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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种爱叫无法弥补-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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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分钟的时间,金丝雨就风风火火地赶来了,她的脸上依旧露出微笑,但我知道她心里一定不好受,有哪个女人看到自己的男友正亲密地陪着另一个女人还高兴得起来。

小东西看到金丝雨过来了,站起来要换座,被胡兵制止了:“你不用动,她吃过了。”

金丝雨坐在我的旁边,拿杯子自己倒了杯啤酒一饮而尽,我看到她拿眼睛仔细打量着小东西,估计她在心里估量着自己与小东西谁在胡兵的心里更重些。

“上次你都见过的,这是阿宝,魏宝娟,那位是项冬,都是我同学。”胡兵向金丝雨介绍。

“还是你们同学感情深,我这怎么请都请不动,阿宝,你的伤好了吗?”金丝雨问。

“没事了。”小东西笑着说。

“既然都是同学,那你也算名牌大学的学生了,有句话我说了你可别介意。”金丝雨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

“你说吧,我不介意。”小东西毫无戒备。

“你昨天是恰好去玩,还是你原本就是那里的?”金丝雨貌似天真地问。

“你这是什么问题?”胡兵脸上立刻阴云密布。

“没关系,那是我的工作,我在那儿有几个月了。”小东西颇有些尴尬。

“噢?以你的学历和能力怎么不找份体面的工作?”金丝雨摇头晃脑装出一脸的不解。

“我,我……”小东西不知该如何回答。

“哦,没有门路是吧,没关系我可以帮你呀。”金丝雨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我看到小东西低下头,用牙齿使劲咬着嘴唇一声也不吭。

“你不是找胡兵有事吗?那你们先走吧。”我已忍无可忍。

“对了,胡兵今天我爸请了几位重要的客人吃饭,我爸说让你去作陪,好给你引见一下,其中有你们银行的中方总裁严伯伯,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呀,我们走吧!”金丝雨伸手去拉胡兵,胡兵向后躲了一下,金丝雨没碰到胡兵,却把桌上小东西喝了一半的果汁给碰洒了,小东西反应太慢,洒了一鞋子。

23。 第23章 Chapter 5 (6)

我和胡兵都拿了纸巾给小东西擦,小东西推开我们的手,自己蹲在地上细细地、慢慢地擦,连头也不抬。胡兵皱着眉头说:“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快向阿宝道歉。”

“我爸爸和严伯伯他们还等咱们呢,你快跟我走,一会儿就晚了。”金丝雨这个大小姐站在那里直跺脚。

“不去,我的朋友也很重要。”胡兵斩钉截铁地说。

“好,胡兵,你过河就拆桥,你忘了你的工作是怎么来的了是吧,忘恩负义,我再问你一句,你去还是不去?”

“不去,你走。”胡兵铁青着脸说。

“跟这个女人在一起很光彩是吧,好!你可别后悔!”金丝雨使劲看了一眼小东西转身就走。我知道这梁子是结下了。

女人别管她受过多高的教育,在吃醋面前人人平等,平时再端庄的女人在吃醋的时候都是一疯狂、恶毒、不置对方于死地不罢休的泼妇。

再也没有心情吃饭,我们匆匆回到了小东西的住处,一路上小东西望着窗外一言不发,我的心痛极了。

胡兵的手机一直在响,他铁青着脸就是不接,当铃声再一次响起的时候,胡兵把手机“啪”地摔在地上。我看到灰色的手机外壳碎成了两半,小东西俯身捡起手机,从桌子里拿出胶布一层层地缠在手机的裂缝处,她缠得那么仔细,那么认真,就像在缝合她内心深处那永远也无法弥补的伤痕,我看到她的眼里有一滴泪落下来。

“胡兵,缠好了。”小东西红着眼圈手里举着手机。

“胡兵——”我想劝他给家里打个电话,好让家里别担心,我还没说完,脸上就挨了一拳,鼻血像断了线的珠子滴下来。

“胡兵——”小东西尖叫起来。

“我不是告诉你要好好对待阿宝吗?我不是告诉你珍惜阿宝吗?王八蛋,你都对阿宝做了什么?”胡兵推开阿宝,对着我又是一拳,正好打在我的右眼上,我感到右眼眼眶像撕裂般火辣辣的疼,我也火了。

