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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夫难-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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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洛烨到达梓园别墅的时候雨还在下,管家拿着伞等在门边等到洛烨将车子停下时赶忙撑起伞过去替他打开车门,另外有仆人替他拎着医药箱,洛烨清润的目光带着礼貌的笑意,微微颔首向前来迎接的仆人致谢。洛烨随管家进到客厅一看见坐在沙发上的男人便开口说:“单先生,您不会只等到身体不适的时候才招呼我过来吧?”
“洛医生的眼里恐怕只有病人,所以看到谁都是‘身体不适’!”
单智梓也毫不客气的回敬。
“我是医生,眼里当然只有病人了!算你走运,我今晚没会诊所以过来,否则恐怕只有等到你躺倒了我才会来看你一眼。”
单智梓淡淡一笑,洛烨随意地坐到单智梓身旁说:“说说吧,哪不舒服?”
“洛神医看看我哪里不舒服!”
洛烨环起胳膊,颇为认真地观察起单智梓的脸。
“印堂发黑!”他向前欠了欠身一副神秘的样子低声道:“大凶之兆!三日之内不宜外出,有血光之灾啊!”
他的嘴角还没扬起,胳膊就被修长的手指擒住,单智梓猛地用力向后一扯将洛烨的手反剪到身后直接将他撂倒。洛烨夸张地惨叫一声,单智梓看都没看他一眼漫步经心地说:“洛神医什么时候兼起职看相算命了!”
洛烨爬起来吐了一口气,一副‘我容易吗’的样子说:“看你这样子,什么病也没有,哦?”
“我当然没病,在楼上!”
“洛先生,这边请!”
仆人做出请的姿势。
“好吧!我先去看病人……等会下来给你看相”
最后一句是他站起身转到沙发后面确定单智梓打不到他才说出口的。单智梓斜睨他一眼,冰冷的嘴角露出少见的暖笑。
洛烨随着仆人进到一间客房,很奇异的感觉,他脚步踏进房门的时候没有往日做为一个医生的冷静和从容而是一种莫名的激动,尤其是看见陷在柔软的大床上柔弱的身躯和苍白的面孔时,他的呼吸不由滞住。他认识这张面孔,虽然和照片上差别很大,但是那样清丽的面容,他见到的第一眼时就已深深刻在脑海里。
可是,她怎么会在这里?
他缓缓坐到床头,清润的目光落在她额头上红肿的伤口时心猛地一颤。昏迷中的女人,面如死灰,唇色苍白,他弯下身子看了伤口又轻轻拉开被子的一角,瘦弱的肩膀上血肉模糊的窟窿赫然入目。他攥紧的手不禁发抖,他的脑海里仿佛浮现出利器贯穿肩膀那一瞬她痛苦不堪的表情。他是一个医生,鲜血和痛苦司空见惯,甚至可以说已经麻木,但是面对这个瘦弱的身子时候他竟不由地慌乱,心疼。
正文 第十六章
他是一个医生,鲜血和痛苦司空见惯,甚至可以说已经麻木,但是面对这个瘦弱的身子时候他竟不由地慌乱,心疼。
“什么人做的?”
干涩的声音里蕴着愤怒,他无法想出会是什么样一个人会对这样的女子下狠手。
仆人低着头,不敢答话。但仆人的缄默和惧怕已经告诉了他答案。
“把药箱给我,去拿把剪子来。”
洛烨熟练的剪开伤口周围的衣服,打开药箱拿出消毒棉小心翼翼地清洗伤口,每个动作都轻柔至极唯恐触痛她。
“痛。。。。。。”
昏迷中的人哑声呢喃。
“忍一忍,好吗?很快就会好!”
洛烨柔声安慰,但他自己的手却不停地抖起来。已经打过镇痛药了,但伤口要扩创,疼痛是难免的。她每一声低吟都在深深刺痛他的心,裹好最后一层纱布,平时做七八个小时手术依旧面色如常的洛医生已满头大汗。他从楼上下来,单智梓见到他的样子不自觉地发问:“她怎么样了?”,
“伤口感染,我已经给她挂了抗生素。她失血过多,身体也很虚弱,需要滴注营养液,我打电话叫人送了,你通知一下门卫吧!”
