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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事长的禁宠-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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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煌无奈:“好吧,那就选条最近最轻松的路线。”

安以默:“我想去西藏!”说完立即把手机拿远,果然里面传来一声暴喝。

“你敢!”

好吧,她承认自己只是顺便测试一下通话质量而已。

立即安抚:“我开玩笑的啦!你让我去我也不敢去,听说高原反应很恐怖的。”

殷煌仍语气不善:“再敢胡说八道试试?有胆你就别回来!”

言下之意就是你再敢说一句不中听的,“体罚”是逃不掉的。

安以默连忙做投降状,虽然对方看不见:“H市H市,我选H市,那里还有盛天的业务呢!坐车过去也就三小时,又近又快又在你眼皮子底下,这下满意了吧!”

殷煌仍颇有微词,最终还是心不甘情不愿地答应了。

下了班,让司机直接开到医院去看妈妈。医生说安妈妈控制得比较好,只要再观察一星期就能出院了。

跑进病房,安妈妈不在,问了护士才知道去六楼心血管外科做血管造型了。

再蹬蹬蹬跑到六楼,转了一圈找到拍片处,正要上前,脚被绊了一下,差点摔倒,回头一看走廊上竟放着一张床,一个老太太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像是睡着了。

安以默抱歉地朝老太太点点头,即便对方看不到。可是看着老太太的脸好像有些面熟,又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妈,热不热?我给你擦擦身子。”

一个女人从她身后走上来,端着一盆清水站在老太太面前。

女人把水盆放在凳子上,绞了把毛巾开始细致的,一点一点给老太太擦拭,先是头脸,再是脖子,解开衣襟再擦身体,翻过来擦背,把扣子扣好撩高袖子擦老太太枯瘦的手臂,再是手掌……

她擦得极仔细极用心,好像对待这个世界上唯一的珍宝。

安以默怔怔地站在女人的身后,看她每一次动作,每一次弯腰,每一次搓洗毛巾,绞干了再擦。

“你现在一定很得意吧!”擦完最后一根脚趾头,女人直起腰把毛巾丢进盆里,冷冷回头看向安以默。

------题外话------

庆祝国庆,今天加更!撒花~鞠躬~中华人民共和国万岁!偶是爱国爱党滴好孩子!

☆、第九十五章 还没要够

95

“看到你现在的样子,我心里并不高兴。”安以默实话实说。

女人冷哼。

目光移向病床上的老太太,安以默问:“你母亲?”

“是啊!不死不活躺在这里都快半年了。”女人语气轻松带着说不尽的苦涩。

安以默点头,怪不得觉得眼熟呢!竟是安然的妈妈,她曾经见到过几次,读大学的时候,安然的妈妈到学校里来看过安然,那是一个十分精明能干的女人,保养得非常好,看上去顶多四十出头,那个时候她是那样羡慕安然,羡慕她的一切。所以,她刚才没认得出来,眼前的老太太就像是一个行将就木的老朽,哪里还有一点点当年的影子?

“她怎么躺在走廊上?”

安然冷笑:“这就得问你丈夫了,他断了我的财路,我连工作都没了,哪有钱付医药费?就只好让她躺这儿。”

安以默皱眉:“这家医院全市收费最贵,你可以给你母亲转院。她应该有公费医疗吧!”

“公费医疗?”安然笑起来,“真是好笑!都被开除工籍党籍了哪还有公费医疗?能有张床躺在走廊里就不错了。医生心情好还能给免费挂挂水什么的,转到别家医院,哪家会收?又不是开善堂的。”

安以默抿着嘴,沉默片刻:“你可以去找一份正当的工作,哪怕给人洗盘子刷碗也行啊!至少可以……”

“现在我就算脱光了卖也没人要!**也不行啊!殷夫人!”她语气轻柔地打断她,抬头直直望入安以默的眼睛,一字一句冰冷彻骨,“打听得很爽吧!看戏看得还不够吗?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了。我安然落到今天这步田地都是拜你们夫妻所赐,你要得意,要炫耀尽管去,我认输还不行吗?拜托别在这里恶心我,恶心我妈,她是病人!”

