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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再娇纵,我愿意宠-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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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司徒安然迈开长腿就往集市旁边的镇政府里面走,没一会儿就带着一个头发比较稀少的瘦弱老人走了出来。老人戴着老花眼镜,身上穿着以前老解(河蟹)放军的衣服,衣服应该很多年了,颜色都洗的发白。在他胸口上别着好几个勋章,勋章被他擦得一尘不染,看得出他很以为荣。
司徒安然带着他走到顾浅溪面前,介绍了一番,顾浅溪才知道眼前这个老人是凤北村的老村支书干部,双国栋。
司徒安然在介绍的时候还特意加了一句,“双支书对凤北村的群众关系做的很好,哪家哪户住哪,他都了如指掌,我们也不用在这大街上到处问了。”
很显然,后面这句话就是故意说来打趣顾浅溪的。
章节目录 第146章 母亲缺失的那三年时光(一)
直接无视了他这句话,顾浅溪问道,“双支书,那你对田祥家的了解多吗?”
“不急,在这大马路上也不方便说,我们回车上再慢慢说。”司徒安然说着,把车启动了开过来。双国栋也挺热情,一直笑着说好。顺着他指的路,顾浅溪才知道,田伯不仅很久少在老家走动,而且住的地方也特别偏远。
在他们这村庄过去的山头那边,司徒安然开车也只能到半道,剩下一半都得走上去。走在路上,双国栋就把田伯的大概情况都说了下,跟顾浅溪了解的差不多。年轻的时候因为闹矛盾,跟老婆掰了。他老婆带着一对儿女跟别人跑了,这在村上闹过一段时间的笑话,田伯就很少再在老家走动了。
后面只听说他在有钱人家里做了管家,很得重视,算是出人头地了。那时候村子上想找他拉近关系的很多,但是他都没再搭理,久而久之,大家也就把他遗忘了。
村子上,也就老一辈的人或许还记得这个事,也不怪顾浅溪刚才为什么一直打听不到。询问间,已经到了田伯的家。屋子是关着的,窗户都被纸糊着,看不清里面的情况。但从门把上的灰来看,应该有很一段时间没回来过了。
司徒安然围着屋子转悠了一圈,最后找了个凳子招呼双国栋坐了下来。“双支书,你知道田祥三年前有没有回来过?”
三年前?那不就是田伯说他把母亲带到老家来的那段时间吗?顾浅溪不由上了心,站在旁边认真听了起来。
“三年前?”双国栋思考的时候喜欢把他放在口袋里的烟袋子拿出来,思索间不经意就点上了,等他吧嗒了一口看向司徒安然时,微怔。有些尴尬的笑了笑,司徒安然笑着做了个让他继续的手势,“没关系,你抽。”
双国栋也就不客气了,抽了几口后记忆力似乎就不一样了,“田祥这些年回来的少,而且村子里其他人不知道,但是有些隐情我还是知道的。听说,他伺候的东家听说就三年多前……落马了。”
司徒安然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没回答。双国栋讪讪笑了笑,“我也就听说而已,他三年前确实带了个女人回来,看起来比他年轻几岁。是个城里娃,长得很有气质。”被男神撞“婚”
“本来田祥家不住这,就住在村庄边上,跟老王他家隔壁。后来他把这个城里女人带回来后,就搬到这边来住了。本来这儿主屋摆着他们家的祠堂,后来都被搬到了他原先的屋子里去。这是我们乡下人的讲究,自家祠堂建在哪,要想迁移得找先生看日子,选了良成吉日,各项规矩做全了,才能搬。田祥当初什么动静都没有,那次我要不是无意中路过,也不会知道这事。”
双国栋说到这个就来了劲,从烟袋里拿了点烟丝仔细塞在烟嘴里,带点狡猾劲的笑。“他搬的时候,专挑夜里,乌黑乌黑的天去搬。那次我从邻村赶回来,又喝了点酒回的晚了,就路过这边看见的。那城里女人脾气挺大,那晚上两人吵得可凶了。”
“吵架?”这点是顾浅溪没有想到的,没注意问出了口。双国栋愣了愣,看着顾浅溪眼里还是有几分警惕。司徒安然笑着说,“这位是我大哥的女人,她说她没来过乡下,我这不顺便来,就带着她来见识见识。”
顾浅溪撇了撇唇,没拆他台。双国栋眼里的警惕也就打消了,吧嗒的抽了一口。“嗨,你们城里人就是讲究,穷乡里壤的有什么好看的,看一天就会生厌。田祥带回来的那个城里女人不也是这样,跟着他回来没一两天就闹的厉害。那一晚我路过的时候不小心多听了点,那女人好像哭嚷着要回去,还砸东西。后来田祥抽了她一耳光后,好好教训了一通,才消停。”
田伯打了母亲?顾浅溪都快惊呆了,怎么都无法相信记忆中,慈祥温顺的田伯竟然会动手抽母亲!
