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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事长的禁宠-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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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季冉在厨房找不到咖喱也只能悻悻离去,不过她自认在安以默这边扳回了一局,心情飞扬。
这天殷煌回来得很晚,到家时将近一点,而且因为喝了酒,直接让司机给送了回来。
其实殷煌喝得并不多,基本上脑子还是清醒的,所以当安以默捧了碗粥端到他面前时,他立即冷了脸。
“这么晚不睡?”该死,都一点多了这女人还不给他上床去睡觉,在下面晃什么晃?
安以默对殷煌的冷鼻子冷脸是绝对免疫的,这厮就会板着张僵尸脸吓人,也许刚认识那会儿还会被吓到,现在的殷煌在安以默眼里也就是只纸老虎。
“我在等你呀!”放下粥碗,走过去顺势挽住他胳膊,甜甜开口,“老公这么晚回来,一定很累很辛苦吧!我知道你一定没吃饱,所以煮了粥等你回来吃。”
她软软的身子倚在他手臂上,让他整颗心也变得软软的,再说不出一句重话,一双手臂竟然有圈上这具娇软身子的冲动。
“来,你坐下喝粥,我帮你按摩。”她把他引到桌边按下入座,自己则站在他身后替他揉捏肩膀。
她的手劲不大,老实说按得并不到位,力度也不够。可殷煌却觉得那双小手抚过的地方立即变得一片酥麻,肌肉酸硬僵滞的症状神奇般消除了。再喝一口她亲手煮的粥,香糯软滑,竟浑身舒畅无比。这粥的滋味一定像极了她的小舌,香香软软的,甜美无比……
脑子里瞬间闪过的香艳画面让殷煌浑身一悸,随即恼怒不已,为什么每每触到她总会牵扯出许多不该有的渴望?自己何曾对任何一个女人动过一点点这样的念头?可一遇到她总让殷煌觉得自己好像一头色狼,狼狈又渴望!
放下勺子,殷煌忽的起身,不顾身后小女人的疑惑低呼,冷着脸看也不看一眼转身回房。只不过,在把冷硬的背脊对着安以默的时候,殷煌的心却是狼狈不堪的。因为害怕被发现心底的渴望,所以狼狈逃离。
这两个多星期来,安以默白天外出办事,到处奔忙,晚上回山顶别墅过夜,有时忙起来连晚饭也顾不上吃,弄到深夜才一身疲惫回来。
这天,殷煌早早忙完手头的工作回家,发现安以默还没回来。殷管家请示是否可以开饭了,殷煌竟鬼使神差来了句:“等夫人回来一起吧!”说完,他自己倒没觉得怎样,拿了文件回书房看,却把殷管家定在那儿,久久才喜滋滋地回神,先生还是心疼夫人的呀!
可是这一等就等到了晚上十点。
殷煌从悠闲地翻阅文件到脸色渐趋阴沉到此刻的黑如锅底,所有进书房伺候的下人都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十点半,安以默拖着疲惫的步伐回来,一进门就累得瘫在客厅沙发上,一动不动。
“蹬蹬”两下踢掉高跟鞋,一双小脚已经有几处磨破了皮。佣人赶紧拿来药箱,安以默拿了药膏一边上药,一边疼得龇牙咧嘴直吸气。
殷煌走出书房,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顿时升起无名火。
“你还知道回来?”冰冷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安以默吓一跳,回头一看是他,吁出一口气,拍拍胸口:“你怎么走路没声音的,吓死我了。”
冷眸一眯:“这么晚去哪儿了?”
安以默眨眨眼睛,这才后知后觉这厮在生气,不过为什么呢?又没惹到他!
“上午跑工商税务,下午去查看了下店面装修,晚上又去模特公司挑人,累死了!”伸伸小腿,展示破皮的脚后跟,“皮都破了,好痛!”
殷煌顿时黑了脸:“这些事也要你做?你带来的人呢,都死绝了?”
安以默横他一眼,心底却掠过一丝甜蜜,这家伙开始关心她了,好现象!嘴上却说:“创业阶段当然要事无巨细,亲力亲为。我可是领了军令状回来的,头炮打不响怎么有脸跟外公交差?”
