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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设计师-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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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神秘少年
神秘的年轻人,居然猝不及防的对木子展开了攻击!
眼看那银白色的物体马上就要击中木子的头,木子急忙一摆头,险险躲过,那银白色的“暗器”几乎是擦着他的脸皮飞过,击中在身后的树干上,发出簌簌的声响,然后便散落开来。wwW。
原来那只是一个大雪团。
年轻人见状拍了拍双手,忽然笑道:“你还没看清我的形状,怎么知道我是朋友,而不是敌人?”他的声音磁性而低沉,但却毫无底气,带着一丝慵懒,仿佛刚刚大梦初醒的样子。
“这里不是电影,也不是小说,这里是现实世界,我只是个普通人,哪里来的那么多敌人?”木子往前走了两步,站定了身体然后笑着补充道:“况且,只看一个人的形状,并看不出多少有价值的东西。我坚信。”
“现实比电影更残酷,比小说更加不可思议。不是吗?况且,我只看你还有你身边这位美女姐姐的形状,就知道你们绝对不是普通人。”然后,他一反慵懒无力的腔调,用坚定有力的语气补充道:“我坚信。”
欧阳六色轻皱起眉头,疑惑的看着这两个人左一个形状,右一个形状的说着令人费解的话。如果换做其他的旁观者,一定会认为面前的这两个少年是平时看电影过多,导致坏了脑子的典型神经质,但欧阳六色不是普通人,木子更不是普通人。黑白无常经历了他们这个年纪所不应该具有的丰富异常的经历,在很多事情的认知和感觉上,敏锐感甚至超过了大半的中年人。
木子之所以这样做,一定有他的道理。这是欧阳六色坚信的。同样她也隐隐的感觉到,面前这个说话喜欢带着口头禅的年轻人,绝不是一般人。这种感觉是很微妙的,没有任何理由,只是一种就像木子所说的,就只是一种感觉。
而这时木子已经挽着她径直走到了小屋前,打开了门,对身后的年轻人笑道:“阁下如果不嫌弃寒舍的形状简陋的话,请进来一叙。”说着,做出一个优雅的请的动作。
年轻人毫不客气的走上前,大咧咧的越过木子和欧阳六色,当先走进了屋子里。
木子和欧阳六色还没有进门,所以屋子里还没有任何光源,漆黑一片。年轻人径直走进去,然后一个不小心,被不知什么东西槛绊倒了,哎呀一声摔倒在地上,然后不知又碰倒了什么东西,稀里哗啦乒乒乓乓一阵乱响之后,再次传来年轻人的声音:“你这屋子的形状,果然奇妙”
粗大的红烛终于燃起,温暖的光再次洒满了整个破旧的房屋。
三个人一起动手,终于将门口被撞得乱七八糟的东西收拾完毕。年轻人一边揉着摔痛了的胯部,一边好奇的打量着这个名副其实的“陋室”,因为空间太过狭小,所以尽管看起来主人生活简单,东西也放得井井有序有条不紊,但还是利用了一切可以利用的空间,使得整个房间里四处放得满满当当,似乎布满了无数的机关,即使是主人走进来,在没有光线的情况下,也会一不小心就碰个鼻青脸肿
“看到这个小屋的形状,让我想起了一篇文章:陋室铭。”年轻人在木子的引领下走进里屋,坐在了火炉旁的马扎上,欧阳六色给他沏了一杯茶,年轻人一边接过茶,一边啧啧称奇道。
“陋室就在这里,写铭的人却不是我们。”木子坐在年轻人的对面,一边捻着额前的头发打量着对面的客人,一边笑道。
这是个年纪轻轻的少年,最多二十岁出头,不,也许只有十**岁的样子。他留了一头略长的黄发,戴了一副方形的无框眼镜,咖啡色的镜片挡住了他的双眼,但木子能够清晰的感觉到,那透过镜片投射出来的聪慧、深邃的,又带着明显的玩世不恭的目光。年轻人有着一张白的有些过度的脸,就像长时间没有沐浴阳光造成的那种苍白,他的面容消瘦,鼻梁笔挺,嘴唇很薄,脸上没有一点青春痘或者粉刺之类的痕迹,整张脸光滑俊俏,很像韩剧里那些文质彬彬玉树临风的帅气男主角。他穿了一套白色的运动装,胸前挂了一个银色的十字架,脚下是一双白色的运动鞋,整个人看上去干净利落,而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淡淡的古龙香水味,又给人一种平和,容易接近的感觉。
