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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笑自传笑看人生-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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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家的地上瓜子皮越多,说明你家里人缘越好。
小的时候是跟着老爸,上了初中以后就开始跟着大爷家强哥,然后带着四叔家的小龙和大涛。四个人走在一块儿,身高与年龄明显成反比。强哥最大,也是最矮的1M75,小龙比我略高,大涛最猛,1M98。要不强哥结婚以后,就不带我们了,显不出高度嘛!
下午的时候,大人们都去凑桌打牌。小孩子们就会爱干啥干啥呗!我们一般都是揣点鞭炮去找几个家伙对放。几个小孩凑在一块儿,偶尔也有“二蹄脚”,我们也不敢拿手里放。先把捻子展开把火yao倒出少许来,让它燃得慢点,要么放个瓶子里面,要么找个粪堆一插,点燃之后,远观其景。
大年初一很快就过去了,初二以后,我们就会开始走亲戚。要么是去父辈们的表兄弟家,要么是去姥姥那边的人家,或者是别的什么只要能拉的上关系的,咱们就得走动。
我们那辈分相当复杂,有的时候,我不明白该怎么称呼了,就去问爷爷。爷爷就拿出我们的家族谱,观察半天,要么就是让我叫什么姨老姥爷,要么就是姑老老奶奶。偶尔家里来个小不点儿屁孩子,父母让你叫他表姥爷的时候,你别吃惊。更有的时候,两个远处的亲戚结了百年好合,那辈分扯的,咱啥话也不说了。
一般来说,走亲戚的时候都是打个“礼条”,(俗语,一块10斤左右的肉)拿上两瓶酒,对面的亲戚会把“礼条”留下,酒原路返回,然后候你一顿饭。虽然两瓶酒,对面不给留下,但是绝对不能不拿,不尊重亲戚的行为是为长辈们所不能接受地!
如果要去的是长辈们的家里,就不用拿酒和肉了,带着点饼干或者鸡蛋就可以了,因为这种亲戚是单向的,长辈们是不会屈尊来看望你的!
第一章 小学篇(5)
对于我来说,小时候唯一可以出门走亲戚的机会就是初二去我姥姥家的时候。我怀念那段日子,不仅仅是由于姥姥姥爷的压岁钱,更重要的是姥爷把我抱在怀里,胡子扎我小脸的感觉让我终身难忘。
姥爷每次看到我们的时候,都会非常的高兴。他会带着我们去放羊,去看大堤,或者坐在家门口的石凳子上,看着我们在墙上爬来爬去。
当时不明白姥爷为什么那么喜欢我们,现在我明白了当一个饱经沧桑对人生感到极度困惑的人看到一群天真可爱无忧无虑孩子时的那种心情。
姥爷在我上初中的时候去世了,现在回忆起的时候心里还是很伤感,祝您老在天堂幸福。
姥姥和姥爷去世了之后,家长就不再亲自走动这门亲戚了,而是交给了姐姐和我,还有一个表弟,两个表妹。初二的时候,就由我们来看望一下二舅一家。
隐约觉得,二舅对我们的到来是由衷的高兴,而妗子(俗语)对我们的招待就略显不周。菜的问题暂且不论,也许每个地方的人有着不同的口味;但是对于主食,我就有点儿不解。
妗子招待我们的一般都是饺子。虽然我们都是小孩子,但是盛饺子的碗也不应该是椭圆形的残次品吧?再者,一个碗里满满的稀饭露出两三个饺子的一角,未免给人一种应付了事的感觉。饺子不光是味道差,难以下咽,大小上应该也和天津的狗不理包子有一拼。
时日长了,以后,我们五个就会抽签选两个代表去,足矣!
