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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兵英姿-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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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倒是颇合上级医师的身份。

小高医生自然凑趣地答应着。池军雁却只是矜持地点点头,显得并不是特别热情。

梅骅骝本来也不善于交际,场面话说完了便起身道;“我先回值班室,洗刷一下。”

池军雁却突然开口说:“梅老师,你一会儿让那个女兵出院去参赛前,别忘了签个同意书啊!”

梅骅骝停住了脚步,诧异地说:“参赛?你也相信啦?”

“什么?”池军雁不明白。

“我是为了骗她动手术,才那么说的。”梅骅骝得意地说。

池军雁却愣住了。

因为梅医生在手术开始前的那番做作——交代麻醉医生不用硬外麻而用局麻。那瞻前顾后的架势,真的是连她也被骗住了。

小高自然也同是上当受骗的群众。

醒过神来的小高嚷嚷道:“不是吧,梅老师?你的演技也太高了!”

“呵呵,对付蒲英这种自以为是的小丫头,就不能用正常的手段。”

梅骅骝其实也没错。他是深知蒲英脾气太倔,只能这样诳她上套。

池军雁回想起蒲英的眼神和口气,不放心地说:“万一,那个小女兵还是坚持要去比赛呢?”

“不可能!一会儿麻药过了,她疼都疼不过来呢!我看她还怎么去比赛?”梅骅骝胸有成竹地说。

池军雁见他这么自信,只好耸耸肩。不置可否。

快到上班时间了,陆续有早到的医生进来和他们打招呼。

梅骅骝也走出了医生办公室。

快走到护士站时,看到一个矮个子女兵踮着脚趴在护士站台前。焦急地问;“请问,今天早上送来一个女兵,叫蒲英的,住几床啊?”

梅骅骝喊了一声:“苗苗,你来看蒲英啊?”

“梅医生?你怎么在这儿?”

苗苗先是一惊。后是一喜。当有自己很关心的人住院时,能遇到一位熟识的医生,心情自然会轻松一些。

梅医生答:“嗯,我是借调过来帮忙的。”

“那你看到蒲英了吗?她怎么样啊?”

“她没什么事……急性阑尾炎……已经做了手术,现在30床。”

“哦,啊?。哦……”苗苗的心情随着他的话几起几落,听到“30床”后,便立刻转身往病房冲。

“哎。回来!”梅骅骝哭笑不得地叫住她,“30床,应该走这边。”

“哦!谢谢梅医生。”

苗苗赶紧修正了方向角。

梅骅骝看着她的背影,笑着摇摇头:这两丫头,性格差那么多。怎么也能成为好朋友呢?

苗苗是吃早餐的时候,才听说蒲英生病了。她连饭都没顾上吃。和摄像师大哥说了一声后就打了个的,直接赶到医院来了。

张参谋见她来了,正好把蒲英托付给她,他好回去准备带队参赛的事。

临行前,他交代蒲英:“小蒲,我觉得你还是别勉强自己!就在病房里好好休息。你都病成这样了,不能参加比赛,我们大家都能理解的。”

“知道了,张参谋,我心里有数。”

等张参谋走了,苗苗惊讶地问:“我没听错吧?张参谋的意思是,你还想着要比赛?”

“嗯。”

蒲英轻哼了一声,慢慢挪动了一下身子,弯起膝盖半躺着,好让手术刀口处能感觉轻松一些。

不过,她感觉那里好像已经从刚手术后的木然,渐渐出现有些钝痛和刺痛了。

苗苗看着她皱着眉头的样子,也猜到了她很难受,忙在她身后帮着垫高枕头,好让她躺得更舒服一点。

蒲英冲她笑了笑:“可以了。对了,你不去报道新闻了?现在开幕式马上就要开始了。”

“你都这样了,我哪有心思去采访啊?就让摄像师大哥自己拍几个镜头,后期我配个解说好了。”

“其实,我这里也没什么事,一会儿就过去参赛了。”

苗苗撅起嘴:“你是不是嫌我碍事?”

“不是!”蒲英见苗苗有点不高兴了,赶紧说:“我想擦把脸,能帮我一下吗?”

