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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美女杀手同居-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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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已经是朝鲜的军火供应商了,可以随便进出他们的军火贸易口岸,这对我们是个很有利的帮助。所以我想,我们应该利用这个机会,把那帮家伙的底细查出来。”
“副堂主,我们应该怎么办?”邓宇问。
“我们要想法设法的弄清楚交易的具体状况。”说到这,他笑着看着路易:“老朋友,这次就看你的了。”
“我?”路易不解的看着他。
“你就充当我们这群人的头目,你实在整个军火商的最高负责人,我们都是跟着你混的。这样可以麻痹他们。”夜魄说。
“这个没问题,扮老大嘛,哈哈。”路易笑道。
“肖义,邓宇。”夜魄看着他们俩,“这期间,你们负责和人民军打交道,除了重大情况直接汇报给我以外,一般的事由邓宇负责。”
“是。”二人齐声回答。
“我呢?”黑虎问道。
“老行当。”夜魄不怀好意的笑了。
黑虎浑身起了鸡皮疙瘩,一阵凉飕飕的感觉。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由路易充当军火商的头目,与军方的一切洽谈都由他带动进行。而邓宇和肖义则负责与军方的具体谈判,以及暗查共济会的消息。另一方面,朝鲜出现了建国以来最神秘的一起暗杀事件。新义州市长突然暴毙家中,而且人头也不翼而飞!在他尸身旁边还发现一行歪歪扭扭的意大利字母:找死!
这个市长有个很特殊的任务,就是专门负责同那伙西方军火商洽谈军火业务……
本来就要到军火交易的日子了,可是在这个节骨眼却突然出现这样的事情,于是朝鲜单方面宣布暂停与他们的贸易,开始了秘密调查……
而那搜运送军火的货船,只好停在港口,船员严禁下船,人民军在港口严密的守卫。
与此同时,在另外一个密闭不见阳光的船舱里。
“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谁能告诉我!”一个瘦高个子,刮的干干净净的脸,鬓角有一些花白,年纪约五十多岁的中年男子怒斥道,他是中国人。
“我们也不清楚。”戴着眼镜的胖子说:“武器装备都已经装船,就等着几天后的交易了,可谁料到在这个时候会发生这个事?那个市长早不死,晚不死,偏偏这个时候翘辫子,您说说看,这都是什么和什么?”
“要是让我知道是谁在中间搞的鬼,我非拔了他的皮不可!”中年瘦子恶狠狠的说道。顿了顿,又道:“和人民军交易的另外一个军火商,你查处他们的底细没有?”
胖子点了点头:“据我们安插在人民军内部探子来报,对方军火商的头目是一个法国人。”
“法国人?”瘦子愣了愣:“法国佬怎么也参合进来了?”
“我也纳闷,上面根本就没有提到这条消息,那法国佬是怎么突然性参合进来的呢?”胖子也是非常的纳闷。
“这件事我会向上面反应。”瘦子说:“另外,这段时间你要好好盯着那伙人的动向,妈的,居然和我们共济会抢生意,活得不耐烦了。如果破坏了我们整体的计划,后果会是怎么样,你我二人都是心知肚明。”
“嗯,放心,我会严密的调查这件事。”胖子点头。
这几天的时间,由于路易作为此次军火交易商的头目,因此受到朝鲜军方的热情款待,又由于路易将军火的价格压低至八成,令朝鲜军方节省了大笔开支,所以,人民军还专门授予了他荣誉国民的称号,并且永久性享受国民待遇与免护照待遇。
路易根本不鸟这个冠冕堂皇的荣誉国民称谓,要他经常来朝鲜体验二十世纪六十年代的穷苦生活,真比杀了他还难受。
由于朝鲜获得了大批的军火,所以对共济会那边的态度又降低了几分,调查市长之死的案件仍旧在进行之中。
不过这几天却一直没见到夜魄个黑虎的身影,也不知道他们到底去哪了?协助路易的就只有邓宇和肖义了。
“南宫先生,上面已经发来消息了。”胖子对瘦子说:“原来那个法国佬不是别人,而是圣路易的老大,路易二十二!就在几天之前,他委托军方的关系,弄出了一大批法军现役或已经退役的武器装备,成件成件的装船从直布罗陀经苏伊士,印度洋前往东方。组织方面已经查清,这次对方那个神秘的头领,就是他!”