就这样的酒肉循环,或者是单向的肉包子扔狗,持续到十号左右,就差不多该走动完了。虽然你在家打开“礼条”的时候,看到里面的肉还是十天前自己的那块肉,只不过经历了很多人的转手而已。
亲戚走完了,年也就差不多过去了,唯一可以引起你对年味回忆的日子,那自然就是正月十五元宵节了。
白天,我们一般是去看镇上的巡回演出,所谓巡回,意思不过是演出路线是一个很大的圈子。表演的有踩高拐的,跳舞的,带上面具装什么妖魔鬼怪啊等等,还有各个小学的乐队。我那时候是学校乐队的,要做的是敲“咣咣嚓”。(学名也不知道是啥,就是两个像大草帽子的东西使劲往里拍)
夜幕刚一降临,家家就点起了小蜡烛,放挂鞭炮开始煮元宵,帮家里收拾完之后,我一般都是和两个弟弟骑着车子,来到镇上唯一的十字路口。
十字路口南北走向的两侧,两个四层楼高的豪华建筑对峙着。一个是百货大楼,一个孙伯宾馆。穷人之间的冲突,不过是对骂之中夹杂拳脚;富人之间的冲突,就显得很有观赏价值了。
正所谓“先礼而后兵”,百货大楼和孙伯宾馆首先各自做了一个千响鞭炮的开场白,然后竞争开始了白热化,两家相继开始摆上了烟花,一个接一个的点燃。
有的是一个球蛋在天空中炸开散成千万点星;有的是一声巨响之后在天上打出一个个的大字;有的是一个烟花上天然后变成几朵娇花。我认为最好看的是一个烟花炸开之后形成一个瀑布,很是壮观。
烟花在空中摆着各种各样的造型,向人们炫耀着拥有者的辉煌。记得每次接近尾声的时候,经常是百货大楼烟花供给不足,然后用“二蹄脚”来滥竽充数,企图混淆我们的视听。
光听响声,不见烟花,偶尔一个的话,我们或许会认为烟花过期失效了;不过,烟花不合格的百分比太大的话,我们还是能够看清事实的。
自从上了大学之后,十五的晚上再来到十字路口,虽然两虎之间已经有了第三者建筑公司的插足,赫然形成了“三足鼎立”的局面,但是随着年味的变淡,我再也没有了以前那种“一山不容二虎”的感觉。
后来我上了大学暑假回家的时候,偶尔路过看了看自己的母校。学校的学生依稀可见,可能是随着社会的发展,老百姓深深的明白了:“致富才是硬道理!”
老百姓的观点很简单,现在孩子去外打工,一年能赚一万多,如果从10岁就开始出门,到了20的时候,十年的继续也够他娶媳妇和买楼的了。谁还会把孩子送进只有支出而没有收入的学校?
小学里现在已经种上了葡萄,养起了蚕,也许是想着“再穷不能穷教育”;也许仅仅是为了以实际行动昭告世人:“我们是辛勤的园丁!”
小学生总是无忧无虑的。每天弹着玻璃球上学,唱着大戏回家;偶尔偷着踢会儿沙包,做个弹弓打打鸟。当我发现小学生活真的很幸福的时候,我已经上了初中。我就纳闷了;幸福的时间咋就那么短暂呢?
第二章 初中篇(1)
1996年,我以班上第三,年级第十一的成绩迈进了初中的大门。班主任是一位身高1M8多的典型的山东大汉,我们都非常怕他。开始见面我们一致以为他是教体育的,后来他告诉我们他是教音乐的。
虽然我们很难把这么一个体型的人和艺术联系在一起,但是当他看着乐谱弹钢琴的时候,我们还是由衷的崇拜他的。
那时候一个礼拜一节音乐课,他曾经教过我们唱〈黄河大合唱〉,〈义勇军进行曲〉,那波涛汹涌的声音着实让我们感到深深的震撼;偶尔也会教我们唱一些涓涓细流的歌曲,我记得最清楚的是:“小时候,我听妈妈讲,大海,就是我故乡……”
班主任最拿手的“疙瘩哩”(俗话),就和弹人脑瓜甭差不多。不过,班主任明白手臂挥动的力量要比手指弹出的力量大得多,为了让同学们加深点儿印象,他一般都是采用前者。
恰恰和他相反,语文老师是一位个子倍儿矮的球型女人,我在暗叹造物者独出心裁的同时,不由得也暗自庆幸:因为她打我的时候,站在讲台上的她,伸直了手楞是够不着我脸。
其实,老师有的时候也觉得对我们的要求过于苛刻,而适量的向我们展示一下那微乎其微的善良一面。可悲的是,恰恰在这一段时间,贤齐二哥出了一首歌〈心太软〉,迅速的弥漫了整个校园,这无疑给了老师一个痛下杀手的理由。结果,可想而知。
