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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夜难枕-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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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气息逼近,然后,脸蛋被迫抬了起来,凝入那深寒潭之中。

「想死?」唇角挂的那抹冷笑,如同南北极大陆亿万年不化的冰棱,拥有锐利的边韧,一碰即伤。

探手至腰间,眨眼间,一把银色的手枪就这样出现在他的掌心,流畅、美丽,并且危险,修长的手指一松,「啪、啪」两下脆响,枪已然具备了夺人性命的要素。

那漆黑不见底的枪口抵住了她的心脏,「只要一秒。」另一只手抚上那慢慢停止渗血的伤处,「何必如此难看?」

手指的触摸,带来一阵又了一阵的刺痛,她咬紧牙,不吭声。

细细地抚过那道伤痕,再往下,是那带着几分倔强的眉,灵光水润的眼瞳,还有漂亮的鼻及一样受伤的嘴唇。

她是美的,虽然不够娇、不够媚,可是却美得入了他的眼。

今晚真是好月光,将她瓷器般美丽洁白的皮肤映照得熠熠生辉,少女的肌肤,果然极佳,线条优美的颈项,还有因为之前纠缠导致钮扣掉落而露出来的漂亮锁骨……他灼热的手掌,隔着衣物,摩挲过饱满的乳房,引来她的颤抖。

「你……杀了我吧……」泪水就这样硬生生地噙在眼眶,她开口了,声音暗哑,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杀你?」他俯在她的身上,漆冷的黑眸盯住她,抽回手枪,慢慢地抚过那光滑的枪身,「死可以解决的问题,总是简单。」手一扬,那灿亮的银划下一道美丽的抛物线,落

入一旁的草丛之中。

如果,他真的可以杀了她,可能对他们而言,都是一种解脱吧!

悲哀就在于,杀,杀不了,而恨,也恨不透……折磨她,却也让自己同样的痛。

他任昊东,何曾这般狼狈过?也许,狠下心来,才可以解决一切。

他低下身子,结实的手掌滑入她细嫩的腿间。

知晓他的意图,她死死地夹住腿,不屈服。

他笑了,又淡又冷,「果然是个倔丫头,就是傻了一点。」傻在不应该喜欢上他;傻在更不应该让他对她有着莫名的感觉。

手腕用力,便是生铁也要拗断,何况是她?

失去内裤遮掩的私处,赤裸裸地出现在他的眼中,手指再度插进……

她拼命地咬着唇,哪怕再咬出血来都无所谓,不再说话、不再求饶、不再示弱,这样的情境,不可以连唯一的自尊都舍弃。

指节勾起来,在生涩的肉壁上重重地点揉,没有带点温柔……他不是在做前戏,他就是想要让她痛,想要羞辱她,在这个男人的坟前,占有他的女儿,就是连死,都不让他安生。

「不说话了?」手指快速地抽动着,顶入她的最深处,在那块软肉上狠狠地死命磨弄,一手转过她的脸,看见鲜艳的红花在她的唇瓣间绽放,叹息道:「真倔,让我看看,你可以有多倔强。」

冷笑着,棉质的校裙往上翻,细如雪花般的圆臀,在淡淡的月色下泛起柔润的光泽,幽幽的阴影下,两片水嫣,色泽动人。

「我会恨你的。」她定定地望着他,脸上一片冷然,咬着牙一字一字地说道,他如果那样对她,她真的、真的会恨他!

他顿住,与她视线交缠,半晌,像是下定决心般,嘴角微勾,「让我看看,你有多恨。」

话音一落,将她的双腿打得更开,伏身而入,粗壮的欲望就那样直直地探了进去,挤开疯狂排斥的嫩肉,一插到底。

痛!真是好痛!

