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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毒攻毒-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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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坤哥,明天派几个人到锦阳大学候着。”

他在那边冷冷的笑,“季千冬,我还以为你忘了我。”

我也冷哼,“你欠我的债还没还。”

“我若想抓你回来,轻而易举。”

我心想,你最好这样,那样演就可以真实的上演,不需要彩排。

“让带头的小弟兄明天到了学校给我电话,就这样!”

他不知道是气过头,还是无奈妥协,不怒反笑道:“好,天底下也就你季千冬敢命令我做事。”

“人生总要有例外,否则不太枯闷了吗?”

“例外是要付出代价的。”他阴沉道。

这个道理我自然知道,我为了得到柯楚何这点例外,早已经将身体千锤百练,想也未想便嘲笑道:“我剩下的不就是这副身子吗,末了,你爱要就拿去,现在,先帮我。”

他终究还是挂了电话。

我一夜好睡,心情激奋,锦阳大学,季瑞国,赵云阳。

13、第 13 章

我直觉柯楚何这一走,一定不会打电话给我,这是我的直觉,他从来将袁美媛的世界和我的世界分得很开,正如他所说,这两个世界,在他在人生里,是不可以交叉的。

六点钟,闹钟准时响起,而他请的阿姨到的也十分准时,我迷迷胡胡的在睡眠中挣扎,楼下厨房有隐约的响动,慢慢传来的香气牵引着我的味觉,我揉着眼睛下床,全身如同散了架。

“季小姐,刚好,可以吃早餐了。”阿姨微胖,皮肤黝黑,长相平平,大约四十来岁,没有什么稀奇,除了那一双贼溜溜的眼睛,虽然只扫了我一眼,但我知道,她的精明和忠心绝对足够让柯楚何满意。

我讽刺一笑,径直走向餐桌,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反正她已经伺候了这么多人情人,对我这样的表现,丝毫不会觉得奇怪。

“季小姐有什么特别想吃的。”她冷冷的,声音却不缺尊重,尊重的冰冷,嗯,很好,很符合她的身份。

我娇饶一笑,“我以为柯先生会把这一个月的菜式都定好呢。”

“不会,柯先生待人很好,很宽容,只交待我每天必须熬些骨头汤给你。”她对我的暗讽不以为意,说到柯楚何的名字时,却流露出一丝暖意,我不由得的别过头,重新好好打量她。

“你看着办,还有,我每天早上约了复健的医生,要到中下午才回来。这个,需要向柯先生请示吗?”

“你受伤了?”她满脸不信,眯起的眼睛,皱纹堆起,精明犀利。

我夸张的笑了一下,“柯大医生暴力升级,已经不是皮肉之伤了,我肩胛拉伤,手腕骨折。”虽然这是我自己晕倒所造成的伤,但我不介意归功于柯楚何。

她若有所思看着我,眼满是担忧和心痛,放心,这绝对不是担忧我,我更加确定,这个妇女一定与柯楚何有其它的关系!相信她对柯楚何的暴力十分清楚。

“我跟你一起去。”

我冷冷道:“不,我不习惯有人跟着,若不是他硬要我留下养伤,你根本不会有机会看到我。”

她微微一愣,看我的眼神有了别样。

“你去楼上帮我收拾东西。”我放下碗筷。

她讶异的扫了我一身,“你就穿这样而去?”

未穿胸罩的吊肩齐膝的连衣裙,说得不好听,可以说是睡裙,脸色苍白,脂粉未施,脚只穿一双白色人字拖。

“又不是相亲。”我笑,这样该让你放心了,穿成这样,怎么可能是去会野男人。

在她的疑虑下,我缓缓出了门,僵尸一般的上了车,痛,这痛还真他妈的不是人受的!开到一半,我大汗淋漓的停下休息,看来我真得去一下医院,乌鸦嘴!