那时候,我上初一,姐姐在初三。一开始家里只有一辆自行车,所以姐姐就驮着我上学。我当时想,自己不小了,所以在顺风下坡的时候,我也偶尔驮姐姐会儿。初中时和姐姐在一起的回忆真的很少,因为初三结束的时候她就去了我唐山的小姨家。
不过,有一件事令我很难忘记。不记得是因为什么,应该是我的原因,我和姐姐被罚跪小板凳,妈妈训我的时候,我顶了一句,妈妈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妈妈拿起笤帚打我了,我哭了。妈妈继续打的时候,姐姐趴在了我的背上,替我挡住了那几下。妈妈扔了笤帚,没说话走出了房门。
那一天中午我们吃的韭菜饺子。小时候的我,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等到我姐姐走了以后,我却经常的回忆起这件事,每次回忆的时候,眼泪就在我的眼眶里打转。后来的日子里,我每次看到姐姐的时候,我都会回忆起这件事。
初中的那几年,也就是96-99年,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们那地方倍儿乱。
一,有志之士,大多成帮立会。什么青龙帮,白虎门,朱雀堂,玄武社啊,等等。
我和几个同学也想着加入某个帮派,希望有人可以罩着我们。但是用小刀在手臂上刻一个字毕竟不是很多人可以做到的,我们没有那个勇气。我们可以做的只有把一毛钱一张的粘画贴在手臂上滥竽充数,以便日后在遇到拦路抢劫的时候可以高呼:“大哥,别动手,咱们是一伙的!”
二,交通事故频繁。
在我家到学校的路上,经过一座桥,称之为桥的原因只不过是它远远的看上去稍微有点拱形,但却成了我们那的“奈何桥”。
每次我经过“奈何桥”的时候,我都想推车过去。有的事故无可避免,但也有的事故确是人为的让他发生。也许是因为日子真的很无聊,偶尔刺激一下又何妨?
记得有一个早晨,我和一个同学骑车去学校,这个同学,我不想再提到他的名字,我怕会惊醒他的长眠,姑且叫他小刚吧!一辆解放牌双厢拉沙车从我们跟前开了过去。
小刚可能是觉得自己的双腿长时间做着重复的圆周运动需要稍微的休息一下,所以他一把抓住了解放牌的后车厢,把双腿放在了自行车前面的横竿上,并且示意我也这么做。
我觉得与其把双腿放在前面,也许不如现在这样的来回运动舒服,便摇了摇头,加快双腿转动的频率紧紧的跟了上去。
解放牌前面的车门窗口处探出了一个脑袋,看了看后视镜,然后回头看了看我和小刚,接着又缩回了车内。
解放牌加速了,小刚在后面使劲的扯着。看着飞速后移的地面,或许是因为喜欢这种感觉,或许是根本就不敢撒手。
我用尽全力,试图追上解放牌,然后告诉司机,我并不是想超车。无奈的事实,我与解放牌的距离越拉越大。
我低头看了下自己的双腿,猜疑是因为双腿转动的频率不够大还是因为自行车的轮子过于小,再抬起头来的时候,却看到壮观但又可怕的一幕。
前面有两个路口,解放牌拐弯了,速度过快的原因使得远处的我都能听到紧急刹车的声音,紧跟着一个硕大的东西从地上腾空而起,我的第一感觉是导弹,唯一不同的是后面没有尾气。“导弹”在空中画了一个接近半圆的弧线,落在了远处。车开走了。
我隐隐约约觉得好像少了点什么东西,突然想起了小刚。我赶紧停下车子,向“导弹”的落地处跑去,心中还在愚蠢的想象这下子小刚到了学校会如何向同学吹嘘的情形。
到了,小刚倒在地上,嘴里喃喃的说着什么,我把耳朵贴在他的嘴巴上,还是听不到什么,不过我敢肯定,他不是在问我刚才的弧线好不好看。
我试着搀起小刚,认为背着小刚走出田地,然后用自行车把他送到学校,确实是不可能的。于是,我放下小刚,说了声“我去找人帮忙”。当我和小刚的父母赶到的时候,小刚已经闭上了眼睛。
听着小刚父母的哭声,我在慨叹人生短暂的同时,心中也充满了歉意的自责,但是我更想做的是当面质问一下肇事者,当你知道自己已经有意的扼杀了一条生命的时候,你的内心深处会不会感觉得到牺牲者的灵魂在向你指责?
