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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事缠身-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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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档案放的久了,上面积了不少的灰尘,轻轻一拿,灰尘满天飞,呛的四人灰头土脸。魏墨清有轻微的洁癖,对他来说,这简直是折磨,但是他黑着脸忍着。上次在天台,他感受到强烈的阴气,虽然只是一闪而过,这说明厉鬼的法力较之以前大大加深,否则也不会将气息隐藏的如此之好,它上次的伤应该痊愈的差不多,现在极需要补充怨气。所以耽搁一天,就有可能再失去一条无辜的性命。
  档案上有照片,其实有跟没有没什么区别,因为厉鬼的相貌跟生前差很大,哪怕张一凡和顾浩然以前见过他,此时也完全认不出来。
  学生的去处在档案的备注里都有标明,大部分学生都顺利毕业,剩余的一小部分则标明退学或失踪,并没有标注自杀之类字眼。
  张一凡叹了口气道:“很可能是学校为了声誉,粉饰太平,将死亡的学生标注成失踪。”
  于是四人抽出失踪学生的名单,有二十个人,再以死去的人为男生,去掉其中的八个女生,剩下十二个人。巧的是,在两年前和四年前的那届,标注为失踪的学生都是一人,可以断定他们就是死亡的人。
  望着他们照片上灿烂的笑脸,四人不觉有些可惜,他们都还没来得及享受青春的精彩呀。
  在他们之前,失踪的有三人。顾浩然将他们三个人的照片并排放在一起,三张档案的备注栏里标注的都是失踪,其他的没什么特别。
  顾浩然忽然指着中间那张档案道:“就是他。”
  那人名叫周明。
  上官澜偏过头去看他,“你不是说,厉鬼的相貌跟生前差别很大吗,现在是怎么认出来的。”
  “他的眼睛”
  那是一双满是阴霾的眼睛,阴沉地望着注视着照片的人。
  既然选定了人,接下来就是调查事情经过了,张一凡抄下周明家的地址和电话号码,伸伸懒腰,道:“今天的调查告一段落。”
  上官澜打着呵欠偎在他身上,哼哼道:“累死我了,明天还要跑腿。”
  顾浩然低下头,透明的眼镜片闪过一道亮光,他的声音低沉沙哑,“一凡,走吧。”
  上官澜朝张一凡调皮地吐吐舌头,“可别明天爬不起来。”
  因为学校死了人的缘故,所以放假三天,让受到惊吓的学生好生休养,而上官澜他们则还要为周明的事情跑腿。
  “我就是一劳碌的命。”
  上官澜偎着魏墨清,打着呵欠如是道。一大清早,奉诗瑶就打电话来询问这件事,严重打扰他的睡眠,他费尽口舌才把那丫头打发了,这事儿太危险,他可不想有人因为此事再受一点伤。
  魏墨清只是沉默地听他抱怨,不是他不想安慰他,只是每当他一安慰他,他就会扑到怀里,蹭着胸口,腻声腻气道,我就知道媳妇儿最好了,这样,额很肉麻。
  张一凡家是有钱人,竟然开着奥迪A6来接他们;哪像他们,连辆自行车都买不起,每天步行着去学校。上官澜从一上车就开始睡,反正周明家在郊区,到达他家起码需要两个小时,此时不补眠更待何时。
  顾浩然在后视镜里看着后面的魏墨清,问道:“墨清,你们在天庭是什么职务呢。”
  对于魏墨清是神仙这一点,顾浩然从未曾质疑,因为他本身便带着灵气,不经意间流露出的傲然之气,绝非凡人能有的。但是上官澜么吊儿郎当又懒散至极的人是怎么修炼成仙的?
  “澜儿是天庭右护法的儿子。”
  张一凡与顾浩然露出了然的神情,原来是因为有一个好爹,要不怎么说,像上官澜这样的人,修炼一万年都难以成仙。
  “我是天帝的大儿子。”
  正在开车的张一凡一惊,车子差点撞上旁边的花坛。
  “你你说什么?”
  魏墨清低了头,“虽然令人难以置信,但确实是真的。”
  顾浩然很显然也被震惊了,他震惊的时候可不多。“那你们为什么会被罚下凡修炼?”
