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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种爱叫无法弥补-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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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情忐忑地拨通了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传来小东西虚弱的声音:“你不用惦记,我们很好。”
“你呢,你没事吧,刚才我给胡兵打电话,他骂了我一顿,你不会有什么事瞒着我吧!”我小心翼翼地问她。
“胡兵跟你说什么了?”小东西紧张地问。
“他也没说什么,就是一个劲地骂我流氓。”
“他真的什么也没说?”
“嗯。”
“那就好。”小东西如释重负地说。
“什么叫那就好?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我一下提高了警觉,凭直觉我知道一定有事情发生。
“别问了,你们都好好地过日子吧,你看张鹏、范为他们都结婚了,你们俩也抓点紧吧。”小东西有气无力地说,好像正生着病。
“你呢,你什么时候回来?”我可怜巴巴地问。
“我不回去了。”小东西说完就挂断了。
唉,我知道肯定有事发生,但胡兵躲着我,小东西不告诉我,我也只能仰天长叹。
“大家乐”超市的高董最终还是与我们正式签订了安装监控的合同,于是接下来就是勘察现场,分析需求,定点位,出设计图,设备清单报价,设计安装方案。整整忙了一个月,市内四家连锁店的监控系统,已经全部安装调试成功。下个月我将随单位的技术部到省内的另十几家连锁店进行实地勘察,这一去又得一两个月。我这个人最不喜欢坐车,也不喜欢旅游,我认为花大把的银子到处奔波,吃不好,睡不好,一路上尘土飞扬、鞍马劳顿的,简直是花钱找罪受。所以别人五一、十一是黄金旅游周,对于我就是黄金睡觉周。我曾经的理想是:一辈子可以不止一个美女,但一辈子要住在同一个地方,因为我真的讨厌坐车,讨厌长途跋涉,讨厌那种颠沛流离的感觉,跟个要饭的似的,所以这次的出差对我简直就是受罪。
下了班,我在肯德基里食不知味地吃着汉堡,回想着正月里在家里吃的热乎乎、香喷喷的饭菜,感觉单身男人在外过得这叫什么日子?简直就是狗一样的生活,冷一口,热一口,有一顿,没一顿的,没人关心少人问的,就是死在出租屋里都没人知道,一想到自己现在这个惨状,真想大哭一场。
正黯然神伤,电话响了,拿起电话我听到一个更惨的声音传过来:“我不想活了。”
“你怎么了陈茜?”听到陈茜的声音我还是挺意外的,因为小东西的事忙得我焦头滥额,已经好久没跟她联系了,只是听说她好像跟她的牛粪订婚了。
“项冬,你给我过来,咱们去开房。”陈茜口齿不清地说。
“什么?”听了她的话,我一惊,吃了一半的汉堡卡在脖子里了,吐也吐不出,咽也咽不下,我被憋得满脸通红,眼泪都出来了。
肯德基里的小朋友们像看怪物史莱克似的看着我,我更难受了。
“你怎么了?”我喝了口可乐,终于咽下了那噎死人的汉堡。
“我在卡萨布兰卡呢,你过来吧!我有些关于男人的困惑想跟你探讨一下。”陈茜终于恢复了平静。
“好吧,你等着。”我放下汉堡,逃出了这个差点要了我命的地方。
卡萨布兰卡的环境还是挺幽雅的,每一张铺着绿格子台布的方桌上,都放着一个漂亮的高脚杯,杯子里漂着或红或黄或绿颜色鲜亮的工艺蜡烛,整个屋子在烛光的摇曳下显得浪漫而多情。陈茜坐在酒吧的一个不显眼的地方向我招手,看她招手的姿势就知道她有多伤心,右手懒懒地向上举着,五个手指无力地耷拉着,整体看上去特像一只瘦了巴叽的鸡爪子。
“你怎么了,陈茜?”
“我不想活了。”陈茜一只手支着腮,无限伤感地说。
“先生,你点什么?”酒吧侍者问我。
“两瓶小哈啤。”我说。
“不,给我拿一打。”陈茜赌气说。
“你怎么了?”我知道她一向是个有分寸的女孩,不,也许现在应该叫她女人了。
“我,我后悔死了。”两行眼泪从她美丽的大眼睛里流下来。
“你觉得崔远怎么样?”
