎都看不清。”

  “当时你有没有经过正在举行盂兰盆会的广场?”

  “对、对、对,那一带非常热闹,光线很亮,我经过那里之后,没一会儿就来到一栋别墅外面,四周的树木相当高大,雾也更浓,我唯一能依靠的便是路旁的街灯。笛小路先生不时发出喝醉酒的呻吟声,有时还会像美国的印地安人那样发出怒吼声,对于我这个从来没有跟踪经验的人来说,跟踪他一点都不困难。”

  藤村夏江说到这儿,稍微喘一口气,继续说道:

  “没多久就出现一件怪事。当笛小路先生走到一处十字路口时,他停下脚步沉思一会儿,然后往前走了五、六步,又停下来思考一会儿,接着他突然大声叫嚷,说了一些奇怪的话。”

  “他说了什么奇怪的话?”

  “他说:‘即使生了七个孩子,也只有你会原谅那个女人,你睁大眼睛仔细看吧!我要以眼还眼、以牙还牙’说完,他就肆无忌惮地放声大笑,声音听起来非常悲戚。”

  现场只有藤村夏江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其他人都知道笛小路泰久是指美沙的事。看来笛小路泰久当时已经知道美沙不是他的亲生骨肉,而且他无法原谅凤千代子谎称美沙是他的孩子。

  “之后”

  就在藤村夏江准备继续说下去时,日比野警官打断她的话问道:

  “等一等,藤村女士,在笛小路先生停下脚步的那个十字路口,你有没有发现什么东西?”

  “我在浓雾中看见许多亮着灯、像窗子般的东西,我想那里大概是高原饭店。”

  “笛小路先生有没有朝高原饭店走去?”

  “他本来好像想往那边走去,可是很快就改变心意了。”

  “好的,请你继续说下去。”

  “笛小路先生大叫几声之后便安静下来,雾越来越浓,我只能凭着脚步声跟踪他。没多久来到一段相当陡的坡路,笛小路先生开始往上爬,坡顶有一座桥,我想这座桥大概是通往浅间隐;就在我环顾四周的时候,笛小路先生竟然失去踪影了。

  金田一先生,一过了那座桥,道路就分成两条,往上走会到浅间隐,往下则到樱泽,樱泽的尽头有一栋别墅,我想你应该知道这件事。当时我并不知道那条路一直通到樱泽的尽头,雾越来越浓,加上道路两旁的大树伸出茂密的枝叶,让我有如走在隧道里;还好道路两旁有路灯,勉强看得到前方的路况。

  我走了好长一段路都没有再听到笛小路先生的脚步声,心想他一定是朝浅间隐的方向走去了。但就在我快走到樱泽尽头的时候,突然听见左手边传来一个女子的惨叫声,我下意识地朝左边看去,可是至今我仍不明白自己看见的景象代表什么意思。”

  藤村夏江的双手按住心脏部位,像是要藉此压抑住恐惧的情绪。

  金田一耕助语气十分温和地说道:

  “你看到什么景象?你把藏在心中的秘密说出来,心里会觉得舒服一点,至于如何去解读这件事,就交给我们来处理吧!”

  “金田一先生,我会把我所看到的全部说出来。那栋别墅走廊上的门灯亮着,走廊左边有一间装着落地窗的房间,窗帘是拉起的,在我听到惨叫声时,本能地朝那里望去,看见窗帘上映着可怕的影子”

  藤村夏江仿佛在背书似地说着:

  “那影子看起来像是一名男子抱住一个穿睡衣的女人,女人正极力反抗,最后女人脸朝上,男子则趴在她的身上这些动作全都映在窗帘上。之后我又听见两、三声低沉、短促的惨叫声,接着一切恢复平静。我还注意到房里好像有台灯透出的亮光”

  瞬间,一阵令人胆颤的冰冷侵袭着客厅里的每个人。

  日比野警官全身打起寒颤,他想起笛小路泰久在失足落水前曾经跟女人交欢的事情,如今从藤村夏江的言同中,他已经知道这个女人是谁了。

  2、枯萎的花朵

  过了一会儿,金田一耕助轻咳一声说;

  “你当时看到一名男子以暴力侵犯一个穿着睡衣的女人,而且床前的台灯亮着是不是?”

  “没错。金田一先生,后来我犯了一个非常离谱的错误。”

  “你是指”

  “我看到这种不寻常的事情,所以急于想知道这里究竟是谁的别墅,我四处看了一下,结果看到一个门牌上写着“笛小路”三个字,因此心想刚才在里面的男子一定是笛小路先生,而我所犯的‘错误’是,我以为穿睡衣的女人是凤千代子。”

  “藤村女士,你什么时候发现那个女人不是凤千代子?”

