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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事长的禁宠-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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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低沉、性感。
他的语意冰冷、无情。
一句话冻住了安以默的血液,又瞬间点燃了她所有的愤怒。
她极力压抑着心火,力持平静地开口:“请恕我能力有限,不知道是不是可以这样理解您话里的意思,令郎的一切与您无关,他是死是活您也并不关心,您仅仅是从法律层面上履行抚养义务,对吗?”
也许殷煌没有料到她会这样说,一双利眸更加阴沉,嘴角却讽意更深。
“你是教语文的?”他忽然天外飞仙来了一句。
“是。”
他微微颔首:“理解能力不错。”
安以默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他指的是什么,立时心头火起。这个男人竟然冷血到这种地步,还厚颜无耻得如此坦然,简直令人发指。
愤怒使她完全忘记了彼此的身份,继续口不择言:“谢谢您的褒奖,不过这依然无法阻止我从道德层面上鄙视您!”
安以默发现自己真是一刻都不想待下去了,起身,牵起一抹冷笑。
“我想今天的家访就到此为止吧,不耽误您宝贵的时间了,再见!”
“安老师。”
她转身要走,他忽然开口,顿住了她的身形。
安以默看向他,心里开始打鼓了。直到刚才要离开的瞬间她才突然忆起这个男人叫殷煌,是盛天国际的董事长,一个跺跺脚就能让经济震荡的大人物。他要对付她就像碾死一只蚂蚁那样轻松。心里虽然在不停打颤,面上却异常平静,静待他的下文。
“围绕在我身边的女人很多,”他语速平缓,不疾不徐,“每个女人都会使出浑身解数来讨好我。”
安以默挑眉看他,完全无法理解他话里的含义,难道因为她没有讨好他,让他自尊心受挫了?
他也不急于为她答疑解惑,依然慵懒地说:“不过我倒是从来也没有放在心上过,而你倒是另辟蹊径。”
他顿了顿,望住她清澈的目光,眼神冰冷,继续说道“如果你是想吸引我的注意,恭喜你成功了。”
安以默是彻底被眼前这个男人气到内伤了。
“谢谢!不过如果你只是想激怒我的话,那么恭喜你,你也成功了。”
说完,她不再看他,转身大步离去,把身后低低沉沉的笑声隔绝在门内。
直到离开盛天国际,坐上公交车,被大巴的冷气一吹,安以默被气得发胀的大脑才逐渐冷静下来。随即感到一阵后怕。也有些后悔自己逞一时之勇,图口舌之快而可能为自己招来的无尽烦恼。
安以默有一个大她两岁的姐姐,还有个比她小六岁的弟弟,爸爸在她初三毕业那年出车祸去世了。母亲是纺织厂的女工,五年前就因身体不好病退了。一家四口靠着母亲微薄的退休金以及安以默放学后帮人家缝纫、裁衣、织补艰难度日。所以,她从小就知道自己该做什么,要做什么。
当初报考师大选择教育专业也是奔着老师这个职业去的,虽然安以默很喜欢服装设计,一双巧手能把瑞丽杂志上的任何一件时装模仿得和专柜里的一模一样,但从小就学会握着剪刀裁衣缝纫的她再明白不过,裁缝师傅的工作有多累多苦,接到订单就要没日没夜地干活,根本没有自己的时间。倒不是她怕辛苦,而是怕没时间照顾生病的母亲。老师这个职业虽不会发财,但至少收入稳定,上下班时间固定,又有两个假期可以照顾家人,对她来说是最好的选择。
大姐虽然已经工作,但她仅是大专毕业,没找到让她满意的工作,就在外贸公司做个小职员,月薪两千多,别说贴补家用,能顾好自己就不错了。弟弟学习并不用功,整天和一帮坏小子混在一起逃课,泡网吧。安以默平时就得像老妈子一样盯着他,常常得把他揪到老师家里去补课。母亲的身体则是一年不如一年,心肺功能逐年衰退,必须靠药物维持。
母亲的医药费,弟弟的学杂费、补课费,以及一家人的生活开支,与她每个月的工资刚好持平。像她们这样的家庭是经不起任何风浪的。安以默泄气地把前额抵着前座靠背,心里哀嚎不已。安以默,你个白痴,这么多年的风风雨雨,怎么还没学乖?像你这种人根本就不配有棱角!