说着扬扬手里的OK绷:“帮我贴一下,这里我贴不到。”她可怜兮兮地看他,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湿漉漉的惹人怜惜。
事后,殷煌回忆觉得自己一定是着了魔了,竟然乖乖帮她把伤口处理好,最后还来了句:“明天把你的日程安排给我,我让邹秘书替你盯着!”
事情为什么会演变成这样,殷煌自己也不知道,只觉得当时那小女人全心依赖的眼神,柔柔靠着自己的身子都让他无比舒适受用。
殷煌金口一开,效率更高了,盛天直接接手了沈氏的业务拓展工作。广告公司不用安以默去找了,盛天旗下就有最顶尖的团队制作;工商税务不用她去跑了,殷煌自有特殊渠道疏通关节;模特不用她去挑了,直接上国内最最大牌的明星代言;原材料,制衣厂等一系列问题不用她操心了,盛天无论从人脉还是软硬件设备都无可挑剔。安以默从忙得脚不沾地,一下子变成了大闲人。
不过再闲也要时不时到盛天报到一下,人家把你的工作都接手了,你至少也得装装样子表示关心吧!这天,安以默又来公司报到,殷煌正在开会,于是就在办公室里坐等。
敲门声响,郑悦捧着厚厚一沓文件从外面进来。
“安安,你来啦!”郑悦一身职业丽人装扮笑着走过来,把文件放到桌上。
这几天安以默几乎天天来报到,盛天上下所有员工看到她已经见惯不怪。
“是呀!这边午餐好吃嘛!”安以默笑说,盛天的员工食堂是五星级大厨的标准,出了名的好吃。
郑悦笑骂:“堂堂董事长夫人跟我们抢饭吃,你好意思?”
安以默无辜耸肩,随意瞄了眼桌上的文件:“咦,又有大项目要启动?”
郑悦:“是啊!工厂区那块地太大了,第一批在建工程已经启动,这是第二批,不过还在筹划酝酿当中,这些都是设计部门和各大设计单位刚刚绘制的草图和方案,还没有最终定稿呢!是商业机密哦!”
安以默竖竖大拇指:“这么重要的东西都交给你,看来董事长很信任你,前途无量!”
郑悦腼腆地笑笑,随即又问:“你不走开吧?”
安以默摇头:“我等他。”
郑悦一点头:“那我就不把文件再搬下去了,好重!”
安以默:“放心吧!东西放我这儿掉不了,我替你看着,直到他回来。”
“谢啦!”郑悦笑笑,指指门,“那我先下去了。”
郑悦走后,安以默独自坐在办公室里百无聊赖,便找白水晶聊天。
安以默:“水晶,殷煌失忆了,他记得所有人唯独忘记我,我好伤心!”
白水晶:“老板的情况我原本想告诉你的,可李念白不让我说,怕打消你回国的决心。安姐姐不会怪我吧!”
安以默叹气:“怎么会,只是这段时间我挨得好辛苦。他对我不理不睬,不冷不热,跟以前完全判若两人。以前他把我当宝,现在当我是草!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唤醒他的记忆,真怕他从此把我忘掉再也想不起来。”
白水晶在电话那头沉默一阵,才说:“其实安姐姐有所不知,老板是个极度讨厌女性的男人,任何女性,包括我,但惟独除了你。他虽然忘了你却默许你住在他的地盘,甚至让出自己的卧室自动搬到客房去;默许你与他同吃同住,同进同出;甚至默许你单独坐在他办公室里而不设防备,帮你推动沈氏进驻国内服装领域。这一切放在任何一个女人身上都是不可能发生的,别说女人,男人也不可能。老板从来就没对谁好过,包括自己的兄弟。
你说他对你不理不睬,不冷不热,但照他完全把你忘记的状态,无论你与他之前有过什么关系,目前为止你对他来说就是一个陌生人。以我和李念白,二哥,三哥的角度来看,老板对你这个陌生人简直太好了,好得让人觉得恐怖。你还觉得他把你当草吗?”
安以默隐隐觉得白水晶说得有理,又不敢完全确定殷煌对自己的心意:“真是这样吗?也许真的是旁观者清,当局者迷吧!”