吸了口气,继续往锦阳大学开,下了车,仍然未接到坤哥手下人的电话,六点半,大学的自习开始了,其实天才朦朦亮,泛着青,今天的校园有些不同寻常,格外的静,静到好像暴风雨欲来,随便抓了一个男学生,问他赵云阳在哪个课室,我也顾忌不了太多,进了教室,便找了个角落坐下。

“同学,你不冷吗?”旁边一个穿长袖棉毛衫的女孩子关切问我,其它人则对我视若无睹。

我打了个喷嚏,故作镇定的摇摇头,她还是起身帮我关了窗,我靠着墙瑟瑟发抖。

她试图再我套近乎,我冷冷回了几声,她便自讨没越,埋头看书。

电话声响起,在众人怒视下我悠然接听,“人呢,怎么还没有来。”

“你,现在给我马上回去!”

“不,我来了就不会走,你手下呢。”我强忍住冷哈欠。

“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你从那别墅出来就被人盯上了,上次的亏吃得还不够?!现在,你马上下楼,我的人在下面接应你,再迟,到时开起火来,只有你遭殃!”坤哥的声音,显然刚睡醒,也对,像他这种日夜颠倒的人,能在六点多给我打电话,真是奇迹。

“这位同学,请不要在教室讲电话。”

我猛地从课桌下抬起头,正是他,赵云阳,我们彼此都一愣,我凄凄合上电话,睁大眼睛,满眼欲说还休。

在全教室几乎90%的女生共仇敌恺的仇恨眼神里,才刚起身,转身走了不到二步,便摔倒在地,他终于大踏步走过来,伸手扶起我,我顺势将身体的重量泄在他身上。

“我带这位同学去医务室,你们继续自习。”他像诉说着天气一样,说完便将我扶出教室。

“别。。”我在楼道口靠墙停下脚步。

聪明如他,知道知道我在害怕,害怕得发抖,身体,心理。

“又有人要杀你?”他一个文质书生,说到杀字,仍然如同吃饭一样平淡。

我心里却有些啼笑皆非,赵云阳,我们实在太有缘,第一次,阴差阳错,这一次,亦不需要策划,你已经在我的圈套,连上天都要帮我,我又怎么会放弃。

“一个要杀我,一个要救我,对我来说,都是死路一条。”

他笑,“你真是个麻烦的女人。”

“我没有想到,逃到学校,竟然也会遇到你。”

“救人救到底,走吧,跟我走。”他朝我伸出手。

我摇头后退,“我怕他们会伤害到你。我们是秀才,他们是兵,讲不通的。”

他突然道:“季亿冬,你不像是这么会为他人考虑的女人。”

很好,他仍然记得我的名字,几个月过去,他还会记得一个只有一面之缘的女人,这已是个好开始。

我奇怪的望着他,“赵先生,你一定没有真正遇到过危机与险境,人生不是风花雪月,人到死际,才会表露真的一面,我怕死,谁都一样,只是抱歉,让你看到我丑陋的一面。”

他淡淡一笑,眼神稍显暗淡,“不,我不怕死。”

“只能说你不是一般人了。”我拉住他的手,也不再矜持了,多说无益。

这个男人一定没有照顾人的意识,明明知道我冷得发抖,也不会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给我,佑宗说得对,季元芷跟他在一起,并不轻松。

我看到丧标和他的手下,另一侧茂盛花坛边的十来个年轻人,正虎视耽耽的盯着我们,我镇定的走过,回头示意丧标带手下人回去,他似乎很放心,一挥手,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一转眼便撤退得一干二净,而黑虎那一帮人,眼看着我从他们面前经过,却无可奈何,不敢下手,那气急无奈的模样,看得让人发笑。

“你到底是什么人?”我故作惊奇的问他,搂着他的右臂,几乎整个人悬挂在他身上。

“如你所看到的。”他淡然,不愿意多说,确实,如果他不说,谁也不会将他与他那个军头子老爸扯上联系。

医务室很快便到,他倚在门边看医生检查我的伤,今天值班的,是男医生,赵云阳不走,也许不过是怕我被吃豆腐。

“怎么样?”在男医生的手又一次特意从我胸前抹过,他开口问。

“全身多处骨折,但并不严重,接好后,不要做剧烈运动就好。”男医生恭敬答。

“季小姐,准备好了吗,现在开始接了。”男医生体贴的问我。

我咬牙,看向赵云阳,“你过来。”

