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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笑自传笑看人生-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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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老刘年纪也不算小了,但还是倍儿爱胡闹。有着共同爱好的我,和他走的比较近乎。老刘告诉我,他有两个大忌,一个是别摸他脑袋;第二个就是别扔他饭盆。
这两个大忌我都有幸犯过。对于他的脑袋,刚来的时候我摸过一次之后,才知道原来是他脑袋上有一个大疙瘩;对于他的饭盆嘛!我们吃饭一般都用盘子,老刘担心盘子刷不干净,特别找了个小缸子当饭盆,不过饭后经常不刷。就那满是残羹的小缸子往桌子角上一放,我的职责就是保持桌面的整洁,不扔它的话那不是不尽职吗?
老刘挺喜欢下象棋,水平很是一般化,不过相当有个性。怎么跟你说呢?一般人下象棋,都是车马炮齐头并进,互为辅佐;而老刘,显然更热衷于单枪匹马,让每一个棋子都有施展自己拳脚的机会。
经常看到老刘后方线上原封不动,一个马在前线胡窜乱蹦,呀,憋死了!换个子,继续上。其中,老刘最为喜欢的棋子那就是卒子,他说他想试试小卒子能不能撵的车呜呜的。所以和老刘下棋的时候,经常是到最后把他过河的杀光,而不是将死。有的时候,我也挺害怕和老刘下棋的,万一一个不小心,让他一个卒子单刀过来给憋死了,我以后还有脸下棋吗?
第二章 跑堂(6)
黄师傅,他是我的师傅,这二十五天里,我天天伺候着他。他也挺照顾我的,这段时间里,屁大的事他都会让我代劳。
让我去做什么我无所谓,我尽力去做,但老黄又不大喜欢说话,需要什么的时候经常向我比划手势。小圈是小盘,大圈是大盘,双手做个酒盅,那是小蛊子,(蛊子就是盆,我也是来到饭店才知道的)双手往外一张,那是大蛊子。
跟着黄师傅混的日子里,我经常觉得自己的领悟能力实在太低,唯一让我感到欣慰的是自己似乎多少学会了一点儿哑语。有的时候我看不懂他的手势,我就把门口的地哑招呼过来,让他帮忙。
记得一次,黄师傅手画了一个圈子,我一看这大小,介于大小盘之间,赶紧一个大盘一个小盘放桌子上,大哥,随你挑。黄师傅一摆手,再画一个圈,紧跟着指了指自己的。看那手指的指向,应该是脸部,圆圆的脸,这应该是啥?奥,我明白了!这个比喻真是贴切啊,我赶紧把一个鸡屁股端了过来。黄师傅大吃一惊,一反往常的吐出了俩字:“蛋黄!”
黄师傅炒菜的时候和老刘大相径庭,如果说老刘炒菜是浑身充满着激情,而黄师傅炒菜则显得循规蹈矩,给我一种孔夫子教书的感觉,并且他在菜的分量上拿捏的比老刘更为精确。一份料送过来,经过黄师傅的翻炒之后,就会变成一盘再加上一小勺,然后他亲自负责把这勺菜解决。
黄师傅脾气不好,经常犯急,朝我发脾气,尤其是在倍儿忙的时候。作为他徒弟的我,真有点儿有苦说不出来。你说吧,你需要啥东西,你告诉我一声,你又偏偏不开口,一个劲的在那敲桌子。初来乍到的我,我知道你用啥啊?真的很难适应,我知道你急,你以为我不急呢?
我虽然爱说笑,但我知道自己脾气也不好。我知道自己混到现在这种田地是以往不务正业所应该付出的代价,我一直在忍!我为了避免俩人之间起冲突,所以当厨房里来了一个新打盒的之后,我让她去伺候黄师傅。但黄师傅,又好像很舍不得我,仍然指示去我做这做那,我尽量满足你。
终于有一天,黄师傅敲着桌子朝我发脾气的时候,我忍无可忍了,我没有说我不知道你要我去做什么,我只是说出了三个字:“我不去!”
对于这种明显的反抗,黄师傅有点儿下不去台阶了,他走了过来,硬撑着面子,扯住了我衣领。
当时的我,低声告诉他:“我最讨厌别人扯我领子!”