她原以为生活的磨砺早就把自己的脾气磨没了,棱角磨平了,没想到碰上个渣男还是会让自己变成一只全副武装的刺猬。事实证明,她还是修炼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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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试读几章看看吧,别急着点叉叉哦!
☆、第四章 怎么是他!
吃过晚饭,安以默把老弟踢出去补课,并和补课老师通过气,如果那家伙三十分钟还没到老师家里就打电话通知她。
老姐还没回来,估计和男朋友出去约会了。那个男人,她远远见过几次,每次都是开着辆普桑把姐姐送到小区门口。看起来比较老实本分的样子,这也让她比较放心。安以默知道姐姐恨透了这样一家人紧巴巴过日子的生活,早就想脱离出去,就怕她一时头脑发热,随便找个人嫁了,现在这样真的很好。
打开电视机,安以默陪着安妈妈看了会儿电视,手机响了。
“喂,你好,我是安以默。”
对方停顿了两秒开口:“你好,我是赵俊宇。”
“校,校长?”没想到校长会打她电话,安以默立即正襟危坐。安妈妈立即把电视调成静音,起身去了厨房。
“你的手机里没存我的电话?”一句再普通不过的疑问句,听不出任何情绪,却让安以默汗如雨下。
“对不起,我以为,以为您不会打电话给我。”说完她就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连忙改口,“不是,我,我是说您贵人事忙,应该没有时间直接给我指示工作。”
惨了,校长打电话过来该不会是为今天下午的事吧!不会要开除她吧!想到这里她连死的心都有了。
“校,校长,其实今天下午的事情,嗯,也不能全怪我,我……我……”
“什么不能全怪你?你下午不是去家访了吗?”校长声音清冷,“对了,你每周一三五晚上有空吗?”
“啊?”她有点懵了。
“把时间空出来。”校长显然是那种习惯于发号施令的人。
“噢,好的好的。”她连忙点头,大脑也恢复了正常运作,听校长的语气似乎并不知道那件事情。
“校长,我可以问一下,嗯,您让我腾出一三五晚上的时间是有什么任务吗?”
“是有一些工作要你做。”校长顿了顿才又继续,“学校利用暑假开设了高二升高三的补课班。我想让你担任这些补课班级的班主任。”
“做高中部的班主任?我,我没做过,不知道能不能胜任。”
“你不需要授课,只负责一些收费、点名、影印资料类的工作,不用担心做不好。”校长简明扼要地回答。
“这样啊!那好,我一定认真做好班主任工作。”
“具体事项,高中部的教务主任王老师会再通知你。”
“嗯,好的。”
“还有,”校长一贯清冷的声音略带迟疑地说,“补课班共开设六个星期,带八个班级,每班每星期200元劳务费,你看可以吗?”
她快速心算了一下,一个暑假的带班费竟然高达9600,简直有小一万了,立即双眼放光,咧嘴傻笑着点头如捣蒜。
“可以,可以,简直太可以了!谢谢校长,谢谢校长!”说完才惊觉自己这样是不是太狗腿、太财迷了点。
手机里却传出一阵清浅的笑声。
她咬咬牙,狗腿就狗腿吧,表忠心还是需要的。
“校长放心,我保证完成任务,一定不会辜负您的期望和栽培!”
