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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毒攻毒-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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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赫然,瞪着眼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他抬手扫过我眉尾,“我也觉得有些不可置信,我以为这辈子季亿冬会是唯一。”
又来这一招了吗,赵云阳,你真是太可怕了。
在你们这些人眼里,感情
23、第 23 章
到底是什么?妻子是什么,情人又是什么?
这场戏,越来越复杂了。
24、第 24 章
我在自己的小屋里思索了一整天,傍晚时分,终于给坤哥电话,“和赵云阳的交易时间推后。”
“有什么变化?”他的声音并没有吃惊,闲闲的。
“嗯,我要再了解一下。”
“遇到难缠的事了?”他听出我话里的隐忧。
我看着床上的白蝶,目光有些呆愣,“有些迷茫,有些分不清真假对错,世上并没有完美,当你努力的朝着城堡进发,想要摧毁一切,可是越近,却发现,其实城堡古旧,残缺不堪,并且十分丑陋,站在城堡下面,积聚了满身的力气,所有的支点与动力突然凝结,举炮进攻吗?却发觉有些犹疑,摧毁吗?真的夷为平地,怕不过是为他们打破僵局,反倒自己,却惹了一身的骚。”
“千冬,你在害怕?”
我摇头,“不,从来没有害怕过,一个没有自已的人,怎么会害怕。”
他深深的吸了口烟,对着话筒吐着,“先问你自己,要达到什么目的。”
“让我恨的人痛苦。”我截铁的说。
他阴狠狠一笑,“若是我,不必浪费力气去摧毁,混入敌营,引起他们内战,让他们互相猜疑,自我瓦解,不是更好,何必让他们死得这么痛快。”
我似懂非懂,沉默。
“死,太简单,你会空虚,无所适从,就让他们清醒着痛苦给你看,只要有你一天,他们就别想逃离,过好日子,从此,你将是他们一生中无法摆脱的阴影,直到哪一天,你愿意终结这一切,记住,一直是你在把握节奏,一切以你为主。”
我有些发冷,“你都知道了?”
他并不否认,“他们应该受到惩罚。”
“我想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手软与迷茫就不是你了,千冬,只要他们还维持着稳定,表面平和,那就是对你和亿冬的讽刺。”
我冷笑,“是,就算是演戏,我也不会让他们演。”
“有我在,你不必惧怕任何事。”
我点燃一支烟,“看来我与你同流合污,已经避不过了?”
他嘿嘿笑,“你还能干净到哪里去,季千冬,早晚,你都是我的。”
我脸颊不自觉的抽搐,声音越发的冷,“原来我并不能把你当姐夫看。”
“没有人比你更适合我。”
“季亿冬怎么办?”心冷过后尔后是麻木,我已无路可走,独自面对柯楚何,赵云阳,我必须要有后援,一直以来,坤哥都在配合我,他是有愧疚,但那愧疚是对季亿冬的,这些年,他帮我够多,现在,连我自己都利用起季亿冬,他何须再对我有愧疚。
“你还未彻底的成魔。”
我喃喃道:“是,魔鬼还能要求什么。”光只赔上自己,那是远远不够的。
“今晚过来。”浓浓的压抑后的情 欲,通过电流声,如细雨般打在我身上,如此的让人折磨与难受。
我几乎摊软在地。
“清原208房。”
我木然的梳装,打扮,画眉上腮,双手止不住颤抖,体内的血液疯狂一般的流窜,脑子高速的疯转,我清晰的看着自己脸色红白交替,如火如冰,我觉得自己的灵魂又脱离了身体,冷静的看着自己突然猛地起身,先用化妆盒砸破了镜面,幻化出无数个破碎不堪的我,我无能为力,我必须要做点什么。
随即,我掀翻了梳装台,东西溅了一地,无声的,全是无声的,我耳鸣,完全听不到任何的声响,我拉开衣柜,疯狂的剪着扯着衣服,从未如此的爆燥过,我想大声的喉,却发现哑了,我成了聋哑人,声音不进不出,全世界只剩疯狂的自己,所有的气都憋在胸间,所有的神经,感受,全部紊乱,看着眼前的一切破碎,凌乱,再无可破坏,我看到自己雪白的手腕,捏着拳,骨骼毕露,不断的发着抖。
