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苏苏的别样人生-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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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芸丈夫和晓苏记忆中模样，还是那么黑，排白牙可以去拍牙膏广告了。看见晓苏和张然很热情招呼他们坐下。几个人攀谈了起来，晓苏才知道原来他叫何继忠，现在已经是营长了，老家和刘芸家离很近，也算是个市，就是在不同区而已。怪不得呢，晓苏想起来了，他上次在西宁时候说过，送刘芸姐弟俩回去是顺路！

晓苏和刘芸没啥好客气，直接就问了：“何营长，说您不会是在那次送们刘芸回去就看上了吧？您这儿持久战打不错呀，下子整好几年，终于让您成功了。”

何继忠哈哈大笑起来，对晓苏说：“刘芸说想法多，看还真是，承认，那时就对刘芸有好感了，现在这年代很难见到像刘芸这么有孝心女孩子了，当时就想如果能娶到这辈子算是满足了。”说完还搂了搂刘芸肩膀，刘芸不好意思挣脱了，娇嗔对他说：“快去看看那特色做好了没有？别会弄过头了。”

何营长进厨房弄他那特色小吃去了，晓苏开始拷问刘芸：“刘芸，到底怎么回事啊？说来听听。”

刘芸开始叙述他们两个交往过程，晓苏才算是理解了，怪不得刘芸上次说他们有共同话题。这个何继忠也是个苦孩子，他爸爸在对越自卫反击战中去世了，而妈妈则把幼小他丢给了他奶奶，全靠老人家那点微薄收入把他拉扯大。在西宁那次他也是回去看奶奶，看到刘芸着急样子就忍不住安慰了。随后发展就顺理成章了，他们开始暗中通信。晓苏听到这儿就蹦起来了，大声说着：“刘芸行啊，居然搞地下工作！”

刘芸不好意思说：“那不是怕们想法多嘛！当时也不肯定能在起，再后来到廊坊他也没说什么，以为们没希望了，就来了廊坊，更不可能和们说了。没想到到廊坊个月他就出现在了眼前，说是考上北京军校了，来给惊喜，当时差点就气哭了。他也不想想难受了多久？还好他表现不错现在基本定留在北京了，即使他分回去了也想办法跟着回去。”刘芸话语里有着对未来生活笃定，晓苏真为高兴！不管未来怎么样，只要两个人心在起又有什么可怕呢？

刚说好话，刘芸家那位特色小吃就上来了，晓苏看，哈哈！口水要流出来了，居然是呱呱！呱呱这东西有点像是酿皮，但却是热，再拌上辣椒油、醋和些调料好吃不得了。晓苏窸窸窣窣吃着，边吃还边问何继忠：“怎么会做这个啊？C市根本没卖这个，就连L市都没见过！”

何继忠是个实在人，看晓苏吃高兴他也很满意，笑着对晓苏说：“奶奶以前就是卖这个，们家呱呱在当地有名着呢，不信问刘芸。”

晓苏连连点着头，直呼不问刘芸都知道，这味儿地道！心里却有点酸楚，做这种小生意养大孙子该是多么不容易事，难怪何继忠对他奶奶有那么深感情！

饭后自然就是聊天时间，以晓苏和刘芸为主，张然和何继忠只是静静听着，偶尔掺杂几句。后来张立醒了，刘芸很喜欢他，直抱着他玩，张立又不认生，让刘芸高兴说定也要生个这么可爱孩子。

晓苏本正经说可得在怀孕时候多吃苹果，刘芸有点奇怪，晓苏说吃苹果孩子皮肤好，要是再生出个像爸爸来可就不好办了，男孩还好，女孩怎么嫁得出去？刘芸气半死，说定要生个白白嫩嫩给看，而且要加快速度！何营长听可高兴了，他正犹豫怎么和刘芸说早点生孩子呢，他奶奶催了好几次了。看来让晓苏他们来没错，看晓苏眼神也越发和气了。

本来刘芸是想留晓苏他们在自己家吃晚饭，说是何继忠都买好菜了，可晓苏顾虑着孩子爷爷个人在家，难得家人在起吃个饭，老张已经打电话说来接可能就是公公想他们回去吃饭了，委婉拒绝了刘芸好意，说是等过年回去好好聚聚，晓苏和张然抱着孩子就踏上了回家路。

