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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兵英姿-第1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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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问题?!

蒲英急忙抬起头看向医生,听他怎么说。

那医生的脸色略有些不悦。似乎不满意阿娜尔古丽对自己专业的质疑。

他指着那几幅还在电脑上的肺部x线图像,说道:“你自己看——肺纹理清晰,肺野干干净净的,哪儿有什么问题?”

蒲英一听之下,大喜过望。

她先前虽然一直觉得自己没事,但是毕竟有过胸痛和咯血的症状。心里还是多少有点不太踏实。这一回,有了专业人士通过仪器做出的“客观而科学”的诊断,她的底气一下子十足了。

阿娜尔古丽却还在刨根问底:“医生,那她的咯血,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不是因为肺裂伤引起的血管破裂出血吗?”

医生简直拿她没办法,只得问蒲英:“好了,我问你!你在受伤后,咯血了吗?”

蒲英眨巴了两下眼睛,缓缓地说:“什么咯血啊?我就是吐了一口血罢了!平时练硬气功,也就是挨揍训练的时候。我也会被打得吐血——吐血应该没什么吧?”

“咯血和吐血是不一样的!咯血是咳出来的,吐血是吐出来的……”阿娜尔古丽一着急,说话都词不达意了,解释也跟没解释一个样。

医生却抓住了蒲英话里的信息,“你练过硬气功?”

蒲英点头。

“那你背部中枪的时候,是不是运功抵抗了?”

“当然!这是本能。”

“那就不奇怪了!”医生马上转向阿娜尔古丽。神色轻松地说:“是这样的——她中枪的时候,由于用了硬气功,所以肺内压力增高了,这才抵抗住了枪弹的撞击,也没有使里面的肺发生震裂。不过,在运功时声门会突然关闭,导致附近的压力差,可能让咽喉部的粘膜的毛细血管发生破裂,这才让她吐了一口血……嗯,严格的说。这个吐血,还真的不是咯血!”

“是这样的?”阿娜尔古丽有点疑惑,但也有点被说服了。

她想了想,又轻拍着蒲英的背部问:“你现在,这里头。还有什么不舒服没?”

“没有啊,挺舒服的!特别是你给我吸氧之后,我的感觉特别好!要不,一会儿让我再吸点?”蒲英的表情自然,一直笑微微的,说到最后还带了点撒娇的意态。

“不行!”阿娜尔古丽被她感染,也冲她皱了皱鼻子,“吸氧也不能多吸的!”

一直默不作声的方霖天,这时终于开口,向医生做最后的求证:“这么说,我的这个兵,身体没问题了?”

“是!就我检查的肺部来看,她没有问题。”医生的回答既肯定又谨慎。

“这就够了!”方霖天咧嘴一笑,喜形于色。

有了这个结论,他终于可以将侦察计划上报指挥部了。

孟副部长和指挥组的成员,一起对该计划研究和讨论一番后,批准实施。

此时已经是下午三点左右,方霖天开始和各方面联系,准备人员和物资。

他本来是想亲自带队的,但肖勇却主动要求带领蒲英一组前往后山,而让方霖天带领陈然那一组留守指挥部,参与正面进攻——这样才能让女兵们见识到完整的攻击行动,得到更好的锻炼。

方霖天考虑到,万一女兵在侦察中出现意外,自己在这边可以马上建议指挥部发起正面强攻,去解救他们,也就同意了这个分配方案。

不过,他也一再拜托届时会护送女兵小组前往后山的戚一豪等人,好好照顾自己的兵。

在蒲英等人忙着做出发前的准备,特别是熟悉一些新的武器装备的时候,指挥部和哈桑的谈判交涉也一直在进行。

哈桑对警方迟迟不肯交出七名交通员,表示极度不满。

他认为警方缺乏和平解决问题的诚意,于是对政府下了最后通牒——再不释放交通员,他就会每隔一小时杀掉两名人质!