安以默点点头,淡淡道:“抱歉,打扰了!”

说完转身离开,片刻不留。

扶着安妈妈从拍片室出来,安以默又经过那条走廊,下意识去看,安然还在,坐在床边替母亲梳头。

“看什么呢?”安妈妈催促。

“没什么,走吧!”安以默缓缓收回目光,扶着母亲离开,心想一会儿要跟院方沟通一下让安然的母亲住到病房里去,走廊这么嘈杂实在不适合病人养病。

坐在病房里陪着安妈妈聊了会儿天,看安妈妈睡了,安以默才起身离开。想到这家医院里住着的人,自己的母亲,安然的母亲,还有李枫锦。好像冥冥中自有注定,老天爷一手安排的一样,世界这么大,有些人有些事却偏偏要纠缠在一起。

走入电梯,下意识就按了六楼。

走到护士台,安以默表示愿意帮走廊上的病人出病房钱,希望院方能够腾出空位让病人今晚就住进去,又提出不愿被病人家属知道是有人帮忙才这样的。

有人出钱让医院做好人,院方当然一百个愿意,当即就让安然的母亲住进了病房。

每天看过安妈妈,安以默总会跑来六楼,悄悄看上一眼。

自从知道是殷煌告的密,她心里就会时不时涌出许多愧疚来。即便赵展程和安尚源是罪有应得,可是安然那句话说对了,她会落得今天这步田地全是拜他们夫妻所赐,如果没有她和殷煌,安然会过得很幸福吧!

探头往病房匆匆瞥了一眼,除了老太太一动不动躺在床上,里面没人。

安以默忍不住轻轻走进去,发现老太太眼皮子动了动,嘴唇也在微微蠕动。她低下头来仔细倾听,半天才听明白老太太要喝水。连忙提起热水瓶倒水,可瓶子是空的,一滴都倒不出来。

安以默附在老太太耳边柔声道:“安妈妈,你等一会儿,我去打点水,马上就回来。”

安以默提着热水瓶出门往水房走,来到门口听到里面有人说话,立即要走。

“你以为你这个样子,安以默还会喜欢你?”

里面的人提到她的名字,安以默不由地站住。

“我本来就没指望她会回头,从我放弃她那天开始就没指望过。”

是安然和李枫锦。

安然冷笑:“其实你谁都不爱,说到底你最爱的还是你自己。你有今天也是报应!”

李枫锦:“报应吗?不尽然。”

安然:“怎么?难道还有人害你变成这样?”

李枫锦:“殷煌,除了他不会再有别人。”

安然:“你是不是想象力太丰富了?为了害你一个杀死三条人命?还有一大堆伤员?你也把那人说得太神了!”

李枫锦:“不相信?原本我也不信,可我把当天的事细细想了一遍,却发现有许多漏洞。”

安然:“怎么说?”

李枫锦:“工程监理不止我一个,那天本来是我休息,可另一名监理却突然称病不来了,又碰上结构封顶只好我去。当时我到了现场还发现钢筋堆放的位置很奇怪,原本应该堆在场外,却被移到了场内。而且开起重机和扎钢筋的小伙子都是新面孔,我根本不认识。问了乙方项目负责人才说是刚从别的工地上调过来的,结果就出了事。”

安然嗤笑:“这也不能说明什么,你的怀疑没有依据,警察根本不会理你。”

李枫锦:“我当然知道这些只是我的个人怀疑而已,可是这一切难道不都太过巧合了吗?”

安然:“就算殷煌现在站在你面前承认是他做的,你也不能拿他怎么样,想这些有用吗?”

李枫锦叹气:“是啊!的确没用,我是替小默担心,那个男人太可怕,我怕她会受到伤害。”

安然:“得了吧,你现在自顾不暇还有闲工夫担心别人?”