洛烨复杂的目光掠过沙发上面色冰冷的男人顿了一会才淡淡开口说:“她怎么会在这?你认识她?”
“听你这么问,你也认识她?”
“不算认识,只是听过她的大名。她是德国海德堡大学的医学硕士,发过一篇关于大脑神经元的论文,我看过,很有水平也很有新意。我这边的医院原本计划着和她合作研究,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离开了德国。一直没有联系上,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你是怎么认识她的?”
单智梓分明听出洛烨语气里浓浓的爱慕之情他用同样复杂的目光扫过洛烨的皓月般的脸,然后狭长的眸子瞥了一眼楼上的某个房间。
这个女人,是不是到哪里都这么吸引男人的目光?
一种说不清的情愫掠过心头,单智梓高大的身体离开沙发柔软的靠背,端起茶几上的咖啡抿了一口,说:“站着不累吗?坐下来喝杯咖啡。”
见他一副淡漠的样子,洛烨不禁有些恼了说:“你为什么要伤她?”
端着精美瓷杯的手停在半空中,下一瞬,幽暗的眸子将站在旁边的男人收入眼底。
“你不觉得你的问题有点多了吗?”
“我不知道她是哪里得罪了你,可不可以卖我一个面子,让我带她走。。。。。。”
“不可能”
三个字,冰冷彻骨,两人之间的空气也瞬间被凝结住。
“。。。。。。”
四目相对,洛烨有点恍惚,单智梓从来都没有用这样的语气和他说过话。
“洛先生,您要的营养液送过来了。”
仆人领着一个穿白大褂的男人过来,话说完了,后知后觉的仆人才发现两个男人间的僵滞,恍然间如同被抽了魂魄,呆呆僵在原地不能动弹。
“带洛先生上楼。”
单智梓收回目光,淡淡开口。
“是,洛先生这边请”
仆人如同受了特赦令做出请的姿势,洛烨也转开眼抿了抿唇跟着仆人上楼。他给海晓挂上营养液后,坐到床边静静看着她。他得知有和她合作的机会时整个人兴奋了好久,他不是爱幻想的人,却幻想很多次他和她第一次见面的场景。在医院,在餐厅,抑或很偶然的在街市……却从来没想过是现在这样的。他怜惜的目光裹住苍白的小脸,他忍不住伸手去轻抚。
“痛……好痛。。。。。。”
干裂的唇瓣艰难的蠕动,嘶哑的声音能撕裂人的心。
“怎么还会痛?”洛烨紧握住她纤细的手,“告诉我哪里痛?”
“痛……”
洛烨恍然发觉不对劲,是他太过紧张还是太过激动,光顾着她额上和肩上的伤,连最基本的全身检查都忘了。
他猛地将被子全部掀开,残破的衣襟里,半裸的锁骨下,已经开始溃烂的伤口让他瞬间呼吸滞住。
“该死。。。。。。”
他低咒自己一声,急忙打开药箱给她清理伤口。他拿着消毒棉签触到伤口的一瞬手不由僵住了,她锁骨下一道道红肿的伤口拼在一起是一个“梓”字……
难怪他说要带走她时单智梓会对他用那种语气说话,会用那种眼神看他。原来这是他的女人,他竟傻傻地没听出他话里的醋意。
可是,她怎么会是他的女人?
他不是从来不让女人靠近他的吗?
他不是为那个背叛他的女人变成冷酷无情的魔鬼了吗?