白水晶忽而奸笑一声:“安姐姐,实在不行就色诱吧!说不定能唤醒老板的记忆。”
“你要死啦!说什么呢!”安以默笑骂着挂断。
虽然嘴上骂白水晶,可放下电话,白水晶的话却不断在耳边回响。
色诱……色诱……色诱真的可行吗?也许,可以试一试吧……噢--安以默你太堕落了!
殷煌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安以默坐在他的办公桌前怔怔地发呆。
轻咳一声,没反应。
殷煌皱眉走近:“喂,让开!”
安以默惊跳着站起来,看到殷煌想到刚才脑子里转过的两个字,一张小脸瞬间爆红,连忙心虚地低下头。
“那个,我还有事,先走了!”
说完也不等殷煌反应,匆匆离去。
殷煌张张嘴,想叫住她,终是忍住,直到门关上才咕哝一句:“叫你让开又没让你离开。”
晚上殷煌跟几个客户谈生意,回得很晚。安以默洗漱干净后坐在客厅里等他,连她自己都说不清为毛要等,她给自己找的理由是这一阵子把工作都丢给他去做,自己作为沈氏的行政总监总该关心一下工作进度,问问工作的开展情况。
安以默等着等着就睡着了。
殷煌回来就看到安以默闭着眼睛歪在沙发上,肚子上盖了本书。佣人把客厅的灯调暗了,昏黄的灯光打在沙发上蜷成一团的小女人身上,温暖,柔顺,引发心底深处莫名的怜惜。
不知哪儿吹来一阵风,歪在沙发上的小女人缩了缩。
“该死!”男人低咒一声,抛下公文包,解下外套裹在女人身上,一把将女人抱起来往楼上走去。
怀里的小女人睡得香甜,咂咂嘴往他怀里拱了拱。小小的脑袋顶在胸前,暖烘烘的,像只小猫。殷煌不觉放轻了脚步,缓缓抱她进卧室。
几天没回自己的房间,变化不小。床头两人的巨幅结婚照又被挂了起来,床单,被套,窗帘被换成同色系深浅不一的浪漫紫。梳妆台上多了许多护肤品和化妆品,圆几上,床头柜上随处可见两人的甜蜜合影。一捧白色郁金香摆在窗下,开得繁盛,丝丝清香萦绕室内。
这就是他和她曾经的房间吗?低头看向怀里的小女人,心里头一次涌上一丝歉意:抱歉,他不记得了。
轻轻把安以默放到床上,扯过薄毯给她盖上,直起身要走,忽然发现一扇窗户没关,走过去把窗关上,转过身发现床上的小女人已把毯子全踢掉了。
眉头微皱,终是轻手轻脚走过去,弯下身重又替她盖上。只是殷煌并不知道此刻自己看着安以默的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可是女人并不领情,一翻身又把毯子蹬开。衣领因几次翻身敞开了,真丝睡裙的下摆也上移至臀线处,胸前和大腿露出白花花一片,看得他头晕目眩,喉结滚动。
安以默似乎睡得并不踏实,又是一个翻身,直接与怔怔望着自己的男人面对面。越敞越大的领子因为侧躺的关系,挤出半颗雪白饱满。无意识地裸露出无限风情而不自知,嘴里还含糊不清地咕哝一句:“老公,我爱你……别忘了我……”
“轰隆”一声,胸口最坚硬的一块屏障轰然崩塌,露出内里的鲜红柔软。
殷煌着了魔般死死盯着她,双脚似生了根,一动不动。缓缓伸出手去,带着微微颤抖轻触她的脸颊,掌下细腻,软滑的触感竟有种似曾相识的心动。
浓密卷翘的睫毛在眼睑处投射一片扇形阴影,红润润的小嘴微嘟着,似嗔还娇。那天看她吃辣已看得腹火燎烧,此刻她全无防备地在他身下展开身体,一副任凭采撷的模样,殷煌哪里再忍得住。
俯下身便狠狠吻住那让自己神魂颠倒的红唇。
他一上来就是霸道深吻,大舌蛮力侵入,安以默一下子就醒了。睁开迷蒙双眼,眼前被放大的俊颜正带着深切渴望疯狂吮吸她的唇舌,那力气似要把她整个儿都吞进肚子里去。
是他吗?是他回来了吗?那个曾经深沉霸道爱着自己的男人。
安以默颤抖地伸出手臂勾住他脖子,拱身将自己迎向他,眼角缓缓渗出泪珠。
殷煌,还记得我是你的宝贝吗?