“该死的家伙,圣路易是疯了吗,居然敢跟我们共济会抢生意。”叫南宫的瘦子生气的说。
“最差的倒不是这,我们的货船已经停在港口太久了,国内那些买家已经在催促了,如果不能按期交货,我们的损失将无以计量。”
瘦子深深吸了口气,闭上眼睛,思索起来。
如果事情发生意外,不论有什么理由,组织的惩罚可是相当严厉的。
半晌,睁开眼睛:“朝鲜方面你继续沟通,我们不能失去这个得天独厚的中转地。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如何把这些军火送到国内去。看来短期内朝鲜方面是谈不拢了,我看只有另外一个方法了。”
“什么方法?”
“水路既然不行,那我们就走陆路。”
“你的意思是走蒙古那条?”
瘦子点了点头:“先联络海参威的负责人,请求他们的帮助,我们先把军火从那登陆,在通过亚欧铁路线转运到蒙古,通过中蒙交界处的新巴尔虎左旗,转运到国内。”
“不过那样一来我们的成本会提高很多,赚的会缩水。”
“赚不赚钱现在倒是其次,组织的信誉才是第一位的,先把这个节骨眼挺过去,下一步我们就把那个圣路易给拿下。”瘦子面色阴沉的说。
由于调查时间暂时还没有厘清头绪,所以停泊在口岸的货船,经过朝鲜军方的批准后,重新启航了,不过却没有沿原路反回,而是经过黄海,对马海峡,朝日本海驶去。
不过他们没有发现的是,离他们很远的海域,一艘游轮正不快不慢的跟着他们。
“跟着这艘货船有用么?”游轮上,黑虎边欣赏着海天景色,边问。
“一直没有机会上这艘货船,根本没有机会查清情况,所以我们只能一步一步的慢慢来,先从他的构架上弄清楚,我们的答案也许就在那艘船上。”
“嗯。”黑虎点了点头,喝起红就来,海天一色的精致下,品尝红酒也是一件饶有兴致的事。
☆、第2章 新巴尔虎左旗 (2)
就这样一路紧跟着,终于发现对方是要在海参威停靠,于是马上联系了夜鹰在海参软的分社,要他们严密监视那艘货船的一切,同时,办理入境手续,偷渡俄罗斯可不是件闹着玩的事,他们的边防军可不是像某些国家那样,吃干饭长大的。
到达俄罗斯之后,又是火车,又是汽车,后来又向茫茫草原挺进。
夜魄现在就算不查也明白了,他们的目的地是内蒙的新巴尔虎左旗,一个军火走私的集贸地。于是,不再尾随他们,而是驾车先朝那个地方驶去。
新巴尔虎左旗,星期五
早上淡淡的阳光洒在北疆的小城上,街上的行人渐渐多了起来。热闹的集市上,赶集卖货的人,都是朝气蓬勃,喜气洋洋的,新的一天又这样开始了。
同内地不同的是,这里有很多身着传统蒙古长袍的蒙古族,有内蒙的,也有来自外蒙的,其中来自外蒙的居多数,因为那边物资极端匮乏,造锅碗瓢盆都成问题,只能来内蒙购买。
太阳渐渐高升,买卖的人流也越来越多,有赶着驴的大车,有挑着担的买菜人,反正人山人海,夜魄与黑虎也行走在其中。