不要!季千冬,那是你自己,你可以摧毁一切,却不能摧毁自己啊,你虽然赔上了自己,可是,你也只剩下自己了。
我无声的呐喊,在房间的四处来回奔跑乱窜,无数次的从自己身上穿过,想要抢夺过来那把剪刀,在离手腕半寸处,她停下,终于停下,尔后晕撅,直至夜幂更深更深,破碎的窗帘被风吹得稀烂,残败不堪。
坤哥的电话再次响起,我醒了,清醒了,一片茫然。
“就来。”我喉咙发痛,如同干涸多年的河床,一碰,即显无数的裂痕。
“千冬,你是唯一一个让我等的女人。”
“你说过,例外是要付出代价的。”我爬起身,全身酸痛,尤其是掌心,手指。
“明白就好。”
我自然明白,我必须去,季亿冬没有他,会死,我没有他,所有的算计都成空,柯楚何与他的会面,赵云阳与他的交易,都会落败。
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自己,疯狂的驾车往清原而去,季亿冬,别好起来,就这样混沌,就这样,把我当作不受欢迎的人物,排斥我,不认识我,真好,真好,我笑,真是无法想象,我竟然还曾抱怨过她对我的态度,冥冥中,一切有定数。
刚要抬手敲门,门却应声而开,紧接着,被一个大力的胸膛紧紧的搂住,好像这一刻便让我窒息。
“你知道你多诱惑人。”疯狂的激吻落在我全身,仍不忘喘息的表达他的征服欲望。'。电子书:。电子书'
“你卑鄙。”
他骑身坐上我的小腹,双手用力的揉捻着我胸前的浑圆,赤 裸的上身,刀伤抢伤累累,朦胧的光线中,脸上那一道伤痕格外的赫人,黑暗中,尽显丑陋与嚣张。
“季千冬,你我,都非善人。”
因为季亿冬,我始终都不敢睁眼,我是罪人。
“有你一个,便足够,你既然不想让自己好好过,我便不想再压抑自己。”
这些话,如同赵云阳说的一样,让人恶心泛酸。
我翻身改趴在他身上,“等我,你已忍耐六年,不在乎今天就一定要我。”
他扣住我的腰,紧紧的迫向他嚣张待发的欲望,哑喉道:“还能忍吗?”
“能,除非你想我现在崩溃,做季亿冬第二,你该知道,我现在已经没有别的路走,等我做完我想做的,我所有的一切,以后所有的时间,都是你的,不会再逃,你想如何都可以。”
他重重咬向我右肩,留下一排深深的齿痕,尔后轻笑道:“还是放不下季亿冬?我以为你百毒不侵。”
我挫败,紧紧咬住下唇,“给我点时间。”
他似乎考虑了半分钟的时间,突然道:“坐到那里去,看一场好戏,我相信,你会很快适应。”
“你想干什么?”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他重新帮我穿上衣服,欲望并未消褪,浑身火烧般的烫,重重的吻咬我的双唇,意犹未尽的突然放开,抱我到床正对面,靠墙的衣柜旁的沙发上,“不许逃,嗯?”
我见他又倚回床上,关灭屋顶的小灯,只留一侧床头的台灯,我的角落更暗,床中心却布了幕,清晰可见。
“送个女人上来。”他叨着烟拨通内线。
我直觉的起身,全身发凉。
“你走试试看。”他笑。
我们对峙僵持,敲门声响起,他侧身掐灭烟头,我僵直的坐□。
“坤哥。”娇滴滴的声音在暗夜响起,奢扉,涟漪,酥到人骨子里头,我却缩到沙发的一角,紧紧的合上眼。
随即女人似惊似嗔的不要声充斥着耳朵,衣服的破裂声伴奏。
“千冬!”突然一声爆喝,我惊慌的几乎弹跳。
灯光何时已经调亮,女人丰满白嫩的臀部跳跃进眼眶,即满足又惊吓般的抽气声,我防不及防,就这么,一场活色生香的真人战,在面前真实的上演,疯狂的抽动,肌肤与肌肤间的碰撞劈叭声,清晰入耳。
“千冬,你是我的!你是我的!”女人的花枝乱叫声中,那宣称般的叫嚣让我一个箭步捂着唇冲入洗手间,攀着马桶呕吐,不,不,我不要,我从未如此厌恶过男人。
带着一身的酸骚味,我摇晃的步出洗手间,对仍然沉浸在强烈快感中的女人,伸手毫不犹豫的刮了两巴掌。
“啊!你是谁?!”女人惨叫,拼命的摇耸着屁股要起身,却被坤哥按压下,动不了分毫。
“贱人?!母狗!我让你好受!”我已经停不下手中的动作,双眼血红。
“你这个疯子,你神经病!”女人凄厉的大喊。
“我打死你这个贱人!你该下地狱,你简直不配为人,我让你贱!你再叫试试?!你肮脏,你卑鄙,你无耻!”