还是……。
洛烨恍惚明白了,不由苦笑了一下。单智梓相信海晓跟人私奔以后整天把自己关在屋子,谁劝都没有用。洛烨那个时候在美国读书,听到单智梓出事特地赶回来。他和单智梓是发小从小到大从来没见过单智梓颓废成那个样子,不吃不喝,不言不语,整个人都枯了。他也是那个时候才知道单智梓和海晓的事,劝也劝不动洛烨就陪着他一起不吃不喝,不声不响。三天后,单智梓终于动了,他抬眼看着洛烨然后哭了。那是他第一次看见单智梓哭,后来单智梓忽然就变了,变得阴沉冷血甚至残酷。洛烨很多次怨怼过那个被叛了自己兄弟的女人,可是没想到她就是那个让单智梓性情大变的人。洛烨想着心中的怜惜不由减了几分但听到海晓一声声梦呓般地呼痛又难以自制地心疼,他的确爱慕她,偶然的一次一个朋友给他了她写的论文当时就觉得这个女孩一定很认真很细心,后来在网上看到海德堡大学某次校庆的留影。那么多照片,那么多张的面孔,他却独独看到了她。。。。。。
洛烨低叹了一声,怜惜的目光落在那张清丽的脸上。他把锁骨下的伤口清理好又不放心,要解开她的衣服彻查一下没有其它的伤。他一一挑开衣扣,指尖靠近抹胸那颗扣子时,一个冰冷的声音传进来:“洛烨,你可以走了。”
单智梓早已站在门边,看见洛烨那样温柔而怜惜的目光一遍遍在她脸上游移,他感觉自己的肺在膨胀,不停的膨胀。
正文 第十七章
单智梓早已站在门边,看见洛烨那样温柔而怜惜的目光一遍遍在她脸上游移,他感觉自己的肺在膨胀,不停的膨胀。
洛烨清润的目光望向款步走来的男人,淡淡的笑意浮上嘴角:“我是一个医生,你有必要为这个吃醋吗?”
吃醋?他在吃醋?
“是要我送你吗?”
单智梓毫不理会那两个字,冰冷的语气里更多了几分惯有的傲慢。
“要定时给她伤口换药,还要口服抗炎的药,还有她应该很久没吃东西了,最好给她吃些流质食物。。。。。。”
“我的女人,不需要你来教我怎么照顾?”
照顾?他就把人照顾成这样的?
洛烨恼怒的目光对上凝结着寒冰的眸子,刚才还相互打趣的两个男人短短的时间里仿佛已经为了某个人冷脸相对两次了。
单智梓移开目光薄唇边浮出若有若无的笑纹,淡淡地开口:“管家,送洛先生!”
“是!”
管家恭敬地做出请的姿势,洛烨侧过脸温润的目光定在海晓虚弱的面孔上,又移到那个触目惊心的“梓”字上,只停留了片刻他起身跟着管家出去。他知道他再不走,那个醋坛子能把所有的醋都倒出来活活把他淹死。
洛烨走后单智梓才坐到床头,他缓缓拉上被子将陷在床里的柔弱的身体封裹上。过了一会一个仆人捧着托盘进来到他跟前恭敬地说:“单先生,您要的燕麦粥。”
“给我。”
仆人将碗递到单智梓的手上后径自过来要帮忙扶起床上不省人事的女人。
“不许碰她!”
霸道而冰冷的四个字将仆人的弯腰的动作凝滞住,同时端着粥碗的男人也感觉到了自己话里别样的意思。
她本就是他的女人,绝对不允许任何男人再碰……他本来就霸道,可是为什么洛烨说他在吃醋?他在吃醋吗?他怎么可能为了一个背叛自己的女人吃醋?
他幽暗的眸子定定看海晓一会然后将她搂进怀里,拿起调羹舀起一勺燕麦粥送到嘴边,干裂苍白的唇根本无力张开。他喂了两勺,全部从唇瓣流出来。他的耐心很快就被消磨掉了,索性自己喝了一口粥封上近在咫尺的唇。温润甘甜的液体涌入口腔,强烈的求生欲望被激发出来,海晓如同一个嗷嗷待哺的婴儿柔弱干涩的小舌拼命地吮吸,拼命地探向食物的来源。颤抖的舌尖触击到他的,高大的身体仿佛受了电击蓦地僵直。
原来,他对她还是一如既往的渴望……
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悄悄融化冰封在心底的寒冰,他竟感觉到有温润的泉水涌上心头。
好吧,他承认,他刚刚在吃醋,他承认他还是在乎她的。如果不是太过在乎,他怎么可能会因为她变成现在这样?如果不是太过在乎,他怎么会这样疯狂的折磨她?如果不是太过在乎,他怎么会在听见她喊王齐康的名字时气爆肺?
只要她认错,只要她屈服,也许,一切还可以重新开始!