  山下警官声音沙哑地提出这个问题。

  “您是山下警官吧!请您继续听我说下去。金田一先生,我所看到的不只是这样,后来看到的才是真正可怕的情景。”

  藤村夏江全身打了个寒颤,坐在她周遭的男人好像也被她感染似的,刹那间,整间客厅里弥漫着一股令人难耐的寒气。

  “藤村女士,难道你”

  山下警官急忙出声制止日比野警官的发言:

  “日比野,我想还是先让藤村女士说下去。金田一先生,你觉得怎么样?”

  “这应该是最好的方法。藤村女土,你说你误以为穿睡衣的女子就是凤千代子,接下来呢?”

  “当时我以为阿久津所说的秘密就是指这件事。我想,凤女士表面上虽然跟笛小路先生离婚,其实两人却维持亲密关系,难怪阿久津、慎先生和津村先生会不要她。”

  “原来如此也难怪你会有这样的想法。”

  “我是个守旧的女人,虽然被阿久津遗弃,却也不想再和其他男人结婚。金田一先生,我之所以一直站在那里,并不是因为好奇心作祟,而是我根本动不了,我的双脚就像被钉在地上似的。”

  “然后呢?”

  “我不知道自己站在那里多久,而且”

  “藤村女士,请等一等!”

  金田一耕助打断藤村夏江的谈话,问道:

  “在你双脚动弹不得地站在原地时,是否有听见舞祭的音乐声?”

  藤村夏江惊讶地看着金田一耕助回答:

  “是的,我一直都听见舞祭的音乐声,所以才会有勇气做这件事。当时已经很晚了舞祭的音乐声和这件事有关联吗?”

  藤村夏江一直都有听到舞祭的音乐声,那就表示女佣里枝不在家;而且前天晚上停电后,主办单位利用蓄电池让扩音器继续运作,连浅间隐都听得到舞祭的音乐声。

  “畜牲!”

  近藤刑警不禁低声咒骂一声。

  “在这当中,我看到男人的影子站了起来,那道人影瞬间从我的视线中消失;虽然只是一瞬间的印象,但我清楚看到男人整理衣物的动作。后来我看见笛小路先生从走廊走下来,我第一个念头是:‘赶快回浅间隐’。要不是当时那个穿睡衣的少女一边叫着:‘爸爸、爸爸,你有东西忘了拿’一边追赶笛小路先生,我肯定已经走到浅间隐了。”

  这时,所有人都捏了一把冷汗,日比野警官甚至拿下眼镜擦汗。

  “少女的声音非常低沉,好像害怕被人听见似的。当我回头看的时候,笛小路先生已经爬上斜坡路,少女正好从走廊上跑下来,由于走廊上亮着门灯,我才发现刚才穿睡衣的女人不是凤千代子,而是一个少女我登时惊讶得无法动弹。”

  藤村夏江脸上的肌肉都麻痹了,她像机械人一般继续说着:

  “我知道笛小路先生和凤女士生下一个叫美沙的女儿,但我不确定这个穿睡衣的少女究竟是不是美沙,因为我从来没见过她,而且当时又有浓雾,我看不清楚少女的脸。只是少女一直叫着:‘爸爸、爸爸’从这个情形来看,他们两人的确是父女;如果是这样,那么我先前看到的景象又是怎么回事?难道是父女乱伦吗?”

  这正是整个事件中最恐怕的一幕,就连办案无数、身经百战的山下、等等力两位警官听到这里,都不禁冒出冷汗。

  “笛小路先生好像有听见少女的呼唤但是他喝醉酒,好像还没有清醒过来,只见他步履蹒跚地走过桥少女跟在他身后,她当时抓着睡衣的袖子把一个东西抱在胸前,后来我看了报上的报导后,才发现那个东西可能就是威士忌酒瓶。”

  日比野警官听到这里,不禁叹了一口气。

  警方在那个威士忌酒瓶上只检验出笛小路泰久的指纹。近来由于推理小说盛行,一般民众都知道指纹在犯罪案件中占有相当重要的地位;少女是否因为知道这一点,故意避免让指纹留在酒瓶上?还是纯属巧合,以至于酒瓶上并未留下她的指纹?

  “一过了桥,笛小路先生开始朝刚才走的坡路往下走,少女一直跟在他的身后,而我也着魔似地紧跟着他们。金田一先生,我必须这么做不可。”

  藤村夏江哽咽地说着,并不断搓揉手中的手帕。

  “这怪不得你。接下来,你又看到什么?”