秀气的眉皱了起来,她不喊痛,绝对、绝对不要喊出来。

这个姿势、这种疼痛,与她的第一次情境,何其相似,只是这次不同了,心情不一样、感觉不一样。

那时的她,怕他、畏他,可是,却恨不了他。

现在的她,依然怕、依然畏,却恨透了他。

一个人,可以将另外一个人的尊严践踏到什么程度?他果然心狠手辣,摧残的永远是别人最重要的那块。

「想想看,你的父亲躺在下面,可是他的女儿,就这样被我干着。」最初只是缓慢的动作着,一下一下,慢慢的抽出来,再慢慢的顶进去,每一下,都顶入最深处……她有一种被他侵占到心脏的感觉。

肉体摩擦的声音,在这深夜里,清晰而且淫秽。

她的手指,狠狠地揪住身下的绿草,忍住那钻心的疼,一粒粒晶莹的汗水,在月光的照耀下,闪着细微的光,慢慢地从光滑的皮肤上滑落。

被蛮力撕开的剧痛,被强行进入的不堪,还有,他的欲望,她受不住……

他伸出手臂,两条纤白的腿被抬起来,往胸部压去,这个姿势,让她的私处完全曝露出来,呈现最丢脸、最脆弱的一面,他轻松挺腰,就可以进得很深,抽出大半之后,再用力戳进去,整根没入,一下一下,都是扎扎实实,还在她耳边说着听不入耳的秽言。

如果要恨,那就彻底地恨,不要拖泥带水。

她狠狠地瞪着他,恨入心骨,如果不是被他制住了,她肯定会扑上去咬下他一块肉,怎么会有人恶劣到这样的地步?

「不是很恨吗?」月光下,阳刚冷峻的容颜,覆上了邪恶的气息,「那咬这么紧做什么?」

他以极其缓慢的速度抽了出来,肌肤相摩擦的声音,湿而且黏腻,水粉的花瓣随着他的退出,慢慢地往中间合去,在退到只剩下小半个头部时,他再挤开那两瓣嫩蕊,用力地插进去。

「……」皮肤上的汗水越来越多,呼吸也越来越急,她不知道自己是痛到极致麻木了还是怎样,只是觉得快要喘不过气来。

他戳入最深处,引来她身体本能的紧绞,吮得他俊眉微皱,却又爽快到不行,慢慢地加快速度,将她一下一下往上顶,一手压着她的双腿,另外一只探到她的胸前,衬衫的扣子早就被扯掉,粉色的胸罩半遮着,他直接握住,沉重地揉起来。

「唔……」手指死死地掐进自己的肌肤里,不让痛吟溢出口,身下传来火辣的感觉,她知道自己肯定受伤了。

私处被这般蛮力侵入,撕扯得好疼,再加上她躺的并不是柔软的床榻,而是硬实的土地,他的每一次戳刺,都让她细嫩的肌肤与地面直接摩擦,皮肤痛、身子痛,似乎全身上下、由里到外,没有一处,是不痛的。

手在草丛里胡乱摸索着,想要抓住点什么,来抵抗这种撕心裂肺的疼楚,忽然,手心滑过一道冰冷的触感,这是……

这具年轻而且稚嫩的身子,每次拥抱,都让他有一种想要狠狠肆虐一番的冲动,她很娇、很柔、很软,而且很销魂。

明明是一张让他恨极的脸蛋,明明是什么都不懂的青涩果子,可是为什么每次尝起来,都那么让人沉迷?

