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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侠魂-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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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容《大侠魂》
  江湖上谁最风流——华云龙。
  武林中谁为魁首——华云龙。
  华云龙——一个风流倜傥、放荡不羁的武林奇才肩负揖凶重任,却处处留情、雁莺追欢,走荆门,过襄樊,赴九阴,摧幽冥,徐州行艳遇迭出,鸿门宴尽显侠义。
  刀光剑影,处处惜怜;少年多情,淑女诡奸;魔教邪恶,仁心摧坚;魔女凶残,侠肠寸断。
  为侠义,勇闯情关;
  为武林,热血浸剑;
  大侠为谁死,
  忠魂有谁怜,
  ——夜月斩。 
第 一 章 灵柩鬼泣
 
  山西云中山“落霞山庄”内,住着一位名满天下的大侠,这位大侠姓华名天虹,武林人士送了这位华天虹大侠一个外号,名为“天子剑”。
  二十年前,江湖上邪魔猖獗,暗无天日,华天虹独挽狂澜,力张正义,经过无数次出生入死,浴血苦战,终于扫荡妖气,澄清宇内,为武林开创出一片新的局面。
  最近二十年来,江湖上这太平局面,可以说完全是拜华天虹之赐。
  眼前的华天虹,人在盛年,武功盖世,声誉之隆,宛如日在中天,武林中的正派人士,视之为泰山北斗,便是贩夫走卒、市井小民,也鲜有不知华天虹者。
  这日午后,一辆长行马车,驰入了云中山内。
  炎阳下,那赶车的满头大汗,长鞭挥动,喝叱连声,不住地策马前进。
  片刻之后,马车驰入谷内。“落霞山庄”已然在望,那赶车的兀自挥鞭不歇,催马疾行。
  蹄声雷鸣,惊动了庄中之人,老仆宗辽赶出庄院,见那马车已快冲到面前,急忙抱拳叫道:“何方贵客”
  但闻那赶车大汉扬声道:“南阳府司马小姐。”
  老管家微微一怔,马车已经猛然冲到,只得身形一侧,闪向一旁。
  车声隆隆,那马车长驱直入,闯进庄内。
  这时,门前台阶上出现了几个人,当先一位身形魁梧、气派雍容的青袍男子,正是山庄的主人华天虹,长子华熙随侍在侧,几名家仆跟随在后。
  眨眼间,马车冲到阶前,眼看那赶车大汉刹车不住,一名健仆闪身上前,双掌一分,陡托住双马颈下,逼得两匹健马连声长嘶,兀立而起。
  老管家宗辽由后赶到,手挽车辕,硬将马车定住。
  只见车帘掀动,跃下了两名孝服女子,随即挽扶一位双眼红肿、全身重孝的少女。
  华天虹凛然一惊,步下阶台,道:“世妹,发生了什么事故?”
  原来这位全身重孝的少女名叫司马琼,乃是武林名宿司马长青的独生爱女。
  司马长青与华天虹的父亲是八拜之交,所以司马琼年纪虽轻,却与华天虹同辈,两家系属世交,彼此早就见过。
  司马琼一见华天虹,顿时泪珠泉涌,俯身下拜,哭喊道:“大哥”
  言犹未了,突然晕倒在地。
  那两名孝服女子急忙上前,挽扶起昏厥中的司马琼。
  华天虹身形一转,举手一招,道:“随我来!”
  甫至内堂,廊下转出一名青衣美婢,道:“启禀大爷,老太君有话,请司马小姐精舍待茶。”
  这时,司马琼业已悠悠醒来,华天虹领着众人,绕过回廊,通过一条长长的幽篁小径,步入一座苍松环绕、静谧异常的精舍。
  精舍乃是华天虹之母文太君的居处。
  这时,两位夫人都在门前迎候,司马琼一见,心头大为激动,眼望二位夫人,叫了一声“大嫂”,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
  二位夫人齐齐一惊,忙将司马琼扶入静室。
  文太君白发皤然,盘膝坐在一张檀木椅上,未及开口,司马琼已经拜仆下去,泪落似雨,嚎啕大哭。
  文太君戚容满面,镇静地道:“琼儿,你身着重孝,莫非”
  司马琼仰面哭嚎道:“伯母啊!爹爹”突又昏厥过去。
  大夫人秦氏睹状,扶起司马琼,安置椅上,屈指轻弹,连点司马琼胸前三处大穴,司马琼呼出一口长气,悠悠醒来,那美婢奔到后房,取来一颗宁神顺气的药丸,秦氏夫人亲手喂与司马琼服下。
  这时,众人已知司马家一定发生了奇惨变故,人人忐忑不安。
  但听文太君道:“琼儿,事情究竟发生在何人身上?你要节哀顺变,定下心来,先将此中经过告知老身。”
  司马琼饮泣道:“爹爹和娘两人都都惨死了!”