殷煌,要记得我是你的宝贝呀!
殷煌,你还爱我吗?
殷煌,你还要我吗?
一室昏黄,映照着床上难分难解,缠绵不休的两人。
女人微笑着承受男人的狂野粗暴,尽力迎合,媚态横生。
男人嘶吼着肆虐女人的柔嫩娇媚,抵死进出,疯狂占有。
两个人都用尽了全力去爱,不分彼此,不留余地,好像下一秒便是末日。
------题外话------
两人终于在一起了,高兴啊!
☆、第一百零七章 滚!从这里滚出去!
107
一夜的疯狂换来的是一身的酸痛,安以默醒来的时候,一室静谧,柔柔夕阳在远处的山坡上投射金黄。她睡了整整一天,屋里早没了那人的身影。
“可恶的家伙!吃干抹净居然拍拍屁股走人!”安以默恨恨抱怨,困难地翻身坐起。
以往他要过她之后总会霸道地圈着她,又吻又抱,又怜又*,帮她煮粥,端水,洗澡,穿衣,按摩全身酸软的肌肉……现在全没了这些福利,一切都要自己动手,可是那家伙的精力旺盛程度却有增无减,她被折腾了一夜,精疲力尽,连穿衣服的力气都没有。
卧室门“嘭”一声被大力甩开,殷煌一脸怒容进来,一眼看到那小女人拥被坐在床上,大眼迷蒙,茫茫然朝自己看来,显然还没完全清醒,身上斑驳的青紫红痕是他力战一夜的战果。
可是殷煌万万没有想到,昨夜让自己深陷沉迷,不可自拔的小女人却能在转身之际毫不犹豫地背叛他。自从6岁起到现在他几乎没有尝过背叛的滋味,除了眼前这个女人。
早起时他还抱着昏睡不醒的她吻了又吻,一再怜惜,更因为自己的蛮力占有而深觉愧疚。
然而眼前这个叫安以默的女人,他名义上的妻子,他失去记忆的一部分。在他对她动了心,动了情,决定接纳她,疼惜她的时候,轻易背叛了他。原来女人真的全都不可信,所谓女人果然都是低贱的生物。
他痛恨所有的背叛,当初即便知道冉儿只是患得患失地试探他的感情,也毅然决然将其抛弃,而这个女人居然在他最最心软的时候在背后无情地捅了他一刀,更加不可饶恕!
因愤怒而烧红的双眼泛上冰冷火光,殷煌冷声无情地开口:“滚!从这里滚出去!”
安以默怔住,呆呆看着眼前的男人,一时有些恍惚。他在说什么?开玩笑吗?昨晚那样疯狂地要了她一夜,现在居然开口叫她滚?他脑子烧糊涂了吧!
见安以默呆呆坐着不动,殷煌更加怒火中烧,出口的话也更伤人:“怎么?舍不得走?还想让我再干你一次吗?”
逐渐清醒的安以默理智迅速回笼。殷煌的样子绝不是在开玩笑,可是她也绝不相信昨晚才对自己狂情霸*的男人,才过了半天就变成现在这般冷酷无情的样子。白水晶说过他是个极度讨厌女人的男人,而曾经一年多的夫妻生活也让安以默深刻领受到殷煌对感情的高度忠贞,换句话说他是一个身心都高度洁癖的骄傲男人,绝不会轻易跟哪个女人上床,除非是他认定了的那个。所以,昨晚他会那样对她绝不是突然兴之所至。那么,当中一定存在某些自己不知道的误会。
“我为什么要滚?这里是我家,整个山头都有我的一半。”安以默不理会他眼底的怒火,掀开被子开始慢条斯理地穿衣。
噢--这家伙真的好粗暴,弄得她好痛,腿都抬不起来。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你气成这样,还要赶我走,可以告诉我吗?”咬牙忍着酸痛,她边穿衣服边问。
她的身段太妖娆,脸蛋却清纯一如天使,也许就是这双无辜清纯的大眼让他渐渐撤了心防。
殷煌一脸嘲讽鄙夷:“自己做过什么还需要别人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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