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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着的斗士-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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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的冰冷杀意!他的冷汗不停地冒出体外,这七月份的燥热没能给他带来一丝温暖。

他故作冷静的说道:“我跟你有仇吗?或者说我跟你家人或朋友有仇?又或是你被人雇佣来对付我的?我只是个小小的队长,应该不会跟你有什么瓜葛吧!”他满脸的冷汗还是暴露出他的惊恐,在看到大雪一次次摇头否定的的问题,先是欣喜,但当问到第三个问题的时候他就高兴不起来了,他最怕的就是别人雇佣这个青年来对付他的这种情况,因为这样他将再没有退路,他知道这种受雇杀手是不会给自己任何讨价还价的机会,他们都很专业。但当他看到大雪依然似笑非笑的摇头之后,他仿佛要高兴的叫出声来,深深的出了一口气,感觉这个世界是如此的美好。

于是他闭嘴,默默地看着大雪不再说话,此时的他仿佛是等待着法官宣判的囚犯,紧张而又忐忑,这仔细一看不要紧,却看到大雪脖子上带的那条军牌项链,看到项链上贯穿着的几十个战靴鞋牌,他的身体马上开始了更猛烈的颤抖,他猛然收回自己的目光,仿佛是回避什么自己不该看的东西一样,眼睛避开那条项链。

他的确是像避着鬼一样,因为他懂,他懂那串鞋牌的含义,那是一些特种兵赞美生命的图腾!是胜利的图腾!他们在执行某些特殊任务的时候,经常会遇到一些十分危险的对手,使他们在生死之间徘徊,而他们最终艰难的杀死对手,为了纪念自己在鬼门关走这一遭,他们会把对手的战靴前面的鞋牌割下来留做纪念,出于对对手的尊重和让对手的人容易辨认死者,他们是不会夺取敌人的军牌项链作为纪念的,当然也不排除一些人会夺取对手项上的军牌。

他之所以知道这些,是他在以前在侦察连当兵的时候,无意间看到连长脖子上的军牌问了一句,从而得知其意义的。而他连长也才只有三个鞋牌,就天天像只大公鸡一样自豪,而面前这位青年的脖子上竟然挂了几十个不同的鞋牌,这是怎样的一个人啊!如此年轻却已杀人如麻,如果他是特种兵,那他一定是超级战斗英雄,而自己怎么会惹到这种杀神啊!看来自己今天是出门没翻老黄历,衰到家了。

这位大队长的惶恐之态,也尽数落在了大雪眼中,他依然还是似笑非笑的说道:“你不必紧张,我既然肯坐下跟你谈话,也就不会做出对你不利的举动!”说着他起身去打了杯水,在他起身的时候,大队长的身体下意识的哆嗦了一下,他还以为大雪要动手了!

大雪喝着水说道:“我这次来主要是,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能养出如此卑劣的一群狗,正所谓闻名不如见面,我今天的确见识了一番。”

“我就在鞋城边上做点小生意,今天来向你讨借一块宝地,希望你管好你的疯狗,别再让那帮协管到处乱咬了,扰了我的清净。”他顿了顿说道。

“是谁给你们的权利可以随意打砸我们的东西,是谁给你们的权利可以随意辱骂我的亲人,你难道没有父母妻儿,你难道是孤家寡人光棍一个?己之不欲,勿施于人。”他见到大队长慌忙点头,再次喝了口水。

“虽然你们在自己家的菜地割韭菜也无可厚非,但凡是不要太过,须知与人方便自己方便。别人我不管,也轮不到我管,我只要求你管好自己的狗,骑到我头上拉屎可以,但不要拉稀的。等我下次再找上门来的时候,希望你还会像今天这么幸运。提醒你一句,我的三轮车还在你们队里,别的不多说,咱们后会有期!”