  文太君瞿然一惊,道:“什么?”
  司马琼口齿启动,但却泣不成声,不禁捶胸顿足,又嚎啕大哭起来。
  众人虽是早已感觉司马家必有不幸,这时听司马琼亲口说出噩耗,仍有不胜震惊之感。
  霎时间,人人垂首,静室之中,但闻一片唏嘘饮泣之声。
  司马琼倏然挣扎下地,跪在文太君的面前,哭道:“琼儿父母同遭惨死,万祈伯母顾念两家情谊,替侄女做主。”
  文太君老泪纵横,沉声叹息,道:“仇,势在必报,老身定然为你做主,只是你悲恸过分,却非所宜。”
  司马琼哭道:“侄女痛不欲生”
  华天虹双目之内,泪光转动,道:“世妹节哀,先将经过情形,详细述说一遍,咱们共议报仇的大计。”
  司马琼想起父母的死状,心如刀割,泣声道:“娘睡在内室,爹爹睡在外间,两人同时遇害,一夜之间啊!”
  文太君暗暗忖道:这孩子悲伤过甚,已是语无伦次了。当下喟声一叹,道:“那是什么时候的事?”
  司马琼举袖拭面,哽咽道:“四日之前。”
  华天虹戚然道:“叔父母遗体之上,可有伤痕?”
  司马琼恨声切齿道:“伤痕同在咽喉之上,那那伤处齿痕历历,好似好似被一种兽类咬伤。”
  文太君白眉紧蹙,沉吟道:“九命剑客何等身手,区区兽类,焉能伤他的性命?”
  司马琼听文太君语气之内,颇有怀疑之意,放声哭道:“爹娘的灵柩尚未落葬”
  突然记起一事,话声微顿,接道:“哦!凶手有一样表记留下”
  文太君瞿然道:“什么表记?”
  司马琼垂泪道:“是一个小小的碧玉鼎。”
  说话中探手入怀,取出一个直径寸许、高约两寸、碧绿晶莹的袖珍玉鼎。
  刹那间,文太君、华天虹以及华天虹的两位夫人,不觉耸然色变,神情之间,激动不已。
  这片刻间,静室中沉寂如死,落针可闻,文太君等四人面面相觑,八道目光,不时朝司马琼手中的玉鼎瞥视一眼,神色中流露着忧虑、迷惘、焦急、骇异,似是这一瞬间,四人的心情矛盾万分,复杂之极。
  一片神秘而沉闷的气氛,笼罩在这静室之内,小辈们不明真相,又不敢出言动问,不禁惴惴难安,大为紧张起来。
  突然间,司马琼放声哭道:“什么道理啊!难道武林之中,还有华家畏惧的人么?”
  说罢之后,无助的悲哀顿袭心头,越发哀哀痛哭不已。
  文太君柔声说道:“孩子,老身曾经答应过你,为你的爹娘报仇雪恨”
  司马琼哭着嘶声道:“伯母告诉琼儿是谁?这玉鼎代表什么人啊?”
  文太君神色凝重,缓缓说道:“江湖中事,波谲云诡,险诈重重,单只根据这小小一件信物,实不足认定凶手是谁。”
  大夫人秦氏蔼然道:“她老人家一言既出,纵然毁家赴难,也要替司马叔父昭雪冤屈,报仇雪恨。”
  二夫人白氏突然一顾夫婿,道:“你能确定这玉鼎是否赝品么?”