我疯狂的抓着她的头发,指甲深陷她的皮肉里,她的叫声渐渐呜咽下去,不时还从喉咙里喘出几声快感的嗯哼声,明显是已经快攀上极限时的沉淀,等待爆发,此时所有作用于她身上的痛,她都不会在意了,我终于觉得无力回天的摊软在地,季千冬,你逃不过,你也逃不了。
坤哥洞悉的冷笑,一直看我疯狗一般的举动,他知道,我想与另一个自己抗争,我想杀死打死另一个自己,可他还是不放过我,直至送她上天,才抽身而出,大手一身,拿过睡袍穿在身上,隔床看着我,我眼光木然的看着这个床中心,披头散发,满脸肿红的女人,稀泥一般的摊软,口里涏着丝线,双眼似闭未闭,赤裸雪白的身子,不时的微微不受控制般的弹跳几下,强烈的快感仍未过去,她陷得彻底,云雾不知,这时将她杀了,她也不会痛。
绝望,深渊,无力,无数的秋风扫着落叶,瑟瑟的挨着我身边刮过,身下的地板,突然的腾空,软软的,空空的,承受不住我的重量,让我天眩地转的坠落下去……
慢慢转醒过来,坤哥正掐着我人中,揽我在怀,女人已经不见,凌乱的床铺也已收拾干净,好像做了一场梦,只是一场梦。
“信我者,生;你逃不开了,知道吗?”他深吸了口气,将浑若无骨的我紧紧揽住。
“从此,你不再是一个人,有我,我会一直在你身后,支持你,保护你,不会让你受到伤害,尽情地去做你想做的事,做完了,乖乖回来,我等,千冬,我,一直在等你。”
我疲倦的合上眼。
庄阿姨说,你,季千冬,不过是一个女人,是,我不过是一个女人,我要翻天覆地,光把灵魂卖给魔鬼还不够,还要有身体。
我来不及恨眼前这个魔鬼,还不到恨他的时候,季瑞国,林惠怡,一切的根源,都是你们,都是你们!我内心如野兽一般的在吼叫,我恨,我更恨了。
我所受的罪与痛,都会加倍向你们讨回来的。我应该感谢你们,没有对你们的恨,我不可能活到今天,我的生命,我的一切,都因此而生而长而壮大。
我抬眼望着身边这个男人,对,我也该感谢你,这世上,再无任何可信的东西,是你,让我的心更冷,让我更看清楚了现实,在得与失之间,我坚定了自己的方向。
他迷离的摸着我因愤怒而喷火的眼睛,叹道:“千冬,有朝一日我死的话,我选择死在你手里。”
你会如愿的。
25、第 25 章
我要收集的资料太多,光只是季瑞国一家四口,远远不够,这是我所未能预料到的。
赵云阳,雪儿,袁美媛,二个病人,一个半大的小孩。
我对袁美媛并无太大的感受,贤妻,良母,纯良,不生非,不惹事,在柯楚何与季瑞国夫妇间起着调和与缓解矛盾的作用。
美,她确实美,病弱的美,干净得不惹尘埃,从小家境优渥,富养长大,亦嫁了个体贴疼人的丈夫,若不是先天的心脏病,这一生,她真的可算是圆满,不过她现在仍然十分知足,与柯楚何结婚五年,从未有过隔阂,这确实是真心的,没有掺一丝的假,正如柯楚何待我,虽然让我痛,也只是单纯的要我,占有我,没有其它的杂素。
白天与黑夜,孰轻孰重?对他来说,光明与黑暗,他都拥有了。
他仍然十分不信任我,害怕我的背叛与逃离,他还是会折磨我,以我的痛苦为快乐,唯有这样,才是真实的,让他有存在感。
不可否认,有时候,我竟有一种与他惺惺相惜的感觉,但这不是重点,我现在对他需要改变策略,只要维持即好,我坚信,终有一天,他会为我付出一切。