看着这位大队长,从头到尾都是点头哈腰的应承,顿时让大雪也没有说下去的兴趣,十分无趣的开门走人了。

刚才还如哈巴狗的大队长,在看到大雪走出去之后,马上脸色变的阴沉凶恶,顿时破口大骂道:“到底是哪个不长眼的混蛋,惹到这个瘟神的,自己不想活也别拉我当垫背啊!明天就让你们这帮兔崽子好看。。。”他就这样骂着,突然好想意识到什么,声音逐渐压了下来,好像是害怕被还没有走远的大雪听到。

大雪当然没有听墙角的癖好,他快步的走回了家,去安慰母亲那颗感觉毫无依靠而脆弱无比的心。

第三十一章 目标渐立

 大雪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他和母亲住在一个二十多平方的小平房,在火车站附近有很多这样的小平房和破瓦房,基本上都是两道三层的样子,租金也不贵,虽然环境差点,但依然还是很受小商小贩的欢迎,毕竟大家是出来做生意讨生活的,不是出来当大爷享受的,只要有个落脚之地便能开枝散叶。

有些人觉得这些小商小贩如苍蝇一样让人讨厌,而另外一些人则觉得这些小商贩的确给他们的工作。生活带来了极大的便利和实惠,正所谓见仁见智,众口难调,处在不同的角度或立场看法也将是截然不同的。

但有一点大雪却是赞同的,那就是能扩大一点内需,增加一点消费力度,当女孩子碰到一块钱一个的棉花糖时,男朋友只花一块钱就能博取这女孩的些许好感,而这一块钱花出去很多人都是不会犹豫的,毕竟一块钱并不是什么大数目。而做棉花糖的人用原料是白糖,白糖是哪来的?当然是工厂生产的,也许一个卖棉花糖的并不算什么,但千千万万个加起来那就对白糖的需求将是不可估量的,其他的也亦然。

当你早上上班之前去吃早点的时候,花上几块钱就能吃到丰盛的早点,使你一天都能精力充沛,此时如果家门口的早餐点扫除的话,会给自己带来多少不便啊!人们在享受的时候往往不会发觉一些东西的美好,而一旦碍着自己的时候就会恨不得除之而后快,而一旦失去的时候,才发现那些东西的可贵,殊不知一个事物既然存在就有其存在的道理。

石兰枝并没有休息,她依然在用刀剁饺子馅,两把刀上下翻飞显得异常娴熟,平时都是大雪做这个活的,他怕母亲切大葱的时候再流泪,因为母亲在这一段时间哭的次数太多,从而使她的眼睛经常发疼,于是剁饺子馅的活被他坚决的揽了下来,而今天大雪去处理一些事,母亲一个人干这些活,也就慢了许多。本身碎馅的机器很省时省力,但母亲说用机器碎的没自己剁的馅味道好,为保证质量,也就只能剁了,母亲就是这样,只要是自己觉得对的,即使多受点苦多受点累也要做到最好,很执着也很朴实。

大雪把母亲手里的刀抢到手,让她去休息一会,大雪玩刀真是眼花缭乱,他手稳,力道均匀,基本不发出声音,每次刀锋沾着案板就起,幅度和力道控制的刚刚好。

石兰枝看着自己的儿子回来,仿佛找到主心骨一般松了口气,她看着自己的儿子,脸上现出满足的神情,仿佛只有看着自己的儿子,才能让她暂时从现实之中挣脱出来。

过了一会她问到:“你晚上去哪了?一去就是大半夜,我担心死了,就怕你一时冲动想不开,做一些傻事!”

“我去找他们队长谈了一会,我这不是回来了吗!您就别担心了!”大雪嘴上说着但手上却依然不慢。

“你不知道,我们做家长的,一旦发现自己孩子不在家,就会一直往坏处想,越想越害怕。知子莫若母,你也瞒不住我,你出去这半天肯定没干什么好事!我只想让你知道,你现在是我跟你爸唯一的依靠,再不能任性了,你要是出了什么问题,这个家也就算完了!”说着说着她的声音开始带着哭腔。

大雪扭过脸笑着说道:“您看您还没老,就开始啰嗦了!我是谁啊,我是您儿子啊!那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啤酒见了把盖开,为了不让您担心,我到哪都是理字当先,跟人摆事实讲道理,就是怕您老生气,这不,今天他们大队长一见到我,就直把我当兄弟看,那个亲切劲让我鸡皮疙瘩都掉一地!他说明天就把咱被没收的那些东西还回来,我可是拦也拦不住啊!”

