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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州的一场春梦 (正式修订版)-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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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毛的一头长发散落了一地,她手里攥着一把剪刀,哭得喘不过气来。我走过去试图说些什么,她跳起来声嘶力竭地叫我走,我记得她说:“萧东楼,你滚出去!”
我什么都没说,默默地走了出去,然后开始狂奔。
一路上,我碰翻了迎面而来的许多人手里端的脸盆或饭盒,乒乓之声不绝于耳,走廊里的灯光象萤火虫一样在我身边呼啸而过。
赶上毕业前的散伙酒天天不断,我每天都逢邀必到,天天喝得烂醉,只有老九和李响知道个中原委,又无从劝起,之后在我喝醉的时候轮流照顾我。
毕业的前一晚,我跟老九几个人在毕业晚宴结束后来到校外的酒吧单独喝酒,却意外地碰到了毛毛和她的几个室友,还有一个男生。我知道那家伙追了毛毛很久。
我装作若无其事,心里却一阵阵地揪着痛。老九瞅着那男生不顺眼,终于借故发作,动起手来。老九在一片混乱中揪住那个男生,挥拳欲打时,毛毛奋不顾身地挡在他面前。
我心里一阵气苦,顿觉心灰意懒,拉住老九走了出去,一边往外走,一边不争气地泪流满面。那是我最后一次见到毛毛。
飞机遇上了气流,不断颠簸。
我从钱夹的里层翻出一张有点发黄的照片,上面我和老九、李响勾肩搭背,傻乎乎地灿烂着。毛毛站在我身后微笑着。我禁不住眼睛湿润起来。
然而,不知道为什么,照片上的毛毛逐渐模糊,让我几乎看不清她的面目。
【第三章】偷天换日
01
出了机场,感觉有点寒冷。南北气候差异还是十分明显,我显得准备不足。老九远远地向我挥手,兴高采烈。走近前的时候,我们互相打量了一下对方,老九这几年明显胖了不少,我忍不住捶了他一拳,他嘿嘿地笑。老九现在开的是一辆黑色的丰田佳美,我调侃他:“混得不错啊!”他满不在乎地递了根烟给我:“老头子给的!我自己哪有闲钱买车!”老九的老爷子在当地最大的一家合资企业做总经理,也算位高权重。与一般的纨绔子弟不同的是,老九还是很喜欢自己折腾点儿东西,却并不愿坐享其成。
车在高速公路上一路狂奔,随着路程的缩短,路两旁的街灯开始亮了起来。
车开得很快。
我将车窗按开了一点缝隙,点上一根烟,慢慢抽着。老九看了我一眼,笑着说,现在烟瘾满大的嘛,我点点头说是啊。
抽了一半,我突然想起李响,就问老九怎么没看到李响来接我的?
老九沉默了一下:“李响不能来接你了。”
我觉得有点不妙:“为什么?”
“前几天,他被抓进去了。”
我大吃一惊:“抓进去?因为什么?”
“嫖娼。赶上严打。”
“要多久?”
“劳教三个月。”
“你他妈的就没有去活动活动?”
“当然去了,否则是半年。”
我一时无语。只是大口地抽了几下烟,嘴里喃喃道:“这小子怎么这么不小心呢?”