去参加一趟婚礼,让我看清现状,明显的,林惠怡在乎季元芷多过于他,这似乎不难理解,季元芷的婚姻破裂所受到的伤害,一定会比柯楚何多,况且那场盛大的婚礼,让季赵两家,出尽了风头,最近林惠怡在社交圈的表现,意气风发,不可一世,每篇报道里,头都是微昂着,她需要攀上赵家这门亲戚。
我的重心,明显应该倾向赵云阳身上,但我不敢轻举妄动,一个赵云阳已经足够让我对付,现在又多一个谜一样的雪儿,甚是棘手。
我在苦恼,在警报没有解除下,如何□去对付赵云阳,我必须加快进度,我有种不好的预感,怕自己掌控不了场面,我已经四处点了火,维持不当,就有可能焚火上身,先烧死自己,我也不得不承认,自己最近的崩溃发作越来越频繁。
身体里好像有两股力量一直在拉锯,因为恨,我支离破碎,再难聚拢,我怕自己有一天,会和季亿冬一样,面对残酷的现实,无可把握的结果,先逼疯了自己,我所有反扑的力量,就是复仇,是复仇让我重建自己,几经修复,终于站起身来,我铺垫得太长,我急需季瑞国与林惠怡的痛苦来慰解。
不能乱,季千冬,你绝对不能乱,总有一天,他们会向你臣服,你一定要把握好这个节奏。
“千冬,结果出来了。”陆浩南从里面拿了一份资料出来,头发凌乱,嘴唇干裂,想必是通宵一夜的结果。
我迫不及待的接过,马上翻开。
他自顾去洗脸刷牙,泡了杯面过来时,我已经坐在沙发上吸烟,资料凌乱的摊放在茶几上。
“嫌资料太少?”
“不关你的事,是他把雪儿保护得太好。”他有保护她的能力。
“15岁时,他已经决定领养雪儿,然后一直养在赵家,深入简出,我能查到的,只有在孤儿院的资料。”这么说,几乎是在雪儿嗷嗷待哺的时候,他们便已经在一起了,这与父女有何差别?
他领养雪儿的目的是什么呢?我苦思冥想,难道他有恋童癖?雪儿对他,是恋人之间的情感,这点勿需置疑,他喜欢雪儿,这点更加明朗,他先在我身上,看到了和雪儿类似的质素?所以才喜欢上我的?他说他等不急雪儿长大,那么,他把我当成成年后的雪儿?
“对了,我倒是查到一些柯楚何以前的资料,你要不要。”
“不要浪费时间去查他,他已经在我掌握中,我要袁美媛的详细病例你办到没有。”我有些烦燥,抬手止住他。
他耸耸肩膀,将空杯准确丢入垃圾筒,“你搞定了柯大医生,要拿到她的详细病例还不简单?这些年袁美媛只在他手下就医,当然,我不介意你花一笔钱给我,让我去天仁医院搞到影印本。”
我暂时忽略这一对,“照这些资料看,赵云阳身家清白,经历简单,除了他有哮症和领养了一个孤女外,其它一切与寻常无异。”
“确实是如此,在赵家,他算是最清白的一个,从不参与军政处的事,也无特殊的癖好,安安份份,算是乖巧翩翩的富公子,谁若是嫁到他,真是福气。”
“照理说,让这么一个算是循规蹈矩的公子哥,为一个黑社会大哥的女人打破常规,甚至是离婚,似乎不太可能。”我笑意盈盈的反问。
陆浩南咕哝:“这种男人,随便一句软话,顺带咳嗽几声,你们这些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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