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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直播-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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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翔把那张又黄又脆的张压在玻璃下面,防止不小心弄碎了。 

从模糊不清的字迹上,于翔勉强辨认出地址,但最后的那个号却看不清楚了,于翔看着手中抄下来的地址,躺在床上思考着,这是个什么地址呢? 

“笨!”于翔用力地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怎么有个那么简单的问题都没想到呢,王伯死后,警察一定会到王伯的小屋进行堪察的,要是有什么线索,还不早被警察发现了?想到这里,于翔也不管已经几点钟,拿起手机拨通了郑永军的电话。 

“喂,是你啊,什么事?”郑永军的声音很低沉,有些疲惫感。 

“我想问你一下,二院看守太平间的老头死后,你们在堪察他的住处时,有没有发现什么有用的线索啊?” 

“这个啊,我在开会,回头再和你联系。”郑永军说着,又压低了声音,“现在不太方便,明天我给你电话。” 

于翔挂了手机,因为钱勇死在酒吧里,于翔他们目前也不能完全脱离嫌疑,所以郑永军在和于翔交往中,也有些时候不太方便。 

于翔接到郑永军的电话,郑永军让他到Dream酒吧对面的茶餐厅见面。 

这时刚刚两点钟,茶餐厅生意最淡的时候。 

于翔先到酒吧门口看了一下,酒吧的停业通知还似模似样的挂在门上。于翔叹了口气,正打算穿过马路去对面的茶餐厅,身后却有个人叫住了他。 

原来是佘文。 

佘文一脸的惊恐表情,看见于翔仿佛看见鬼似的,远远地站着,然后问于翔:“听说,钱勇死了?” 

于翔点了点头。 

“是是被虫咬死的?”佘文本来很小的眼睛忽然瞪大了。 

“虫咬死的?”于翔看着佘文,“不知道,你听谁说的?” 

“他死的时候,你不是在场吗?”佘文的表情像是被谁打了一拳似的,嘴咧着,眼睛瞪着,“我听一个警察说的,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是不是虫咬死的我不知道,不过,发现他时,他全身都是红包和疮,脸肿的已经看不出来原来模样了。真的很怪,他进洗手间,前后算起来也不过半个多小时吧。”于翔似乎不是对佘文在说,像是自言自语。 

佘文打了个冷颤,“那看来,真的可能是虫咬死的,你们酒吧里有很多虫吗?” 

“酒吧里要是有那么多能咬死人的虫,这附近还能住人吗?”于翔没好气地冲了佘文一句,酒吧被迫停业,于翔的心情很差。 

“哎,哎,我知道,只是随口问问”佘文有些尴尬。 

于翔不再理佘文,径直穿过马路向茶餐厅走去,佘文站在酒吧边上发了一会呆,也转过身走了。 

茶餐厅还是比较干净的,外面是小小的圆桌摆着四张椅子,里面靠窗有一排长条桌软沙发的小隔间。郑永军就坐在茶餐厅最里面靠角上的小隔间里,桌上放着一盘火腿蛋饭和一杯饮料,郑永军埋着头大口大口地吃着。 

“刚和你说话的那人是谁?”郑永军看见于翔在对面坐下,问道。 

这里正对临街的玻璃窗,郑永军很会选位置,于翔歪头向玻璃窗外看了看,“那家伙是个八卦记者,也是我酒吧的常客。” 

“哦?”郑永军停止了吃饭的动作,歪头想了一下什么,“哪个报的记者?哦,你要吃什么,自己随便叫。” 

“《城市晚报》的记者。”于翔一边加答,一边拿着餐牌看着,其实于翔不饿,接到郑永军电话前,他刚吃下一个泡面。 

“对了,他们晚报有次登过一篇很小的八卦新闻,关于在家里渴死的人,你知道吗?”郑永军终于把面前的一大盘饭横扫干净了。 

“知道,就是他写的。”于翔撇了撇嘴,“那件事是真的吗?” 