“想不到一个边贸小城比起朝鲜的大经济特区来还要富足。”看着街道两边支开的一家又一家贸易摊位,黑虎不禁感慨的说道。
“看来政党还不是一无是处,虽然搞专制,不过老百姓的口袋倒是挺丰富。”夜魄看着这写满脸洋溢着幸福感的蒙古族人,颇为感慨的说。
在城东集市,一个擦着浓重的关粉,穿着一身老旧皮夹克的女人正坐在摊前,虽然化了妆,打扮的很是妖艳,但是那一头花白的头发却将这一切外部掩饰都给出卖了。若是仔细一看,会发现那张涂满胭脂水粉的脸上,满是一道道代表时代沧桑的皱纹。
她的摊前很冷清,时下是乡下人和外国人进城赶集的时间,人人都是匆匆忙忙的,哪有时间去光顾她那个摊子?再者,她的收费明码标价,最起码都要20以上,20块钱不知道可以买多少东西了!花钱买她的东西,那纯粹是吃饱了撑的!因为她摆的摊子不是别的,而是一个算命摊!摊上满是封建器具,她的身后还立了一面黄色大旗:刘仙姑。
刘仙姑半闭着眼,安详地坐在五块钱一个的小马扎上,似乎是在欣赏着大千世界的芸芸众生,对于生意的冷淡,放佛并没有放在心上。
夜魄与黑虎漫无目的的走着,因为共济会的人要下午才能到,白天的时间也只好在少数民族风情区打发时间了。
走着走着,夜魄突然停住了脚步。
“怎么了?”黑虎疑惑的问。
夜魄在怔了片刻之后,脸上的表情旋即变得很复杂,好像想起了什么。
十年前的那次春节,他和薇薇,在家乡的集贸市场,就是这个刘仙姑给薇薇算过一卦……
“嗯?”黑虎弄不明白,面前是一家卦摊,夜魄这么出神的看着那个神婆干什么?
回过神来,夜魄走到摊前蹲下,看着打扮的花里胡哨的刘仙姑:“我要算命。”
倒!黑虎差点当场昏倒……杀手要是相信算命,那还杀人干什么?信佛去吧,做个善男信女……
“咳……咳……咳……”口水呛进了气管,黑虎大声咳嗽起来。
刘仙姑缓缓睁开眼,看了看蹲在摊前的小伙子,猛然间怔了怔,眉间露出一丝恐惧的神色,但片刻之后便消失殆尽,说道:“算姻缘还是问事业,本仙姑按项目收费。”
显然,她对十年前的事已经一点印象也没有了。
“仙姑,还记得我吗?”夜魄看着她,认真的说。
“你是?”刘仙姑仔细的瞧着他,脑筋快速的旋转起来,面前这个家伙白白净净,像个活死人,自己见过这么要死不活的人么?
“套近乎别出去,别想着讨价还价,现在物价这么贵,仙姑也要吃饭!再说了,共产党都把我逼到这个小地方来了,你们这些家伙居然还这么死扣,算个命还套近乎,真不怕遭报应!”刘仙姑认为又是个嫌钱贵的小气鬼,好不生气的说道。
夜魄没说什么,拿出钱包,把所有的钱都拿出,一把递了过去:“够了吗?”
刘仙姑的心在发抖!这么多钱!老天爷!她手足颤抖的双手捧过这些钱,也来不及验明真假了,乖乖,这么厚一摞,简直要人的命啊!“哎哟,今天是遇见贵人了。”刘仙姑眉开眼笑,“行,本仙姑今天特别高兴,遇到你这样的大善人,是我们两的造化。说吧,你要算什么?生儿子女儿?还是家居风水?”