他站到我身后,我自然将上半身依到他怀里,解开的外套,我隔着薄薄的一件衬衫,贴着他,温度有点高,我仰头朝他暧昧一笑,从下看去,他喉结微微一动,双手微微扶住我的肩膀,是,我们都想起,在清原的那一晚,他也这样让我放松,让我转移注意力。

我一直仰头看着他,直到他也低头看我,男医生到底经验丰富,没有说开始,没有说准备,微微一声咔嚓,我咬紧下唇,嘴巴总是比声音快,对痛觉,我真的适应了许多,他眼神泄下一丝怜惜给我,握我双肩的手微微用了一点力,给我安慰。

“不要干重活,很快就会好。”医生给我手腕与手肘处打上护腕护肘交待,退出,关门,只剩下我们。

我还未从痛疼中恢复过来,靠着他一点也不想动,如同死过一次。

“不管他是什么人,一个男人,不应该对自己的女人使用暴力。”

呵,人与人之间,差异总是这般的大,他蹙着眉心,百思不得其解,也许,在他的思维里,女人就应该被男人疼爱,体贴照顾,这个人的世界,太光明,我笑,也挺好,挺稀奇的。

现在,这种情况下,我自然不会求他救我出来,还不是时候,他可以对我救急,因为他并不害怕这个后果,但真救我出来,正如他所说,我是个麻烦的女人,现在的我,还没达到那个标准。

他双手覆上我的前胸,棉质的连衣裙根本不能阻拦他掌心的热度,我低头一笑,我能作为资本的,唯剩身体,绝美的身体。

“你真是胆大的女人,就这样到处走。”他叹息一声,轻轻握了握,隐约可见压抑的欲望。他对我的身体有感觉,第一次我就知道。

我则将手覆上他的手,头微微磨擦他的前胸,性感乖巧如一头温驯的小猫。

几声轻敲,男医生推门而入,见到我们这样,颇为吓了一跳,不过马上恢复镇定。

“什么事。”他风轻云淡,似乎有持无恐,同时也放下手,改为搂我的腰。

“季教授有事喊你。”

“他在哪里?”赵云阳放开我,低头整理衣衫。

“体育场。”

他点点头,才起身走一步,我浑身颤抖的拉住他,无声的乞求,这时无声的乞求比一句,请带我走来得会更有效果,季端国,季端国,我几乎牙齿在打颤,血液突然之间在体内汹涌的流淌,所有的观感好像瞬时敏感了几万倍,这看在他眼里,以为我害怕被坤哥抓回去。

“你出去!”我将那医生赶出去,满头大汗的开始翻找我的皮包,颤抖得连拉链也拉不开,他也不帮手,看我手忙脚乱,惊慌失措,直到我终于找到那支针管,熟练的将药注满,低头准确的插入静脉,稍微好一点,便能看到他眼中的厌恶,我展现比死还难看的一笑:“是镇定剂。”

他久久看我,终于道:“跟我来。”

14、第 14 章

第一次面对面见季瑞国,似乎并不如想象中的艰难。

这个精神抖擞,面容透出一丝威严的男人,看在外人眼里,总会投出一丝敬重的眼神过去,世人的黑暗,越藏越深,谁又知道,这个人抛妻弃女,背信弃义,是个十足的陈世美呢。

他还十分年轻,不到50岁,也许50岁出头,我并不太关心,人总说,血缘关系十分的奥妙和神奇,当然,这不过是某些人用来□的话罢了,我对这个红光满面,高大壮硕的老教授没有一丝的莫名熟悉感,只有厌恶,他唯一的身份,不过是我用来提着到母亲的坟头下跪磕拜的男人而已,我的心情竟然有些平静下来,所有的惧怕和恐怖只有存在于人脑中时,才会幻化出巨影,压得人透不过气,真正见面,其实不过如此。

像所有的发迹和已有身份地位的人一样,他对外人冷冰,拒人千里,甚至有些不屑,以为教授个个都德高望高,素质高超?呵,无聊!