老九眼睛略微有点发红,摇了摇头。
02
车在一个度假山庄的门口停下。老九一边下车一边拿了一个外套给我,外套穿在我身上空荡荡的,却有点短,甚是可笑。在老九的带领下,我们一路走进预先定好的包房。坐下后,老九问我:“要不要找几个小姐过来陪吃饭?”我笑道:“靠!越来越牛了啊,现在吃饭都可以叫小姐的?”老九耸了耸肩。我说不要了,借着吃饭还想跟你谈谈那件事儿呢。老九点头,对经理说那就上菜吧。经理笑容可掬地问我们喝什么酒,老九看我,我表示无所谓。老九就说要贡品琅琊台吧。酒上来之后,我跟老九碰了一杯,居然被被呛了一口,甚是狼狈。
老九哈哈笑道:“这酒72度,过瘾吧!”我骂了他一句,又跟他碰了一杯。菜居然是潮州菜,而且做得很地道。我夹了一块卤水鹅掌,慢慢嚼着,等老九跟我说话。老九盯着我看了一会儿,拍拍我的肩,继续跟我喝酒。
看他不提正事,我也就沉住气不作声。反正来都来了,也不急在这一时。我就放下心来跟老九喝着,聊些同学的旧事。老九很快眼睛红了起来,这是他一贯的毛病,喝酒不红脸却红眼睛。
菜没怎么动,酒已经喝完了一瓶。老九征求我意见要不要再来一瓶,我摇摇头说算了,这酒太烈,直上头。老九哈哈大笑,问我接下来是去唱歌还是桑拿。我说桑拿吧,唱歌太吵。老九叫经理进来签单,我要跟他争,他拉住我:“奶奶的,到我的地头你就听我的,将来到了广州,我才不会跟你客气!”我笑着摇摇头,让他买单。
出了包房,老九打电话给一个相熟的人,让她给安排两个贵宾房和两个“盘靓条顺”的妹妹。他看了我一眼,接着对电话里说:“要一个模样清纯、身材劲爆的,我兄弟喜欢这样的!”我一边哈哈大笑一边用力揉着太阳穴,这酒真的很上头。
桑拿的地方就在山庄里面,进门的大堂豪华的耀眼,比那些五星级酒店装修还要奢华。老九跟我说这地方是上面有人罩着的,绝对安全,你随时可能在这里碰到一些有头有脸的人。看我一脸狐疑,老九从钱包里拿出一张白金质地的会员卡:“这里可是会员制,不是谁都能进来的。”我问他会员卡一年多少钱,他笑了笑:“不知道,肯定不会少,而且钱还在其次,有钱都不一定能进来。”接着补充了一句:“倪曼给的。”说完嘿嘿地笑。
我被领进一个套房,老九让我好好放松,转身出去,大概进了另一个房间。我坐下来打量四周,有人轻轻敲门。随后进来一个女孩子,穿着短裙,套房里开着冷暖空调,也不觉得冷。女孩子个头不高,但一双腿笔直修长,皮肤白皙。老九说得没错,这里的女孩子都是经过精挑细选的,整体水平绝对一流。女孩子给我鞠了个躬,上前来为我宽衣解带。她的手指微微有些冰凉,摸在我的皮肤上很是舒服。
为我换上浴袍后,女孩子进到里间不知在忙活什么,片刻,她笑盈盈的走出来说:“先生可以了。”我随着她走进去之后,才发现原来里面才是别有洞天。那间浴室足足有200多平米,里面有干蒸房、湿蒸房,还有一个小型的浴池,最为扎眼别致的是,正中间摆着一个巨大的木桶,里面热气腾腾的冒着白汽。木桶旁边有一个小小的阶梯,那女孩子帮我将浴袍解开除去,扶我进了木桶,然后站在旁边为我加水、按摩。
这种桑拿的方式我还第一次见到,整个感觉和小姐的服务都让我前所未有的舒服。我将自己深深的泡进热水里,愉快地呻吟了两声。女孩子轻声说:“这桶里面泡的是密制的中药。”我随口问她是什么中药,她笑:“不知道!反正是滋阴壮阳的。”我也笑。我就这样有一句没一句地跟她聊着,四肢极度地放松着。我问她叫什么,她说叫萌萌。这个称呼让我不由得愣了一下,心下甚至怀疑是不是老九捣的鬼,怎么会这么巧,这女孩子也叫萌萌?
过了许久,不知道是中药真的十分见效还是别的原因,我的身体开始慢慢有了反应。萌萌的手在抚摸的过程中察觉到了一些变化,就停下来擦干手,脱下自己的短裙和恤衫,慢慢地走进木桶,将自己的身体整个的贴了过来。
她的身体丰满细腻,柔若无骨。我将手慢慢地在她身上游弋着,感受着曲线的变化和起伏。蓦地,她整个人潜进水里,这突如其来的感受令我几乎把持不住。
就在此时,我的手机刺耳地响了起来。
03
电话是倪曼打来的。
我没有好气地问她有什么事,她轻笑了一声:“怎么了萧总,打搅你的好事了?”我顿觉尴尬,试图搪塞过去,被她打断了:“老九不带你去玩?这地方我有股份的,有什么花花肠子我不知道?”