黄师傅还是没有放手。
当我准备抬起脚的时候,老何把我拉开了。
老王给了我那张纸条。
我知道并不是由于这一件事,我才被解雇的,这张纸条是老王在这事发生以前就已经写好了的。当我去找林总结帐的时候,我问他为什么让我走,他告诉我,饭店现在不忙了,当然更主要的是担心我的学业。靠!
当黄师傅不朝我敲桌子发脾气的时候,我还是认为他,人挺好的。一句“晚饭想吃啥口味”,经常把我说的暖烘烘的;再加上他打电话的时候对家中父母的牵挂,更是加深了我对他的好感。
记得有一天,忙碌了很长时间的我,感觉倍儿烦气,于是把怨气发泄在该收拾的料盆上,扔在垃圾箱里的时候,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黄师傅看出了我的心情,告诉我:“看啥不顺眼,就扔!”
“我如果说看你不顺眼呢?”
“扔!”
王姐,四十岁左右年纪,在这里干了一年多了,工资还是800,虽然她属于打盒的领班,每一个新来的都会听她指挥。同样,我刚来的时候,就是听从她的调度。
记得我来的时候,我告诉大堂经理我是一个大学生,开始的几天里,我一直都在后悔说这话。显然,在厨房里打盒的大学生和大众不属于同类,王姐开始给我的感觉就是有仇视知识分子虐待文化人的倾向。
我只知道,只要王姐能看的着我,我就甭想闲着。所以,我很讨厌她,心里也不知道骂了她多少句。不过在一天晚饭的时候,我对王姐的看法发生了很大的改变。事情很简单,那就是菜里突然冒出的一个鸡爪子让王姐捞了上来,她却把它夹在了我的碗里。虽然我真的很讨厌吃鸡爪子,但对于她的好意,我还是觉得心里一阵暖意。
王姐是负责给小王打盒的,她比我还累,因为每天把五位师傅的料盆备满,也属于她的工作范畴。
宋姐,年纪不大,算是有点儿姿色吧!不过,她嘴唇角上好像有一丝天生的缺陷,开始我以为是葱花沾在了上面,但时间长了,我逐渐的否定了这个想法。我眼睛不咋地好使,又不看不清楚那到底是什么。虽然擦肩而过的时候,我一直都在想仔细端详一番查明真相,但我始终在害怕引起她的误会而不敢直视,所以到了今天,我还是不清楚那到底是什么东西。
在这么一个我感觉暗无天日的厨房里,宋姐的出现无疑让我仿佛感受到了阳光。记得一次我切香菜的时候,不小心切了一根手指,所幸无啥大碍。宋姐一直都在嘲笑我,说我是高手,切香菜都能切得了手。世事真的很难预料。第二天,宋姐切香菜的时候也成了一位高手,比我伤的重,在家里休息了两天。
宋姐是负责给老王打盒的,自从老王升官了之后,作为厨师长的首徒,她走起路来也背起了小手,“一人升官,鸡犬升天”是不是就这副德行?
小辉,东北的,才十八岁,在意识到“学海无边,回头是岸”之后便跟随着表姐,来到这里打工。在这里,年纪小了,很有优势,大哥姐姐叫个不停,我们都很喜欢这个孩子。
开始的日子,我对打盒真的很不适应,真的很想逃跑,但当看到小辉的时候,我一直都在鼓励自己:像人家十八岁的小孩都能做到的事情,我为什么就不能做到呢?
后来,小辉走了,过年的时候饭店忙,不让他回家,十五之后,他回家看看去了,到底还回不回来,我是不可能知道的了。
小辉负责给老李打盒,经常把老李气的想拿菜刀去,但终究不能和一个孩子去计较,只能自己憋的脸通红。哎!
第二章 跑堂(7)
这位侯大爷,五十岁左右吧!名字是侯继光,我知道他的名字是因为每天上班的时候,厨师长都要点名,而且这个名字也太好记了一点儿。
侯大爷是山东人,老乡嘛!话头多了一点儿咱可以理解,不过当你问我一个问题重复性的五遍了之后,我还真有点儿懒的回答了。
下面是我和侯大爷的第一次对白。
“你多大了?”