那两名可怜的女人,又被悬吊起来。

指挥部立刻要求和哈桑进行当面会晤。不过这一次,政府这边换了一个重量级的人物。

在一队武警战士的护送下,赛买提局长亲自陪着来自艾提尕尔清真寺的大毛拉——艾合买提。阿吉,前往工地门口和哈桑会面。(注:新疆的穆斯林。将清真寺的阿訇、教长称作“毛拉”,其中德高望重者称为“大毛拉”。)

阿吉大毛拉是新疆维吾尔自治区政协副主席、全国伊斯兰教协会常委,在新疆穆斯林群众中享有崇高的威望。

他是被喀什地委书记、行署专员等领导干部亲自登门拜访、陈说利害的诚意打动,才不顾七十多岁的高龄,冒着严寒和风雪来到高山上的危机现场。

一开始,他还想向那群迷途的羔羊传经布道。还想感化他们。

哈桑年轻时经常去艾提尕尔清真寺做礼拜,自然也见过这位大毛拉。他又自认为是一个虔诚的穆斯林,所以倒也不敢对阿吉老人有所不敬。

但是大毛拉一番苦口婆心的劝说,却是对牛弹琴了。

最后,大毛拉生气地说:“你还这么年轻,怎么比我这个老家伙还要顽固不化!先知曾经说过,穆斯林要顺应时代!可你呢?还活在中世纪呢!”

“尊敬的大毛拉,我并不是顽固!我只是为了保护我们维族人的文化和传统,这才奋起反抗**的汉化新疆的政策!” 哈桑说这话时,脸上的神情既庄严又虔诚。

大毛拉一时被他气得说不出话来。

“哼!一派胡言!颠倒黑白!”赛买提局长突然插话道:“我就不说你们东突分子里通外国的卖国行径。还有总是搞那些恐怖破坏活动,闹得人心惶惶的了!就说说你们的主张吧——你们想让全体维吾尔族的姑娘们,都抛弃传统的艾德莱丝绸衣裙,而穿上黑色的长袍和面纱!你们这才是在破坏我们维族人的文化传统呢!”

哈桑辩解道:“我们穆斯林崇尚黑白绿,本来就不该穿那些俗艳的红色黄色!”

“不对!”大毛拉气愤地说:“我们伊斯兰教,别称‘绿教’。是因为我们崇尚绿色,因为有绿色植被的地区是神赐予的,所以绿色是神圣的。绿色在世人的眼中,象征着和平与繁荣,我们的教义其实也是和平的!真正的穆斯林教徒,应该与世人为善,而不能用暴力与他人为敌。可是你们呢,整天对异教徒喊打喊杀,你们根本就违背了伊斯兰的教义!”

“够了!”哈桑勃然变色,开始下逐客令。“大毛拉,你已经老糊涂了!我看在你一把年纪的份上,不会为难你!不过,我劝你还是回家抱孙子去吧,别在这里碍事了!”

大毛拉的劝解失败了。被战士们扶走了。

不过,赛买提局长留下来,继续和哈桑唇枪舌剑,讨价还价。

赛买提很强硬地指出,哈桑之前隐瞒了已经杀害几名工人的事实,这让政府对他能否履行不伤害人质的承诺,持怀疑态度。

如果他不能言而有信,政府将会血债血偿,将他们这伙匪徒彻底全部地消灭。

赛买提最后冷冷地说:“这大半天,你也应该看到了,工地大门之外来了一批又一批的军警!其实,就凭你们几十个人和几十支枪,没有重武器和防空武器,根本不用解放军出手,就是武警部队,屠了你们也是分分钟的事情!”

“这么说——政府是不打算放了我的人,也不想要那些工人的性命了?”哈桑的脸上没有一点恐惧,心里却既有些恼怒,又有被人逼到绝境后孤注一掷的疯狂。

“当然不是!我们要看到你的诚意!”赛买提放缓了语气。

“你们想怎样?”

“你先释放7名女工,并交出被你们杀害的工人的尸体,我们就会交给你两名交通员!”

“什么?你们也太过分了!”哈桑愤然说道:“我交出去十多个人,只能换回来两个人!你们当我是三岁小孩啊?”

“我想……”赛买提局长淡定地说:“你的手下,在你的眼中,应该比十几个汉人重要得多吧?”

