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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兵英姿-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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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英还好,对人中龙凤一样的冯参谋“高山仰止”惯了,也知道冯垚对所有人都是那么彬彬有礼,让人如沐春风的。所以,她已经习惯于每次见到冯垚时,都不准自己胡思乱想,并将心中不时想冒头的粉红泡泡一一拍碎。
久而久之,蒲英的心湖也就清风雅静,水波不兴。
冯垚却不同。
他的心智成熟,看人并不重外貌。虽然由于一些巧合,他很早就在注意蒲英,但也多是从一名正在成长的士兵的角度,去评判蒲英,并不是被蒲英的美貌或是别的什么所吸引。
何况蒲英也只是个黄毛丫头,哪里称得上美貌;她孑然一身,又哪里有别的东西呢?
曾几何时,冯垚在经历了一场全心付出却以失败告终的恋爱后,本以为自己看破了男女之情,以为自己不会再冒然地、随便地动心了。
但他也知道自己比较容易引人注目,为了避免麻烦,冯垚养成了戴墨镜装酷的习惯。但墨镜在很多场合下都不能戴,而且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他也根本就不是冷酷无情的人。
于是,他只好更注意对身边的同龄女性同胞们,都保持社交上礼貌的距离。遇到某些人的主动靠近,也及时后撤。这样的他,倒也真的避免了招惹桃花债上身。
冯垚就这样一直对女子保持着防范,也从来不觉得自己会喜欢上一名小女兵。
可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蒲英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却越来越能拨动他心中一根名为“情思”的心弦。
这一回,精明的冯垚竟然毫无所觉地,就让一个名叫“蒲英”的小女兵,悄悄地突破了防线,走进了自己的心扉。
就好像原野上的清风,吹动了蒲公英的绒花,那漫天起飞的爱的种子,就这样无声无息地,像伞兵一样空降在了冯垚这片辽阔无垠的黑土地上。
想将她驱走?
那些小伞的纤羽,早已经散落得无处不在。而且她们飞行得太久太疲倦了,那柔弱的模样,让这片坚实的大地也不忍驱离,就这样包容着她,让她在这里得到歇息。
不知不觉地,这些种子竟生了根,发了芽。
虽然只是零星的一点,但却那么有生命力。
她在长大,在扩张,终于在冯垚的心田里,连成了一片片不可忽视的郁郁葱葱。
冯垚大概是在蒲英动手术的那次,终于确定了自己对蒲英的重视,已经不能再用自欺欺人的“兄妹”或是“战友”关系来解释了。
他虽然是研究国家关系与安全战略的博士,但在如何建设男女之间的战略合作伙伴关系方面,冯高参,也不过是个高中生的水平。
一段持久的关系,必须建立在平等的基础上。
这个基本原则,冯参谋还是知道的。所以,作为二者中强势的一方,他反而更不能轻举妄动了。
不轻举妄动,不等于没有行动。
耐心地守护,细心地培育,等待一个自然而然、瓜熟蒂落的结果,这就是冯垚的战略决策。
到目前为止,他的行动都没有惊动蒲英,使得这位情窦要开不开的小姑娘,还以为他是个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君子,对他时不时的接近,也完全没有应有的“警觉”。
所以当蒲英在帐篷里整理背囊的时候,见冯垚走进来,还以为他是来履行参谋职责的。
蒲英问:“冯参谋,你看我能不能不带枪支和弹药啊?背着这个电台,就够沉的了。”
队里的通信方舱车都已经战损得差不多了,她们这次出去架设游动主台,只能靠人工肩背手扛了。
冯垚帮着她将脖子上的枪带调整了一下,顺手颠了一下她背上的电台包——真沉!大约有四五十斤吧。
这一刻,他也有些心疼了,情不自禁地按了按蒲英浑圆的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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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0章 空降兵来袭②
小丫头的肩膀并不宽,但一捏之下也能感受到她坚实有力并富有弹性的肌肉。
这样的她,应该扛得住身上的重负。
冯垚很快恢复了理性,一点不带感**彩地说:“必须带上枪!最多不用多带弹夹。如果遇到敌军,你可不能一点反抗都没有,就束手就擒啊!”
