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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祖坟-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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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起劲来全速前进,爬了十几米后往右转了个弯,空间突然开朗了不小,能够立起腰杆子来了,呼吸也渐渐顺畅了许多。整个洞呈现出向下走的趋势,地表也比之前要潮湿一些。仔细一看,才发现这截地洞好像不是新挖的,整个洞壁都很是光滑,还有些开裂的痕迹。难道这是以前那些盗墓贼挖的盗洞,那这条路不是通向墓穴的吗?这些骗子,还说什么研究生物,研究个P,还真只有我这个傻子才会听他们的那些废话。
“叮咚”水声愈来愈清晰,一声一声的刺激着我的耳膜和心脏,让我禁不住的有些雀跃,手脚并用的像猿人一样飞奔前行着。天目一改之前的电线杆形象,软趴趴的缠在我的脖子,俩砣光亮随着我的动作左右晃动着。
近了近了,就在眼前了,突然一阵入骨的阴风袭来,惹得我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头皮一阵阵的发麻,天目也‘啾’的一声立起了它的头,有古怪,我立马刹住脚步。
静静的听着“滴答滴答”的清脆水滴声传来,心也跟着卟通卟通的跳得越来越快,好像受了蛊惑一样的兴奋,我抛开犹豫加快速度继续用猿猴式爬行了将近有百米左右,终于,洞口近在眼前了,风从那边吹来呼呼作响。一步一步的靠近,水滴声的回响程度也越来越大,看来通向的应该是一个巨大的山洞。伸出头时才发现洞口下面上面全都是空的,的确是通向一个巨大的山洞,只是这个盗洞的出口竟然是开在这山洞的半空中。
查看了一下洞口四周后,发现这里真得是上天无路下地无门,没路了,暂时没空想这么多,全身太痛了我需要休息,轻轻的让痛得刺骨的屁股坐下,真不好意思也没办法去查看一下它变成什么样子了,只好将双腿缓缓放下垂在洞口边上,再轻轻的撩起裤角查看伤势,这有毒的东西真得不是好惹的,不死也要叫你脱层皮,看着这密密麻麻的血洞布满着我的双脚,我真得说不出话来。
“滴答,滴答”的水声好像在抗议我无视它的存在般,喧嚷着欢快的响起,抬起头,此时才发现水声的来源,原来在视线正前方,有一个石砌的正方形的凹进地里的水台,水里面好像放着夜明珠般的散发着淡淡的亮光,幽幽照亮着水台四周,一条突出的向下延伸的石柱正立水台上方。“滴答,滴答”的水声,正是从石柱上面滴下来的水掉在水台里发出的声音,水台里的水好像很清很清,水滴滴入水面连涟漪都是那些的美,诱得我很是心动,想下去喝个够,洗个饱,可是我下不去,只好摸了摸天目,制止了这一冲动的想法。
这个水台的三方都处于一个水平面,而位于我右手边那一方则修了一条阶梯向下延伸着,好像那就是水台的正面。从正面开始依次立着的东西我很熟悉,是之前被叶刚他们拉走的石牛石马,不过,这些并不是原先我骑过的那些,而只是些放了许久,全身泛青轮廓深刻的与石牛石马相似的石雕,都是七个,都是俩人、俩马、一牛、一虎、一龟,也都是石牛石马的尺寸大少,看来它们跟我们刘家关系还不一般呢!