通过一个人的衣着和外表,可以看出很多东西,然后再通过对这个人身上散发出来的气质,以及谈吐中的语言习惯,便可以大体判断出这个人的性格,职业,甚至更多的东西。
几秒钟之内,木子便将年轻人身上所有表露出来的信息过滤综合了一遍,现在,他已经对这个少年有了一个大体的了解了。
而在木子打量他的同时,年轻人也透过咖啡的近视镜片,打量着对面的这一对男女,打量的时间越长,他脸上的表情便越加奇怪,显示双腮的肌肉微妙的抽搐,接着是漂亮的鼻翼开始微微扇动,然后,他的全身开始微微的颤抖起来。
这是一个人激动时的完整表现,而且很容易看出,他激动的程度正在迅速的加深。
木子轻捻着额前的头发,微笑着盯着对面这个正莫名激动起来的少年。
经过欧阳六色的拨弄,火炉里的火越来越旺盛了,火红色的火苗儿的贪婪的吐着舌头,将大面积漆黑的炭块吞噬。火炉上水壶里的水温迅速的升高着,发出兴奋的呼呼声,随时准备着沸腾。
门外的冬夜依旧冰冷,寒风依然刺骨,破旧的小屋里却温暖一片,犹如春天来临。
双方都很长时间没有说话,整个“陋室”安静的只剩下水温迅速升高的声音。
终于,在所有火苗的齐心协力下,水壶里的水积攒了足够的力量,终于沸腾了!炙热的水汽疯狂的舞蹈着,不停的鼓动着沉重的壶盖,似乎要将它彻底的掀飞。
也就在这时候,年轻人终于开口说话了。
他慢慢的摘下了眼镜,随手丢在了一旁。
温暖的烛光下,可以清晰的看到他的双眼湿润了,带着一片水汪汪的朦胧。
他摊开了双手。
“终于找到了”他的语调颤抖着,语无伦次的说着,“我确信!我找到了!”
第二更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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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伯牙子期
“当我只有八岁,还窝在这穷乡僻壤中读小学的时候,看到身材瘦小,力气不足的同学,被几个个头高身体壮的同学欺负,他们抢他的馒头,抢了也不吃,而是扔掉喂狗,然后看着饿的直掉眼泪的小个子同学,一起哈哈大笑。wWW!我当时很气愤,就冲上去跟那几个坏学生厮打,自然,最后不但没能抱打不平,反而被围殴修理了一顿。从那时候我就在想,为什么总是有那么多人爱欺负别人,他们在凭借自己力量上的优势欺负人的时候,难道心里就没有一点愧疚吗?”
“后来,我渐渐长大,走出村子,走出乡镇,走出县城,直到最后进入到大城市读大学,我见到的事情越来愈多,接触的社会面越来越广泛,我尝试着通过眼睛,通过网络,通过报纸等各种方式来观察和认识这个世界。于是,我越来越发现这个世界中的无奈。当我看到某些官员贪污了人民的血汗,拿着民脂民膏来包养情妇,来豪赌寻欢,直到被发现却依然可以凭着大量的金钱出国逃之夭夭的时候,当我看到某些彻底失去了人性,将生他养他的老父老母丢弃在寒冷的大街上,自己却抱着娇妻住在空调房里寻欢作乐的时候,当我看到某些富二代开着豪华的跑车飙车将人撞飞,却靠着父母的势力逍遥法外的时候,我震惊了,我愤怒了,我终于为自己年幼时的问题给出了一个无奈的答案:这些人渣在欺压弱者的时候,是不可能有愧疚感的,因为他们已经把这种恶性当做了一种习惯,一种乐趣!他们不但毫无愧疚感,而且还陶醉其中自得其乐,继续用弱者的伤痛,来满足他们变态的快感!!我发现,我感叹,所谓的道德和法律,在某些罪恶面前显得实在是太过渺小了。我对这一切感到厌恶,感到痛恨,我想化成一把利剑,将这些作恶多端,却依然逍遥在道德和法律之外的人渣们一网打尽!可是,这一切都只能是幻想,因为我清楚自己的力量是多么的渺小,多么的不堪一击!”