我知道她问的是那天我看到的她那位除了肚子大,什么都小的牛粪,不知道她问这句话的意图,就含糊地说:“还不错吧。”
“还不错,什么叫还不错?我问你我和他站一起你觉得般配吗?”陈茜怒目圆睁。
这回我搞清楚了,他们肯定是吵架了,明白了领导的意图,我就知道怎么说了:“不般配,就他那脑袋大,脖子粗,一看就知道不是大款是伙夫,你往他旁边一站,整个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他就那牛粪。”
“是呀,谁能想到就他那牛粪样还,还偷情呢!”
“什么?没有证据别瞎说。”虽然我嘴上这么说,其实我早看出那小子不是什么好鸟了。
“我没瞎说,前几天我回武汉看望我父母,回来一数柜子里的那个少了六个,我回家五天,那个少了六个,你说这是怎么回事?”陈茜生气地说。
虽然陈茜没说出来,但我也知道她说的那个指的是什么,一个男人的安全套越来越少那是正常的,但关键是女友或老婆不在家,那东西却越来越少就不正常了。
但我还是左顾右盼后压低声音小心翼翼地说:“也许,也许他是自己用了,”我咽了口唾沫艰难地说,虽然平时我的脸皮挺厚,可跟自己的女老师讨论避孕套问题我还是不太适应,“这个,这个,你不懂,我们男人自慰的时候用这个就不会弄脏床单了,也许他是怕给你增加负担,嘿嘿!”
“不是自慰,是互慰,床底下还有条女人的底裤!”陈茜愤怒地说。
“啊?”我大吃一惊,心想牛粪呀牛粪这次我可帮不了你了。
“我真的不明白,你们男人到底是怎么想的,没有女友的时候出去乱搞,为了满足你们无处发泄的兽欲,行,勉强可以原谅,那有了女友,特别是像我这样的漂亮温柔高雅大方可爱的未婚妻之后,为什么还要出去寻花问柳?为什么呀,到底是为什么?难道外面的女人是女人,家里面的就不是女人?难道外面的女人就比家里面的女人多个洞?”陈茜愤愤地说。
陈茜一番话,让我不禁感慨万千,我想,通往婚姻的这条路上,真是人人平等,管你是谁,即便你是温文尔雅的大学讲师又怎样,遇人不淑,一样要经受爱情中的种种磨难,一样要像家庭妇女那样忍受着爱人不忠所带来的痛苦。
“那你想怎么办?”我问她。
“不知道,我找你来就是想问问你,男人都这样吗?你们男人都是怎么想的?背着一个全心全意爱着你的人与别人做爱,你们真的不会内疚?真的不会阳痿早泄性功能障碍?”陈茜的眼里充满着悲愤与困惑。
望着这个我大学时代里,经常为我传业授道解惑,现在也开始迷惑的女人,我真不知该说点什么,我是告诉她基本上中国男人的整体素质都这样,还是告诉她要做个幸福的女人,有些时候其实是需要糊涂一点的,比如对床头柜里的某个东西的数目不要太清楚,比如不要过问他手机里的那几个暧昧的短信到底是哪个狐狸精发来的,等等。但作为男人的我真的说不出口。我就那样心情复杂地望着她一口口喝着啤酒。
“怎么不说话,早知道像他这么丑陋的人也这么不安全,当初还不如找个帅哥了呢,起码对得起我的眼睛了。”陈茜喝了口酒,又接着说,“要怪就怪我当初把爱想得太完美,我没想到爱情的背后有这么多丑陋的东西,爱情就是欺骗的开始。”陈茜拿起酒瓶一饮而尽。
摇曳的烛光里,曾经对爱情充满憧憬的我的大学老师一瓶一瓶喝着啤酒,想起当年还是女孩的她曾经告诉我们爱情的美好与可贵,但如今她却想把爱情灌醉。