只是这个洞到底有多大,拿起天目头一巡视,发现还真的是大的吓人,远远的竟看不到头。后山下面怎么会有这么大个山洞,看这山墙和地面应该不是自然生成,而是人工挖成的,可是要在地下挖这么大一个工程,怎么也得好几年吧!我竟从来都没听人提起过,连村长大伯念族谱的时候都没发表过类似的信息,看来它应该比被叶刚他们拉走的石牛石马的历史要久远得多。
细细搜寻了一下洞口四周,还是没有发现什么可以通到下面的方式。那他们是怎么下去的,难道说他们不是走这条路的,但是从洞口到这里也只有这一条路啊!一路上我都有留意着的!除非,除非我一直只留意着脚下和左右手俩边,如果他们是在头顶开洞的话,那我倒是很有可能跟他们错过了。
我有点想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在这里建水台,这里会是我们刘家的人建的吗?建它是干什么用的,墓穴里有要用得到水台的地方吗?难道说这里就已经是天目者葬地了?但这不可能呀,天目者葬地哪有这么容易就进去的!不过我又没来过我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
☆、水怪石
就这样干坐的耗下去也不是办法啊!现在摆在我面前只有俩条路可选:一是回去二是下去。可如果我现在选择回去的话,那我岂不是白来了么,万一他们真得是下去了,而我又选择了离开,那我不是生生的放弃他们的生命了吗?这样的话,我还不如当初不下来呢。
可是这么高,我要怎么样才能下去呢?而且这四周山壁光滑的很,徒手爬下去是没可能的了,要是掉下去了的话,能够活着的机会那是很渺小的。
血与泥与汗与衣服融合在一起贴在我的身上,黏黏的,又痛又痒,尤其是背上好像已经在起水泡了,这可不是个好兆头,我有些心急,真得好想下去洗洗了。“咕噜咕噜”一阵肚皮肠胃活动在积极进行中,经过这一路高能量的消耗性运动折腾过后,我的肚子强烈抗议的直叫唤着,不知道后面包里有没有吃得,之前看到在里面有几个包装袋,应该是有食物的。心中不停的祈祷着,最好是没有经蜈蚣啃过的还能吃得。
轻轻的一下一下的扯出镶进肩头的背包带,再从上至下的将贴在后背上的包撕下来,这一过程看似简单,实则跟再扒一次皮没有多大的区别,整个脱包过程,我都采取了极慢动作,好几次都想放弃,实在是经不起这撕心裂肺的痛,就像是用一根一根的针在我身上扎一样,尽管这痛跟之前天目出生的那一次痛差远了。“坚持,坚持,忍忍就过去了,不就是痛么,习惯了就不痛了,反正抵抗也没用,还不如接受来得痛快,仔细体会一下发现不就跟吃辣椒一个味嘛!”期间我只能如是自嘲的安慰自己。
终于,喘着粗气虚汗淋漓的将混着血水且被群蜈蚣啃得不像样的包取了下来摆放在跟前,目睹它这副尊容,我对里面的食物充满了担忧,还好打开一看内包装都是好好的,看来它们的嘴巴也只能对付我的皮肉而已,这些上了韧性的硬物,它们就没办法了,难怪我还能保存我的一些衣服在身上,这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有人说上帝对你关了一扇门,就必会为你打开一扇窗,看来还真是如此,我只能苦中作乐,笑着对天目说:“这些蜈蚣真歹毒!不知道我会不会得破伤风?它们可是有毒的啊!!!”我扭转脖子回头瞧了瞧,只可惜看不到,不知道后背上的伤现在成什么样子了。
