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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兵英姿-第2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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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大姐疑惑地问:“你借了多少钱啊?”

“很多很多,具体您就别问了!您只管把地址给我——相信我吧,我一定会把钱全都还给肖家的。”

“不是啊,小李,这可不是相信不相信的事儿,我总得知道……哎,哎,小李,你别走啊!”

肖大姐看着抢出门去的李琪的背影,愣了半天,然后转头问方霖天:“大兄弟,这个小李,说话怎么不清不楚的?她没事吧?”

方霖天刚刚给愣在一旁的蒲英丢了个眼色,示意她去追李琪,此刻听到大姐的问话后,只能苦笑着说:“没事,没事……”

他心里却在说:没事……才怪!

招待所外的小路上,蒲英追上了李琪,挽着她的胳膊一起走。

她还什么都没说呢,李琪就没头没脑地说道:“我没事。”

自从肖勇牺牲后,每当蒲英靠近她,想安慰一下她的时候,她都会回以这句话。而她除了经常发呆,和有点恍惚,倒也一直没有出现情绪失控的情况。

可是,蒲英怎会不了解李琪呢?

李琪在某些方面和她太像了!

两人遇到痛苦时,都不会像一般女生那样反应激烈,而是会将感情神经的反射通道迅速关闭,这样既可以逃避那份噬心的痛苦,又可以让理智掌控行为。

这样的她们,表面上似乎对痛苦的反应不大,但实际上她们心中的伤痕却太深太深!最终,她们反而不及一般的女生从痛苦中恢复过来的速度快。

心理医师遇到这种情况,也会感到很棘手。

因为这种人的心理,极具防御性,很不容易接受心理治疗的暗示和诱导。

她们要走出心之迷津,能依靠的,只能是自己!

蒲英对李琪的痛苦感同身受,也知道李琪会一直这样苦着自己,但她还是想多陪在李琪身边,传递自己的关心和支持给她,并希望她能早日敞开心扉,将痛苦释放出来!

这时候,她还没有意识到,李琪的情况,其实比她想象的还要严重!

一直貌似正常的李琪,在第二天早上,也就是在肖勇的追悼会即将召开的这一天早上,突然从营房里失踪了!

特战旅的男兵女兵们全都动员起来,将整个军营里里外外地翻了个遍,也没发现李琪的影子。

今天这么重要的日子,她会跑到哪儿去呢?

ps:

【谢谢phyllis5167的平安符】

☆、055章 爱永不凋谢

滕春气得在办公室里大拍桌子:“这是什么刁兵?胆子也太大了!抓回来后,非关她几天禁闭!记大过!还得在全旅大会上做检查!“

方霖天听的是大皱眉头,十分反感她又这么不问青红皂白、简单粗暴地处理问题。

他忍不住拖长了声调,慢慢说道:“滕教导员——我们手下的兵,出了这么大的事,你我两个主官,是不是也该做一做检查啊?哦,不对,这事儿属于作风纪律问题,是您分管的工作,那就麻烦您这位政工干部去给旅部好好解释解释吧……至于我嘛,倒是可以不必了。”

“……小方?你这话什么意思?”滕春的眼睛猛地瞪大了,很是惊讶。

方霖天平时一向嘻嘻哈哈的,对她这个大姐也总是很尊重,很好说话的样子。腾春一直觉得,两人的合作还算愉快,所以此刻根本不明白他怎么会突然说出这么讽刺的、几乎是当面翻脸的话来。

“我没什么意思!”方霖天的神色一肃,一边往头上扣上帽子,一边往外走,“滕教导员!我们现在的当务之急,应该是先把人找回来,绝不能让她出什么意外!然后,再讨论怎么处理她的问题。”

滕春站在原地看着方营长摔门而出、头也不回的背影,愣了半响之后,赶紧追了出去。

他们在旅部监控室内回放了营区所有摄像头的录像,也没发现李琪的踪迹。

这个结果,方霖天倒也早有预料。一名特种兵,铁了心不想让人发现的话,还真没那么容易找到线索。

所以,他早就让军犬队出去追查了。

不过,军犬员追踪到某处僻静的围墙外,就没法再追下去了。一检查,原来是地上洒了能让军犬嗅觉失灵的瓦斯粉。

滕春听了不禁更生气了:“真行啊!长本事了,都学以致用了!”