108、和睦

他们上车老张就给公公打了电话。挂上电话又笑着对他们说：“董事长昨天早就让保姆多买了些菜，今天保姆休息，他说是如果们回去他来做饭。”

晓苏心里想幸亏没留在刘芸这吃饭，要不然可干了个错事。忍不住偷偷给张然抱怨：“得给爸说说，家人干嘛搞得这么生分，早上出来时候就说下让们回去吃饭，幸亏今天想到了，要是没想到不是让他失望了？”张然笑了笑没说什么。

回到家中晓苏就闻到了股香香味道，嘿，知道是什么，是魔芋烧鸭子！这个菜最爱吃了。还有股肉香，哈哈，是粉蒸肉。晓苏放下孩子就跑去了厨房。老爷子穿着围裙在厨房忙乎着，看见晓苏进来就说：“晓苏去换下衣服，帮剥个葱和蒜。”晓苏答应了声就跑了出去。

张然已经换好了家居服，看见晓苏忙着换衣服就问干嘛，晓苏说是帮忙干点活。张然想了下就说：“看着张立，去帮忙。”晓苏本来想这样不好，可是看着张然背影却闭上了嘴巴，他们父子俩难得单独相处，还是多给他们点时间比较好，至于自己，无所谓啦，大不了公公认为比较懒呗！张然又不可能为了这个和吵架，根本不痛不痒！

逗着张立玩了会，晓苏算算时间饭菜应该差不多好了，不等张然来叫就主动抱着孩子走下楼梯，刚才已经不干活了，再等着人家来叫才下来吃饭可就不好了。公公和张然都没注意到晓苏走下来，晓苏悄悄向厨房张望着，从背后看来张然和他爸还是有些像，身高也差不多，只不过公公要壮硕些，而张然看起来比较清瘦。就说动作吧，晓苏都觉得他们有些像，而且两个人之间有种说不出默契，公公炒着最后道青菜，不用他开口张然就在适当时候将盐递了过去。

唉，晓苏有些感叹，老妈说得对，父子哪里有隔夜仇呢，张然就是心眼太小了，这才来北京没多久晓苏已经感受到了有钱人日子也不好过，公公这些年个人都不知道怎么过来。

对了，想起来件事，张然直说他爸当年出轨，这件事是不是真有呢？婆婆坚称没有，晓苏觉得看这样子也不像，是不是张然误会了？想如果这件事证明是个误会，那么张然可能就不会这样老觉得和他爸之间有疙瘩了，但到底该怎么知道真相呢，晓苏很苦恼，总不能直接去问吧，公公说不说是回事，是儿媳妇去问公公婆婆这种私事，怎么想都开不了这个口。

看着菜已经在盛在盘里了，晓苏蹑手蹑脚走回沙发，装作和张立在玩样子，可不想被发现在偷看。张然出来看见，笑着对说：“馋猫啊，就说闻见香味肯定忍不住，马上开饭了。”

公公说多年没有亲手做过饭菜了，让张然和晓苏尝尝味道。晓苏个劲往嘴里送菜，说特别好吃，特别合胃口。看晓苏是真心喜欢他做菜，公公很感慨说：“晓苏吃饭口味很像张然他妈妈呀，当年也喜欢吃做这几道菜，说是很好吃。”说完有些难过夹了筷子鸭子送到嘴里吃着。

晓苏看看公公，又看看张然，这两个人都脸色有些难看，看来这么多年了婆婆还是他们共同痛。连忙问：“爸，见过妈照片，真漂亮，尤其是那气质真是好，长这么大都没见过这么漂亮人呢！”

公公听这话来了兴趣，骄傲对晓苏说：“以前在那条巷子里，谁都夸奖来着，早上起来上学，都有人躲在路边偷偷看，胆子小，有次发现了就吓哭了，然后都是送去上学。”

嘿，还有这出啊，晓苏连忙接着问：“爸，听说和妈起长大？”

公公笑眯眯说：“也算吧，可是看着出生，当时不像这会都去医院生，那时候妈突然开始阵痛了，爸又不在家，就跑去巷子口找那个经常接生婆婆来帮忙。不会思思就出生了。”话语里有种说不出骄傲。“比大十岁，那时候以为小孩都像亲妈后来生弟弟那样丑丑，没想到思思真漂亮，从出生开始就是见过最漂亮，抱着，声都不哭，只是静静睡着，看着真喜欢。”