  “雾还是很浓,没一会儿我就失去笛小路先生和少女的踪影,不过依稀可以听见笛小路先生踉跄的脚步声。不久,我也来到T字型道路的地方,我一心以为笛小路先生会沿着原路回去,所以才会朝那个方向走。

  但是当我来到笛小路先生发狂大喊的十字路口时,才惊觉到是不是自己弄错了。我开始加快脚步跑了一小段路,更加确定自己真的走错路了,我停住脚步想了一下,笑自己好奇心太重,打算就此回到浅间隐。当我回到道路岔成T字的地方时,听见下面传来急促爬坡的脚步声,我马上躲进草丛里”

  

  第27章 噩梦一场

  

  1、恶魔的脸

  藤村夏江脸上的表情愈来愈僵硬,眼睛里充满恐惧的神色。

  “我忘了告诉你们,在转角的地方有路灯,因此我可以清楚地看到那个穿睡衣的少女的脸”

  藤村夏江不停地用手在面前挥舞着,仿佛想挥去可怕的梦魔一般。

  “那张脸不知在我梦里出现过多少次,它已经不是一张人类的脸,而是恶魔的脸!那张脸严重扭曲变形,而且不停地笑着,就连她的身体也很奇怪,她拱着背、下颚向前突出,两只手像黑猩猩一般向下垂不!我再也不要看到那张脸!”

  金田一耕助和等等力警官吃惊地看着对方,他们今天在高尔夫球场看到的美沙就像藤村夏江所形容的样子。

  “藤村女士,请你振作一点。接下来,你有往少女那里走去吗?”

  在金田一耕助的鼓励下,藤村夏江宛如从梦魔中惊醒似地抬起头,她的额头上冒出涔涔汗水。

  “是的,因为我必须那么做,而且我注意到少女的手上没有任何东西,我直觉反应到笛小路先生已经发生意外了。等到少女的身影消失在坡顶上,我急忙朝她刚才所在的地方跑去,没一会儿,我就看见前方的浓雾里有一个发光物,走近一看,才发觉那是一座水池。

  水池四周设有铁丝网,其中一处铁丝网看起来已经毁损很久;然后我又看见铁丝网的破损处钩着一小块白布,我拿下来一看,原来是一块质地像浴巾的布条,我想大概是少女的睡衣吧!”

  这时候,日比野警官的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日比野警官,如果是因为我把那块布条拿走,影响你的调查工作的话,我也只能在这里跟你说声抱歉了。刚开始我还没注意到水池里有什么东西,等我钻进铁丝网里,才看见笛小路先生只穿着内裤漂浮在水池上,我只看一眼就认定他已经死了,所以第二天便逃命似地离开轻井泽。

  金田一先生,我不明白的地方就在这里。我不知道笛小路先生是死于自杀或他杀,如果是他杀的话,那么杀他的人就是美沙,可是美沙为什么要杀死自己的父亲?在这之前,笛小路先生侵犯她,就算喝得再怎么不醒人事,做父亲的也不可能侵犯自己的亲生女儿啊!”

  在一阵令人窒息的冗长沉默之后,金田一耕助以难过、无奈的口气说:

  “由于笛小路先生和美沙是父女的观念早已深植我们的脑海,因此在我们调查工作上产生一个死角。藤村女士,非常谢谢你,你的证词已经拨开我们眼前的障碍。对了,藤村女士”

  金田一耕助接着问道:

  “你认为笛小路先生是死于他杀吗?”

  “这一点我不清楚,当时我的脑袋一片空白,只觉得非常可怕,没多久,坐在那边的是近藤先生吧!当他来找我,想问我有关阿久津意外死亡的事情时,他说警方怀疑是他杀”

  “警方确实有这样的疑虑。那么,你对阿久津先生的死有什么看法?”

  “金田一先生,难道他不是死于交通意外?那时候不是说他杀的成份非常低吗?”

  “原先我也觉得应该是这样,但后来又发生笛小路离奇死亡的事件,给了我们一个重新思考的机会。那次交通意外反而成了凶手掩饰真正犯罪动机的障眼法。”

  “近藤先生,请你原谅我,我当时并没有把八月十五日目击到的所有状况告诉你。”

  山下警官在一旁安慰藤村夏江:

  “算了、算了,刚才听了你的叙述,即使像我这样拥有多年办案经验的男人,都免不了感到毛骨悚然,也难怪你不敢把这件事说出来。何况你现在终于鼓起勇气把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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