方霖天这次也没什么话说了。心里暗暗埋怨李琪:这姑娘,怎么这么“轴”啊?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请假?非要这么大动干戈地跑出军营?这性质多严重啊!要是捅到旅部或是军部,首长们一生气,一个逃兵的大帽子扣下来,谁还保得住你啊?

时间紧迫,那边追悼会就快要举行了。方滕二人都不能不出席的,所以只能把这事儿暂时委托给了值班参谋和警卫连的人跟进。

当他们俩赶到会场门口时,发现蒲英并没有按照他们的吩咐在会场里面带好女兵队,而是在门外踱来踱去,像是在等人。

蒲英老远就看到了两位直属领导。赶紧迎上来说:“营长。教导员!我刚才想到了一个地方——我猜。李琪可能会在那儿!”

方霖天迫不及待地问:“在哪儿啊?”

“龙江市郊外的一个小面馆。”

滕春问:“那有什么特别的?”

蒲英缓缓低下头,轻声说道:“是肖教官,他以前曾经带我们去那儿吃过几次面。”

方霖天抬起手轻轻拍了拍蒲英的肩膀,以示安慰。“明白了。这样吧,我给你派车,你亲自去把她接回来!最好能在追悼会开完之前赶回来……”

蒲英想了想,说:“我尽力吧。”

滕春不满地说:“怎么只是‘尽力’?你应该说‘保证完成任务’!这样吧,我再给你多派几个人!只要李琪确实在那儿,你就是绑也得给我把她绑回来!”

蒲英霍地抬起头,大声说道:“我做不到!李琪是我的战友,不是敌人!我不会强迫她,更不可能去绑她!”

“你。你这什么态度?”滕春气得声音都在发抖了,“我没说她是敌人,但她现在是‘逃兵’!你得摆正自己的立场!”

“什么立场?教导员,拜托你把我们士兵当人看好不好?我们不是机器,也是有感情的。也会软弱,也会痛苦的……”蒲英的情绪也很激动,声音越说越大。

“够了,蒲英!”方霖天急忙喝止道:“你少说两句!”

蒲英扭过头,紧闭着嘴,不吭声了。

可是她们刚才说话的声音太大,不但周围路过的,连会场内的军人都闻风出来看热闹,对二人侧目而视,还指指点点的。

滕春当着众人被一个初级士官顶撞,面子一时下不来,瞪大了眼睛,死盯着蒲英说:“好好好!我算知道怎么回事了!原来,有你这么个目无领导的区队长,才会有李琪那种胆大包天的逃兵!”

“她不是逃兵……”

方霖天一个箭步挡在了蒲英面前,阻止了她的再次发飙,同时也冲着滕春厉声喊道:“滕教导员!”

滕春没好气地说:“干什么?”

她就像吃了炸药似的,嘴里都在往外喷着火气。

方霖天知道也许是自己把她气着了,为了不激化矛盾,他做了个深呼吸后,尽量放缓了语气说道:“现在你我都不方便离开会场,所以只能靠蒲英去找人!”

“不用她!就让史香玉,或是陈然,去好了!”滕春还对蒲英的怒气未消。

此时,女兵们听说队领导们在外面吵架,也都纷纷跑了出来。

史香玉和陈然已经多少听到了几句,不禁相互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担忧。她们不是担心自己完不成任务,而是担心木兰支队的高层要内讧。

好在方霖天虽然对滕春有些不满,但在女兵们面前还能以大局为重,一直给她留着面子。

他走近了几步,耐心地对滕春说:“教导员,这里面的事情有些复杂,史香玉和陈然都不了解李琪,今天能把李琪带回来的人,全队上下恐怕也只有蒲英了!”

“带个人回来,能有多复杂?”

方霖天叹了口气,看来今天不跟滕春说清楚是不行了。他看了看表后,才说道:“这样吧,追悼会还有半小时才开始。你跟我来一趟,就知道了!”