他一口一口把粥喂给她,最后,再也忍受不住胸腔里的渴望,深深吻住怀里的人,温柔的,忘我的,缱绻缠绵的,仿佛一切真的回到了从前……
直到怀里的人呼吸窘迫,他才满足地放开她,干裂的唇瓣已被他描摹的嫣红、润泽,散发着无穷的魅惑。
他呼吸不稳,难以自制地俯下脸,将要再次吻住时,海晓嘶哑的声音从唇间呢喃:“痛……痛……好痛……。”
她细长的眉头紧锁,苍白的脸上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她缩紧身子往他宽大的胸膛依偎,额头紧贴在他的怀里,单单这一个依恋的动作就已足够击垮他心底高筑的怨恨。大一那年的暑假,海晓跟着室友们一起做暑假工。为了俭省午餐的费用,就在路边摊吃了一份凉拌面。结果没一会突发肠炎,她打电话给他,痛得话都说不完整。去医院的路上,她紧紧窝在他的怀里,小手死死握着他的衣襟,手心的汗把他的衣服浸湿一大片。
她依偎在他怀里无力的呻吟:“痛。。。。。。智梓……我痛……好痛……”
他抱着她浑身都汗湿了一个劲地催司机快点偏偏路上堵了车,他听着她呻吟恨不得把她所有的痛都分割在自己的身上。
“痛。。。。。。好痛。。。。。。”
“痛。。。。。。”单智梓恍惚回过神冲着门外大吼一声,“北图!”
“老板……”北图小跑赶来,“老板,什么事?”
“把药拿来!”
“药?老板,今天的药量已经打完了。。。。。。”
“我叫你把药拿来,你没听见她在喊痛吗?”
“是……我马上去拿……”
北图缩着脑袋赶紧撤开。
他知道这个男人喜怒无常,他也知道这个男人阴晴不定,他更知道这个男人捉摸不透……可是,就算是有天大的怒气,他冰冷而摄人心魄的语气已经足够对方担待了。跟了他五年,头一次见这个男人这么没有风度的大吼……这样反常的举动却是因为那个他极尽残忍折磨的女人……这个女人到底是谁啊?这么倒霉!
“不痛了。。。。。。不痛了……”
打完针,单智梓柔声安慰。他把她抱在怀里轻吻她的眉间,用极尽温柔的薄唇一点一点抚平她紧锁的眉头。
站在一边的北图傻愣愣看着眼前万般柔情的男人,他恍然有种错觉,这个男人绝对不是他的老板。
冰冷,残酷,五年来从来不让女人靠近的单智梓怎么可能会是他?
海晓醒来已经是三日后的早上。她缓缓睁开眼的时候金灿灿的阳光正从落地窗的窗帘缝隙间穿进来,洁白的蕾丝窗帘微微舞动散发着淡淡的紫罗兰花香。海晓晃了晃脑袋确定自己还是活着的,她还活着,这里又不是地下室。。。。。。难道她被救出来了?
她激动的要坐起来发现自己手上还扎着点滴又乖乖躺着不动,她转了转眼珠子看着装修奢华的屋顶,她活着也就说明她不是在天堂,这么奢华的房间也不应该是医院,那她是在那里啊?她正想着房门被推开了,一个护士端着纱面和药走进来。
“该换药了!”面无表情的护士把药纱放到床前的柜子上,“要坐起来吗?”
“嗯!”
护士把她扶坐起来,她靠着床头柔软的靠垫小心翼翼地问护士:“这里是什么地方?”
“单先生的庄园。”
海晓刚刚坐直的身子蓦地僵住,晶莹的双眸惶恐地看着冷冰冰的护士说:“我。。。。。。怎么……”
她什么也不想说了,她不在天堂也不再医院,从噩梦挣脱出来的结果是她还在地狱,而且是变态掌管的地狱。
正文 第十八章
她什么也不想说了,她不在天堂也不再医院,从噩梦挣脱出来的结果是她还在地狱,而且是变态掌管的地狱。
“啊。。。。。。”
护士将冰凉的药涂到她肩膀的伤口上,她本能地低吟出一声,咬住粉嫩的唇瓣,垂下湿漉漉的眸子忍痛。她起先没有注意等护士往她伤口上过纱布的时候她抬眼的一瞬眼睛的余光看到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她立刻低下眼定定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她的衣服被换了,现在穿在自己身上的是一件枚红色的真丝吊带睡裙……
“是你帮我换的衣服?”
护士冷眼看了她一眼,淡淡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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