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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侠魂-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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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话犹未已,眼前一花,香风过处,蔡薇薇已翩若惊鸿般消失。
  随闻谷口传来几声轻微已极的闷哼,知道已被制住,暗道:“好快!”也闪电般飞入谷口。
  一瞥之下,已见紫衣大汉有的昏迷挂在枝上,有的晕倒地上,蔡薇薇却在三丈外一株树下,向他招手,他掠身而至,却见陈明达亦为制住。
  蔡薇薇低声道:“你搜搜看,我不方便。”
  华云龙一点头,蹲身细搜,除了在靴中搜得一只高约二寸的玉瓶外,仅有一张铜牌及一些金银什物了。
  他将玉瓶递给蔡薇薇道:“大概就是这玉瓶,你瞧是否余伯父的?”
  蔡薇薇接过玉瓶,一瞥即道:“是了,瓶底有余伯父的铃记。”随手收入怀中。
  却见华云龙撬开陈明达牙关,探指入颊,奇道:“你找什么?”
  华云龙道:“我听说一般秘密帮会,徒众均镶有假齿或其他类似物品,能在被敌人擒住之际,自杀身亡,以防严刑之下,吐露隐秘,‘玄冥教’理当也有。”
  蔡薇薇颇感趣味,哦了一声道:“原来如此,下次我捉到时,必先搜索一番,免得他熬刑不过而自杀。”
  华云龙莞尔一笑,心道:只怕当动刑之时,你掩耳疾走都来不及。
  搜寻一阵,不得要领,立起身道:“看来‘玄冥教’只有控制教徒之法。”
  张目四扫,道:“我将被制住的桩哨藏起,否则极易被人发觉我们混入谷中。”
  不待蔡薇薇答话,迅速将那几个紫衣大汉塞入隐蔽之处。
  蔡薇薇自始至终,与他寸步不离,她情窦初开,对男女之情,不甚了了,只觉得如果华云龙不在身畔,芳心恍然若有所失。见他将人藏妥,星目一眨,道:“这样就可以不被发觉?”
  华云龙将头一摇,道:“没那么容易。”
  见蔡薇薇惑然不解,又道:“‘玄冥教’一定有巡哨的人,仍然不免要被察出,不过能拖多久就拖多久,大不了混战一场而走。”
  蔡薇薇惦着他中了虺毒,道:“混战时,你不准动手,由我动手,知道么?”
  华云龙微微一笑,道:“知道是知道,只是如容我不动,那也不叫做混战了。”见蔡薇薇欲辩,忙道:“耽误太久了,我们快走。”
  谷中林深木茂,加上星月无光,一任他明椿暗哨多密,二人蛇行鹭伏,轻而易举的渗入,只是华云龙却知不一刻,口椿哨被拔的事,便要被察觉,今夜恐将徒劳了。
  须臾,二人忽见林间火光闪闪,隐隐传来人声。
  心知已近敌人首脑所在,益发小心翼翼。
  再行三丈,豁然开朗。
  那是一片方圆只有二三十丈的旷地,场中除了磊磊石块,连杂草也无一丛。
  场之正中,熊熊生起一堆柴火。
  火堆左右,盘坐着两起人。
  左方约有十五六人,都是头挽着道髻,身着杏黄色及膝大褂,大袖才到腕肘,圆领当胸开岔,脚上薄底皂鞋,高腰白袜。
  这一起人,不必说第二句话,便知是星宿海魔教的人马。
  为首一人,金丝腰带,须眉赤红,丑怪已极。
  华云龙自幼即将己父当年之事做故事般来听,一遍又一遍,除了有关儿女私情的略去外,其他之事不啻身历其境,那清楚,直可比拟当事的人了。
  一见此人,心中一震,已猜出是东郭寿首座弟子,魔教第二高手——房隆了。
  右边一起人,为首的却是一名长髯细目,身穿黑袍的老人。
  他身后环坐着四个身穿海青织锦劲装,肩披同色短氅,腰悬古剑的武生。
  这四人都是同名仇华的“玄冥教主”弟子了,华云龙倒已认识三人。
  其他之人,都是身穿紫衣,也有十八九人,华云龙也不暇细看,凝神听房隆与那黑袍老者交谈。
  听了一阵,除了偶而几句“你们教主”、“不行”略高之语外,因柴火“劈劈啪啪”之声的混扰,他们又是位于上风,竟是不太真切。
  他心中大急,暗道:“谷中戒备严密,想必商量要事,我怎生挨近一点才好。
  闪目打量,由此距为首二人,几达十七八丈,却是空荡荡一片,更无遮蔽。
  转头却见蔡薇薇黛眉轻颦,一幅全神倾听之状,忙传音道:“蔡妹,他们讲些什么?”