餐厅的小姐走了过来,于翔点了一杯饮料和一碟小吃,郑永军等小姐写完餐牌离开,才点了点头,“是真的,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当时的报案人就是在酒吧死去的那个钱勇。” 

“对!那晚钱勇到酒吧时就说起这件事,正好当时记者也在,但听众大多都把他说的一切当成了一个故事。果真像钱勇所说的,那个人是在家里渴死的吗?”于翔的身上微微抖了一下,虽然他知道这句问话已经是多余的了。 

“我想,他说的一定很可怕,是不?” 

于翔点了点头,“那种描述,是让常人很难想象的。” 

“亲眼看见,会感觉更可怕的。”郑永军喝了一大口饮料,“不仅是你,在看到那具尸体前,我也很难想象,世界上会有人,以那个模样死在家里。你看过干尸的图片吗?如果你想象不出来,就去找张干尸的图片看,但头却恰恰相反,被水泡肿的像猪头一样。” 

于翔沉默了一会,“这种死亡岂不是很不正常?” 

“本来到我们手里的死亡,就没有正常的。这种死亡,简直叫离谱。”郑永军仿佛不太愿意谈起那个可怕的死人,于是问道,“对了,你找我有什么事?” 

“是这样,”于翔也忙转移了话题,“二院看守太平间的老头王伯死后,你们有没有堪查过他住的地方?” 

“有,怎么呢?”郑永军不解地问。 

“是这样的。”于翔于是把在医院住院时听到的事情向郑永军简单说了一遍,“我想查一下,到底十几年前那个吊死的女人到底和王伯之间有着什么样的关系,也许,那女人的死也并非那么单纯地是上吊自杀那么简单。” 

“就算是这样,难道你相信一个死去十几年的女人会杀人?”郑永军有些不以为然。 

“不,死人是不可以杀人,但活人未必不可以!”于翔慢慢地分析着,“如果我没记错,那个杂工对洛琪说过,女人上吊的那天晚上,她的女儿也在场,如果,那个女人的死真的不是那么简单的话,我想,女人的女儿会不会”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前面记得你说过,那个杂工说,死去的那女人的女儿,当时好像只有三四岁,你认为一个三四岁的小孩子能记得那时发生过的事情吗?”

“是的,你说的没错,可能大部分三四岁的孩子,对他们三四岁时发生的大部分事情都不会记得。”于翔点着头,“但是一般来说,三四岁的小孩也开始记事了,你想,如果一件事很很特别,或者说很恐怖,在一个刚刚记事的孩子的记忆里,会不会留下痕迹呢?” 

郑永军沉思了一下,“也许,你说的并不是没有可能。不过,在当时我们堪查王伯的住处的时候,并没有什么有价值的发现,可以这样说,几乎是没有一点发现,那间小屋里,除了一个不大的柜子,一张桌子,一张小床和一台破旧的电视,就没有其他的东西了。” 

于翔想了想,伸手从口袋里摸出一张纸递过条去,上面写的是个地址,郑永军不解地看着纸条,于翔解释着:“其实,后来我去过王伯住的地方,但里面除了一张小木床,什么也没有了,最后只发现了这样一个地址。写地址的纸很破了,看起来应该是很久的,你猜,这会是一个什么地址呢?” 

“你的意思是”郑永军已经明白于翔想说什么了。 

“会不会就是那个女孩被领养的那个人家的地址呢?”于翔以一种假设性的口气发问,“会不会,在十几年里,王伯一直和领养那女孩的人家有联系呢?” 

“这倒确实是一条线索。”郑永军沉思着,“只是现在这个案件不由我负责,我担心如果把这条线索提供出来,别人一定会追问线索的来源,那你和我就不太好交待,你明白吗?” 

“我明白。”于翔点点头,“感谢你对我的信任,王伯这件事我自己会追查的,并且,我直觉这几宗案件都有关系。” 

“那两件案件有关系是可能的,被害人死亡都是很离奇的,一个在房间里却因为暴晒脱水而死亡,另一个在洗手间里被虫叮咬而死。前一个虽然有可能是案发现场并不是第一作案现场,但在那么短时间内,如何可以做到让一个活人像暴晒脱水死亡?并且,当时客厅里那些死者本人不停绕圈行走的脚印又做何解释?后一个事件发生时,现场有许多目击证人,被害人是当场死亡的,死亡的症状是被虫叮咬后中毒和过敏所致。你听说过杀人蜂吗?”郑永军的声音很低,低的几乎只有于翔能听见。 

茶餐厅里几乎已经没有客人了,除了郑永军和于翔。 

“杀人蜂?”于翔记得在网上看过一些介绍,关于“杀人蜂”,“杀人蜂不是只有美洲才有的吗?” 