哈桑瞪着他半天不说话,最后问道:“为什么只能换两个?我要知道他们俩是谁?”

赛买提想到,反正那两个交通员交出去后,也会和哈桑说明情况,便合盘说出了七名交通员的现状——两死三重伤,只剩两个还能走得动的了。

哈桑先是险些拔枪相向,但在被武警战士们更多的黑洞洞的枪口指着之后,他最后还是“不得不”同意了这次交换。

下午五点,当肖勇带着蒲英小组和部分东方利剑的队员,一起乘车下山、前往布隆口水库后山的同时,那个名叫热合曼的交通员和另一个受了轻伤的同伴,正在双方人员的监视下,相互搀扶着,一瘸一拐地走向工地。

这一场正义和邪恶的决战,此时才算正式拉开了序幕。

ps:

【最后一句话,我都觉得很坑爹的节奏,o(n_n)o~】

☆、031章 民众的力量

这一天,从凌晨五六点到下午五六点,整整下了一天的暴雪,地面积雪足有二十多公分。

但是侦察小分队在下山时,却意外地发现山路和国道的路面上,既没有积雪,也没有被碾压后的冰疙瘩。

车队一路行来,竟比凌晨上山还没有多少积雪时,更加顺畅。

原来早上的时候,大量赶来增援的军警消防救护车辆,就已经因为大雪封路,而耽误了行程。指挥中心责令当地交通部门尽快组织力量,做好道路维护,但因为人力和机械设备不足,交通堵塞的情况一直没有得到缓解。

最后,指挥中心向新疆生产建设兵团调来了数支民兵应急分队,和更多的破冰除雪车,才完全打通了这条生命绿色道路。

蒲英坐在车上,不时能看到窗外那些飞快后退的除雪车以及养路工和民兵。无论是在路边,还是在车上的人们,总在车队开过时,集体向她们挥手致意,似乎还喊着什么。

再一次看到路边又出现了一辆橘黄色的除雪车和一群工人后,蒲英赶紧把车窗摇下来一些。

“呼——呼——”雪花和寒风灌了进来。

“加油!亚克西!”人们热烈的呐喊助威声也跟着灌了进来。

后者一下子驱散了前者的寒冷,让蒲英的心里不禁一暖。

她闭上了眼睛,默默说道:放心,我不会让你们失望的!现在,我要好好休息。养精蓄锐了。

雪越来越小,但也断断续续的,直到傍晚**点左右,才完全停住了。

此时。车队在一路跋涉后,终于抵达目的地——布隆口水库后山的山沟里一个塔吉克小山村。

这里位于两座大山之间,东边就是侦察分队要翻越的高山,而西边的大山,翻过去后就是边境线了。

当地乡政府的干部早就等在村口了,一见到带队的肖勇和戚一豪。来不及寒暄,先满头大汗地说道:“真糟糕!真是对不起了!我们的工作没做好啊!托什塔合的老婆要生孩子,他没办法带你们进山了!”

原来,托什塔合就是当地政府帮侦察分队找的向导。

可是他的老婆迪丽胡玛尔,刚才突然难产了,这种情况下,他显然是不能进山了。

迪丽胡玛尔是从今天早晨的时候开始肚子疼的。第一次当爸爸的托什塔合,精神本来就很紧张,所以在指挥部委托乡政府第一次找到他、请他帮忙时,他还有些为难地说“不想去”。

后来。还是在工作人员的一再劝说之下,特别是村卫生所的乡村医生、以及他请来帮忙接生的邻居大婶们,都说迪丽胡玛尔一定能够顺产,托什塔合这才勉强答应了。

迪丽胡玛尔的情况,本来也一直挺好的,没想到就在不久前。她突然“生不动”了。

正常情况下,产妇经过一阵痛过一阵的宫缩后,宫颈口就会从关闭的状态,慢慢开大到3指。

这个过程是整个分娩过程中最长最磨人的阶段,初产妇平均要花8到10个小时。迪丽胡玛尔的这个过程倒是很顺利,只花了不到5个小时。

但是,从3指开到10指这个过程,一般人要花2到4小时,她却在疼了5、6个小时后,宫颈口还维持在8指。死活不再开大了。

乡村医生给予了催产素等常规处理之后,情况依然没有好转,而迪丽胡玛尔已经出现了虚脱的症状,医生也不禁慌了。

因为产妇的这种情况,就是在正规的医院里也是非常危险的。

再拖下去。不但母亲有危险,孩子也可能因为缺氧而出现大问题,搞不好就是一尸两命。

这会儿,托什塔合正在忙着送妻子去山下的县医院动手术,哪还有功夫带部队进山呢?