滕春本不想走,但见方霖天一直很坚持,也本着息事宁人的想法同意了。

蒲英也被方霖天叫上。三人一起去了他的宿舍。

当看到方霖天拿出来的东西,听了他的说明之后,滕春终于不再反对了。

而蒲英却心情沉重地拿着那几样东西,登上了专车。

当她来到龙江郊外那家卖牛肉面的小面馆时,却看到大白天的店门都关得严严实实,上面还挂着“今日歇业”的牌子。

来应门的老板,一见到身穿迷彩的蒲英,立刻就认出了她也是常来店中的战士之一,赶紧把她往里面让:“你来了就好了!你那个战友,今天很不对劲!大早上的天还没亮。她就来敲门。说是要包我的店一整天……”

蒲英一抬头。已经看到李琪——就在老板的身后,就在空空荡荡的厅堂里,她独自一个人坐在一个靠墙的桌边,右手支颐。

桌子上。摆着两碗牛肉面。

她面前的碗中,只剩了一半的面。而对面的碗中,是满满的一碗面,一双筷子安安静静地搁在碗沿上。

蒲英看到李琪一直凝视着对面那碗堆得满满的牛肉面,浑然不觉有人进了店,不禁心里一酸,眼泪差点就落了下来。

她紧闭了一下双眼,将泪意忍了回去,然后对老板轻声说道:“麻烦您。可以让我们单独待会儿吗?”

老板点点头,将门关上,走到厨后去了。

蒲英慢慢地走到李琪的身边,坐下时还小心翼翼的,生怕惊吓到了她。

坐了一会儿。她发现刚才在车上酝酿的那些劝说的话,不知从何说起……最后,她缓缓伸出手去,轻轻地搭在了李琪随意搁在桌上的左手手背上。

李琪的睫毛一颤,眼珠转了过来,待看清是蒲英后,淡淡地笑了一下:“你吃面吗?”

“不吃,我吃了早饭来的。”

“那就陪我坐会儿。”

“好。”

等了一会儿后,蒲英又问:“你,准备在这儿,待多久呢?”

李琪不回答。

“跟我回去,好吗?”

李琪慢慢地说:“我现在,不想回去。”

蒲英的手忍不住握紧了李琪的左手,“跟我走吧!你忘啦?今天是送教官走的日子……”

李琪却猛地抽回了左手,然后两手抱住了自己的上臂,身子斜向旁边躲着蒲英,头还不停地摇着,“不,你别说了,我就是不回去。”

“你这是怎么了?”蒲英扳着她的肩膀,将她的身子扭过来,朝向自己。

“你别管我!就让我待在这儿吧!”李琪使劲扭着身子,眼睛也躲避着蒲英的视线。

“李琪!”蒲英突然大喝一声,双臂更加用力地抱紧了她,“听话!跟我回去!”

“不,不,什么时候都行,就今天不行!”李琪没有再使劲挣扎,但却闭紧了双眼。

蒲英忽然看到,两滴晶莹的眼泪从李琪的眼角滑落了下来。

她不禁灵光一闪,失声问道:“你不回去,就是因为不想参加教官的追悼会吗?”

李琪依然闭着眼,半响之后才微微点了点头。

“为什么?是不是因为你潜意识里,一直不接受肖教官已经死了的事实,你一直还当他活着,”蒲英一边用手指轻轻抹去李琪的眼泪,一边喃喃地自问自答,“你可以当他还在外执行任务,你可以寄钱给他父母帮他尽赡养的任务,你可以和肖大姐谈笑风生……可是,你就是不能去参加教官的追悼会!因为,只要一看到那灵堂挂着的遗像,一看到那盖着军旗的灵棺,你就再也无法说服自己——教官还活着了,对吗?”

听着她的话,李琪脸上的泪越流越多,胸部剧烈地起伏,终于将头埋到蒲英肩上,紧紧地搂住了她,仿佛蒲英是洪水中的一株大树一样不肯撒手。

蒲英搂着她,不时用手摩挲着她那不时颤抖的背心,“李琪,我知道这很痛苦,可是我们是坚强的战士,不能被痛苦征服,你说对吗?而且,教官临走的时候,如果看不到你,那他该多遗憾啊?我们不能让教官走都走得不放心。对不对?”