用还留有指甲的大拇指和小拇指轻轻的将背包打开,天目立马也将头凑过来,伸进去不停的翻找着,我是觉得这东西现在是越来越有灵性了啊!它从里面叼出一包东西放在我的手上,再退开些充当电灯的角色。我用手捏了捏,感觉是软的一片一片的,应该是吃得吧!打开一看竟然是红薯片,还是上个月四婶托人带给我的那些,当时我就送了些去给李岗,看叶刚也在就分了他一些,没想到他留到现在还没吃,真是个怪胎,人家李岚的那份我送给她还没超过三天,她就全消灭掉了。
轻轻撕一片在口,一股浓郁的桂花香味散发开来,这是我们家的特色,四婶做红薯片一直都爱放桂花瓣的,所以我只消一闻就能辨别出来。从我打开包装开始,天目它就一直在我的眼前晃悠,见我没反应,一口咬在我手上的那半截红薯片上,就着我的手一扯就撕下一块来,吞进嘴里有模有样的嚼着,可是我很好奇,它没有牙齿没有舌头,怎么咬得烂吞得下?盯着它看了一会,也没发现它的秘密,索性掰开它嘴查看一番,原来它是用它嘴里的那团肉在消化食物,不知道这团肉有没有味觉,我心想着,如果没有我有点替它难过。
“你也喜欢吃这个,早说嘛,看把你给急的,我还以为又有什么怪物靠近呢!”我笑着摸了摸了它的头,它很快的张开嘴看着我,这动作怎么这么像我那俩岁的堂弟啊!我乐呵呵的撕了一块放它嘴里,它竟然还学我小弟的表情,摇头晃脑的在我眼前炫耀我,这学习能力也太强了吧!才看几次就会了,我完全被它逗得忘乎所以,哈哈大笑着,只是扯动了脸上和脖子上的伤口,抽得脸上肌肉一个劲的跳着。没想到更爆笑的还在后边,它竟然学我外甥女扭屁股,保持头不动,一个劲的扭动着立在我手腕处的那一部分,现在我想笑又不敢笑,只得以双手捶地来抑制我的爆笑,等我笑够了,它又安静的回到我的怀里躺着,真是一个大活宝。
这里的食物有限,我可不能放肆的吃,要留下做救命稻草。将红薯片再收起来包好放回包里,看着一旁想睡却又极力为我掌灯的天目,心里对它之前的那些不满都烟消云散了换之的是一片温暖。于是,我轻轻的用双手阖上它的眼皮,将它抱入怀中,再一下一下的敲打着手腕上的烂手电筒,还好在闪了闪后它又能用了。
用手电在周围一遍一遍的仔细查找着,看看会不会发现什么可以下去的比较隐蔽的地方,结果还是徒劳。我真得是好难受,好想休息一下,随后就往洞壁上一靠,这一下惊得我差点跳起来,这洞墙上温度也太低了吧,跟冰块似的,我拿手电凑近一看,原来它还真得是结冰了,只是与泥巴的颜色一样,一下没能让人看出来。
难怪总觉得阴风阵阵的,这都结冰了,得有零度了吧!拿起白骨森森的手指去抠抠,真得抠不进去。此时我在心里不由的感激了一下天目,这要是没有它,我在这里还不得冷死去啊!零度了我只穿一件薄T恤,这要搁以前那是根本没法想像。
看来这洞里真有古怪,无缘无故的一个地下山洞竟然结这么厚的冰,这要是没古怪打死我我都不信,当然,不打死我我也不信。还是看看包里有没有绳子什么之类的,不过不抱什么希望,这么高得要用多长的绳子啊,背在我身上都有一大摞了。果然,翻来翻去什么都用不上。难道我就这样在这里高高的悬着吗?
无意中用手电一扫,心跳立马发飙到一百八十下每分钟。原先立在水台边上的类似石牛石马的石雕正一个接一个的动作优雅的步进那个水台里,在水里面滚俩下就不见了,就跟塘里的牛洗澡一样,这是活见鬼了吗?
☆、出声
我张大着嘴巴,直到口水快滚落下来,才收了回去,双目不眨不眨的盯着水面,等着下一个动静出来,俩手抱着天目的头一个劲的摇晃着,然后将它举起对着水台方向,意思是问它刚有看到这一幕啊?我有点发现新大陆般的兴奋,可能是因为我现在是在上面,没有半点危机感。心想着这么点大的水台它们竟然挤得下?不会是水台里还有什么可以通向别的地方的门路吧!