苗苗拿起床下放着的洗脸盆,里面有医院给配发的洗漱用品,走进了洗手间。

一会儿,她就拿着条湿毛巾过来给蒲英擦起了脸和手,嘴里还嘟囔着:“我们昨天一起吃的火锅,怎么我一点事没有,你就摊上个阑尾炎呢?”

原来她是因为自己的请客使得朋友发病而自责呢。

蒲英笑着说:“是我人品不好。”

苗苗终于被她逗得一笑:“嗯,有可能。不过,你能碰上梅医生给你做手术,人品也算不错了。”

“是啊。要不是有他开绿灯,同意我一会儿去比赛,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办呢。”

苗苗听了直摇头;“不是我说你,你的好胜心也太强了吧?都开刀动手术这么大的事了,还不肯好好歇着,你到底图个啥?”

蒲英愣了一下,她还真的没想过这个问题。

似乎这是个完全不需要考虑的问题!

因为她是王班长带出来的兵,因为她打败了一心想参赛的惠玲玲,所以,她就该义不容辞地去完成这次比赛!

什么困难。都不能阻挠她参赛以及夺标的决心!

苗苗这么突然一问,蒲英冷静一想,也知道以自己现在这个虚弱的状态。恐怕是与锦标无缘了!

可是,她还是觉得自己如果连赛场都没有进去,就这么放弃的话,会对不起很多人的!

“不图啥,就图个心安理得。”

苗苗听了虽然并不赞同。但也知道蒲英的个性难以被说服,便也不废话了,“好吧,你参赛的时候,我就一直陪着你,给你换液体!”

蒲英笑着握了握苗苗肉乎乎的小手。一切尽在不言中。

当梅骅骝再次走进病房时,看见的是两个女兵手拉着手说悄悄话的温馨场景。

他“嗯哼”地干咳了一下,才说:“丫头。感觉怎么样?伤口疼不疼?”

“疼。”被他这么一提醒,蒲英立刻觉得自己的伤口火烧火燎的,又像是有钝刀子在那儿割似地疼了起来。

“嗯,疼是正常的。要不要打止痛针?”梅骅骝的嘴角微翘,闪过一丝笑意。有时候。医生就是这么没同情心的。

“要。”蒲英还浑然不觉自己要掉进陷阱了。

“不过,我先提醒你。打了针是不疼了,可是会想睡觉,思维也会变得迟钝……你不是还要参加比赛吗?不怕受影响吗?”

蒲英愣了一会儿,才问:“有没有不睡觉的止痛针?”

“没有。”梅骅骝绷着脸回答。

“不会吧?那为什么叫止痛针,不如直接叫安眠药算了?”

“咳咳,”梅骅骝又干咳了一下,才说:“止痛药、安眠药、镇静药,还有麻醉药,这些药的具体机理虽然不同,但都会使中枢神经的某些功能发生抑制,所以它们往往都有止痛和催眠的作用,不可能分割开来的。”

蒲英听得似懂非懂,不禁皱起了眉头。

苗苗看着她,担心地说;“要不咱们别参赛了,伤口那么疼,就打一针止痛针,好好休息吧?”

“就是,我也这么觉得,”梅骅骝附和道:“不打针,就疼;打针,就困——反正都不适合比赛,我看你还是放弃吧?”

蒲英猛地抬起头,盯着梅骅骝,若有所悟地说;“梅医生,你原先是不是根本就没打算让我参赛啊?”

“咳咳,谁说的?”梅骅骝挺直了腰,一本正经地说:“只要你的体力允许,你去参赛,我不反对!”

“真的?”蒲英的声音里透着满满的不信任。

“真的!真金白银的真。”梅骅骝硬撑到底。

蒲英没有被他骗过去,她相信梅医生其实根本不看好自己的行动。

这是他以医生的理性做出的判断。

那么,自己该不该一意孤行呢?

现在这个身体状况,不光是有伤口疼痛的问题。高烧虽然退了点,但刚才测的体温还在38。5摄氏度以上。身子虚弱不说,胃里也还有点恶心难受,大概是麻药或是炎症没完全消退的缘故。

总之,身体状态很糟!