我心里忍不住大声咒骂,既然知道还来骚扰我?贱人!
见我不出声,她又放缓了口气:“东楼啊,那我不打扰你了,你继续享受吧!享受完了还有精力的话,来我这里坐坐?”我心想来都来了,还怕什么,就满口答应。倪曼说:“不过我10点钟会准时休息,明天一早我要出国,大概半个月才回来。。。。。。”随后电话就挂了,只剩下“嘟嘟”的忙音。我看看表已经九点多了,这贱人分明是要我现在就飞奔过去,迟了的话我这趟就算是白跑了。
我叹了口气,那个叫萌萌的小妹善解人意地帮我点了根烟,我无声地抽着烟,眉头紧锁。烟抽完,我起身穿衣服。收拾停当,我拿出钱夹,抽出几张放在茶几上,匆匆离去。
没有惊动老九,我出门叫了辆出租,让他进城。然后拿出手机照刚才的电话回拨,过了许久,才听到电话那头一个懒洋洋的声音:“喂?”
目的地处是一个私人别墅区,出租车司机听了我报出的地点后都不禁客气了许多,这令我意识到,这个小区的住户可能都不是一般的有钱。已近晚上10点,加上天气转冷,路上人不多,车开得很快。不像广州,10点钟夜生活似乎才刚刚开始,到处还是车水马龙,灯火辉煌。
车在大门口就停下了,保安系统十分严谨,在问明情况后,一个保安拉开车门坐上来同我们一起来到我所要寻找的地方,原来是一栋独立别墅,独门独院。我拿出手机告诉倪曼我到了,门锁嗒的一声弹开了。保安礼貌地告退,跟着出租车离去。
我推开门走进去,穿过一条小路,进入客厅。客厅里空荡荡的,我不禁心里有些气恼。就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打电话给倪曼,告诉她我进来了。果不其然,倪曼说她在二楼,让我上去。我在心里问候了她母亲至少三遍,然后很客气地说,我不上去了,就在客厅等她。她大概感觉到我的坚决,就轻斥了一声:“好几年了,还这么倔。”片刻,倪曼穿着一身粉红色的睡衣施施然从楼上走了下来。
这女人比在学校的时候丰腴了很多。她一边跟我慵懒地打着招呼,一边向吧台那边走去,问我喝点儿什么。我笑笑说随便。过不多时,她拎着一瓶红酒和两只高脚杯坐在我面前。
我拿起酒瓶看了看上面的标签,那是一枝法国红酒,牌子没听过,但年份是82年的。我说就是不同啊,喝的都是好酒。她白了我一眼说,我跟周萌比哪算有钱人?我的脸立刻阴了一下,她便不再出声。
我们闲扯着喝了两杯酒,倪曼的话语里开始带出些幽怨的意思来,我忙打岔说老九现在不错啊,她居然轻蔑地撇了撇嘴,说他懂得什么。忽然,她按住太阳穴,酒杯也掉在地上,我不及细想走上前去,她居然一把把我拉倒在沙发上,呻吟着说:“你不想我么?”她的呼吸急促不安,睡衣也因为用力而散开来。
她的睡衣里面几乎什么都没有穿,胸口饱满柔软。我不出声,只是稍微用力,将她压倒在沙发上,她越发妩媚起来,身体象一只蛇一般缠了上来,连呻吟的声音都已经开始湿润。
我按住她四处游走的手:“你老公不在家?”
“他出国考察了。”
“我们这么做似乎对不起老九吧?”
“切!他还不知道在哪里快活着呢?”
“就在那个会所啊!你今晚坏了我的好事,准备怎么补偿我啊?”
“人家现在不正在补偿你么?”她的眼睛眯得象一根丝。
“倪曼,你知道我是来作什么的。。。。。。”
“这会儿什么都别说了,快。”她的手开始越发不老实起来。
我忍无可忍,挣扎了一下,站起身来。
我冷冷地看着她,不出声。然后扭头走了出去,我听到背后有呜咽声,不知道是羞愧,是怨恨,还是伤心。
04
老九的电话在我上了出租车之后没多久便打了进来。他先是问我跑哪里去了,见我不作声,便又会意地笑,我没好气地骂道:“他奶奶的老九,安排好我住的地方,今晚我们继续喝!有些话你不跟我说清楚,以后就别他妈跟我称兄道弟的!”