  “因为,”魏墨清轻轻吐了口气,“澜儿烧了老君的炼丹房。”
  
  真的被上官澜打败。
  在驱车两个小时之后,一行人来到周明的家。周明的家境看起来不太好,两层楼房显得有些破烂。
  张一凡上前敲敲那扇破旧的快要脱落的木门,过了好一会儿,不见开门。就在他们以为要白跑一趟的时候,门缓缓地开了,发出一阵耗子挠墙似的声音。门后的女人探出半个身子,警惕地望着他们。
  “你们找谁?”
  那是一个干枯瘦小的女人,佝偻着身子,搭在门上的手只留下皮包骨头,好像一根干枯的树枝。精明的老鼠眼不住地打量他们。
  在周明档案亲属一栏里仅仅只着母亲,想必眼前的女人就是他的妈妈。可可是她未免也太老了吧,才四十出头的女人,已鬓发皆白,皮肤暗黄,跟七十岁似的。
  “阿姨,我们是周明的朋友,想来祭拜祭拜他。”
  “呵,”女人冷笑一声,“我家明明没有朋友。”她‘砰’地一声关上门。
  四人站在原地面面相觑,周明的妈妈看起来不太正常。
  “小伙子,你们在那里干嘛呢。”周明的邻居——一位和蔼的大叔,可能是听见响声,出来查看。
  “叔叔,我们是周明的朋友,想来祭拜一下他。”
  大叔点点头,向他们招招手,“来我家坐坐吧,待会儿我带你们去。”
  难得碰上一个热心人,四人都觉得柳暗花明。大叔给他们泡了一壶茶,然后坐在对面啪嗒啪嗒地抽起旱烟。
  “明明是个苦命的孩子,出生没几个月就死了爹,他娘辛苦把他拉扯大,咬着牙花钱送他去好学校念书,谁知道哎,”大叔悠悠叹了口气,“自从明明死后,他娘就不正常了,整天神神叨叨,再后来连门都不鲜少出。有次深夜,我不禁一地往他家窗户里一瞅,看见他娘在打坐,口中念念有词,四周还摆放着一圈蜡烛,哎”
  魏墨清挑挑眉,似乎想起了什么,“周明妈妈的相貌是什么时候开始变化的?”
  “这个么,”大叔沉思一下,“几年前吧,记不大清楚,好像是一夜之间苍老的。他娘以前是有名的美女,守了寡之后,还有许多人追求,可他娘怕明明受苦,一直没答应。”
  就这么又聊了会儿天,大叔起身去里屋拿了把镰刀,便带他们去周明的坟前。
  那条小道并不好走,坑坑洼洼不说,有的地方还布满荆棘,大叔一路披荆斩棘,好不威风。走了约莫半个小时,到达周明坟前。
  坟前的墓碑已经破败,上面的红字也早已模糊不清,半圆形的土包上长满杂草,看来很久没人清理。
  顾浩然把手放在坟包上,道:“大家清理下杂草吧。”
  大叔乐呵呵地笑了,露出庄稼汉特有的质朴的神色,“你们可真是好孩子。”
  在周明的坟前又待了一会儿,一行人返回村里,周明家的门还是关的严严实实。张一凡从后备箱里拿出一瓶茅台,好说歹说才让大叔收下,大叔也送给他们一些自家种的茶叶,目送着他们离去。
  “你们觉不觉奇怪,”上官澜托着腮帮望着窗外飞逝的景物,“按大叔的说辞,周明的妈妈很爱周明,但是为什么周明的坟前杂草丛生呢?”
  顾浩然竖着食指,抬抬眼镜,“坟里根本没人。”
  “你怎么知道没人?”上官澜疑惑道。
  顾浩然摊开手掌,掌心里有一张剪成黄鼠狼形状的纸片。他在刚才将手放在坟包上的时候,也将这只黄鼠狼放了进去。
  不要以为黄鼠狼只会偷鸡,在古时候,很多盗墓贼都会备上美酒,请来黄仙为他们侦察墓里的情况,有时候还会请他们帮个小忙,也因此避免很多危险。
  “这也正合了我的猜想”魏墨清缓缓道。
  “媳妇儿是说?”