“那城里女人之后也不敢闹了,后面一直消停着,久了我也就忘了。后来快大年三十的时候,我们村政府为了慰问村民情况,我就来了一趟。这一看才知道他们家,竟然一直吃着大鱼大肉。那城里女人,我当时没瞧见,还以为田祥把人送走了。还好当时我尿急,去了趟茅厕,出来的时候就看见那……”
双国栋说着,指着靠近茅厕的那个屋子。那是最靠边的屋子,采光肯定不好,窗户外面还用木棍横着将窗户给钉死了。双国栋指着那里说,“作孽哦,你不知道,我当时看见那女人就坐在那窗户边。那脸惨白的跟鬼似得,就坐在那幽幽的望着我,那手啊……都抠出血了,还在那推窗户。”重生之归园田居
顾浅溪一个趔趄,脸色苍白的差点摔倒。司徒安然眼疾手快的将她扶住,拉着她让她坐下,对着双国栋道,“城里姑娘没吃过苦,站一会就腿疼了。不用管她,你继续说。”
“当时那把我吓得,这里哪还敢来啊。但是后来不知道怎么的,听说这女人自己跑了。田祥在村子周围都找了一圈,也不知道找没找着,反正他后面也没回来了。”
司徒安然是扶着顾浅溪背对着双国栋坐下的,从她这里正好能看见双国栋指的那个屋子。望着那个屋子,顾浅溪似乎都能看见当时母亲的惨样,心疼的仿佛被人用刀一片一片的割着。她为什么之前这么信任田伯?为什么从来没想过来田伯老家这里问一下情况?为什么自己就被田伯的虚情假意给蒙骗了?!
为什么!
她心里还有这一丝希冀,多希望这个双国栋说的都是假话,多希望这是苏承墨特意找来挑拨她,让她怀疑田伯的棋子。多希望她现在也是在梦境里面!但是等司徒安然送走了双国栋后,他一脚把门锁踹开,顾浅溪走到这个房间,看见那窗户上的木板,全是带着血迹的抓痕,心痛的几欲晕过去。
这一切,不是梦!母亲真真切切的经历过这一段!她从小就把田伯当自己的亲叔伯看待,出狱之后知道是田伯一直照顾着母亲,她还差点跪在田伯面前去感谢他的恩情!可谁知道,这三年对于母亲来说,不是照顾,而是炼狱!
房间里很简陋也很阴暗。简陋的只有一张床和一个凳子,阴暗的外面的窗户压根照不进太多的阳光。室内很潮湿,一进来便是一股很大的霉味。那床是木质床板,被这潮湿用的上面满是青苔。青苔爬满床框,爬满棉被,顾浅溪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硬挺着看完这一切的,看完这个母亲生活过的地方!
他能抽打母亲,能让母亲睡在这样的房间里,还能困着母亲自己大鱼大肉,那么后面母亲的断腿以及母亲的失忆,是不是跟他有直接关系!