关于“美洲杀人蜂”的来历,却是十分耐人寻味的,这个杀人的家伙,恰恰是因为人类的自己原因而产生的。 

在二十世纪中叶以前,美洲大陆上只有欧洲蜜蜂。巴西蜂农在养蜂过程中发现,欧洲蜜蜂不太适应巴西的热带及亚热带气候,产蜜量不高。于是,一些科学家便开始对其进行品种改良。 

1956年,巴西圣保罗大学研究室引进了采蜜多和繁殖力强的非洲蜜蜂,将其与欧洲蜜蜂进行自然交配,希望能够获得一种集双方优点于一身的新品种。谁知事与愿违,非洲蜜蜂与欧洲蜜蜂的结合产物——非洲化蜜蜂——并没有像科学家设想的那样增加产蜜量,反而比非洲蜜蜂性格更加暴躁、攻击性也更强(另有一个说法是,从非洲带回的蜜蜂本身就是非洲的一种毒蜂蜂后,这些毒蜂蜂后逃跑后与当地的蜜蜂公蜂交配,并产生了新的蜜蜂——杀人蜂)。 

接着,另一个令人们始料不及的事件发生了:由于实验室管理出现漏洞,1957年,一批非洲化蜜蜂从巴西圣保罗大学逃脱,进入了附近的森林。 

非洲化蜜蜂重归野外后给整个美洲大陆带来了一场灾难。它们有着极强的繁殖力,而且一旦一只雄蜂与欧洲蜜蜂的雌蜂交配后,它们的幼蜂也只能是非洲化蜜蜂。于是,美洲大陆本土的欧洲蜂群不断地被改造成“杀人蜂”。此外,它们的环境适应能力也令科学家感到十分吃惊。研究表明,在非洲化蜜蜂逃离实验室的第一年里,它们的活动范围仅是附近数百平方公里的山林,随后,这一数字呈几何级数上升,以至变得一发不可收。目前,从南美洲最南端的巴西、阿根廷到北端的哥伦比亚、委内瑞拉,再到中美洲的哥斯达黎加、巴拿马,直至墨西哥和美国南部各州,都不时传出“杀人蜂”伤人的消息。 

“美洲杀人蜂”也因此得名。 

这些都是于翔从某个网站转载的一份报道中看到的。 

“嗯,所以,我们也只是怀疑。”郑永军点着头,“你知道如果有人被杀人蜂螫到,它的毒液会造成人体肾脏中血液循环量在短时间内急遽减少,并使肾脏细胞中毒,并且很快就出现肾衰竭的情形。” 

于翔看着郑永军,等着他的完整解释。 

“对钱勇的尸体进行尸检,发现他身上的那些小包是虫叮咬造成的,并且,那些包块上白色的像脓点一样小点,是只有蜂类螫咬后才会有,尸检还发现,钱勇有肾衰竭的情状,但在调查过程中,我们发现钱勇的身体一向很好,在半个月前才做过全身体检。经过把这些情况综合,我们觉得他的症状很符合被杀人蜂螫死的人所出现的症状。” 

“可是,杀人蜂会是从哪里来的呢?又如何出现在酒吧的洗手间里?在钱勇的尸体被发现后,现场却连一只蜜蜂尸体也没有?” 

“这也是我们的疑问。”郑永军点点头,看着于翔,仿佛想说什么,但却没有说,“这个问题等会再讨论。我只是说,这两件案件确实有相通之处,但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会说王伯的死,和这两件案件相关?” 

“那晚,我不知道当时你们调查事发经过时,有没有人提起一首阴森森的歌?” 