  “周明的妈妈,在养尸。”
  养尸是指在尸体上施下法术,保持尸身不腐。如果是冤死之人,在尸身没有完好安葬之时,是不能投胎的,这就会导致冤鬼的怨气增强,而尸体也为他的魂魄提供了栖身之所,这就为何在学校里感受不到周明阴气的原因,因为周明能自由来往于家和学校之间。
  养尸是一项技术活,稍微操作不慎,就可能引起反噬,养尸还得付出相当大的代价——折寿。所以周妈妈才老的如此之快。
  张一凡猛一打方向盘,原路返回。

  校园生活之寝室有鬼(下)

  为了不使人起疑;张一凡特地将车停在离村口有点距离的地方;然后四人坐在车上静待天黑。
  上官澜从自己的小包里拿出几袋零食分着吃了,又将从柳未居买来的符纸整理完毕,随意地聊了些天界的事,比如太白与老君面上很和气,其实背地里叫劲;再比如老君是个小气的人,当年孙悟空偷吃他的金丹,他到现在还怀恨在心。说的顾浩然不住地抽嘴角,他心中老君的光辉形象顷刻之间崩塌了。
  幸好魏墨清说了句公道的话,“澜儿的话半真半假,其实,其实老君也没那么坏。”才使老君的形象勉勉强强地保存下来。
  谁让老君告他状呢,其实他比老君还记仇。他默默地想着。
  上官澜抓抓头发笑的一脸坦然,凑到魏墨清耳边轻声道:“所以你不能欺负我哦,不然我记一辈子。”
  天渐渐地黑了,农村人没什么娱乐,一般都睡的早。四周很快静下来,只依稀听得几声狗吠,四人下了车,摸黑在不怎么平坦的村道上走着。
  村里大部分人家都已熄了灯,周明家的门依旧关的死死的。
  上官澜从背包中取出四张符纸四枚竹钉,分一半与魏墨清,两人把符纸固定在房子的四个角落,又默念一段咒语,从竹钉上延伸出四条橙色的丝线随着他们念咒的语速不断地向上延伸,直到形成一个正方形将房子整个罩住。
  这是一个隔音结界,只要身处结界内,无论发出多大的声音都不会被外界听到。若是他们的法术还在,轻轻挥挥手,就可以造出一个结界,根本用不着费这劳什子力气。
  官澜拍拍手道:“好了,这下就不会打扰到别人了。”
  张一凡便再一次上去敲门,房子里面出一阵噼噼啪啪的响声,周妈妈直接把门拉开,一脸怒气地吼道:“你们还来干什么?”
  “我们只想帮你儿子”
  “我儿子不需要任何人的帮助;你们少来猫哭耗子假慈悲。”
  她又想关上门,只是张一凡的动作比她还要迅速,撑着门狠狠往里一推,周妈妈便踉跄地往后退了几步,重心不稳地倒在地上。
  顾浩然推推鼻梁上的眼镜,道:“你知不知道你儿子害死了多少人。”
  躺在地上的干枯瘦小的女人颤颤巍巍地爬起来,忽然大笑起来:“我才不管死了多少人,只要我儿子陪在我身边,我什么都不管。”
  这是扭曲的母爱。
  “好吧,即使你不管别人,总也应该体会你儿子的心情吧,明明可以投胎却不得不留在人间游荡,满身戾气到迷失自我再到滥杀无辜,该有多痛苦。”
  “你们走,你们走,”她突然尖声咆哮道:“明明只有跟着我才不会受一点委屈,可恨的是他那些同学给他脸色看、给他气受、嘲笑他穷,就连老师就连老师都看不起他,诬陷明明作弊,当众羞辱他,所以,所以我家明明才会上吊,你们没一个好人。”
  她顺手操起手边的一柄斧头,朝顾浩然砍去,顾浩然轻巧地往旁边一躲,她的斧子砍在木门上,由于砍的力气太大,斧子一时抽不出来。
  上官澜与魏墨清趁机跑到里屋,里屋的家具都被清空,腾出一块很大的空地,而空地上则摆满了蜡烛,点点烛光摇曳,照亮一室。
  再仔细看,蜡烛的摆放其实很有规律,它们被围成一个圆,中间一条弯曲的线将圆对等分——太极八卦阵,在属阴的那一面放着一个人偶,想来是周明的替身,为他吸收源源不断的阴气,增强法力。