空荡荡的山洞又恢复了之前平静的模样,只有水滴声还在,如果你是现在进来的话,又或者你早五分钟离开,你都不会看到这么雷人的一副画面:那些石雕们竟然就这样像活物一般的自由活动的消失在了水里。
“咕噜咕噜噜”水台里正中央水滴下落的地方,爆发着类似于水开的声音和水泡,慢慢水开范围越来越大,从中心向四面扩散,就像一只巨形水壶的水在拼命的沸腾翻滚着,一分钟过去了,俩分钟过去了,更多分钟过去了,它还在“咕噜噜”折腾个不停,我记得高中化学老师跟我们说过,烧开水最好一至三分钟,烧久了喝不得,此时我为这一池水惋惜,天目好似也是这样想得,不停得拿嘴搓我的脖子,搓了左边换右边,它这个动作所表达的意思,是我在几天前发生的一件事上琢磨出来的:某个晚上,我在厨房吃饭,顺手就带了个鸡爪子回去,想看看天目它吃不吃我们这些熟食,如果它不吃的话就我自己吃,反正也不浪费。只是我完全没想到的是,它不但吃还很爱吃,半路上就猴急的有所动作,想一口夺下,结果,我被它张得大大的嘴巴给吓到了,一个没留意,“咚”的一声,鸡爪就掉进了路过的池塘里,而后,它就一直不停得拿嘴搓我的脖子,眼巴巴的望着鸡爪落下去的那方水面,好像盯着盯着鸡爪就会上来似的,耐不停它这折磨人的眼神,我又去厨房偷了一个,才将它打发掉。由此可以看出,它搓脖子的动作大约表示的就是惋惜,心疼,舍不得等等,是一种面对将要是自己的又或者曾经是自己的东西,却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它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消失得一种无能为力的心情。
突然,“嘭”的一声巨响,惊得我头皮陡然发麻,立马手脚并用的向后挪去,沸腾着的水面突然一下炸开,从里面爆飞出一条长长的特大版的天目,沿着水台上方的石柱飞速的向上攀爬着,才一眨眼的功夫它就已经到了石柱顶上,那堪比牛头牛眼的天目头与眼,正冲着我的方向怒目而视着,这一眼差点吓破我的胆,让我是彻底手脚发软,心里犹在庆幸:还好我之前有往后退,否则,掉了下去就请让人来为我收尸吧!
好像它也看到了我的后退,张大着嘴巴冲我吼着,“哦,哦,哦,买,买,买(oh;my god!)别,别,别,来,来,来,来”我结巴着说不出话来,此乃活蛇版白素贞,不知道它是不是吃素的,要是吃荤的我就惨了。只是我还没结巴完,前后也就不过一分钟的事,它那还没有爬上去仍留在水里的尾巴就已经在急剧的腐烂着,散发着极其浓烈的香味,就像曾经自天目嘴巴里放出的香味是一样的,难道此蛇真与天目有什么关系?低头看它并没有什么特别激动的表现,只是一圈一圈围着我的脖子寻求温暖。
再抬头看时,那蛇就已经腐烂得只剩下头颅还在,其它的都一块一块的又都掉回池子里了。真恶心,我刚刚还在想,下去之后一定要在水台里面洗个澡什么之类的,现在看来幸好没洗,不定把我身上仅剩的那点皮都给洗没了呢!
“噜噜噜噜噜呜”难道水又开了,听声音不像啊,近在耳畔却又音量不大,这是?
不会是又有什么怪物吧!我小心的一点一点的转动脖子向后看,“没,没,没有啊!”我有些疑惑,只是语言功能还没从之前的神经错乱中调整过来,说话还有些结巴。
“噜噜噜呜呜呜呜呜噜”听这声音怎么好像在哭泣啊,可这没人也没别的东西啊,除了我。顿时感觉背后凉嗖嗖的,难道是刚才那蛇的灵魂,不死心想找个出气包,这个想法一出现,立马就让我打了个冷颤,那可是我身上这条的祖宗级蛇物,根本就没法比,要将我俩一起吞下去那也只是一二三事的。
我举着手电左右上下前后的巡视着,不敢放过一个视觉死角,生怕等会儿我一个不留神的时候,某只怪物突然间就冲了出来,把我活生生的给拉走了,电视里面常发生这样的事,做梦也是。
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前前后后全都看了几遍,用时大约三分钟,结论是:暂时平静,我舒缓了一下呼吸,高度紧张也会让人窒息的。“咦,什么东西,”我感觉肩上凉凉的,湿湿的,又不像是汗水那般让人辣的难受,而且沾满了我整个肩头,还伴有“呜呜”声,我低头往肩上一扫,吓得小心肝巨烈一抖,我的小天目它俯在我的肩上哭得那叫一个天花乱坠,水漫金山寺啊!而且是声情并茂,大颗大颗的眼泪水从它清澈的双眸里滚落下来,流过宽宽的嘴巴,渗进我破烂的衣服里。
“你,你,你怎么会出声的?你是何方妖孽,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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