“妈的,我早就看你不顺眼了,来呀,上学时我能赢得阿宝,现在我照样能赢!”我叫嚣着一拳打在了他的腮上,他的嘴角也流血了。我们疯狂向对方挥舞着拳头,任凭小东西苦苦哀求,我们也不停止,就像两头斗红了眼的公牛,屋内的东西散落一地。不知过了多久,我们都打累了,我们筋疲力尽地坐在地上,呼呼喘着气,胡兵伤痕累累的手机顽强地再次响起,小东西拿起电话接听,然后交给胡兵说:“他说是你舅舅,好像很生气。”

“不是我不接电话,我正收拾一个流氓呢,谁?金丝雨怎么了?好,她爱咋咋的,我不伺候了,市长女儿算个屁,我娶的是媳妇,不是慈禧,瞧她那副高高在上、颐指气使的样子我就恶心。大不了我辞职,我不干了还不行吗,我也不欠她的了,好了好了,别说了,我现在回家。”胡兵接完电话,就开始往外拖我,“你给我出去,以后你给我少碰阿宝,以后我看到你一次,我就打你一次,以后别让我再看到你。”

我双手死死抓住阿宝的床腿,就是不肯走,胡兵也没多少力气了,不一会儿他就放弃了拖我,他踹了我几脚,拿衣服走了。

小东西把我拖到床上,拿着棉球蘸着碘酒轻轻擦着我的伤口,她的眼睛红红的,她的手是那么轻柔,生怕一不小心会再碰疼了我,“你还疼吗?”小东西问。

我没有说话,一把抱住了她,我闻到一股熟悉的味道,阿宝身体的味道,我抱着她的头开始吻她,她手里的碘酒掉在了地上,她开始用力推我。

这个身体我是如此的熟悉又如此的热爱,我紧紧抱着小东西小小的身体把她放到床上,我嘴里喃喃自语:“小东西,我的小东西,我想你,我好想你。”小东西使劲挣扎着,大声喊叫着,但她小小的身躯根本无法抵御我的进攻,我们的衣服天女散花般散落一地……

不知过了多久,她愤怒的双手在我的胸膛划出一道道血痕,但当看到我的胸前鲜血直流、皮开肉绽的时候,小东西又跪在床上号啕大哭,仿佛要把她这半年来所受的委屈都发泄出来。

我知道她心里有多苦,她恨我,却不忍心惩罚我;她爱我,却不愿再面对我,左面是爱,右面是恨,她徘徊在爱与恨的边缘,不知是该向左还是右,不知是该成全我一辈子的幸福,还是该留给我一生的伤痛。我轻轻拍着她的背,用颤抖的声音对她说:“小东西,对不起,我忘不了你,你离开后我才发现我最爱的是你,你能再给我一次机会吗?”

月光下,她的泪像决堤的海水汹涌而出,月光下我的语言像纸一样苍白,月光下我的等待像一个世纪那么长,月光下她的回答像死亡一样残忍。她哭着对我说:“我恨你,一辈子都不能改变,你走吧,求你了,你走吧,我求求你了,别再说爱我,我受不了你的爱,每次一看到你,那些痛苦的往事就会重现,你走,再也不要出现,再也不要打搅我平静的生活,你走——”

寂静的夜空里,小东西的哭声格外刺耳。

静静地坐在地上,第一次知道什么叫锥心的感觉,第一次感到有一种痛撕心裂肺却无法言表,与它相比,肉体上的伤痛简直什么都不是,从听到她的回答那一刻起,我的眼前一片漆黑,我知道我的世界开始进入永夜!