“后来,这种事情见多了,我就麻木了。但是很多时候我都在想,如果某一天,我遇到了与我志同道合的人,我们会同样的嫉恶如仇,我们可以赤诚相待,我们可以肝胆相照,我们可以组成联盟,向那些逃脱在法律和道德外的罪恶宣战!于是这么久以来,我一直都在寻找,寻找可以与我并肩战斗的人一刻都没有停止过!”
“木子,六色,我相信你们当初相遇的时候,就有这种感觉吧?就像当年的伯牙遇到了子期,便有了流传千古的高山流水,我相信,命运会注定让某些不平凡的人相遇,让他们能为了共同的理想而并肩作战,然后做出一些伟大的,崇高的事业来!现在,我觉得我找到了,我坚信!木子,你的身上有某种磁场,我已经感觉到它的吸引力了,原来我一直在等的那个人,就是你。”
“薛惜,是我的好朋友,我中学之前的时光,大部分是在姥姥家——也就是你们口中的老村长家度过的,那时候薛惜是我的死党,我们一起上学,一起玩耍,建立了最深厚的友谊,清泉这里的冬天,大雪总是特别的多,我记得最深刻的,就是每当鹅毛般的大雪飘扬时,我和薛惜留恋往返的奔跑在雪地里,打雪仗,堆雪人,我们都喜欢雪,喜欢那纯白的颜色刚刚你们一定在奇怪,我守在你们门前的雪地里是在做什么,那我现在可以给你们答案了,我在打雪仗,我在和薛惜打雪仗”
“小学毕业后,我便离开了姥姥家,被家人接回了县城里居住。因为路途太远,而且这里交通闭塞,我回来看姥姥姥爷的机会,变得很少很少了,所以见到薛惜的机会,也变得更少。但是我们一直都没有断绝联系过,我们始终是最好的朋友,我们的友谊,始终没有因为距离的拉远而变得淡漠过后来我读完了初中,读完了高中,然后进了大学,而薛惜中学毕业后,则坚持辍学帮薛大爷料理农活,然后,直到他进了鼎龙家具厂工作这一切我都知道,我们一直都通过写信的方式互相联络着,薛惜在鼎龙家具厂的那段时光,还曾给我写过两封信,在信中他告诉我他很累,几乎要撑不住了,但是想想父亲,想想贫寒的家庭,他还要咬牙坚持下去的我非常了解薛惜,他继承了薛大爷的大部分性格,他太淳朴,太天真,太不谙世道了,我那时候就奉劝他,一个忍心让他这样一个刚刚二十出头的孩子干这么粗重的活计,却吝啬的连工资都不肯涨一点的老板,绝不是什么好老板,我奉劝他离开,在他的最后一封信里,他告诉我他决定离开家具厂了,但是为了不浪费一个月的工资,他还要再坚持一个月——这是老板赵鼎龙的制度。当时我想,这算什么鬼制度?明显就是在剥削劳动力!我感到愤怒,于是我写信告诉薛惜,让他不要被这样的鬼制度蒙骗,即使你再干满了一个月,赵鼎龙还是会想办法扣你工资的”
“可是我写的这最后一封信寄出后,再也没能收到薛惜的回信。后来我找了个机会,回到了这里,这才得知薛惜已经走了,走的那么惨烈凄凉,明明是工伤,明明该追究赵鼎龙还有他那个司机表弟的责任,可他们却推脱的这么干脆,而且还一副理所当然理所应当的嘴脸我当时都懵了,我的好朋友薛惜,就这样死了吗?他的理想一直都是那么纯粹,就是好好做事,努力赚钱,为的就是报答父亲,争取让父亲在有生之年过上好日子享享福他的这个理想是多么简单啊,可是,随着他的死,这一切都结束了!我想,当死神的脚步逼近,当那沉重的柜子当空砸下,当薛惜的呼吸变得困难,血液开始喷涌,视线变得模糊,他在想些什么呢?他一定觉得很难过,因为他的理想还没有实现,他的人生还刚刚开始”
“可是!可是如果薛惜有在天之灵的话,他看到薛大爷为了他的死,三番五次的拖着瘦弱的身躯去找赵鼎龙讨公道,得到的不但不是赔偿,反而是推脱、拒绝,嘲笑,甚至是轰赶,殴打、虐待,你以为薛惜会怎么想?在九泉之下的他,会不会死不瞑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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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投名状 一
清泉村已经步入了子夜,月色下的大地,似乎被彻底的冻僵了,四处一片死寂。WWw!