顾浅溪光想着就头皮发麻,难受的压抑不住的呕吐出来,扶着门框吐的撕心裂肺。眼泪唰唰的掉,怎么都止不住。半月
司徒安然叹了口气,帮她顺着背,但是越顺顾浅溪就越难受。那一口气就梗在喉咙里,出不来,望着木板上带血的抓痕,眼睛涨红的几欲滴出血泪来。
顾浅溪难受至极的抓着司徒安然的衣服,司徒安然安抚的抱住她,“这不怪你……”
顾浅溪摇着头,手颤抖着死死捂住嘴,声音从指缝里透出来。“我不是个称职的女儿!我竟然让她在这个地方呆了半年!”
“我竟然……让她跟这个凶手,呆了三年!”
“我竟然……还让这个凶手,一直照顾她!”
“我……”顾浅溪难受的咆哮完,嗓子跟破铜似得哑着。
“别说话了!”这屋子的气味很难闻,他想带她离开,可是顾浅溪的手死死抓着门框,指甲都陷入门框里。之前好不容易好的伤,现在又有再来一次的迹象。司徒安然再度叹了口气,直接打横将她抱了出去。
一路抱着,直走到了车子里。
坐在车子里的顾浅溪很安静,除了那眼泪不停的流,其余也不哭不闹,像个破碎的玻璃娃娃,让人看了都觉得心碎。知道她现在要的是安静,司徒安然下了车,把空间留给她一个人。在下面心情烦躁的在后备箱找到一条烟拆了,点上了他戒了很久的烟。
他望着那杂草遍野的山头,烟一根接一根,压根没有空隙的狠吸着。一根烟连几分钟的时间都不到就被他抽掉,又点上另一根。但尽管这样猛吸,他心头那股烦躁依然压不下来,反而越来越浓。
最后司徒安然暴躁的把烟扔脚下狠狠一踩,脸上露出一丝凶狠,“这狗娘养的生活,除了会把人一个个往死里逼,都他妈还会整些啥!”
看着这个天,司徒安然将手里剩下的烟盒都狠掷在地上。“真当老子怕你不成,这一对孤儿寡母,老子保定了!有本事你他妈继续整,整去阎王那,老子都能给她拉回来!”
章节目录 公告
我是莫妖的朋友,莫妖听说拔火罐对脖子好,又不疼,就去了。存好的稿子让我帮忙发,结果不了解这作者后台怎么弄的,把她稿子给弄没了,现在只能等她回来,应该也就2点多的样子回来吧。
章节目录 第147章 母亲缺失的那三年时光(二)
也不知道过了几个小时,她们中午没到就到了这里,现在外面天边都已经擦黑了。
顾浅溪从自己的思绪中回过神来,她想了很多,想过从小到大的点点滴滴,想过曾经优雅和蔼的母亲在舞台上跳跃时,那旋转的裙摆和她绷直的脚背。也设身处地的把自己代入了母亲这三年的生活里,去体会她的孤苦悲戚。但是她想着想着,想的更多的是她自己这几年的经历。
母亲把她培育成了温室的花朵,三年前她都不知道人世疾苦是什么样,不知道为了温饱而奔波的感受,更不知道她有时候浪费的东西、时间,都是人家山区孩子奢望而得不到的。
这三年的牢狱经历教会了她很多,她认识到了面包并不都是软的,还有黑到都发霉的!生活并不是你想要什么,就会望着你憧憬的方向发展的。
最重要的是,教会了她怎么去把心里裂开的那一些痕迹,强迫自己不去在乎。也教会了她,越是这样的情况,就越是要坚强起来。
再难过,再后悔,时间也没办法倒流。
母亲的经历,已经发生了,她无法改变。但是她能做的是把母亲所受的委屈,和母亲丢失的东西,统统给她找回来!