茫然走在霓虹闪烁的都市,街边的旋律让我痛不欲生:

过完整个夏天

忧伤并没有好一些

开车行驶在公路无际无边

有离开自己的感觉

唱不完一首歌

疲倦还剩下黑眼圈

感情的世界伤害在所难免

黄昏再美终要黑夜

依然记得从你口中说出再见坚决如铁

昏暗中有种烈日灼身的错觉

黄昏的地平线

划出一句离别

爱情进入永夜

依然记得从你眼中滑落的泪伤心欲绝

混乱中有种热泪烧伤的错觉

黄昏的地平线

割断幸福喜悦

相爱已经幻灭……

泪水悄悄滑落,我知道过了今夜,我将不是我。

9。我的小新娘

在酒吧里喝得昏天黑地,在街头吐得一塌糊涂,当我被剧烈的敲门声惊醒的时候,我竟然发现我躺在自己的床上。我在酩酊大醉的状态下竟然还能找到家,还能打开门,还能爬上自己的床,我真不知道这算不算特异功能,能不能申请吉尼斯世界纪录。

外面的敲门声震耳欲聋,都快把整条街给敲醒了,我懒洋洋地打开门冲外面喊了一嗓子:“敲什么敲,大清早的还让不让人睡了。”

“还大清早呢,你看都几点了。”许俏像个小孙悟空似的从门外跳进来,我发现个子小的人从来就不知道什么叫好好走路,一个个走起路来像个跳蚤似的一跳一跳的,仿佛不跳就不会走路似的,许俏是这样,小东西也是这样。唉,又提到小东西上去了,不知道为什么凡事总是喜欢拿来跟她比。分手就在昨晚,但在我仿佛已恍如隔世。

“你看看都几点了,你还睡!”

我一看外面天挺黑,再一看手表,十点半,我这气就不打一处来:“你怎么回事,这大半夜的你不让我睡觉,你有病啊!”

“你才有病呢,今天你为什么不上班?也不请假,手机还关机?我们还以为你家煤气泄漏了呢,原来你躲在家里睡懒觉。”许俏回手把门关上。

我一看手表上的日历,才发现这确实已经是另一个夜晚了,算算时间,我已经昏睡了整整十几个小时,我呆呆坐在床上回想昨晚发生的事,就像梦一样虚幻和不真实。但看看胸前隐隐作痛的伤痕,我悲哀地发现那不是梦,小东西真的已经从我的身体里剥离出去了。昨晚她那痛不欲生的神情清清楚楚地告诉我有关我们的一切已经烟消云散了,我痛苦地闭上双眼,恨不得整个世界立刻毁灭,一起为我的爱情陪葬。

“你怎么了,喝酒了?”许俏皱着鼻子像个警犬似的使劲嗅着屋内的空气,夸张地皱着眉头说,“臭,真臭,你一定是吐了,让我来寻找一下污染源。”我看到她找着找着就进了洗手间。

“啊——”许俏大叫了一声跑了出来。

“你怎么了?发现怪物了?还是看到刘德华了?喊什么喊!”我不耐烦地说。

“你,你,昨晚干什么了?”许俏一副恶心的模样。

“大惊小怪的,不就是忘冲马桶了吗?至于吗?”我瞪了许俏一眼。

“你自己去看看吧,瞧你干的好事。”许俏嘟囔着。

我走进卫生间一看,一条女式短裤赫然摆在洗漱池边。我恍然记起,大概是昨晚临走时心不在焉地把小东西的短裤当领带揣回来了。心想,这以后要是出轨可得注意了,临走一定要检查好自己的物品,丢点什么还行,千万可不能多拿了什么,要不然可是不打自招了,好在许俏不是我老婆,要不一场内战即将爆发了。

许俏那里老大的不愿意,也不拿好眼看我,那表情就跟吃了八百只苍蝇似的:“我就知道你这么晚不起床没什么好事,怎么样,让我‘捉短裤在床了吧’,男人就没一个好东西。”

“那你还哭着喊着又跳楼又上吊地要嫁给我呢,我要一纯小伙,你还不得天天夜里跑我们家挠门去?”