“刘仙姑,你仔细瞧瞧,还认识我吗?”说着,夜魄挽起额前的刘海。
难道真是老熟人?刘仙姑定了定神,又仔细的瞧着他。
“哎?熟悉,真熟悉,好像在哪见过?”看了好一会,刘仙姑自言自语的说起来。
“十年前松原市望洲岗批发市场,那天是腊月二十八,有一男一女在您那算命,您当时给那女孩算了一卦的,想起来了吗?”夜魄提点道。
一经提点,刘仙姑恍然大悟,看着他,如故人重逢般的说道:“哦,是你啊。”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走,去饭馆,都上午了,您也饿了吧。”夜魄站起来,微笑着说。
有人请吃饭,不吃白不吃,吃了还想吃。刘仙姑当然是一口答应了,收起法器罗盘,扛起那面黄色的大旗,便在夜魄的带领下,朝本地最好的饭店走去。只留下目瞪口呆的黑虎怔在原地,夜魄真狠,三教九流无一不通,连算命的老大妈都认识……
装修考究的饭馆里,夜魄,刘仙姑,黑虎三人坐在临窗的一张桌前,桌子上,此刻已经摆满了各种菜肴,鸡鸭鱼肉俱全,虽然比不上大城市的那些珍馐,但味道与菜色绝对不逊于那些五星级饭店的大厨们。
刘仙姑双手并用的大快朵颐,面前已经满是鸡骨鸭脖鱼刺,但是手里还是没有停,胃口看来是特别的好,一桌的菜,就她一个在吃。看着这个老妖精似的算命大妈,黑虎已经陷入石化,碗里的米饭一粒也没有动……
“慢点吃,别噎着,不够再点。”夜魄微笑着给她夹菜。
“呜呜呜呜……”吃着吃着,刘仙姑突然哭了起来。
幸好现在不是吃饭的时间,否则要是被别人看见这一幕,还指不定会怎么歪想呢,两个大男人和一个花里胡哨的老妇人一起吃饭,老妇人吃饭的过程中突然悲惨的放声大哭,有多少种剧本可以发挥啊……
“仙姑,您怎么了?”夜魄停下筷子,关切的问道。
“我好久……没吃过这么好的的,还这么多油水的东西了。”刘仙姑擦了把眼泪,边嚼着嘴里的鸡肉,边哽咽的说道。
夜魄怔了怔,但也没怎么深思,问道:“对了,你怎么到这来了?我去过松原,可是没找到您。”
“还不都是共产党害的……”刘仙姑继续哽咽着说道:“算命就是我吃饭的本事,可是共产党偏说这是封建迷信……和他们的马列主义不是一条道上的,政府批评我是什么唯心主义,说算命是邪教,没收了我的全部法器,还罚了我一大笔钱,而且还不准我继续呆在松原。没办法,我只有逃荒了,这年头,没有钱根本活不了命,我沿着小村庄向北逃,沿途给一些农民算算命,算是有个饭钱,又靠这些钱重新攒齐了一套法器。这不,共产党给少数民族优惠政策,宗教信仰自由化,我就到这里来了。”
“哎。”夜魄叹了叹气,顿了顿,又道:“仙姑,您还记得被您算过命的女孩吗?”
“记得记得。”刘仙姑点头:“开始你不是不相信我吗,还说我是骗人的,后来呢,你说我算的准吗?”
夜魄点头:“您算的太准了,分毫不差。”叹了口气:“痴情为下,绝情为上,若是我早些醒悟,她也不至于落到那般境地了。”
“她怎么了?”刘仙姑抹了抹眼泪,用手绢擤(xing)了擤鼻涕问道。
“活死人,反正结果和您当初算的是分毫不差。”夜魄无神的说。
“哦。”刘仙姑应了一声,也没再细问,当时她就已经料到会是这种结果了。叹了口气:“多好的闺女啊。”说着,无意识的肯了一口鸡腿。
“仙姑,我想求您一件事。”夜魄望着她,特真诚的说。
“是给那闺女算算命吧。”
“嗯。”
刘仙姑停了下来,深吸一口气,陷入了沉思中,不知道在想什么。
夜魄见她这么严肃的样子,也不敢多说什么,静静地等候她。
半晌,刘仙姑才又重新开口,她叹了口气:“泄露天机,有违天和,冥冥之中自有一把尺在主宰一切。”说到这,停了下来,顿了顿,又兀自言道:“算了算了,老婆子也活了几十年了,与其整天像过街老鼠一样被共产党整,还不如给那闺女指条明路,让她享受温暖花花绿绿的世界,不就几十年阳寿么,老婆子不稀罕了。”说到这,对夜魄说:“这里人多,算不灵验,去我住的地方吧。”说罢,站了起来,朝外走去,这一刻,刘仙姑的背影仿佛伟大了许多倍。
夜魄与仙姑都出去了,黑虎才又从石化中清醒过来,急忙跟了过去。
刘仙姑住的地方很简陋,说白了,就是一处违章建筑,破旧的院墙外面临时搭建的一处瓦房,能遮遮光,避避雨罢了。
“把她详细的农历生辰八字,出事地点都写给我,要详细,否则算不灵可别怨我。”
于是,夜魄将芮昕薇的生辰八字,包括那天出事的刑场位置都一一罗列出来。
刘仙姑披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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