  其实要破坏这个阵法极其简单,只要抽掉阴阳两边的充做阵眼的蜡烛便可。上官澜伸出手想抽出其中的一根蜡烛,背后突然有一股很大的力道,狠狠地推了他一把,他一个不稳,直直地向蜡烛堆倒去,幸而魏墨清眼疾手快,伸手一捞,将他带到自己的怀里。
  后面站着周妈妈,她的双颊红透,可以想象她干枯皮肤下的青色血管在膨胀,她呼呼地喘着粗气,像一只被惹怒了的野兽,连张一凡和顾浩然都拦不住她。
  为了自己孩子而发狂的女人,是最可怕的。
  “不许你们伤害我家明明,绝对不许”她站在八卦阵前,张开双手护住身后的阵法。
  屋内忽然狂风大作,吹的整栋房子都开始摇晃;灰尘扑扑簌簌地往下掉,呛的人直咳嗽,周明,周明要出来了
  魏墨清勉强睁开眼睛,对上的是一对腥红的眼,那双眼里满是阴霾。他心里一惊,抱着上官澜就势一滚,方才他们站着的地方已经凹下一个深坑。
  风略略地停了,而周明却消失了。然而四人并不放松戒备,因为那股阴气还存在在这间屋子,说明周明还在这里,只是他隐藏起自己,等待机会使出致命一击。
  顾浩然做了个手结,幻化出一柄桃木剑,张一凡没有武器,或者说,他身体的各个部位,就是武器。当周明出现在张一凡的身后时,他直接挥拳砸去,周明深深地陷在墙内,房子又因此摇晃了几下。
  “明明”
  周妈妈撕心裂肺地吼叫道,冲上前去检查周明的伤势,然而周明是鬼魂,身上自然没有伤痕,除了他生前上吊时,留在颈部的深紫色勒痕。
  “她能碰到周明诶”上官澜惊讶道。
  周妈妈见周明没有受伤,松了口气,转而又干笑了两声,“我当然能碰到他,因为我是个通灵人,我的祖上是此地有名的通灵大师,若是没有他传下来的养尸术,我也不能留住明明了。”
  她爱怜地摸着周明的怜,眼里又闪出慈母的光辉。
  “周明已不是原来的周明了,他现在只是个向别人索命的厉鬼”张一凡淡淡道。
  “不,他永远都是我的明明,啊”
  她忽然尖声叫起来,因为周明咬住了她的手,此刻在周明眼里,她仅仅是个食物,是获取力量打败敌人的食物,哪怕她再不愿承认,周明早已不是以前的周明。刚才四人早就看出周明的不对劲,然而若是不给周妈妈一个血淋淋的教训,她便不会明白。
  “明明,我是妈妈,我是妈妈呀”
  然而对于早已泯灭人性的周明来说,她是谁,根本不重要。
  顾浩然一抬手中的桃木剑,道:“雷”
  此时,破阵不破阵已经不再重要,因为周明已经出了他的尸体,脱离了阵法。
  一道雷从桃木剑中跃出,直直地劈向周明;周明不得已放弃到嘴的美味,往旁边一躲,正好进了上官澜的微缩阵法,四根竹钉迅速起了一个透明的结界将他困在里面,然而周明的法力更高,还未等
  上官澜拿出葫芦来,他已经从里面挣脱。
  周明开始采用躲闪的战术,在房子的各个角落窜来窜去,每个人身上都挂了些彩,上官澜的手臂上长长的一条抓痕,疼的他龇牙咧嘴,谁叫他现在是人类呢。
  魏墨清从上官澜的小背包里取出纱布为周妈妈包扎手上的伤。
  “怎么会这样,我的明明怎么连妈妈都不认识了”
  这个可怜的女人还在低低地哭诉着,”魏墨清安慰道:“你根本没想到他会出去害人。”
  周妈妈哽咽地点点头,道:“那本书上并没有说养尸的后果,我当时也是心急,只是想让明明去找欺负他的人报仇,并没有想到他会滥杀无辜。”
  “那你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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