安以默离开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浑浑噩噩的。

她不知道是怎么走出医院的,更不知道该往哪里去。李枫锦的话就像一只重锤在她心口上重重一击。

其实那天殷煌和肖毅在餐厅里说的话她听见了一些,只听到“结构封顶”,“死几个人”之类的,断断续续,并不真切,当时也没在意,事后就把这段插曲抛之脑后,包括致力的项目出事后也没往这方面去想。可是刚才李枫锦一提,她像被塞成一团乱麻的脑子里突然找到了线头,顺着这根线头一点点抽出,整件事都串起来了。

为什么会这样?殷煌,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这么残忍?那么多无辜的人,无辜的生命,怎么可以随意践踏?

华灯初上,热闹的街头,霓虹灯一盏一盏亮起,却照不暖心里的寒冷,连六月的风吹在身上都是冰的。

安以默漫无目的地在街上游走,既不回家,也不上车。她的样子吓到了司机大叔,又不敢稍离,只能打电话报告董事长,然后开着车跟在她身后一点一点往前挪。

殷煌赶到的时候,安以默正坐在一家商场门口的长椅上休息。路上行人来来往往,唯独她安静地坐在那里,像一帧定格的画面。眼神迷离遥远,似看着远处某一点,其实什么都没看进眼里。

殷煌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安以默,好像随时都会离他而去,让他蓦然心慌。

“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为什么不回家?”巨大的阴影笼罩在上方,安以默依然静静地坐着,没有抬头,也没有搭话。

殷煌缓缓坐到她身边,双腿交叠,展臂放在她身后的椅背上,神色悠闲:“怎么了?”

安以默收回放空的视线,侧头看他:“志力的工程事故是不是你做的?”

殷煌看了她一会儿,淡淡问:“这就是你不回家的原因?”

“请你老实告诉我,究竟是不是你?”

“答案很重要吗?”

“是或者不是?”

“不是!”

安以默牢牢盯着他,一瞬不瞬,嘴唇紧抿成一线。

殷煌忽而笑了:“你这个样子显然早已认定了是我做的,我的答案还有意义吗?”

“有!”她大声回答,“只要你说什么,我就信什么,你说的我都信!可是……”

她忽然哽住说不下去,眼泪凝在眼眶里,几次深呼吸才平复下去:“可是,我现在已经不知道该相信你说的哪句话了。”

“什么意思?”

“那天在书房外面,你和肖毅的对话,我听到一些。”

他微微蹙眉:“单凭这样你就认定是我做的?”

她摇摇头,轻声说:“我还听到一些猜测,李枫锦认为这一切都是你在背后操控,本来我没想过这件事和你有关,但在他身上发生的巧合,以及那天我听到的内容,你敢说这些与你毫无关系吗?”

“李枫锦说了什么?”他不急着回答,反而更关心她听到了什么。

安以默想了想,把刚才在水房外听到的内容一五一十说出来。

殷煌静静地听着,听完了才慢条斯理地开口:“首先,如果我要设计志力什么时候都可以,没有必要非在结构封顶那天,那天人那么多,真要操作起来反而不方便。第二,如果真是我做的,我早就把你妈转到别家医院去了,还会让你有机会听到这些?第三,我那天和肖二聊到志力的项目的确想过要在他们的工地上捣乱,不过这种事情风险太大,很容易露出马脚,一旦弄出人命公安机关绝对一查到底。盛天稍微动动小拇指就能碾死的一家小公司,实在没有必要让我冒这么大风险去陷害,所以当天我们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安以默渐渐舒展开眉心,看着殷煌的目光也带上了一丝亮光:“你说的都是真的?”

没有直接回答,殷煌反问:“现在来说说看,你是怎么听到李枫锦的猜测的?”

安以默心虚地说:“我,我去看安然的母亲,在水房外听到安然和李枫锦说话。”

殷煌摇头叹息:“你的时间太好掌握了,每天五点下班,五点半到医院,看完你妈差不多六点半,之后你会去偷偷瞧一眼安然的母亲,然后回家。”

她讶然:“你都知道?”