老九沉默了一下,然后让我回到那个度假山庄,说这里有酒店住的。至于其他的,到了再说。说完居然还叹了口气。
我一路烦闷地回到度假山庄,大概老九跟经理打了招呼,车一停就有人过来问我是不是九哥的朋友,确认之后就有另一辆车把我接上一直向里面驶去。开车的小伙子一路开车一路跟我解释,说这里是不准任何外来车辆进入的。
我冷笑了一声,说真的很牛比啊!那小伙子偷眼看我,大概我的脸上阴晴不定,就也没敢再多话。
车到了一个酒店门口停下,老九果然就在大堂的沙发上抽烟等我。我一路走过去,将他给我穿的外套脱下来狠狠地向他砸过去:“奶奶的老九!”老九陪着笑,过来搂我的肩膀:“得得得,东楼你别这么大火,我们进去再说。”
老九安排了一间套房给我,我随身带的箱子也早已被安置好在房间里。我们在客厅里坐下,我盯着老九道:“到底怎么回事!”老九皱着眉头不知如何开口。我缓了缓口气:“不至于连你都把我蒙在鼓里当孙子骗吧!”
老九说:“东楼,你自己千不该万不该,又撞回这个枪口来!你知不知道,对于倪曼来说,你始终是她耿耿于怀,乃至心口上永远的刺。但是她没办法,你山高水远,她鞭长莫及啊。这次你们公司搞项目搞到这儿来,这不是送上门来了么?”
“那你说怎么办?”
“不知道!我想这件事儿没这么容易了结!除非你这项目不要了,否则就算你不插手,这事儿都已经变复杂了。倪曼是个什么样的人,我太清楚了!”
我们俩闷着头抽烟,片刻,我站起身,拍了拍老九的肩膀:“九哥,对不起了!”他摇了摇头,没出声。又坐了一会儿,老九站起身告辞,临走时把一张卡放在茶几上:“这是会员卡的副卡,在这里所有消费可以刷卡。”说完叮嘱我好好休息,明早他来接我,见几个朋友。
我拿出手机想要给老唐打电话,想了想,又放下,拿起房间里的固定电话拨给老唐。我把大致情况告诉了他,显得十分烦闷。老唐告诉我他在北京的进度,反过来安慰了我几句。
我的手机就放在床头柜上,和老唐讲电话的过程中,我一直有些忧虑地看着它。我的直觉告诉我,它会响起的。但是我又十分恐惧电话里会带来的内容。
05
结束与老唐的电话后,我抽着烟,久久不能睡去。
大约凌晨一点钟的时候,手机在桌面上哆嗦起来,我吸了口气拿起来:“喂!”
“东楼,还没睡?”
是老九。我松了口气。
“这样东楼,我跟老爷子通了电话,他大概后天从瑞士回来,我把你的情况大致跟他说了,他答应想办法。”
“真的?”我不由地在黑暗中看到一丝光明。老九的老爷子是当地最大的企业领袖,又是政协委员,也算得是手能通天的人物,如果他肯出手,此事未必没救。
“所以东楼,目前当务之急是要稳住倪曼,绝对不能让她在老爷子回来之前把有些事情一锤定音,那样的话,可是任谁都无力回天了。”
这话又戳着了我的软肋,我一时无语。
老九在电话里叹了口气:“无论如何,这事儿只要你还想办,你得再跟她周旋两天。”
我在电话里“哈哈”狂笑了两声,挂了电话,觉得嘴里极苦。
我打电话给总台,问她们桑拿那边是否通宵营业,得到肯定答复后,我要她把电话转过去。
接通后,我把自己的卡号报出来,然后点名要那个给我服务过的萌萌上门过来。这里的消费者真是上帝,尤其是拿着老九这类的VIP卡,那[奇+書*网QISuu。cOm]边立刻答应安排。
几分钟后,萌萌打响了我房间的电话:“萧先生,我这就过来。请问,还需要我穿制服么?或者您可以告诉我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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