被他按住肩头的蒲英刚刚心中一动,听到这话立刻又挺直了腰,“大义凛然”地说:“我才不当俘虏呢!怎么也得消灭两个敌人才够本。”
冯垚笑了笑:“所以得带上武器嘛。好了,该出去集合了。一路小心。”
“哎,好嘞。”蒲英背着包正要出去,忽然想起了什么,又从口袋里掏出那个数码卡片机递给冯垚,“帮我保管一下吧。”
“怎么?你不拍战场风光片了?”
虽然见面不多,冯垚也知道她没事都会拿着这个卡片机拍照或是录像,搞得就跟来战场旅游一样。
“内存满了。苗苗这个小笨蛋,也不给我多带几张内存卡。”蒲英撇撇嘴。
“这样啊……”冯垚翻看了一下卡片机,“这个好像是可以用usb的?”
“不知道啊。”蒲英只管拍照,没注意过这些细节。
冯垚从兜里摸出来一个u盘,在相机上很快找到了接口,又捣鼓了几下后,试着给蒲英拍了一张,然后拿给她说:“行了,还可以再拍几百张。你先拿着用吧。”
“太好了。”
这两天,蒲英一直跟着“前指”行动,基本上没有什么风险。虽然昨晚听到了些枪声,说是警卫组的游动哨和敌人接火了,但是“前指”马上就转移了。
蒲英一直觉得没看到战斗场面还挺遗憾的。
今天,范科长和赵站长准备派人的时候。她便主动报名,理由是自己是女兵中体力最好的,跑野外的任务不能少了她。
蒲英其实也有点“喜新厌旧”的脾气,老呆在方舱的号位上,她有点呆腻了。虽然这个岗位也很重要,也很紧张,但是出去当诱敌的游动台,听起来好像更有趣一些。
现在,蒲英已经一点不紧张了。大概是一直处于防区的后方,没有前线那种短兵相接的感觉。怎么可能还会紧张呢?
可是她没想到的是,5号台小队刚刚离开前指宿营地不到几里地,就遇伏了。
当时。所有队员都坐在敞篷的全地形车上,随着土路的颠簸,身体一晃一晃地说着闲话。
周班长身上背的是折叠天线,他们是准备到了地形复杂的9号地区后,徒步钻山沟打游击的。
这次任务显然需要极好的体力。
他笑着对蒲英说:“要是刘毅还在。也不能让你们女兵出来干这种重体力活啊!”
“没事,我和一般女兵不一样。对了,我师傅在土匪团怎么样啊?”蒲英关心地问。刘毅在演习前就被调到了土匪团尖刀连,实现了自己到作战部队的梦想。
“他呀,好着呢!身上虽然脱了几层皮,但是每天都能打重机枪。开心得了不得。”
“呵呵,开心就好。”
众人正在说笑,突然“噗——”的一声闷响。开车士官的头盔上“咝咝”地冒起了红烟。
他急忙踩了一脚急刹车,车子歪斜着冲到路边的浅沟里,停了下来。
大概因为这么一歪,第二枪才没打中前面坐着的刘技师的要害,但他的头上还是冒起了黄烟。
“敌袭。快下车!”
坐在后座的周班长,动作敏捷地打开车门。跳下车。蒲英这才反应过来,也跟着猫着腰下车,两人一起蹲在并不是很大的车门后面。
“身负重伤”的刘技师,向远处望了望。除了起伏的黄土岗和低矮的灌木丛,什么都没发现。
不过他也参加过多次演习,很快做出了自己的判断:“是狙击手!”