第二章 初中篇(2)
三,学校管理欠妥。
初中的学生,十分相信“人,只能靠自己”这句话,原因很简单。以前罩着自己的哥哥或者进入了高中,明白了打架不对的道理,或者踏入了社会,饱尝了辛酸,遭尽了白眼,腰杆再也直不起来了。
在我上初中的时候,同村的宋宁是学校的老大,因为他们亲兄弟五个人,“人多就是力量”的真理十分应验于打架事业。
记得有四个早熟的哥们,过早的认识了“金钱是万能的”的道理,于是乎在一个晚上撬开了校长的办公室,准备偷取老师的工资,挟款而逃。
报警器在夜晚响了起来。两根腿的是跑不过四个轱辘的,公安局那边准备通缉的头像还没画完,这边已经报告说抓住了。
后来我也不清楚到底给了四人什么样的处罚,反正我觉得轻不了。老师们肯定都在想:“小样儿的,太岁爷上动土,你这是砸我饭碗,断我家粮啊!整不死你!”
初四下学期,我家距离学校的这段路正在施工,路面要加宽加高,晚上骑车的时候,一不小心就会和大地接吻,和石头拥抱,我不希望如此,便选择了住校。
那时候,全校住宿的学生就挤在三个屋子里面,每个屋子里都是两排的大木板,环境倍儿差不说,而且学生经常害怕因为言语不慎而在晚上睡觉的时候被一双大手从被窝里扯出去忍受棍棒与身体的亲密接触。也有的学生曾经在晚上眼睁睁的看着一个人从自己的口袋里把钱拿走,却敢怒而不敢言。由于我认识宋宁的缘故,在我身上倒没发生什么意外。
宿舍归一个年轻人管理,他倒很忠于职守,在学生之中组织了一个巡逻队,任务就是检查夜里就寝的时候有没有人捣蛋,不过哥们在选择巡逻队成员的时候不是很慎重,巡逻队成了名副其实的捣蛋队。
每天晚上,捣蛋队都会找一个看着不爽的学生,拉出去教育一下,以免自己的拳脚生疏;无聊的时候,就会站在一边木板上撒尿比比射程;再无聊的时候就会幻想一下某个不幸的女生,看谁*的更快。
悲哀!
四,社会治安不及格。
砸饭馆,街上群殴的事情屡见不鲜,更有头脑比较发达的胆大者使用了现代化武器。
记得初二上学期,两个哥们为了报复学校附近邮局的一个工作人员,把一捆炸鱼用的zha药放在包袱里送到了邮局。当包袱打开的时候,正在学校上课的我们都听见“轰”的一声。
放学之后,回家的路上,我看到邮局少了一面墙,还在往外冒着烟。周围一大堆的观众在阐述着个人观点,警察正在保护现场。
“那是啥玩意啊?”我指着中间路上一个黑乎乎长长的东西问旁边的同学。
“鬼知道呢!有点像鸡爪子,就是粗了点儿!”
“那是手!”一个老大爷听到我们的对话,回过头来解释,“看到没,那是腿,脑袋上哪去了?”
第二天上学的时候,老师就告诉我们,抓着凶手了。
“这快啊?”
“据说是为了回来毁灭证据,让警察当场抓了!”
“啥证据啊?”
“他在包袱上写了自己的名字!”
“包袱不是早就炸的没影了吗?”
“他脑子不如你们好使啊!直到警察按他那,告诉他的时候,那家伙才一拍大腿说我咋地就没想到呢。所以说啊,现在你们明白上学和不上学的区别的了吧?记住,知识就是力量!”
“我们一定好好学习,天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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