“23!”
“多大了?”
“23!”侯大爷耳朵不咋地好使,可以原谅。
“多大?”
“23!”厨房里面有点儿乱嘈嘈的,可以理解。
“属啥的?”
“牛!”
“属牛的今年多大了?”
“23!”上了岁数,脑筋转的有点儿慢,可以忍耐。
“八几年的啊?”
“八五年的!”
“八五年的今年多大了?”
“23!”上帝啊!救救我吧!
“八五年的是属牛的啊?”
“恩!”
“那你今天多大了?”
“大爷,我今年23岁,八五年的,属牛的!”我哭着攥住老乡的双手。
侯大爷负责给老刘打盒,一是由于大爷的年纪比较大;二是由于老刘是个勤快人。所以每天看到大爷在一边闲得喝着个小水儿,而我却让黄师傅一下一下的敲桌子给敲的傻傻的,心里真的很羡慕他。
王哥,堆上的。这一间小小的厨房里面,姓王的可真不少啊!不过在外地打工的时候,同姓算不了什么,同乡才是关键。
王哥是负责整鱼的,什么水煮鱼,清蒸武昌鱼,葵花什么鱼啊,都是送到他手里的。一条鱼送来,有的还活着,先一刀把脑袋剁下去,然后一片一片的平削。我这个人很害怕刀,也不大喜欢看到别人用刀,所以他工作的时候我也从不在旁学习。
这家饭店里,会下象棋的人真不少,王哥也挺喜欢下棋。不过,就他的棋艺,应该和昔日的李节在伯仲之间,并且,王哥还不喜欢认输,你说你吧!就这盘棋,下成这样了,王琳娜在这里的话也只能举起手来了,你还在这儿挠着个脑袋,枉死脑细胞!服!
就这样傻等着老王对着一局必死之棋绞尽脑汁半个钟头,然后他会吐出一句“操他妈的,又输了”,这一“又”,他整整“又”了我二十五天。
老张,堆上的,也戴着个眼镜,这个人挺勤快的。打盒一年之后,他算是升级了,成了堆上的。不过,这哥们好像很是怀念打盒的日子,所以经常帮着我们上菜,打扫卫生。对于这种抢我们饭碗的行为,我是挺感激他的,经常端着个盘子从他身旁走过,我都会看上他一眼,如果他伸手的话,我马上就会递过去。
这哥们,胆子也不小,我刚来的几天,就曾经看到过他和老周吵架。后来,老周一发狠,那天晚上让我们加班,还说要我们去感谢老张。我就晕了,你们俩吵架,为什么让我们受伤啊?
这个家伙,堆上的,也姓王。就他,我怎么看他怎么不顺眼,再加上他对我这个新来的好像很有意见,我真的很想抽他一个嘴巴子。
不过有两个原因,一直让我没能够下手。一吧!就是这个哥们是玩刀的,看着他切菜的时候那娴熟的刀法,我只能等待这家伙离开刀的时间;二吧!记得有一次休息的时候,侯大爷帮我们看手相,看到这哥们的时候,侯大爷告诉我们说这个是断掌,可了不得,一巴掌能抽死人。我就晕了,我要是抽他一个嘴巴子,他还我一个嘴巴子,那我就去世了?你说这个,到了阴曹地府里,阎王爷问我咋死的,我说是让人家一巴掌给抽死的,那不让鬼看不起吗?得,得,我忍你!
上面介绍的这些人,是我刚来厨房时候的原班人马,后来走了几个,又来了两个。
一个是大妈,负责辅佐以前的大妈洗碗。这个大妈挺爱说话的,记得有一次我给她开了个玩笑,随便说了句话,没想到时机选择的不是很恰当,分寸把握的不是很理想,大妈勃然大怒,堵在厨房门口,骂我半天,弄的半天没敢迈出厨房一步。这家伙丢脸丢大了,厨房的人们都说我调戏老太婆未遂!我操!