接下来公公说话让晓苏听起来有点感伤。“那时候发了誓这辈子要将最好都给，可是这么早就离开了，都是错，如果多注意点，早点发现得了病就不会有这么多遗憾了，现在条件好了，天都没享受到。”

张然冒出来句：“那时候不搞个女人出来，妈也不会那么早死。”

“和那个女人根本没什么，都是自己在那儿胡扯，这妈知道呀！”公公有些吃惊。

“没什么？那女人都跑来让妈给让路了。”张然又开始了令人讨厌嘿嘿冷笑。

“纯粹是胡说八道，知道来过之后就把和妈送回C市，没过多久就把家老头子解决了，这女人现在都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公公也很气愤。

张然将信将疑望着他爸，彭可叹了口气对张然说：“知道直为这事生气，但是以前直觉得没什么可解释，对妈心知道就可以，其他人和们并不相干，甚至包括。但是既然今天说到这儿了，就说下，唯遗憾就是那些年太忙了，忽略了身体，总想着还有今后。是后悔，但是不是因为什么有外遇，而是因为忽略！和妈之间感情不是所想那样浅薄，如果还活着，不用开口所有东西都可以给。从看到第眼开始就从来没觉得有什么东西是自己。”

张然呆呆坐在那里，晓苏轻轻碰了碰张然手臂，对他说：“吃饭，会菜都凉了。”张然低下头扒着饭，看来他还得消化下今天父亲话。

晓苏有些感慨，人家说情深不寿，红颜薄命，这八个字让婆婆都占全了。如果能活到今天该是多么幸福！但是想想，还是幸福，这个世界上没有多少人能拥有爱人全身心，不带任何点点私欲爱，古话说得好，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而公公也很不简单，能辈子如既往，只是单纯、执着爱着个人也是很难件事。从今天开始要拿崭新眼光看公公了，不管什么时代，能做到这点人都值得人敬佩！

回到卧室张然静静躺在床上，晓苏也不去打扰他，只是带着孩子玩。直到9点半洗好哄孩子睡了才提醒他去洗澡，张然这澡洗得时间有点长，连眼睛都红红，晓苏也不知道他是哭还是被蒸汽熏，就权当被熏吧。

张然上床就纠缠着，晓苏觉得张然今天力气特别大，甚至都点微微痛了，但想到今天事，还是默默忍了，只是努力敞开身子接受他略有些粗暴进入。事后张然伏在晓苏身上大口喘着气，对晓苏说：“说是不是傻瓜？”

晓苏轻抚着他短发“谁说？可从没这样想过。”

“这么多年了，发现其实在推卸心里责任，如果当初多注意点妈身体就好了，怨恨爸只不过是在逃避而已，爸这辈子轻易不说什么，旦说什么那就肯定是这么回事了。直到他今天明说才肯面对错误，不配当他们儿子。”张然无声在晓苏颈间抽泣着。

晓苏静静说：“如果张立犯了错会不会原谅他？”

张然有些愕然“当然，他是儿子，什么错原谅不了？”

“那就对了，们从小到大哪里会不犯错，看和妈，三天吵，吵过了不就好了。父母和子女之间哪里有隔夜仇呢，啊，听说聪明人都容易钻牛角尖，看就是太聪明了。”随后又有些得意说：“张立这点像，心宽着呢！们以后多和他吵架，他绝对不会记恨们！”

张然扑哧笑了出来，他这老婆就这么搞笑，明明这么件伤感事情在口中就变成了另外回事。恶意动了动又勃发欲望，对晓苏说：“郑老师，这夸夸其谈毛病得改了，让张老师来给指正！”

晓苏不敢大声叫，张立还在旁边小床上睡着呢，只得轻轻捶了这个色狼几下。“悠着点，身体不要了？”

张然很不以为然说：“给说，看爸现在老这么阴阳怪气就是们中医那个讲什么阴阳不调。可得充分把握年轻时光，免得到老了做不动了后悔。”这都什么话啊？居然把自己老爸拿出来调侃，晓苏真替公公难过，养了这么个百无禁忌儿子，但张然这样说是不是代表了心中对公公没有芥蒂了呢？