我如果还是强行参赛,万一表现得不好,会不会让人说我是明知夺标无望而去“作秀”的,说我是去挣政治表现的呢?

这个念头在脑海中刚一闪现,便被蒲英否决了——真可笑,我还需要挣什么表现?

全军能有几个立下一等功的现役女兵?这样的表现,早就足够让我在师里和集团军比王班长还牛气了。

蒲英啊蒲英,你真是越活越活回去了!

你什么时候变得也这么在意别人的看法了呢?

你管别人说什么呢?只要是你想做的,想做就去做吧!

哪怕是最后失败了,但行动的过程一定会让你有所收获!

以前。你做事的功利心太重,去比赛总要得到什么,或是要找到个追赶和超越的目标。

这一次,你的前面没有利益,没有敌人。

你要战胜的只有你自己!

蒲英想通了,伤口一瞬间似乎也没那么疼了。

她微笑着对梅医生说:“好吧,不打针,我参赛!”

当池军雁医生看到梅大博士一手推着输液架,一手提着药箱,陪着蒲英等人去坐电梯的时候。不禁抿嘴一乐:搬石头砸自己脚了吧?

梅骅骝看到了池医生戏谑的笑容,他心里也很郁闷啊,但是话已经说出口了。自然只好履行陪同参赛的义务。

当蒲英赶到训练中心时,最先举行的有线兵户外越野和放线架线等项目,刚刚接近尾声。

集团军的成绩不错,有多人拿到了前三的好名次。

张参谋正在组织话务兵和无线专业的参赛队员准备入场。

看到蒲英最后时刻还是赶来了,他也不再多说什么。一边指引她入场,一边说:“放松比,不要给自己压力。来了就是好样的!”

周遭的人看到蒲英的样子,都自动给她让出了一条路。

赛场内的监考军官也迎了出来,了解情况后,帮着将她的座位调整到后面的角落。既方便医生进行换液体之类的治疗操作,也不影响别的选手。

蒲英慢慢地坐下,抬头一看。发现不少选手都在看着自己。那些目光中充满善意,有佩服也有鼓励。

她冲大家点点头,便静下心来准备比赛了。

比赛开始了,分坐蒲英一左一右的苗苗和梅医生,始终都在关注着蒲英答题的情况。

蒲英终究是人。不是神。

手上扎着液体,身上也乏力。她的高手速根本就没有发挥出来,仅仅在几十名参赛者中名列中游。

这其实已经很了不起了,蒲英却还是感到有点沮丧。快速发报,本来是她最有把握的项目,现在的这个成绩,就等于失利了。

在等待进行下一场赛事的中途,梅医生走出去接了个电话。当他回来时,看到蒲英一手捂着自己的嘴,一手揉着自己的心口,苗苗则一脸心疼又无可奈何地看着她。

“是不是恶心,想吐?”梅医生走近了问。

“还好吧。”蒲英努力打起精神回应着。

身体的生理反应,却并不是意志能完全控制的。她紧锁的眉头,早就告诉了梅医生:她现在很难受。

梅骅骝在心里长叹一声,蹲下身子,抓过她那只没输液的手,使掌心向上翻转过来,然后对着她手腕上方的内关穴按摩起来。

过了一会儿,蒲英的眉头舒展了不少,不禁感激地朝梅医生一笑:“谢谢,好多了。”

梅骅骝看到她的笑容后,面部却僵了一下。

半响,他终于下定了决心似的问:“丫头,你是不是一定要参加后续的比赛?”

“是。”

“好吧,败给你了。”

梅骅骝终于从药箱取出了针灸针,让苗苗挽起蒲英的裤腿,简单消毒后对其小腿上的足三里、阑尾穴、胆囊穴等穴位开始行针。

不到一分钟,蒲英就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肚子好像疼得好多了。”

苗苗先是一喜,马上又换了不满的怒容:“梅医生!你明明有办法,刚才为什么不给英子止痛?”