清秋的早晨,浓雾迷罩,好像是半途起的雾。

赵云阳从袋里掏出一副口罩戴上,尽管如此,仍然抵抵不了他的清雅,我终于想到这个男人像什么了,他像雾,清淡,朦胧,神秘,干净,轻盈,我耸耸肩,当然,撇开他对我有欲望时,否则要再多加一条,邪气,永远隔着一层薄淡,极尽所能的挑逗你。

我站在离他们十步远处,一个劲的打喷嚏,赵云阳不时回头望我几眼,可是这样,并没有让季端国爽快的放他走,两人仍然站在跑道上聊着,浓雾的早晨,晨跑的同学,几乎没有,偶尔几个,一直从他们身边过去,为了也只是看赵云阳几眼。

我甚至有些百无聊赖,这实在与我设想的与季瑞国见面的场影相差甚远。

“忆冬,过来。”

我小跑了过去,搓手呵着气。

季瑞国眯起眼打量我,“你叫什么名字?”

我翘唇一笑,“季忆冬,你没有听错。”

他眼神一晃,随即马上回复镇定,赵云阳却没有错过,闷声道:“有问题吗?”

他抬手一摇,马上否认:“哦,不,没问题。”

我失笑,季瑞国,你只是不知道你还有一个女儿叫季千冬而已,人可以无耻,怎么能够到这地步,母亲带姐姐离开时,已半岁,你就算忙着热恋和筹备新生活,也不该忘了她,她是你至少也该抱过几回的女儿吧。

渐渐的,我听出原来他们谈的是结婚的事。

“赵老师,我还是先走了。”我轻轻拉了一下他的手,朝他们恭恭身,转身便走。

我走了不到十步,听到他在后面喊我,声音不大,微带些担忧,“季亿冬。”

我使着性子,不肯转过身,只回道:“什么事。”

“你感冒了,回去要吃药。”

我拍拍脸,呵,是的,发烧了,很烫,“是,谢谢赵老师关心。”

他最终还是启步走了过来,我不想再停留,便撒开步子走,他终于追上我,气喘吁吁,胸膛不断起伏,我有些不忍,想帮他解开口罩让他好呼吸,他挡住我的手,眉心微蹙,双手握着我的肩膀,使着力,“下次别让我追你。”

我含泪点点头,这一刻的他让我意外。

“你介意我要结婚?”

我点头。

他理解的眯了一下眼,突然道:“上次之后,身上好像一直有你的味道。”

我抬头,又气又恼,“你真坏!”

“不过是偶尔扑到一只小花蝶,却不想放生了,我对生活很少有欲望,你是例外,不介意的话,有困难随时来找我。”

我执著问:“那她是你的什么?”

“伴侣。”他简单干脆。

我歪了头,并不想将气氛弄得很僵持,“没有欲望的伴侣?”

他端平的眉梢,稍显认真,“我不想破坏生活的平衡。”

我理解笑笑,“看得出来,你是不喜欢麻烦的人。”

他笑,眼睛成了亮亮的一条丝线,魅惑至极,“你并不简单,季忆冬。”

我耸耸肩,撅嘴道:“只要能让我生存,不管是黑社会还是白社会,都无所谓。”

他并不追究,“我不常在学校。”

“那我怎么找到你。”

“香格里拉路1号。”他笑,往我手里塞了一个金属硬物。

是个通行证,我开车往回走的时候研究了一番,还未到家,季瑞国的电话,追魂而到,我并不意外,看来明天得换手机。

“你是想问,我和您女婿是什么关系吗?”我嘲讽,让阿姨帮我披了暧和的外套,窝在沙发里休息。

“不,不是这个。”他竟然在笑,丝毫不在乎。

“有话快说。”我不兴与他打哑谜。

他沉下声音,“我想向你打听一个人。”

我没吭声。

“廖家如女士,你有印象吗?”

我夸张的大笑,“这位教授先生,你该不会是想来一场认女的戏份吧,这些年,想认我做女儿的,可真不少啊,很抱歉,我从小就在孤儿院长大,无亲无故,别跟我开这样的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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