  蔡薇薇黛眉一舒,辗然道:“二哥,你看穿黄衣那起人好丑啊!”
  华云龙回目望去,果见在暗红的火光下,星宿派的人愈显诡异,房隆的面孔,益形可怖。
  他匆匆一瞥,又问道:“你仔细听,他们讨论何事?”
  蔡薇薇重又倾耳运功,半晌,道:“他们似在争论领导人为谁。”
  华云龙急道:“说详细点。”
  蔡薇薇边听边道:“那赤色胡子的说”
  华云龙解释道:“那人名房隆,是东郭寿以下第一高手。”
  蔡薇薇哦了一声,改口道:“那房隆说:“论以往的身份、年龄,你们教主都该尊家师为盟主。’那黑袍老者却说:“学无先后,达者为尊,我们教主天纵之才,神功盖世,这盟主之位,现当为我们教主所有方是。’那房隆一直冷笑,似是非常愤怒”
  华云龙脱口问道:“房隆对武功高下有否争论?”
  蔡薇薇摇头道:“并未。”
  顿了一顿,道:“看来那‘玄冥教主’的武功在东郭寿之上哩!”
  华云龙吟哦不语,却是大感骇然,想那“魔教教主”东郭寿功力之高,连九阴教主也顶多战成平手,或许犹逊一分,普天之下,除了华天虹及蔡家外,可说更无敌手,而今却不知钻出来一个“玄冥教主”,功力居然还在“魔教教主”之上,念及魔焰如烈火燎原,难怪他要忧心炽炽了。
  想了一刻,再想不出“玄冥教主”会是何人,他促声道:“薇妹,他们有否道出‘玄冥教主’名号?”
  蔡薇薇倾耳再听了听,道:“没有,那黑袍老者都称‘玄冥教主’为‘我们教主’或‘本教教主’房隆却是称为‘你们教主’,或干脆称‘他’,两人谈的似是不洽。”
  忽又道:“二人还谈到那个九阴教主,言下似甚不满,今夜之会,九阴教本当参与,梅素若却不遣人来”
  华云龙急道:“有没有谈到如何对付梅素若?”
  蔡薇薇见他焦急之态,道:“他们商量要把姓梅的丫头撕成八块,抛到河里喂鱼,你心痛啦!”
  华云龙哑然失笑,知她胡扯,却是不好再问。
  蔡薇薇一抿朱唇,道:“我吓你的,他们仅提起一句,就带过去。
  突然凝神听了半晌,道:“现在说到余伯父了。”
  华云龙问道:“讲些什么?”
  蔡薇薇道:“好像‘玄冥教主’逼余伯父制造什么药物,余伯父先是不允,如今不知怎地,又答应了。”
  华云龙脱口道:“余伯父宁折毋弯,岂会屈于威武,不可能吧?”
  蔡薇薇道:“又不是我说的,难道我骗你啦!”
  华云龙微微一笑,道:“还有么?”
  蔡薇薇道:“黑袍老者说:“诸物备齐,仅欠‘四日天蜈’及‘三足碧蛛’,希望星宿派割爱,房隆在沉吟呢!”
  华云龙一边听她娇若银铃的声音叙述,一边注视着那黑袍老者及房隆。
  忽见一名紫衣大汉奔向黑袍老者,心中知道不好。
  果然那紫衣大汉低低向黑袍老者说了几句后,那黑袍老者细目一睁,四方掠视,精光摄人,敞声一笑,蓦地起身道:“那位朋友枉顾?还请移玉一叙,孟为谦多有怠慢了。”
  这老者一发笑出言,山鸣谷应,树梢籁籁,显的功力异常深厚。
  他身后四个仇华及紫衣大汉,纷纷起立,四方扫射。
  华云龙知道藏身不住,低声道:“薇妹,待会动上手,你千万别手下留情。”
  蔡薇薇一怔,惶然道:“要杀人?”