这天晚上晓苏又被传说中某狼啃了个干二净。第二天早上醒来张然和儿子已经不见了，摸摸身边已经凉了半边，晓苏洗漱好就走了下去。饭厅里公公抱着张立，张然正在给儿子喂着饭，场面看起来和谐极了，晓苏心里真高兴，看来张然是彻底摆脱心底阴影了。而公公脸上也挂着淡淡笑容，看着坐在对面张然和怀里张立充满了满足表情。

109、结局

晚上晓苏打算回师大去，张然让放心过去，他会在家里照顾好张立，这个星期是最后星期了，培训好晓苏他们就可以回去了。晓苏有些担心老爷子会难过，再三叮嘱张然定要好好陪陪公公，张然笑着说操心太多，他自己亲爹难道他还不知道要亲近？

其实最后个星期根本已经没什么事了，有些本地老师经常跑回家去，晓苏是懒得动弹反而是老老实实坚持到了星期五。星期五其实也没什么事，就是简短个完结仪式，从今天开始晓苏就是正式接受过教师培训人啦。回去后只要再考个普通话就应该没任何问题了。同来马老师他们计划着星期天再走，说是好好玩玩，还问晓苏起去不？晓苏是归心似箭，家里老老，小小，可放心不下，婉言拒绝了马老师他们好意，说了星期在学校见，晓苏就匆匆忙忙坐上老张车打算回家。

上车老张就和晓苏说要到公司去，说是晓苏家子都在那里。晓苏有些愕然，张然跑到那儿去做什么？老张倒是乐呵呵，说是董事长把张然介绍给公司高层了，又说在四川计划开分公司。晓苏听明白了，老爷子在计划让儿子接班呢！看来张然真是想通了，他居然也同意了？还是老爷子有办法。难得，难得！晓苏抿着嘴直笑。

等晓苏到了公公办公室就更是觉得可笑了，张然坐在边认真看着文件，还时不时做着标记，公公难得悠闲坐在边抱着孙子逗着。嘿，晓苏真是差点笑出声。晓苏走过去抱起张立，对张然说：“老公，当牛做马呢？不是说要过悠闲日子吗？”

张然苦笑了下，放松向后仰在高背椅上，向他老爸方向瞄了瞄：“想悠闲来着，可是老子是个工作狂，没事把这公司整这么大，有什么办法？”公公瞪了张然眼，张然闭嘴不吭声了。

过了会又发起了牢骚：“老爷子，和妈当初怎么不多生几个？放心，有个兄弟姐妹绝对不和（他）抢家产。”晓苏觉得张然在亲人面前那种话唠潜质又冒出来了。

“胡说什么呢？妈身体不好，生个已经够了，个就够烦得了，多生几个不是得早早下去见妈？给老老实实把公司构架搞清楚，年后就在四川先成立个分公司，会慢慢把重心转移回去。”老爷子不客气教训了儿子通。

张然垂头丧气对晓苏说：“老婆，好可怜呀！”

晓苏带笑睨了他眼，背对着公公用嘴型说着：“活该！”让张然更加泄气了。

张然忙他，晓苏坐在旁和公公聊着天，最主要是说过年事情，这眼看着就要过年了，今年怎么地也不能让公公个人在北京过了。听了晓苏意思，彭可沉吟了下就对晓苏说：“那亲家在哪里过年？”

晓苏想了下说：“打算把爸妈都叫到C市来起过，人多热闹。初六们L市个同学结婚，们三个老人家在家里还能做个伴，正好把张立也搁家里，和张然起去。打算初八就回来，您看行不？”

公公连声说好，问晓苏：“听张然说爸也是个钳工？”晓苏点点头。

“那太好了，以前也是个钳工，们俩估计有话聊。”公公此时在晓苏心中已经没有了初见时那种高高在上气势，他现在就是个渴望亲情，渴望家庭温暖老人。通过这段时间相处晓苏觉得公公和距离下子拉近了不少。

回去时候张然和晓苏还好，倒是张立明白过来要和亲爱爷爷分开了，哭得撕心裂肺，把老爷子搞也是满脸难过。当张然强把儿子从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