“不,我要呆在这儿!我还有好多话,都没跟他说呢……”李琪的声音带着哭腔。

“没事没事,教官他什么都知道。”

“不,他不知道!英子,我现在特后悔……当初为什么要怕小黄多心,为什么前怕狼后怕虎地不敢跟教官表白?要是我那时候说了,现在也不会这么难受了。”

蒲英觉得肩膀上都有了一片湿意,犹豫一会儿后,她又轻拍着李琪的背。劝道:“那大概就是天意。你和肖教官。是有缘无分吧……”

“行了,英子,你就别给我脸上贴金了!什么‘有缘无分’啊,其实我就是单相思罢了。说真的。我有时也觉得自己挺没劲的,明明肖勇一直就很讨厌我,我还上赶着喜欢他,真没劲……”

蒲英猛地捧起她的脸,“李琪!你怎么会这么想?”

“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吗?他和肖大姐会提起你,提起小黄,可就是从没提到过我啊。”

李琪的眼圈红红的,脸上也湿漉漉的——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让看惯了她冷傲清艳模样的蒲英。很不适应。

这货不是李琪!

那个自信到自负的李琪,那个骄傲得像孔雀一样的李琪,怎么可能为了一份没有挑明的感情,就失落成这样?

“你就这么在乎肖教官吗?”蒲英皱着眉头问。

“我知道你看不起我,我也不想的啊!我本来在男女之事上也很潇洒的。甚至我压根没想到自己会真的喜欢上一个男人,而且竟然是比我还矮的男人。可是,感情来的时候,就是这么奇怪——它根本完全不受自己的控制!那么多人追我,我都不喜欢!偏偏喜欢一个讨厌我的男人!我,我……”李琪突然又把头埋到蒲英肩上,闷声说道;“就是个抖m!”

要不是气氛实在太诡异,蒲英差点被她的说辞给逗笑了。

她本来要拍着李琪背心的手,都因此悬在半空中,停了一会儿后才缓缓放下。

蒲英是在思考,并迅速下定了决心。

她先掏出面巾纸,给李琪仔细地把脸擦干净,完了之后才郑重说道:“好吧!我告诉你,肖教官根本就不讨厌你,相反他心里是喜欢你的,甚至可以说是爱你的!”

“你干嘛要说假话来安慰我?你这是侮辱我。”李琪的脸上却显出了不快的神情。

“不,我没有说假话,我有证据。你看——”蒲英从衣兜里小心地捧出了一个透明的玻璃的小方盒,托在掌心递了过去,“这是什么?”

盒中铺着的红色丝绒上,静静地躺着一朵石花,一朵永不凋谢的花。

李琪惊讶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这,这不是我们在集市上,见过的那朵沙漠玫瑰吗?你从哪儿搞来的?”

“不是我,这是肖教官买的,是方营长在整理他遗物时发现的。”

“是……他买的?他为什么要买这个?”李琪边问边用微微颤抖的手从蒲英手里接过了玻璃盒。

蒲英看到李琪那明明已经猜到了事实却还在忐忑地询问的样子,不禁又好笑又心酸。

“当时你不是想买,可又因为没钱了,才不买的吗?肖教官偷偷买下这个沙漠玫瑰,要送给谁,还用得着问吗?”

“真是买给我的?”

李琪终于相信了,猛地将花盒放到唇边,长吻着不放。

眼泪再次从她脸上滂沱而下,但是这一回,蒲英分明看到李琪的嘴角洋溢着幸福的微笑,她的脸上也焕发出了美丽动人的光芒。

“这下相信了吧?你绝对不是单相思,肖教官心里也是有你的。”

“嗯。”李琪频频点头。

“那,咱们现在赶回去,送教官一程,好吗?”蒲英小心地问。

李琪迟疑了一下,又低头看着手中的沙漠玫瑰,紧咬着嘴唇,半响后终于点了头,“好,我要去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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