“昨晚谁这么倒霉让你给蹂躏了?谁呀,谁呀,谁呀,我认识吗?”许俏酸溜溜地问。

女人就是这样,对于自己倾慕的男人,总要刨根问底,千方百计打探与他有任何一点关系的女人的消息,哪怕知道了以后会伤心失望悲痛欲绝肝肠寸断也在所不惜。回首往昔,我们看到一代一代的女人在打探男人隐私这条路上是前仆后继,继往开来,一个妇女倒下去,千百个妇女又站起来。

“说呀,我们的政策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许俏使劲拍了我的肩膀一下,开始刑讯逼供。

其实有的时候,女人是应该让男人保留一点个人隐私的,每一个男人都有一个不愿与别人分享的秘密、隐私或伤口。他们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偷偷品尝着自己不为人知的秘密,深深陶醉其中不可自拔,或躲在阴暗的角落里偷偷舔着自己的伤口,等它慢慢地痊愈。而女人知道得太多,不是伤害了自己,就是伤害了男人,所以我一向不喜欢求知欲太强的女人,因为我会觉得一次次被迫回忆过去是一件痛苦的事,而小东西就恰恰是一个简单的不会发问的女人,所以我喜欢她。唉,说着说着,又扯到了小东西,我怎么就不长记性,说好相忘于江湖的。

“说呀,那内裤是谁的?”许俏就没一点眼力架,我这都气充斗牛了,她那还穷追不舍呢。

“爱谁谁,关你屁事!”我终于被许俏逼成愤怒的公牛了。

许俏看到我红红的眼睛,吓得眨巴眨巴眼睛一声不吭了。

我看到她被我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出了,又有些于心不忍,对她说:“开车了吗,我们去兜风。

“真的,太好了!”许俏又跳了起来,唉,又一个跳蚤女友。

在我的指挥下,我们在大街小巷疯跑,最终我没能管住我的嘴,我在郁金香旁的一棵大树后喊了停,我发现我还是自觉不自觉地在想她。

几分钟后,我竟然看到小东西出来了,只是不只她自己,旁边还站着胡兵。小东西不知受了胡兵什么恩惠,满脸堆笑地望着胡兵,胡兵站在有灯光的地方替阿宝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后两人有说有笑地走了。我刚刚平复的心又开始剧烈地痛了起来,怪不得昨晚那么绝情那么冷漠,原来人家有了更好的选择,我紧握拳头向方向盘砸去,“嘭”的一声,车没事,我的双手已血肉模糊。许俏吓得一下子攥住了我的手,哭着对我说:“哥哥,你的手,你的手流血了,你怎么了,你怎么了,你看看我,你说句话,你别这样,我害怕,呜呜,她不要你了,我要你,我穿她那样的衣服,梳她那样的头发,我像她那样打扮,你把我当成她行吗?”许俏捧着我的手呜呜地哭了起来。

你知道女人对男人最大的惩罚是什么?不是打他,骂他,离开他,不理他,而是嫁给他最好的朋友!

我万念俱灰地拥着许俏回了家,那一晚,我没有让她回家。那一晚,她成了我的新娘!那一晚,我才知道,外表放荡的许俏其实从来没有碰过男人,而上一次在我床上不过是她自作聪明导演的小伎俩。那一晚,我发誓要好好对待这个只有二十岁的女孩。那一晚,我流了很多泪,为我曾经失去的青春,为我深深爱恋、却又被我深深伤害过的女孩,为我曾经的年少无知放浪形骸……

24。 第24章 Chapter 6 (1)

谁能一辈子单纯

写成的黑色字迹,

已被水和雨滴消灭;

未曾写出的心迹,

虽要拭去也无从。

——仓央嘉措

1。最美的玫瑰

自从有了一次之后,许俏就像块狗皮膏药似的把我给粘上了,她成箱成箱地往我这搬化妆品,成车皮成车皮地往我这运衣服,我的两居室简直成了她的仓库。眼看着都已经快没下脚的地方了,她还掰着手指头说过两天要让她老爸也搬过来与我们同住,说怕她老爸一个人住孤单寂寞,我赶紧说打住打住,你老爸的女人比皇帝都多,得亏慈禧死得早,不然也得让你老爸给划拉家去,他寂寞,他寂寞别人都没法活了。每次听到这,许俏都要咬牙切齿地骂,好你个白眼狼,真是娶了媳妇忘了老丈人!

因为小东西的一些衣服还在,所以许俏的衣服没处放,我决定把小东西的东西收拾一下还给她,以免我触景生情,徒添伤悲,但是打开衣柜望着满柜子如情侣般相依相伴的衣服和鞋子,那段相依为命的日子就又回到了眼前,我决定明天去问问小东西的意见,如果她没有拿走的意思,我决定为小东西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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