顾浅溪咬紧牙关,强行让自己从悲痛中回过神来,她要做的还很多!早一点把田伯的伪善面具撕了,母亲才能够早一点真正安全。对着后视镜,顾浅溪重重的拍了拍自己的脸颊,把脸上那股悲痛欲绝的表情给拍开。
从车上拿过司徒安然放在上面的衣服,下了车。初秋的天已经有了点凉意,司徒安然就穿着个单薄的衬衣蹲在那儿,脚边有一地的烟蒂。
顾浅溪走过去后,司徒安然看着她,还有些怔忪,都忘记伸手把衣服拿过来。“我……”
见他没伸手,顾浅溪索性把衣服披在他的肩膀上,“走吧,王叔的家还没去。”
“你……”
“王叔那边应该会有一些证据可以搜集到,我记得刚才双国栋是说过田祥的那间屋子在村庄边上,我们现在过去应该能找到人。”
司徒安然拉住她,“可是……”
顾浅溪等了半天,没等到他后半句话,抬起眼定定的看着他。“你刚才那句话很对,‘这狗娘养的生活,在把人一个个往死里逼’。人被逼到绝境了,要么就是无声的死亡,要么就在绝境中反击。”守护甜心之凌筱菲梦
“好在,我没你想象的那么脆弱,以后我也不会再哭给这‘狗娘养的生活’看,我想看看它能把我逼到哪一步。在它没把我逼死之前,我都不会放弃对抗这所谓的命运!”
向来侃侃而谈,连和苏承墨说话都能时不时呛得他无言以对的司徒安然,第一次满腹话语,却什么说不出来。
这个第一眼即便是她素面朝天,都会觉得惊艳到,让人只记住相貌的女人,这一次让他记住了她另外一面。不是以老大的女人,而单纯是她这个人!他同情于她的经历,更感叹于这样经历后,她还能够这么坚强美丽,不放弃的抵抗着。
看着这双杏眸之中表露出来的坚定,司徒安然恍惚间似乎看到了曾经的自己。
“在它没把我逼死之前,我都不会放弃对抗这所谓的命运!”这句话,他记得袁清也说过。
司徒安然忽然特别想笑,果然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他跟苏承墨他们四个人,每个人的骨子里都是有一股倔强,不肯轻易低头。而眼前这个看起来很单薄的女人,骨子里那股犟劲,又哪里输给了他们?
司徒安然挑了挑眉,对着顾浅溪做了个绅士的鞠躬,朝着她伸出手。“我们重新认识一下,我复姓司徒,名安然,安居乐然的意思。”
他还是和以往一样的灿烂笑容,但顾浅溪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一抹认真,顾浅溪也郑重其事的伸出手,同他一握。“我叫顾浅溪。”
“浅溪?”
“母亲曾希望我像山涧浅流的溪水响叮咚,永远无拘无束,欢快自在。”
“那现在呢?”
顾浅溪望向旁边那渐渐落下山顶的红日,“欢快的溪水总会有落入深潭的一天,它本质还是溪水,只是会被赋予潭水所有的深沉。对它来说,是成长。”
司徒安然爽朗大笑,“好一个深潭的溪水,我会重新认识你。”。笑完,他一脸认真,“是认识顾浅溪,而不是认识老大的女人。”护短宝宝:腹黑相公纯萌妻
开着车在村庄外围转悠了一圈,找到了双国栋所说的那个位置。田祥这边屋子所在的地方,是一排房子紧密的连在一起,他的屋子处于最边上,门落了锁,积满灰尘。那这屋子旁边这户人家,应该就是王叔的了。
这时候,正是饭点,各家各户炊烟袅袅,看见王叔家里飘出来的炊烟,顾浅溪敲响了门。
门只轻轻一推,就开了。顾浅溪对着里面喊了几声,都没有应答,司徒安然比了个噤声的手势,侧耳听了一会儿。“里面有人在争吵,应该往这边走了。”
果然,没一下,顾浅溪也听到了争吵的声音,有几个人从里面走了出来。当头的是两个妇女,她们吵得最凶,走到门口都没注意到有人,直接撞在司徒安然怀里。
司徒安然好心的将她扶起,笑着问,“没事吧?”
摔倒的妇女看着他眼睛都瞪直了,整个人懵在那。旁边那穿深绿色衣服的妇女率先回过神来,嗤笑的嘲讽。“你老头子还没过世呢,光天化日的就跟别的男人眉来眼去的,这放在过去要浸猪笼的。”
“你怎么说的话呢?”在她后面的一个男人不爽的瞪着这妇女,男人戴着眼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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