  华云龙暗暗忖道:“薇妹心地仁慈,我不该强她的。”
  他们二人未用传音入密交谈,那孟为谦及房隆早运功搜索,登时双目如电,俱向他们望来。
  华云龙朗然一笑,走出林外,道:“孟前辈既已有言,长者命,不可辞,在下不敢不拜见,这厢有礼啦!”
  团团一个罗圈揖。
  他生性刁钻,大敌当前,依然嬉笑以出之。
  那几个仇华均勃然作色,曾出现司马长青灵堂的仇华,上前一步,狞声道:“小子”
  孟为谦伸手一拦,道:“大公子且慢。”
  仇华老大止住语声,道:“孟老意欲何为?”
  孟为谦道:“教主吩咐,金陵方面之事,先由老朽作主。”
  仇华老大怔了一怔,道:“这”
  孟为谦截口道:“还请大公子留给老朽一点面子。”
  仇华老大面露不豫之色,但仍悻然退下。
  华云龙这时已走至距火堆不及二丈处,蔡薇薇如小鸟依人,亦步亦趋。
  孟为谦双手一拱,道:“二公子,令尊安好,敝教主敬问起居。”
  华云龙心道:“我并未报出名来,仇华也未说出,这孟为谦却入目即知,单此一事,已可见‘玄冥教’对我家处心积虑已非一朝一夕了。”
  心念电转,但闻孟为谦提起华天虹,面色一肃,回礼道:“家父托福,尚称安好。”
  顿了顿,道:“只是近日却为丛杂而至的事务,寝不安枕,食不甘味了。”
  他语含讥讽,孟为谦如何不晓,捻须一笑,道:“二公子说笑了,令尊一代人豪,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如何会为区区俗务而伤神?”
  转目望向蔡薇薇,道:“这位姑娘姿容绝世,老朽得睹丰采,庆慰生平,不敢动问贵姓芳名?”
  他这几句话,倒是由衷而发,只因蔡薇薇如艳阳下的一朵绝世名花,芳馥袭人,无论何人,都不免油然而兴亲近之心。
  蔡薇薇芳心大悦,道:“我叫蔡薇薇。”
  灿然一笑,道:“我看你这人满好的,干么要和这批人混在一起?”她天真烂漫,竟因孟为谦赞话,而对他大起好感,这话娇憨已极,却令孟为谦啼笑皆非。
  魔教诸人本是盘坐地上,默不作声,大有隔岸观火之势。
  此际,房隆忽狞声道:“华家小儿,你大概就是华天虹与白君仪所养下的杂种了。”
  华云龙俊美无俦,多系承受乃母,当年见知华天虹及白君仪的,都不难猜出。
  华云龙闻他言语辱及父母,勃然大怒,故作四面张望之状,道:“怪了,我明明听到疯犬在狂吠,怎地却找不出一支狗来?”
  蔡薇薇娇笑一声,道:“狗披人皮,二哥如何找得到?”
  房隆大怒而起,狞笑道:“小辈作死!”
  十指暴响,曲指如钩,掌心中空,吐气如雷,嘿的一声,遥击华云龙胸口。
  蔡薇薇冷冷一哼,跨前一步,玉手轻抖,硬接过去。
  旁人见状,无不暗叫可惜,如此娇滴滴的姑娘,就要死在这一拳上。
  只因房隆暴怒之下,这一拳已用上九成功力,无人相信蔡薇薇能够接下。
  有人心中还暗骂华云龙让这一个怯生生的少女送死,枉为华家子弟。
  房隆虽也暗道可惜,无耐怒火上冲,仍然击出。
  焉料掌力相接,“蓬!”然作响之下,蔡薇薇不过桥躯略幌一下,瞬即稳立如山,而房隆却退了一步,勉力站稳,居然一阵摇摆,总算未再退却。
  这一拳,玄冥教及魔教众无不大惊。
  要知房隆功力之高,当年连神旗帮主白啸天也未敢言胜,而一拳相接之下,竟败在蔡薇薇手中。
  孟为谦捻须暗道:“这丫头论年纪不过十六七岁,如何练成这等功力?她背后的师长岂不更是惊人?不好,瞧这丫头与华家小儿亲热之状,迟早是一双两好,如容他俩师长连成一气,玄冥教还有不一败涂地的道理?”