“好好跟他谈谈吧,男人,其实男人是一样的,你离开了这个男人,只不过是投入了下一个浑蛋的怀抱,你看看他是不是真的无可救药,毕竟,毕竟这个社会这么复杂,谁也不可能一辈子都那么纯洁。”我又咽了口唾液艰难地说。
陈茜捂着脸呜呜地哭了起来,我知道她心里有多痛苦。那种被人背叛的感觉是最让人难以接受的,更何况那个人是自己最心爱的、最信任的人。
“你知道我今天为什么找你来吗?”哭够了,陈茜抬起头口齿不清地说。
“不知道。”我如实回答。
“因为我知道你喜欢过我,想不想知道我当初对你的感觉?”陈茜醉醺醺地说。
我尴尬地点点头,这毕竟是曾经困扰我好多年的一个谜。
“说实话,当初我真的是很喜欢你,每次跟你在一起,我都有一种错觉,我总是觉得你是我的同学,你长得特像我大学时代暗恋的一个男生赵楠,你像他一样高大、阳光,篮球打得棒,他像你一样也喜欢每天穿一条蓝色的运动裤,每次我都在心里告诫自己,不要与你走得太近,师生恋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可每次我又沉迷于幻想之中不能自拔,直到那次你冒犯了我,我知道是该结束的时候了,我不能让自己的名声毁于一旦。这回,你明白了吧,那个时候我是很喜欢你,可是我们生错了顺序,所谓‘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这种感觉你懂吧。”陈茜一仰脖“咕咚咕咚”半瓶啤酒一饮而尽,呛得剧烈咳嗽起来。
这个困扰我多年的谜终于解开了,但此刻我的心情却愈加沉重起来。
爱情与婚姻永远只是男人生活的一个部分,但却是女人的全部,男人没有了爱情还有许多重要的事可以做,许多事情可以分散他们的精力,而女人失去了爱情,就好像整个天空已经塌了,天都塌了,还有什么事情值得做,就只剩下伤心了。我不知道这是男女性别差异造成的悲剧,还是整个社会的悲剧。
只是我曾经那么深地伤害过一个女孩,那种留在我心灵深处刻骨的悔恨与自责,让我今生今世无法忘记,我猜就凭这一点,我对婚外的种种诱惑已经产生了免疫力,我估计将来我的婚姻里不会再有婚外情、情人这样的字样了。
由此,我倒觉得每个男人在结婚之前都应该被狠狠地伤害一回,都应该接受一次心灵的洗礼,这样无论是对家庭还是对社会都将获益匪浅。
30。 第30章 Chapter 7 (1)
此情可待
在极短的今生之中,
邀得了这些宠幸;
在来生童年的时候,
看是否能再相逢。
——仓央嘉措
1。凌晨三点的电话
与陈茜告别,回到家已经是夜里十一点了,我却毫无困意,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也不知过了多久,在我迷迷糊糊终于要梦见周公的时候,电话突然响起,铃声三起三落,我知道准是许俏又来骚扰我了。
下了床,打开台灯,一看手机,我靠,凌晨三点钟,来电显示:不明来电,我知道肯定是许俏那死丫头,我插上电源,打开电脑,果然看见许俏的小头像一闪一闪地向我眨着眼睛,我拿着鼠标一路乱点过去,十几秒的时间,就看见许俏正端坐在电脑前色迷迷地盯着我,我赶紧双手护住胸部,拿麦克问她:“这大半夜的你这绝世淫魔想干什么?”