有一种温热的东西慢慢地浸上他的欲望,他感觉到了,但这种液体并不是她动情的汁水,而是另外一种,他更为熟悉、更为了解的东西。

是血,是鲜红的,带着体温的血液。

真是太嫩了,这样就受伤了!也是,这只小狐狸,就算再有小聪明,也只是个刚刚满十九岁的小女生,她的身子是如何,他再了解不过。

太紧、太窄,又太过敏感。

这么对她,她肯定恨死他了……

多好,再痛一点吧,就是想要她痛,因为她痛了,他才可以不那么痛。

每次看到她,他的心里都有一种喘不过气来的紧绷,她那与路放相似的容颜,让他恨之欲死,可是当她甜美地对他微笑,还有眼里那种掩也掩不住的爱慕,又让他心里发酸。

每见她一次,这样的感觉就在他心里拉扯。

他不喜欢,非常、非常不喜欢,他已然习惯去控制一切,却发现这个小东西在他掌控的范围之外。生命中出现不可控的东西,不是好事,尤其,像他这样的男人。

那么,就只好毁灭。

看着她已然扭曲的脸蛋,痛得发白的肌肤,还有那被咬得一塌糊涂的嘴唇,他的心忽然窜起一股莫名的感觉,这种感觉,让他的情绪突然变得激狂起来,动作越发猛烈起来。

「啪、啪」的肉体撞击声,频率越来越快,声音也越来越响,他感觉到脑后那种足以麻痹亿万神经的快感在疯狂地堆叠,快要……

坚硬而冰冷的东西,抵在了他的腰间。

一向清冷而且锐利的眸子,微微地眯起来,精光流转,他不必低头,也知道此时此刻,那个抵在腰间的是什么东西。

果然是只小狐狸,一不小心,就会让她得了意。

身下的动作,并没有因此而停下来,他仍然恣意地追寻着自己的快感,彷佛抵在那里的,不是一把足以要人命的手枪。

「出去!」她的脸蛋,涨得通红,指间用力,让手枪更重地抵着他,「出去!」

他嘴角勾起来,身下动作放缓,可是却更重了,每一下,皆顶到她的子宫口,酸、麻、痛、耻,齐齐涌来。

手里的枪,差点握不住。这个可恶的男人!

「我叫你出……啊!」冷不防这个男人擦过她最嫩的那块肉,酸软的感觉痛快袭来,让她叫了出来,接着,排山倒海般的羞愧,让她气红了眼,「我杀了你。」

他一把扣住她的下巴,俯下身子,用力地吻她,舌头不顾她的死命抵抗,堵了进去,疯狂地吸吮、残暴地掳掠,好像要把她的舌头直接吞进肚子里,唾液一股股地癫狂交换,

被迫吞咽下属于他的男性气味。

杀吧、动手吧,如果她可以了结这一切,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只有将她彻底地摧毁,他的心才不会变得奇怪。

她的手颤抖着,想要扣下扳机,但力气似乎在慢慢地丧失,身子发软。

半晌,他终于松开她,抬起头,望着那被吻得红肿一片的唇,之前被她自己咬破的伤口,也再度流血了,他探手下去,握住了她持枪的手,坚定地拉上来。

「握法不对。」伸手一指一指地掰开她的手,再调整,接着,带着她的手,将枪抵住自己的心脏,「记住,要瞄准这里。」

他疯了,他真的疯了!

「不敢开?」他将她的腿扳得更开,方便他恣意地抽插,速度加快,力道加强,「砰、砰」地将她不断往上顶去。

她的手,紧紧地握着那把枪,一直到枪身发热,现在,是什么状况?身子被他侵犯着,她只需扣动扳机,就可以……

「你不杀我?」他伸手箝住她的脸颊,往一旁压,「睁开眼睛看看,路放在看着我们,而他的女儿,就这样被我压在身下,敞开双腿让我弄……」

一边说着,一边动作,撕扯着她柔嫩的花瓣,强迫她接受他,哪怕再痛,都得接受他!

「不要!不要再说了!」她快要崩溃了,他太可怕、太可怕……

「他在下面看着,看着自己的女儿这般淫荡,可是却无能为力。」近乎温柔地低语,但身下的动作越来越剧烈、越来越重,他轻微地喘了起来,沉重的身子,压得她的腿根生痛。

「就是死,也闭不上眼。」

他的高潮,在那一瞬间来临,随之而来的,还有一声枪响。

未装消音器的手枪,发出清脆的射击声,以及,他胸前绽开的那朵鲜红、鲜红的花,暗色的衣物,掩掉了那片红色。

他冷冷地望着她,灼热的欲望,还在她体内狠狠地堵着,没有消褪、没有疲软。

她的小腹又胀又酸,体内满满的都是他刚刚射入的体液,被他这般堵在里面,让她好难受,可是她的眼神却是狠狠地,眼珠变得通红。

如果,你不是他的女儿,该有多好…不是的话,我们都不必如此痛苦,可能,我们也会活得简单、活得开心。

黑色的衬衫,慢慢地濡湿,热热的液体,一滴、两滴,无数滴慢慢地溅到她的身上,她清灵的水眸,瞪得大大地、傻傻地望着他冷峻的容颜。

如果我不是的话,你可不可以告诉我,我们会不会是另外一种结局?会不会真的得到自己想要的?