母亲也忍不住笑的一下说道:“你啊,就你贫!”

手上的活很快就干完了,大雪给母亲端来一盆水洗了脚,然后又为她松松肩膀,捶捶背,母亲异常欣慰的闭上了眼睛,享受着自己儿子的孝心。

大雪看到母亲睡着了,蹑手蹑脚的往外走,母亲的话语就在他刚要关门时,再次响了起来:“明天我们真能继续做生意?你以后最好忍着你的性子,吃亏是福,我们在外面讨生活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就是再厉害,也有马失前蹄的时候,我们这些社会底层的人生存不易,太多人惹不起,也不敢惹,再不比以前了,把自己的心态放平,赶紧撑过这段艰难时期就好!”

大雪点点头走了出去,他来到了平房的屋顶,躺在凉席上想到:“我从来不认为一味忍让就能有什么好结果,我只知道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我是不会妥协的。为了父母不再为生存而疲于奔命,不再为了生活而绝望,不再为了省钱而不去看病,为了能让家人吃饱穿暖过上无忧无虑的生活,也该轮到我做些什么的时候了。”

他知道自己在现在这个层次,即使混的再好,到头来也只是个小混混,不会有什么出息。他想到自己家人现在万一又有什么大事发生,自己能给家人必要的保障和保护吗?答案是肯定的,他不能。虽然令人沮丧,可这也说明用拳头并不能解决一切问题,个体的力量再怎么强,你在国家和政府面前也只能算是个强壮一点的蚂蚁。

大雪拍死一只蚊子,木讷的看着天上的月亮,他想起父亲不知道多少次在他闯下大祸之后,依然能保护他不受伤害,他想起父亲是怎么四处奔波从而保住大伯一命,他觉得自己应该像父亲那样成为家人朋友的一张保护伞,为他们遮风挡雨,为他们消灾避难,而不是只做一个匹夫之勇的强壮蚂蚁。他甚至非常极端的想到,如果自己的死亡能够换来家人无忧无虑的生活,那他也会毫不犹豫的去死。

天上的月亮很大,觉得离自己很近,甚至有种触手可及的感觉,月亮上的阴影和明亮组成的图像,就像一张张人脸,每一眼看上去都会觉得不同,仿佛此时看着它的人们,他们的脸都被一一映射在了月亮上,月光直接照射到他们的内心深处,不管是罪恶的,还是美好的都被它一览无余。

这一夜不光是大雪想了很多,久久难以入眠,城管大队长整夜也如锅上的蚂蚁,一大早就来到了办公室,开始寻求发泄他那蓄积了一夜的惊恐和愤怒。

大雪在他摊位前等到了上午十点,终于有些不耐烦起来,再晚一点车子工具即使送来也要耽误中午的生意,母亲从八点就开始问他靠不靠谱,他还必须自信满满的回复母亲。

十点十分,一辆城管的皮卡吉普车缓缓而来,吓得沿途的小商贩四处逃窜,他们嘴里咒骂着心里想着:“这还让不让活了,一大早还没开张,就开始赶我们走了!”车里的四个城管快意的笑着,仿佛就像恶作剧得逞般的快慰,然而当他们看到那位站的笔直盯着他们的小青年,他们立刻收起了笑容,他们什么话都没说,灰溜溜的把皮卡后面挂着三轮车放了下来,这可是他们在早上几个凑了几百块钱买的新的三轮车啊!心在淌血中。然后迅速把昨天没收打碎的东西都搬了下来,打碎的东西他们也不知道数量,索性一咬牙买了很多。他们从搬东西到上车离开,没有说一句话,没有看大雪一眼,仿佛见鬼似的溜之大吉。

他们在车上想到大队长在早上拍桌子骂娘时的愤怒表情,想到大队长严词要求他们把这件事情办好,否则就直接卷铺盖走人时的命令,想到大队长在听了他们,昨天如何处理这个摊位时的脸色,让他们觉得大队长很有可能是疯了,对这种小商贩还如此重视,最让他们吐血的是,这个月的奖金竟然也被大队长给扣了。他们觉得这个卖饺子的如果不是大队长家的亲戚,就是他老婆的娘家人,惹着他们算自己晦气,也只能自认倒霉。