“不想干什么,就是想你了,这一个月有没有想我?说,有没有背着我泡妞?”许俏马上换上一副严肃的模样。
“想,当然想了,你看我想你想得都瘦了。”我用手捏着下巴,这一捏才发现自己真的是瘦了。
“老实交代,我走后你有没有泡妞?”许俏把脸凑近了屏幕冲我挤眉弄眼,我看到一个月不见,她的化妆技术与以往大有不同,鼻梁高挑、眉头与眼睛像西方人那样离得很近,整张脸骨感极强,有种异域的美,猛一看上去真像个混血美女,不禁在心中暗暗慨叹,八十年代后出生的年轻人接受新鲜事物的能力就是强。
“你放心吧,我是不会主动泡妞的,实在需要,我会自己解决的。”我笑着安慰她。
“这还差不多,对了,阿宝的妈妈怎么样了?”许俏的语调一下子变得很温柔。
“我给她打过电话,她说挺好的。”我说完叹了口气。
“那阿宝会回来吗?”许俏眼睛睁得大大地盯着我。
我没有说话,又叹了口气。
“真的没有希望了?那你可怎么办?”许俏皱着眉头一副忧国忧民的模样。
“什么怎么办?我不是还有你吗?”我一看她那副为古人担忧的脸忍不住逗她。
“我,可是我,唉……”许俏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你怎么了?说,是不是背着我勾引良家妇男了?”我假装生气。
“没有,别瞎说,就是我们班上有几个留学生老追我。”许俏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
“好呀,这才一个月你就变心了,还说男人无情无义,我看你们女人也好不到哪去,你个女陈世美。”我指着屏幕里她的鼻子说。
“我还没变心呢,就是他们一个劲地追我,我真有点受不了,你也知道我长这么大还没被人追过,真的有点不适应,你知道我心肠这么软,我真怕我一疏忽让他们给追上,那你可怎么办?唉。”许俏显得有些愁眉苦脸。
“先说说,追你的是些什么人,不是警察吧?”我咧开大嘴呵呵笑了起来。
“瞧你说的,我又没跑到布莱尔家偷鞋垫,警察追我干什么,是几个留学生,他们说喜欢我。”许俏得意扬扬地说。
“都什么人哪,说说听听,让我给你参谋一下,看是谁这么不开面能看上你。”我露出一脸的坏笑。
“一个叫山本,一个叫……”
“唉,打住打住,你说的这个山本是哪国人?”我虽然历史学得不好,但恍惚记得好像有个日本战犯叫山本五十六的,赶紧打断了她的谈话。
“山本是日本的留学生,他对我可好了,他有礼貌……”
“行了,行了,这个肯定不行,他爷爷是日本战犯,说下一个。”我粗暴地打断她的谈话。
“战犯?什么是战犯?”许俏一脸的迷茫。
“你咋这没文化呢,就是当初侵略中国,在中国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后来被推上审判席的那群日本鬼子之一,你跟谁也不能跟他,说不定你奶奶就被这狗日的山本的爷爷给强奸过呢!”我声情并貌地给她重新讲了一遍历史。
“不会吧,他爷爷现在还好好地在家待着呢,他说他爷爷没来过中国。”
“他爷爷没来过,他太爷爷也来过,反正那个王八蛋山本五十六是他们家亲戚,你要是跟了他,我得天天做噩梦。”
“梦见什么?”
“梦见一群日本鬼子狞笑着,嘴里喊着‘花姑娘’跑过去把你给强奸了。”
“哦,既然这么严重,那好吧,我听你的跟他保持距离。”
“下一个。”
“还有一个是北京来的,叫迟骋,他爸是外交官,他妈是外经贸部的,他说他喜欢我,要我做他女朋友。”许俏脸上露出少有的娇羞。
“行,这个行,要是你打算抛弃我,或将来不得不抛弃我,就跟他吧!”我像个真正的父亲似的,尽管不舍也要把女儿嫁个好人家。
“可是人家现在有女朋友。”许俏有些失落地说。
“什么?有女朋友他还要你做他女朋友,他是脑袋进水了,还是让驴给踢了?这不有病吗?”我有些生气,就像听说自家女儿让人给欺负了似的。
“他说他现在的女朋友不是处儿了,他就是跟她随便玩玩,不是认真的,他对我才是认真的。项冬,我想问问你,什么是‘处儿’?”许俏一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样子。
“什么?他这么说的?”听了许俏的话,我沉默了。
我真的不知该说点什么,我知道中国人的处女情结很严重,但不知道严重到连接受西方教育的海外留学生们,骨子里也还存在着这样的迂腐的封建残余思想,男人们口口声声说着对“非处”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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