校长的声音里已带了笑意:“我只是让你带班,没指望你去炸碉堡。”
她呵呵傻笑,没想到不苟言笑的校长大人也有如此幽默的时候。
“好了,你休息吧,我挂了。”
“嗯,校长再见。”
直到听见“嘟”音之后,安以默还一脸傻笑地抱着手机。
安妈妈端了切好的苹果从厨房出来,叫了五六声才把她的魂给唤回来。
此后几天,安以默利用双休日和晚上的休息时间把班里的新生都家访了个遍。遇到的家长都比较正常,没一个像那个渣男,这让她暗自吁了口气。
其实话又说回来,那个渣男既然都不管儿子的死活,她和他也就不会有什么交集,连电话都不用给他打一个。这样想着也就把那渣男抛到脑后去了。
期间高中部的教务主任也联系了安以默几次,通知她上课的时间以及交代一些具体工作。她认真地一一记下来,心里对校长感激不尽。
妈妈身体不好,老弟正在长身体,有了这笔额外收入,可以给他们改善一下伙食,还能给老弟置备一台电脑,省得他老和一帮坏小子混在外面泡网吧,由得他在外面玩,不如回家在她眼皮子底下玩儿。
这一天,补课班结束后,安以默正准备整理东西走人,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喂?”
“姐——快来救我,快来啊——”
她悚然一惊,是老弟的声音。
“小诚,安以诚!你在哪里?出什么事了?”她急喊。
手机里突然出现了另一个男人的声音。
“不想你弟弟被剁下一只手就在二十分钟内给老子滚到金色帝国来!”
电话挂了,安以默愣了三秒,跳起来抓了背包就飞奔出去。
金色帝国是全城最高档的**之一。安以默报出名字,的哥就熟门熟路地把她送到目的地。
坐在出租车上,安以默强抑住恐惧,把所有可能性都想了一遍,也做了最坏的打算。今天要平平安安地把弟弟带走,报警是不行的,救了一时,以后会有更大的麻烦。小诚肯定是得罪了人,只要对方不是黑道上的,或许问题还不大。到时候,临场应变,见机行事吧!
跳下车,安以默就往里直冲,两名门童拦下她。
“别挡路,再迟就要出人命了,安以诚在哪儿?快带我去!”
一个门童似乎比较了解情况,马上问:“你是安以诚的姐姐?”
“对,你快带我去找他,快啊!”她都快急疯了。
“好,你跟我来,我们边走边说。”
她跟着那个门童,一边坐电梯上楼,一边听他把整件事简单讲了一遍。原来,小诚和几个同学晚上来这里做侍应赚外快,认识了一个叫傅哥的人,有几次帮着傅哥揍了几个他看不顺眼的人,傅哥给了他们一些小钱,又带他们玩了几晚,他们就开始自诩为傅哥的小弟,什么事都替那个傅哥出头。今天有几个男人和傅哥的一帮兄弟为了几个坐台小姐起了冲突,那帮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又冲出来助威,没想到这次碰上了真正的龙头老大,对方不仅人多势众而且手里还有枪。这下别说那帮混小子了,连傅哥都傻眼了,知道惹上了自己惹不起的大人物,赶紧脚底抹油溜了,小诚跑晚了一步被逮个正着。
安以默越听越气,这个不争气的臭小子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这件事必须让他得个教训,否则这记吃不记打的家伙保准转身就忘了。
装饰豪华的走廊很长,似乎永远走不到尽头,高档的地毯吸音效果极佳,左右两边一个个包厢里的喧闹声居然一丝都透不出来。
忽然,迎面走来几个人,安以默抬眸一看,不由怔住。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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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陪我一晚
5
门童在一个包间门口停了下来,敲敲门。此时,安以默已顾不得前几天给她留下不愉快家访经历的那个男人正远远朝她走来。
门缓缓朝里打开,安以默看到小诚跪在地上被一个男人左右开弓狂扇耳光,整张脸已经肿成一个猪头,看得她心疼不已又火冒三丈。
她突然大喊一声,冲了进去。
安以默一下子冲到小诚面前,飞起一脚就把他踢翻在地,也顺势脱离那个男人的巴掌。然后又把他拽起来,对着他一阵发疯似的拳打脚踢,边打边骂:“臭小子你找死啊!这种地方你也敢背着我来,啊?你胆子大了,翅膀硬了,连你老姐的话都敢不听了啊?叫你不学好,叫你不争气,叫你没出息!你找死也别连累家里人,黄浦江没盖子,你怎么不去跳啊……”
小诚被打得东躲西闪,哀叫连连:“姐,啊——我知道错了,哎哟……别打了,别哎呀——别打了……我再也不敢了,啊——”
刚进门的刹那,看到小诚半点尊严没有跪在地上被人扇耳光,安以默心里真是又气又痛,却又知道这帮人绝对得罪不起,所以只能采取这种激烈的方式。心想,自己亲弟弟与其被别人揍还不如被自己揍,而且他从小被她揍惯了,手底下有轻重,看起来暴烈了点儿,其实不会真正伤到他。
边上几个男人显然被安以默发疯似的出场方式弄懵了,反而停下手,站在一边看她暴打弟弟。
打了一阵,安以默也累了,小诚的嗓子也哭哑了。她趁着那帮人还没缓过神来,一把揪住小诚的衣领,把他拖到一个由始至终坐在沙发上,悠然品着红酒,默默不发一言的男人面前。
对着小诚膝弯一踢,她暴喝:“跪下!”