眼泪,一滴、两滴,无数滴,就这样涌了出来,顺着她的眼角,直直没入泥土之中。

心不要再痛了,这一刻开始,她要恨、要恨!

时间凝滞,空间定格。

半晌,他终于开口了:「没有瞄准。」是了,没有击中心脏,没有一枪毙命!

他冷静得不像一个刚刚中枪的人,「我说过,让我痛的人,我会让他更痛!」

有的事情,一旦注定,就无法回头,就如他们。

夜风吹过他的肩膀,衣服随之微微鼓动,就像恶魔慢慢地展开邪恶的双翼、黑色的羽毛。

她咬牙,食指一动,想要再补一枪,这一瞬间,她是真的打算杀掉他!也许,真的只有他死,这一切的一切,才可以彻底结束。

可是枪,在眨眼间,已经回到他的手中,「机会只有一次。」他冷笑着,抬手,几粒子弹立刻拆下,掉落在草地上。

手掌捂住伤口,那从指缝间不断滴落的鲜血,告诉她,她真的打中了他,而且让他伤得不轻,他的嘴角,勾着那抹让她熟悉也让她害怕的冷笑,然后倏然倒下。

胸前的湿润,越扩越大。

倪贝贝抖着手,快速地整理着自己的衣物,她知道,他的手下在五分钟内,肯定会出现,他身上从来都有严格的保全系统、全球定位。黑道老大,仇家何止千万?对他的保护,肯定是最慎密。

果然……不到三分钟,一群黑衣人出现。

他们沉默,不语,立刻做了止血措施,再熟练地搀扶起他。任昊东定定地望了望衣着凌乱的她,一分钟后,走了。

她静静地坐在原地,一动不动,楞楞地望着那片湿湿的草地,她知道那是他的血,她让他流血了,代价是怎样的?就连想像都不敢。

抬眸,望着父亲的石碑,泪如雨下。

她知道,自己一直都是自私的,为了保全自己想要的,她什么代价都可以付出,但是这次要付出的,似乎是一种可怕到让她不敢也不愿付出的东西。

他不会轻饶了她的……似乎,已经到了绝境了。

一直僵坐着,直到天光透晓,在薄薄的晨曦中,她用颤抖的手指,在书包里急急摸索,终于找到要找的东西。

就像他所说,她其实是一只狐狸,也许狡猾、也许自私,最先想到的,永远只是自己而已。

电话接通的那一瞬间,她直接开口。

「我要离开他!永永远远、彻彻底底。」伸手抹去泪痕,指甲用力掐入皮肤中,一掐现血。

两害取其轻,这个道理,谁都懂!恶魔的身边,就算是狐狸,也待不住……

***       

「少主,手术室已经准备好了。」纯黑的衣服,他们如暗夜般,来去无踪,是任昊东最忠诚、最隐密的护卫。

「嗯。」大量的流血,让男人意识慢慢变得模糊,他斜斜地靠在柔软的真皮座椅上,用顽强的意志,保持着清醒。

「至于小姐……」他们犹豫着,不明白主子的心意,论理来说,敢伤害他们的少主,就算死上一万次,也是不够的,可是少主没有出声,他们也不敢轻举妄动,尤其,是那个女孩……他们摸不准主子的心意。

他的唇角,再度勾起来,胸口的疼痛,让他有种活着的感觉。

有多少年,没有这样流血受伤过?这个女孩,她的勇气真是……

淡淡地闭上眸,脑海里浮起的,竟然是她躺在草丛里,浑身狼狈,却握着那把银亮的手枪,勇敢开枪的样子,能将她逼到那种地步,应该够了吧?

只是明明受伤的是胸口,为什么这颗心也会这么痛?

「不必。」

「是。」

不必什么,为什么不必,已经不需要再多说什么了,他们早已心领神会。

***           

五年后。

麦当劳还是一如既往地人多到爆,就算现在是非假日,餐桌依然没有多少空位。

倪贝贝咬着吸管,看着杯里的可乐慢慢褪冰,却没有喝的欲望。

「贝贝,我们等一下去看电影,好不好?」温柔的男声在一旁响起,一只温暖的大手,伸过来握住她的手。

温暖、有力,她望了望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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