“咳咳,”同车跟着的戴着黄色臂章的导调员,干咳了两下,大声提醒:“你已经重伤昏迷,不能说话。”
“奶奶的。”平日里很讲文明的刘技师忍不住口出不雅之词。
“什么?”导调员的眼睛一瞪。
“我是骂那个狙击手呢。”刘技师赶紧解释。
导调员也懒得和一个“重伤垂危”的人计较了,他下车查看了一下车辆,见到激光感应装置也冒出了白烟,便在车前盖上画上了个大大的白圈——代表这辆车已经报废,无法使用。
司机士官在“临死前”完成了刹车后,就一直坐在座位上一动不动。此刻,见到导调员又宣判了爱车的死亡,只得苦笑着从衣兜里掏出烟,准备在漫长的等待收容过程中以烟解闷了。
蒲英问周班长:“我们怎么办?不能老这么蹲着吧?”
周班长按住了她背上的电台,将她压得更低一点,坚决地说:“现在不能动!那边的狙击手,肯定还在瞄着咱们呢!”
蒲英被他说得毛骨悚然的。
司机和刘技师突然这么毫无征兆地就被狙击了,虽然他们不是真的死了,但是从此退出演习,真是一点不好玩啊。
而且,小队里仅剩的两个没死没伤的人,也给吓得不敢动了。
狙击手在战场上真是太有威慑力了!
导调员拿起望远镜,朝前方望了望。不过,别说他没看见,就算是看见了狙击手的位置,他也不可能提醒“红军”的。甚至他为了怕阻挡“蓝军”视线,还自觉地闪到了路的另一边——真是很好地执行了客观中立的立场。
刘技师知道,己方两名技术兵在狙击手的枪口下,根本就没有还手之力——但是,怎么也不能让“蓝军”把咱们一锅端了!
“我站起来,挡住视线,你们快往后跑,跑到几十米后面的那个大土坡后面。他们就打不着了。”
“刘工……”蒲英看着刘技师站在座位上,头上的黄烟还在冒着,感觉他比平日高大了许多。
“快跑!”周班长已经一把拽起她,猫着腰以“之”字形路线,向那个大土坡跑去。
刘技师则双手像风车一样上下舞动着,嘴里还大声嚷嚷着:“来啊,来啊,来打我啊!”
五百米外,一个趴在几块石头后面的狙击手,无情地扣动了手中的扳机。同时口里吐出冷冷的两个字:“找死!”
毫无悬念地,刘技师头顶又冒起了红烟。
狙击手不再理会那个“小丑”,枪口迅速瞄准了周班长的后心。“砰”地一枪,周班长应声倒地。
蒲英扭头看了一下,心里虽然气愤,脚下却更加快了步伐。
那狙击手的枪口跟着她的背影瞄了瞄,却停下了。直到她消失在地平线后,也没有开枪。
“怎么不开枪?”旁边的观察手问。
“靠!你小子有没有人性啊?女兵也打?”
“现在不是在战场上吗?女兵也是敌人啊。”
“演习而已。要不要那么认真啊?”
观察手不再说什么了,大概他也觉得没必要对一个女兵,而且还是个小列兵来真格的,反正她也无关大局。
蒲英可不知道自己的这条“小命”是对方手下留情放过的。
她翻过大土坡后,虽然身后那种芒刺在背的感觉好像消失了。但已经吓出一身冷汗的她,没敢耽搁,撒开腿向着前指营地的方向跑过去。
蒲英不敢走大路。怕后面的追兵开着车追上来,便一直奔跑在路旁的山岗上。借着乱石灌木和杂树的掩护,一路上倒也没再遇到“蓝军”。
距离营地一千多米,都能看见那片树林的时候,她突然听到树林深处的枪声大作。还伴有剧烈的爆炸声。
不会吧?敌人这么快就赶到前头了?
蒲英停下步子,一仰头。才发现那边断崖上方的天空中,出现了好多迷彩色的伞花。
密密麻麻的,好像天女散花。但蒲英知道大事不妙了。
“空降兵!”她忍不住惊呼了一声。
虽然知道那里已经是战场,很危险,她这个非战斗人员过去了也无济于事,但蒲英还是忍不住向那边飞奔过去。
本来安排了重火力组警戒的树林中,看不到侦察营战士们的影子,想来是赶回去增援了。
蒲英继续跑到树林深处,被营地惨烈的战争场景惊呆了。
天上盘旋降落的特种兵中,虽然也有不少人身上冒起了红烟,但是余下的人还是速度极快地来回掠过营地上空,手中不停地向地面投掷手雷。
演习用手雷落地后也会爆炸,只是没有杀伤力。
地面的营帐感应到爆炸,发出了“起火”的白烟。在炸点附近还在战斗或隐蔽的“红军”身上,也纷纷冒起各色彩烟。
这些蓝军也太牛了!