小诚倒是老老实实跪着,不敢再有反抗。
安以默暗自深吸一口气,闭了闭眼睛,然后毅然抬头对上了眼前的男人。
刚才在门外她就注意到这个男人了。冷漠、优雅、置身事外,周围人对他的毕恭毕敬,让她知道只要这个男人点头肯放过小诚,就万事大吉了。
“对不起,我弟弟年纪小,不懂事,得罪了诸位,希望大哥高抬贵手,放他一马。”
没有人说话,也没有人给她一个答复,那人依旧悠然品酒,仿佛眼前的一切与他无关。其他人也都恭敬地站着,静候指令。
空气似乎凝结不动,安以默知道不能再让场面这样僵持下去了,这件事必须速战速决,拖得越久越是不利。她暗自握了握拳,咬牙跪了下去。
“姐——呜——”小诚讶然又愧疚地侧头看她,嘴里呜咽了一声。
“闭嘴!”安以默低喝,又抬头再次对上男人漠然的眼神。
“都怪我们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大哥,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别和这臭小子一般见识。今天的事非常抱歉,都是我们的错。”咬咬牙,安以默从背包里拿出一张磁卡放到茶几上。
“这里面有两万块钱,虽然不多,却是我家所有的积蓄了。大哥看在我们诚心道歉的份上,请高抬贵手!”
男人托着酒杯,修长的双腿交叠,高高在上,冷漠地看着她,依然不发一言。
安以默跪在地上,虽力持镇定仍止不住心越来越慌,越来越害怕。要不是小诚还跪在边上,她早就夺门而逃了。
看来他们是不会善罢甘休了,她绝望地闭上眼。
“好吧,大哥要怎样才能消气呢?”安以默的声音已充满悲凉和无奈。
于是,那个男人轻轻浅浅地笑了。
“还算懂事!”
他果然在等她这句话,安以默无力地想。此刻竟非常后悔,进门前没有堵住殷煌,死缠活求让他帮个忙替她摆平了这件事。就算让他瞧不起,总好过对上眼前这个黑道大哥。
男人放下酒杯,双臂展开,舒张在沙发靠背上,嘴角带笑,语气轻松:“要我消气不难,你弟弟抢我兄弟的女人,你陪我一晚上,大家扯平。”
他的话犹如一道惊雷,轰隆一声炸响在她耳边。安以默瞪着他,死死瞪着,浑身止不住颤抖。
他还在笑,嘴角却挂着残忍,俊朗的眉眼透着一抹猫捉老鼠的玩味。
“怎么,不愿意?”
安以默死死捏着拳头,指甲几乎嵌入掌心。小诚恐惧地看着她,似乎终于意识到自己闯下了大祸,只是要以这样的方式来警醒他,代价未免太大了。
男人漫不经心地看着她,以谈论天气的语气又说:“不愿意当然也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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