郑永军歪头想了一下,然后摇了摇头,“所有人的笔录我都看过,没有一个人提起有什么一首阴森森的歌,包括你。” 

“是的,那晚我没有说起关于这首歌,其实是因为我心里一直都有很大的疑惑,而且,当时那盘CD来得也奇怪。”于翔呷了口饮料,“我想,你们调查王伯的死亡,应该听医院里人说起过医院闹‘鬼’的事情吧?” 

“有一点听闻,但是我从来不相信世界上有鬼的。” 

“其实,在医院住院期间,我也碰到过几次怪事。其中之一就是关于这首歌,在夜里,总是隐隐约约听见那首歌,开始,我以为是我在做梦,可是后来,听到洛琪说起,才知道,医院里很多人听到过首歌。后来在钱勇出事的那晚,酒吧的DJ鸭蛋在平时常用的CD碟中发现了一张应该是自己录制的CD碟,碟面上没有任何的字样或图片,于是就奇怪地试放了一下,那张自制的CD碟里,居然录制的就是我在医院听到的那首歌。” 

“哦?”郑永军显然对这首歌感兴趣起来,“我能听听那首歌吗?” 

“酒吧被封了,那张CD碟应该还在酒吧里。” 

“啊哦!”郑永军忽然支吾了一下,“一会我们进去找找,我想听听。” 

“那是一首旋律优美,但听起来却很阴森的歌,歌声拉的细长的,有点像呻吟,从旋律听起来,更像是一首摇篮曲,不知道为什么会唱的那么阴森难听,特别是CD碟里录制的,还有种小孩子的童音,隐隐的,让人说不上来的不寒而怵你这是做什么?”于翔正在说着,却看见郑永军从桌子上推过一张ATM卡,上面还写着密码。 

“这”郑永军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笑起来,“怎么说好呢?”

“你还记得我前面和你说过,怀疑钱勇是被杀人蜂螫死的?” 

“记得啊,可我不明白和你给我这张卡有什么关系。” 

“嗯嗯”郑永军又不好意思地笑起来,“美国有一部很有名的电视连续剧《X档案》,不知道你看过没有?” 

“看过一点吧,是部挺有名的片子,里面好像说的都是超自然现象,甚至有些,可以说是带有些灵异色彩的”于翔一边说着,郑永军一边点头,脸上有种被人理解的兴奋感觉,“难道,你相信里面的超自然现象是存在的?”于翔不由好奇地反问。 

“啊,不不”郑永军摇了摇手,“我喜欢这部片子的原因在于,它这里面有很多侦破的过程,还有一定的推理,虽然电视里的这些推理和真实的并不一样。还有,这部片子的编剧是个想象力很丰富的人,而且这里面涉及到的领域很宽。在我看来,这比一般的那些无聊的片子好多了。” 

“这倒是,不过我只看了开头的几集,现在碟子还摆在那里睡大觉。” 

“值得看下去,值得看!”郑永军点着头,“我是全部都看了,有的还看了几遍” 

看着郑永军东扯西扯,于翔不由地追问,“那,《X档案》这部电视连续剧和你给我这张卡又有什么关系?” 

“啊”郑永军讪讪地笑了一下,“这部电视连续剧中,哪一季哪一集我不记得了,记得那集的一开头,就是演一个女人,她在上班时去洗手间吸烟,后来被发现死在洗手间里,死亡的症状和钱勇差不多” 

“咦?”于翔奇怪地看着郑永军,“难道,她是被杀人蜂干掉的?” 

“是的,你难道不奇怪如果是杀人蜂,它们是怎么样进入洗手间,又是怎么样杀完人后完全消失的?” 

“奇怪啊,刚才你提到钱勇可能是死于杀人蜂之下的,我就奇怪了。” 

“嗯,对。《X档案》的那集中,就给了一个解释的方法。那可能是一群被驯养过的杀人蜂,有人在洗手间事先抹上了蜂蜜,然后通过墙壁间装饰板下的暗道放进洗手间,当杀人蜂受到人的干扰,群起攻之把人螫死后,杀人者再在另一边涂抹新鲜的蜂蜜把杀人蜂吸引出去” 

“我明白了,你怀疑有人利用这种方法驯养杀人蜂杀了钱勇!”于翔一拍桌子,“真是很有可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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