梅骅骝有口难辩啊。

他这个针刺止痛的方法,一开始为了让蒲英就范而没有施展,后来也只好对蒲英一脸咬牙忍痛的样子视而不见了。

但是,明明伤口疼痛的人是蒲英,他的心里好像也被人割了一个小口子似的,一阵阵的刺痛着——以至于他终于按耐不住,而暴露了。

此刻,迎着苗苗的怒火,梅医生不约而同地和池医生对自己做出了相同的评价: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脚啊!

蒲英的疼痛虽然稍有缓解,但是身上一阵阵的虚弱无力感,并没有改善。

第二场,抗干扰抄报。

不知怎么,她感觉耳朵没有平时灵了,那些混杂在噪音中的报文,听起来颇有些吃力。后来听梅医生说,应该还是麻醉药残留的影响。虽然手术用的是局麻药,但是少量吸收入血后还是会对别处的神经有抑制作用的。

这一次,蒲英的成绩依然只是中流。

此时,连不熟悉她的监考军官们都看出来了:这个女兵要不是因为生病动了手术,真正的实力一定很强大!

可惜啊,在现在这种情况下参赛,对她实在是太不公平了。

一个虚弱的病人,怎么可能战胜周围这些健康的,并且专业水平也不弱的军中精英呢?

此时已到中午,比赛项目暂停,选手和工作人员们开始进工作餐。

蒲英还不能吃东西,只能继续输液。

梅骅骝请张参谋帮忙找了间办公室,做她的临时病房。在这里,他又给她扎了大椎、太阳、印堂、膻中、中脘、气海、中极等大穴。蒲英进一步感到躯体的疼痛不适,缓解了很多。

利用别人午餐的时间,她抓紧时间小睡了一会儿。

迷迷糊糊中,蒲英听到有人推门进来,还以为是苗苗进来了,便问了一声:“你吃完了?”

半天没人回答。

蒲英奇怪地睁开眼,看清来人的样子后,不禁呆住了。

*********

【感谢真贞、轻扬30的粉红票】本月不用担心剃光头了(^o^)/~

☆、072章 赠言的力量

072章

来人是冯垚,是已经很久没见的冯队长、冯参谋。

三个月前分别时,他还是上尉,现在肩头上已经佩上了鲜明的少校军衔。

不知是不是因为视角的问题,蒲英只觉得眼前的冯垚风采依旧,却又比记忆深处的还要高大俊伟。

她一时间有些恍惚。

冯垚微微一笑:“怎么?还没睡醒?”

“嗯?”蒲英终于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也不是因为发烧头晕而眼花了。

眼前的人,真的是冯队长!

她不禁为自己的失神而有些脸红,忙一手撑着身体坐了起来。借着这个动作平息了有些紊乱的心率后,她才又仰起了脸,灿然一笑:“是啊,我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呢!”

冯垚的目光一闪,嘴角已经轻轻上扬,眼中的笑意更盛。

他就近拉了张椅子,在蒲英身旁坐下,也没有急着说话,就这么微笑着、打量着蒲英。

“冯队,你怎么会来这里?”蒲英恢复了平静。

“听老梅说你在参加全军大赛,特地来给你助威啊。”

“没什么威好助的……我都比砸了。”

蒲英微撅着嘴,对自己今天的表现有些懊恼。相比铁人三项,她更希望自己在专业比武上有所建树。

“噢……”冯垚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从随身背着的挎包中拿出了一本书,“还有,我是来给你送书的。”

“啊?这么快就出版了?”蒲英欣喜地就要伸出双手去接。

“小心手。”冯垚却扶了一下她那只还在输液的手,将她的手轻轻放在一边,然后把书递到另一只手里,“谢谢你帮我打印文稿,省了我很多事。”

蒲英笑着摇摇头。单手就翻起了那本厚厚的书。

封面背景是铁锈红色的滔滔大江,在其上方金红色的霞光中,四个字的书名题写得十分豪迈雄浑。

这个封面整体设计是很大气的,但就是没有浮凸或是烫金之类的艺术处理,使得本来壮阔的画面也显得平淡了。

再翻开书页看内容,蒲英发现印刷的字体有些小,而且页面也微微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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