另一个新来的是位大姐,河南的,她虽然才三十岁出头,但也可以说是走过了天南地北啊!去南方做过衣服,去新疆收过棉花,去东北当过保姆。和她谈话的时候,她告诉我她家里是卖衣服的,她老公是老板。在家里有她没她,都是一个月赚千把块钱,所以出门来赚点外快。
我后来受不了黄师傅的折腾,就是让这位大姐去接我班的,可惜的是她到底没有做到拯救我。当一个人来到一个新的环境里之后,总是会勤快上那么一两天,所以当她提出帮我上菜的时候,我连一点儿反对的意思都没有。
有的时候,我去旁边的房间剪辣椒。虽然目的很明确,就是为了抽口烟,领导也知道我的意图,但看到我干活呢,也没啥说的。
记得一次,我照例去剪辣椒的时候,这位大姐来抢我饭碗,你说吧!就我这么一个饥渴了半辈子的人了。和你一个少妇在鼻子呼气都能闻得到的距离之间,围着一个小桶一块剪辣椒,傻事当然是肯定做出不来的,但我这心里还是扑通通的有点儿不好受。再加上我这个人又不喜欢拂别人的意,你想剪辣椒,我成全你。所以我就躲到一个角落里去抽烟了。
点背啊!真TMD就让厨师长老王看着了,他说我光知道偷懒,欺负新来的,罚我去倒饭店后门处的垃圾桶。
本来嘛!这垃圾桶是划分给前台服务员的,现在坐台的少了,转归我们厨房处理了。看着这不堪入目的垃圾桶,嗅着那股子臭不可闻的味道,我问老王:“倒哪去啊?”
“跟我来!”
“奥!”
“你推着车啊!”
“奥!”
“我一个人好像能力有限啊!”
“使劲推!”
我就日了,这一使劲,这车还真走了。
就这样,老王在前面健步走,我在后面使劲推,心里真不舒服啊!真他妈的想把老王塞车里去。
“倒这里!”
我帮车翻个跟头。
“再把这些弄里面去!”
“我用手抓啊?”
“回去拿铁锨去!”
“奥!”
“把车推回去啊!还让我推啊?”
“奥!”
我回去拿个铁锨感到战场,老王告我:“我先回去了,铲干净啊!”
“奥!”
就这样铲一下,晕一秒的也算是竣工了,我扛着铁锨走回来,妈的,门被锁了。我就在门外使劲敲,无奈饭店里乱哄哄的,楞是听不着。我总不成扛着个铁锨从前门正在吃饭的顾客眼前走过吧!再等会儿!
半个小时之后,厨房里的排风算是停了下来,我刚想呐喊,就看见老王在朝我一步步的走来,嘴里还一直在那嘟囔着:“这小李啊,再这里时间也不短了,还一直在偷懒,倒个垃圾这么半天了,还没回来?”
“老王啊!我是回不去啊!”我在门外含冤。
“哎呀,我忘了!顺手把门锁了!等着,我去拿钥匙去啊!”
虽然当时心里操了他好几门子大爷,但也只能说:“贵人多忘事啊!”
第二章 跑堂(8)
上面的这些兄弟姐妹,是负责炒菜的。还有一个做面点的房间,也属于我们厨房,里面有三个人忙活。其中,有两个人路过的时候连个招呼都不跟我打,我就不说他们了,咱就说一个。
刘姐,光听她那口音,就知道她是四川的,开始的时候她还忽悠我说是东北的,我靠!听到这样弱智的谎言,真是侮辱我的智商!
至于刘姐的年纪嘛!说大,但看她那时髦的上衣和紧身的牛仔裤,又显得有点儿过分;这说小吧,脸上那条条的褶子,又好像是在表示抗议,揣摩着三十岁左右吧!
我这个人吧!一般不大喜欢主动和生人说话,不过你要是首先开了口的话,我就会跟你扯个没完。
记得初入厨房的时候。对于淀粉和面粉,没有认清两者之间的区别,而把面粉倒在盛淀粉的大缸里面。虽然厨房的兄弟姐妹,这样的事,也只有我能干的出来,但当面对王总询问的时候,我还是一直理直气壮啊!我告他我倒的就是淀粉,反正倒完之后我记得接着就把袋子处理了,你别冤枉我啊!拿出证据来!王总看我是新来的,也没跟我计较。
不过,经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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