  房隆也是骇然,色厉内荏地道:“小丫头,你师长是何人?”
  蔡薇薇樱唇一披,道:“你不配问。”
  房隆心头震怒,只是他虽暴躁,却非毫无心机之辈,知道动上手,多半必败。
  他心头暗道:“难道天下还有神妙于云中山华家的心法?如果”
  思忖及此,不禁朝孟为谦望去,孟为谦莞尔一笑,二人都是一般心思,想趁今夜,不择手段将二人擒下,再不济也要将华云龙活捉了,以待他日留个退步,以为必成,则是他们一厢情愿的想法了。
  忽听华云龙道:“请问孟前辈,于玄冥教中,任何高职?”
  孟为谦暗忖:“告诉你这小子也不打紧。”哈哈一笑道:“老朽不才,蒙教主错爱,俾予‘天机坛主’之职,尸位素餐,惭愧得很。”
  华云龙道:“想来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
  孟为谦道:“非也,本教高手如云,胜过老朽者不可胜数。”
  华云龙淡然一笑,道:“哦!就算如此,能令教主首徒,奉命唯谨,权势之大,可想而知。”
  孟为谦心中暗骂,好狡猾的小子,我还没说话,你倒先挑拨起来了。长髯一拂,道:
  “华公子此言差矣,老朽岂能对教主之徒下令,此乃教主之命,职责所在,不得不尔。”
  四个仇华在华云龙出言之际,皆面色微变,待孟为谦解释巳毕,方始释然。
  华云龙神目如电,早已暗记在心,觉得对方彼此既有心病,未尝不可大加利用。
  华云龙心念一转,道:“贵教原来是以坛论职,不知坛下可有堂、舵之类职位?”
  孟为谦道:“本教非同一般帮会,无这类职位。”
  华云龙又问道:“不知有否若九阴教引荐堂之设?”
  那马脸的仇华老三,忽插口道:“与本教为敌的,除死以外别无他路,何须有此!”
  孟为谦含怒盯他一眼,笑道:“敝教三公子偶作戏言,华公子不可当真。”
  沉吟须臾,道:“敝教虽无引荐坛之设,华公子如有意入教,老朽当代为引见,敝教主念在故人之后,华公子雄才大略,哈哈!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非公子莫属了。”
  华云龙就等他这一句,忙道:“贵教主究为那位前辈高人,还请孟坛主示下,免得华炀失礼。”
  孟为谦一怔,旋道:“公子见过即知,恕老朽未得命令,不敢擅自奉告了。”
  华云龙暗道:“这老儿口风如此之紧,看来是难探得那玄冥教主是何等人物,夜长梦多,我得快刀斩乱麻。”
  心念一决,面色一沉,道:“既然如此,华炀不敢让孟坛主为难,医庐之事,还请孟坛主交待明白。”
  他说变脸就变脸,让孟为谦大感意外,心道:“这小子之稳健似华天虹,刁钻古怪犹胜白君仪,是个难缠难斗的角色,嘿嘿!容他长成气候,分明是第二个华天虹,留他不得。”
  他杀机大起,深觉今夜如不能活捉华云龙,也要毙了华云龙,只是他城府深沉,外表依然一片恬然。
  房隆手一抖,登时那十几名星宿派弟子散开堵住华、蔡二人归路,他厉声道:“华家小儿,你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还想管别人的闲帐!”
  华云龙当机立断,低声道:“薇妹,冲!”宝剑已撤在手,手臂一抬,和身扑上。
  迎面就是两名黄袍人,一个手执天王鞭,一个双握铜锤,都是重兵器,尤其那铜锤有酒钵之大,两臂无千斤之力,休想挥舞自如。
  虽见华云龙来势锐不可当,却是丝毫不避。
  手执天王鞭的,斜扎华云龙右肋。
  双握铜锤的,一左一右,“双风贯耳”,既拦剑,又击人。
  华云龙冷晒一声,身形一侧,已闪开攻向右肋的天王鞭,宝剑斜挑使铜锤的双腕。
  他这一式,举重若轻,攻所必救,使铜锤的竭力旁躲,险险避过。
  华云龙身形毫不停顿,刹那间已擦身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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