殷煌浅笑:“老婆做好事不留名,我也只好装作不知了。”

他顿了顿又说:“其实,我早就跟医院打过招呼,就算安然付不出医药费也不准赶她妈妈出院,这也是我最大限度的让步,可要让我出钱给她妈治病我做不到,我不是圣人,做不来以德报怨的事。”

“殷煌……”她低声唤他。

他又是一笑:“不过最傻的还是我老婆,人家早就算好了时间等着演这场戏给你看,你还真的乖乖入套。你不想想,李枫锦双腿截肢应该呆在骨科,怎会无缘无故跑到心血管科去?再有,安然对李枫锦应该是恨之入骨的,又怎么可能聚在一起相安无事地聊天?甚至还听他分析当时的情况?她有这么关心他吗?”

殷煌口才极好,思路清晰,帮她分析得头头是道。安以默此刻已经完完全全相信他说的话,其实从心理上她也更愿意相信自己的丈夫,何况整件事本就疑点重重,也没有直接证据证明是殷煌做的,连警方都表示这次的伤害事故极大可能是意外。

安以默慢慢将脑袋靠在殷煌肩膀上,疲惫地闭上眼睛:“对不起,是我错怪你了。”

他把她搂在怀里,下巴抵上她发顶,淡淡道:“没关系,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以后不会了。”

“这句话你以前好像也说过。”

“要不要记性那么好?”

“抱歉,我优点很多。”

“缺点也很多。”她靠在他胸前,拨弄他衬衣扣子。

他挑眉:“说来听听。”

她数落:“记仇,小心眼,睚眦必报,土匪,恶霸,不讲理……”

他叹气:“老公一无是处你很光荣?”

她理直气壮:“你都一无是处我还愿意嫁给你了,所以我偶尔犯个小错误你要懂得包容。”

他叫屈:“我没打算揪着你小辫子不放。”

她戳戳他胸膛:“也不许揭穿我!”

他投降:“好吧我记错了!那句话你以前没说过,今天我是第一次听到。”

她痴痴地笑。

“那么现在可以回家了吗?”

“还不行!”

殷煌把她从怀里拉开一些,不悦地皱眉。

“饿了!”安以默指指身后,“陪我去吃麦当劳。”

某人鄙视:“垃圾食品。”

某女摇他手臂:“去啦去啦!我请客!”

某人不为所动,某女不遗余力:“去啦去啦,请你吃最贵的套餐。”

某人想了想:“不如我请你吃。”

咦?这么好心?

“走吧!”殷煌拉她。

安以默怀疑地看他:“你是不是有什么条件?”

殷煌失笑:“请老婆吃饭还要开条件?我没这么市侩吧!”

她仍不放心:“你确定要请我?无条件请客?”

“走吧!吃顿饭而已,又不会吃了你!”忍无可忍,直接拖走。

是夜,某女被某个化身为狼的男人死死扣在身下疯狂贯穿。

“骗子,你个骗子!说好了只吃饭的!啊--”

男人狠狠一送,女人只剩尖叫,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等一波巅峰过去,女人眯着眼睛软倒在床上,男人才板着脸严肃地说:“冤枉了我不应该接受惩罚吗?”

虽然累得瘫软,女人也觉得男人说的有理,自己好像应该给予一些补偿。

“好吧!这次算我不对。”某女一直觉得自己是勇于认错的好孩子,摸摸男人的胸膛安抚,“睡吧!困死了。”一回来就折腾她,一个小时了,简直精疲力竭。

“轻易受人蛊惑欺骗,不该受罚吗?”男人显然不愿轻易放过。

女人迷蒙地睁开犯困的双眼,却在下一秒瞠目以对,深埋体内的瞬间涨大一圈。不给任何喘息机会,男人快速压下,肆意索要。

又是一波过去,女人已经连尖叫都发不出来,偏偏男人连一点点要停下来休息的意思都没有。

“老大,该睡了吧,我真的好困!”女人快哭了。

“晚上吃了那么多高热量的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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