这个奇袭,就跟飞机空中轰炸也没什么区别了。
不过,蒲英搞不懂他们在空中,怎么就能把降落伞控制得如此自如,飞得如此之快!
冯垚等“红军”军官;却在受袭的第一时间,就知道这支突击队应该是来自空降军特种部队。
虽然特种兵都号称是三栖精兵,但各兵种各军区还是有各自的长项。比如,玩深海潜泳谁也比不过海军陆战队的蛙人,而玩动力翼伞,谁又能比空降军的特种侦察兵更厉害呢。
要说到反应速度,还得是空降军更符合“快反”的概念,所以这支部队也一直是军委和总参直接掌握和重点建设的王牌部队。
“红军”早知道“蓝军”拥有一支空降军特种分队,只是没想到这只飞鹰的首次亮相,就对“红军”指挥所来了个斩首行动。
原来,昨夜的那支和侦察营交火的“蓝军”特种分队,虽然被“红军”打退并失去了“红军”的踪迹,但是他们根据交火对手的实力,和之前截获的电台信号,坚信刚才溜走的是一条“大鱼”。
“蓝军”总前指对这个情报很重视,便将视为杀手锏的空降军飞鹰特种分队也派了出来。
飞鹰们于凌晨在昨夜交火地区跳伞后,就放出无人遥感机对周遭进行侦察。很快就幸运地发现了隐藏在断崖下的“红军”指挥所。
他们毫不犹豫地发起了攻击。
善攻者动于九天之上。
“红军”前指的警卫组,将警戒重点放在了前方开阔地带的树林,对断崖一侧,特别是天空的防守明显准备不足。
现在,他们终于尝到了麻痹大意的苦果。
看到“蓝军”落地的飞鹰越来越多,冯垚知道大势已去,便不再举枪射击,而是跑回了参谋的帐篷内。
“格式化硬盘!销毁文件!”
在他的带动下,帐内的人们纷纷行动起来。
冯垚又想起了通信台,正要转身想去通知。却被一人拿枪抵住了腰背。
“不许动!缴枪不杀!你们被俘虏了。”一名“蓝军”士兵大喝了一声,同时数名“蓝军”士兵也冲进了帐篷,并迅速占领了四角。
一名军校学员愤然拔枪还击。
“砰!”的一声。冯垚身后的那名特种兵竟然毫不留情地扣响了扳机。
学员痛苦地捂着胸口倒地,头上自然是红烟滚滚。
“干什么?不知道空包弹五米之内,也有杀伤力吗?”冯垚一把抓住了“蓝军”士兵手中的枪。
士兵的脸上涂满了伪装油彩,表情十分狰狞,手一抬从大腿上拔出手枪。这回是对准了冯垚的太阳穴。
“对不起,首长!缴枪不杀!”
尼玛,碰上这种二杆子士兵,真倒霉啊!
帐内众多的“红军”校尉级军官和准军官们,只得屈辱地放下了手中枪,举起了双手。
当他们被押出帐外时。蒲英躲在不远处的一处灌木丛中,正好看到了众人垂头丧气的表情。
蒲英不知道怎么办好了。
刚才的战斗进行得太快了。她先是看天空中高速飞行的翼伞看得愣了神,等想起了自己身上也有枪。刚拿出来瞎打了几枪,也不知道打中了没有的时候,就发现战斗已经进入了收尾阶段。
“红军”败得太快了。
蒲英放下枪,呆呆地看着那边硝烟和彩烟弥漫的战场,心里一片茫然。
很快。她看到师长头上冒着红烟从指挥车里走了下来,顿时感到口中发苦:完了。红军输了,我们输了。
常安是“自杀”的。
作为飞龙师的师长,绝不能有被俘的历史,即使是在演习中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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