“就没有别人能带路了吗?”肖勇问那位乡政府工作人员。

“没了。你不知道,从我们这儿进山的路,虽然不是很陡峭,但却要通过一道冰川。那一带冰原的情况复杂莫测,山上的气候也是变化无常。平时,就算是在夏天,一般人从上面走也是很危险的,到了冬天就更是没人敢走了。只有托什塔合,从小在山上放羊砍柴,特别熟悉这一带的地形,也只有他敢在冬季的恶劣天气上山。”

肖勇和戚一豪面面相觑,紧锁眉头,一时都没了主意。

“你们能不能等一天?”工作人员用商量的口气问:“等迪丽胡玛尔手术成功了,我们再劝劝托什塔合……其实,他这个人很淳朴的,他还是我们乡的优秀护边员呢!我想只要他的妻子脱离危险,他肯定还是愿意帮部队这个忙的!”

肖勇沉重地摇了摇头。

他心里对这个意外状况很恼火,因为这直接影响了他完成任务。但他见到对方也是一副焦急的模样,抱怨的话也就说不出来了。

一边是危在旦夕的一百五十多条人命,一边是已经踩在生死鬼门关上的母子二人,对他来说——都是人命,都不能忽视的!只不过权衡起来,前者的分量确实要大一些。

但是对托什塔合来说,选择后者,却是天经地义和理所当然的!

肖勇无法埋怨任何人,只能怨自己和女兵们的运气不好了!

“要不……我们自己探路上山吧?”肖勇和戚一豪商量起来。

他虽然是女兵小组的负责人,但戚一豪才是队伍里军衔最高的人。

戚一豪不假思索地说:“也只有这样了,时间不等人嘛!”

“什么?现在?就要上山?”工作人员很惊讶,马上劝道:“你们不认识路,那条路又很危险。白天走都容易掉到冰窟窿里……还是再等等吧?”

没等领队们说话,跟在他们身后、听清楚了全部情况的蒲英,坚定地说:“不认识路,我们有北斗导航系统和地图!冰窟窿嘛。我们每个人都拴上一根绳子好了!”

“哎,哎,你们哪儿知道那条路的危险啊……”工作人员急得不知怎么解释,只是不住地搓手。

“行了!”戚一豪果断地打断他,“既然你没办法给我们找到向导,就让我们自己走吧!对了。让你帮忙找的骡马有没有?”

“有,这个有!”

“那就带我们去吧!”

“……行吧。”

正在大家准备进村的时候,一辆马拉的板车,嘎吱嘎吱、摇摇晃晃地,从村里的土路往村口的大道上走过来。

“那就是托什塔合!他这是要送他老婆去医院!”工作人员手指了一下那边,又回过头来,略有些犹豫地说道:“中校同志,能不能借用一下……”

没等他说完,戚一豪已经说道:“怎么还用马车送病人?那多耽误工夫!快,快点把人抬到我们的车上!我们的车开得快!”

“对!用我们的车送人!”肖勇也表示同意。

“那就太谢谢了!”

那边。托什塔合正在和几个乡邻推着板车往坡坎上走。车轮子刚好陷到了冰辙里,推得很是费劲!

忽然一群穿着迷彩衣服的人闪了出来,手搭在车板上,“一!二!三!”几声吆喝之后,车子就顺利地爬上了坡。

一眨眼的功夫,就来到了村门口。这里停着三辆军绿色的面包车。

一辆车的中门和后门大开着,路边放着一大堆蒙着白布的迷彩背包。

车内,几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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