自此大雪的小小饺子摊再不受城管的骚扰,除非是市里的确在搞卫生大检查,城管才提前通知他,让他们暂停生意,而在其他时候,大雪的摊位就犹如一块保留地一样,平静而又自在的经营着,顿时让其他小商贩羡慕和不解。

大队长在早上安排完大雪要求的那些事之后,他独自驱车来到了派出所,他找到了副所长说道:“老赵我想向你打听一个人的情况,他是在鞋城附近卖饺子的,他名字好像叫彭雪,你知道这个人吗?”

副所长还没听完就接声道:“你说的是大雪啊!这个人不光我知道,全所的人没有不知道的。他可是个小霸王,有一段时间经常把人打伤,有时候是两三个人被他打伤,有时候是七八个甚至是十来个人被他一人所伤,我们刚开始觉得大雪这个小伙子很有两下子,不过就是下手太狠了点,经过了解,这些被打伤的人,都是长期在火车站地区打混的流氓。小偷。帮会成员甚至通缉犯,他们惹谁不行偏偏在他小摊上吃霸王餐,收保护费,结果一个个被打得头破血流,有的甚至直接在床上躺了两三个月,你说这帮人不是活该吗?像大雪这样硬气的汉子如今已经很少见了,我们所里很多干警都已经开始崇拜他了呢!呵呵!”

“哎!老刘你怎么打听起这个小伙子来了,是不是你们城管大队有人惹着他被打了,你要是让我们去抓他你可要有证据的啊!可别怪我不能随便帮你,我可是知道大雪这小伙子从不主动惹事的。”副所长很是惊讶的告诫道。

“那哪能呢!我只是来问问他的情况,他昨天把我们的一个协管打得牙都掉了七八颗,脸也被破了相,现在还在医院里躺着呢!”

副所长听到这里很是快慰的一笑,调侃道:“老刘啊!不是我说你,咱俩也不是外人我就直说了,你们招的那帮协管都是什么人啊!那是一帮流氓加文盲,很多时候他们的所作所为我们都觉得过分,幸亏那些被他们欺负的人都为了求财才没有胆量追究,要不然我们派出所至少也要挨个抓过来一边,如今碰到硬茬了,你就自认倒霉吧!呵呵!”副所长那个幸灾乐祸啊!好久没看到自己的老战友这么吃瘪了!

“呵呵”大队长尴尬的笑了一声,然后问道:“你知不知道他原来是干什么的?你这边留下他的那些记录让我看一下,那可别跟我说这是什么机密,不能破坏纪律之类的托词!”

副所长对他摇头道:“即使不是如你所说那样也差不多,我们原来做的与他有关的笔录,都被分局调走了。而我也不知道他原来是做什么的,但你最好听我一声劝,这件事就这么算了最好,你觉得一个平常街头小贩的材料,分局平时会注意到吗?会调档吗?更何况有一次,我看到大雪把十几个人打伤,被带到这里做笔录,虽然他赤手空拳制服十几个包括通缉犯在内的黑帮团伙,但毕竟寡不敌众,被人把衣服撕扯刀砍的稀巴烂,你知道我看到了什么?也许一般人不明白他身上一个个伤疤有枪伤,有刺刀留下的伤痕,可是我毕竟是侦察连出身,我还看不明白吗!就我看来,他上身的致命伤都不下十几处,这种以前在死亡线上打滚的的汉子,试问有几个能惹得起的?他们不会因为自己死过多少次而不惜命,正好相反而他们会更珍惜自己这来之不易的生存机会,凡是敢伤害他们或他们家人的人,必定会受到他们无情的打击。作为老战友我也只能言尽于此了”

大队长听着老赵的话陷入了沉思,老赵的这些话也正好印证了他的猜想,不禁为早上自己的明智决定感到庆幸,他站起身对他的这位老战友真挚的道了声谢,就向区公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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