然而在黑白无常的陋室里,温暖的春天却在继续,火热奔放的夏天也在跃跃欲试。
火炉里的火苗更加旺盛了,上面的水壶变成了煮锅,翠绿的油菜,雪白的粉丝,金黄的香菇,各种颜色鲜艳的蔬菜,在沸腾的开水中欢快的拥抱着,舞蹈着,整个屋子里都飘荡着浓浓的香气
一个小时的时间,有时候可以做很多事情。厨师可以烹饪出一锅美味的菜肴,作家可以写出一篇动人的文章,音乐家可以谱出一首悠扬的旋律,一个小时的时间,也可以发生很多事情,杀手可以完成他的杀人计划,小偷可以盗窃到他贪慕已久的财物,商人可以谈成一笔巨额的买卖在这个繁杂的高速运转的世界上,在时间的茫茫长河里,一个小时的时间不过弹指一挥,短小的甚至不似海边的一粒细沙。
然后有时候,一个小时的时间用来认识和了解一个人,却已经足够了
此刻,黑白无常和年轻的神秘来客呈三角形围坐在火炉的旁边,一边侃侃而谈,一边吃着这独具风味的火锅。刚刚进行了将近一个小时的慷慨激昂的陈词,年轻人饿了。
“那么,你是说你放弃了你正在进行的学业,瞒着家人来到了梅岭,并且乔装成智障少年,潜伏到了鼎龙家具厂?”欧阳六色不可思议的看着对面这个正在狼吞虎咽的少年问道。
“是的!薛惜已经死了,但他关于为父尽孝的简单理想却没有实现!作为朋友,在他生前我没能为他做些什么,现在他死了,我一定要帮他讨回公道,帮他完成他的理想。我曾构思过无数种方法,包括劫持赵鼎龙的家人,包括偷偷卖掉他那辆价值不菲的轿车,我甚至想过,要在身上绑上炸弹,直接去跟赵鼎龙要赔偿金,如若不给,就来个鱼死网破,让整个家具厂灰飞烟灭我想很多人一定会说我是神经质,暴力狂,或者偏执分子,但我想你们不会的是吧?因为你们和我有着太多共同的地方,如果你们遇到了和我同样的经历,也肯定会有类似的想法的,不是吗?”
木子转动着手里的酒杯,微笑着看着对面的少年,这少年身上有着某种他熟悉无比的气质,那分明就是那个走在凤凰城风雨里的自己。
“至少有一点会不同。”木子收回思绪,笑道,“我绝不会去想用鱼死网破的方式来解决问题。我们虽然平凡,但至少是人类,而那些作恶多端的垃圾,早已泯灭了人性,已经不属于人类的范畴了。他们没有资格要我们垫背,没有这个资格!”
“说的对。正是后来想到了这一点,我很快便取消了这些可笑的念头,我努力思索之下,决定要用另一种放长线钓大鱼的方式来解决问题:我决定潜入家具厂。”
“你扮作智障少年贾猛,长达两个月?赵鼎龙他没发现破绽?”欧阳六色上下打量着对面这个干净利落的少年,怎么都无法跟一个邋遢、愚笨,口齿不清的智障人联系起来。
“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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