  华天虹微微一怔,道:“世妹,将那玉鼎借给愚兄瞧瞧。”
  司马琼忙将“玉鼎”递了过去,华天虹接过,仔细看了一看,将那“玉鼎”放置几上,突然咬破右手中指,一股鲜血泉涌而下,注入了“玉鼎”之内。
  那“玉鼎”直径不过寸许,容量有限,顷刻间,鲜血注满了鼎内,华天虹目不转睛,凝视“玉鼎”。
  在座之人,只有华天虹深明这“玉鼎”特异之处,文太君也不知其详,这时见他将鲜血注入鼎内,俱都不胜讶异,一个个目凝神光,紧紧盯在那小小“玉鼎”之上。
  良久,那“玉鼎”的外表仍然碧绿晶莹,毫无异状,可是,华天虹的脸色却越来越苍白,身子竟然微微颤抖起来。
  原来那玉鼎外面,逐渐显露出几行细细的红丝,华天虹将那红丝的一面朝向自己,其余的人俱未看出真相。
  逐渐地,那红丝愈来愈为显著,终于变成四行殷红刺目、每行五字的诗文。
  那“玉鼎”小如玩物,鼎上的字体比米粒还小,但华天虹内功深厚,目力异于常人,一眼之下,已看清了那首诗文之意——
  “情根是仇恨,宝剑慰芳魂;
  “一掬伤心泪,寄与薄幸人。”
  华天虹看清诗文,双目之内迸出两行热泪,喃喃吟道:“一掬伤心泪,寄与薄幸人。”
  突然一拳擂在几上,那“玉鼎”震得跳起来,鼎中所盛的鲜血,溅洒得华天虹满身皆是。
  众人哗然大惊,两位夫人齐齐走了过来,低声劝慰。
  华天虹将手一摆,止住两位夫人讲话,目光一转,向母亲望去,神色之间,无限惶恐愧然。
  文太君深深望了儿子一眼,摇一摇头,缓缓说道:“你稍安勿躁,我自有道理。”
  华天虹黯然垂首,沉沉叹息一声,那青衣美婢早已奔出室外,取来一件长袍,侍候主人换下了血污的袍服。
  这时静室中鸦雀无声,文太君闭目而坐,陷于沉思之中,其余的人也都是思潮起伏,只是各有所思,谁也不开口讲话。
  突然间,司马琼芳心一沉,一种幻灭的感觉,倏然袭向心头。
  以往,她将华天虹母子二人看作神明一般,在她想象之中,华天虹母子是至高无上、无所不能的,因此当她父母双双遇害之后,未及下葬,就兼程赶来“落霞山庄”。
  在她想来,只要见到华氏母子,为父母报仇之事,定然迎刃而解。
  可是,如今她犹豫了,她开始觉得,事情并非如她想像的那么简单,虽然一时之间还猜不透其中的道理,但却隐约感到,报仇之事一定甚为渺茫,绝非一举便能成功。
  忽见文太君双目一睁,两道寒电般的精光照射过来,缓缓说道:“琼儿,我华家与你司马家的交情,你知道得详细么?”
  司马琼微微一愣,嗫嚅道:“侄女知道爹爹与华伯父是八拜之交。”
  文太君沉声道:“那是说刎颈之交了。”
  语声微微一顿,接道:“三十余年前,正邪两派有‘北冲会’一场决战,结果正派侠士伤亡殆尽,你华伯父也在那一战中不幸丧命。”
  提起了往事,华家人追念祖先,人人泪下如珠,妇女们更是嘤嘤低泣起来。
  但听文太君缓缓说道:“当日,老身含悲忍痛,负伤突围,此后十年中,老身与你华大哥隐伏湖山,卧薪尝胆,母子二人,苦练绝艺,十余年后复出,再与群邪周旋,直到‘子午谷’一战,我白道人士始才重见天日。”
  司马琼凄然道:“伯母与华大哥的侠行义举,侄女早已听爹爹说过,爹爹在世之日,是极为敬佩的。”
  文太君淡淡一笑,道:“敬佩二字,那也休提。老身只望你能明白,我华家孝义传家,义之所在,杀身不顾,老身与你华大哥,绝非是贪生惜命之人。”
  司马琼点头道:“这一点侄女早就知道了。”
  文太君肃然道:“那就好了,老身问你,你是愿意咱们替你报仇,抑或是愿意亲自为父母报仇雪恨?要事先拿定主张。”
  司马琼道:“侄女”
  文太君接道:“你听老身将话讲完。你若愿意咱们代你报仇,一年之内,老身负责将凶手的首级交付与你;若是你想亲手为父母报仇,则你跟随老身三年。两年之内,老身将毕生所学,倾囊传授于你,然后你随华大哥练剑一年,三年艺成,老身担保你的武功在那凶手之上,报仇之事,不过举手之劳。”
  司马琼不加考虑,道:“杀父之仇,不共戴天,为子女者,谁不愿亲自去报,侄女情愿随侍伯母学艺三年。”
  文太君笑容微绽,道:“好孩子,有志气!从今以后,你得抑制悲愤,专心习武,凡事听老身的吩咐。”
  司马琼连连称是,盈盈拜倒,谢了收录传艺之恩。
  但听文太君道:“你连日悲恸,神伤过甚,加以车马之劳,再不歇息,恐有大病临身。”
  转面一望孙儿、孙女,接道:“尔等一起退下,陪同琼姑姑安置居处去吧!”
  司马琼闻言,只得行礼退出,华熙也领着弟妹们退出精舍,陪同司马琼而去。
  静室之中,只剩下文太君母子、婆媳与那青衣美婢。
  文太君沉默了片刻,突然长长一声叹息,自语道:“这万斤重担,只好落在老二肩上了。”
  秦氏夫人似是大吃一惊,道:“娘”
  文太君戚然说道:“除此之外,别无良策,这是无可奈何之事。”
  秦夫人愁容满面,目光一转,望向夫婿,华天虹亦是满脸沉痛之色,目光再转,怔怔地望着二夫人白氏。
  此际,二夫人白氏如遭雷击,呆呆坐在椅上,眼泪如断线珠子,簌簌不绝,顺颊而下。
  只听文太君沉声喝道:“传二公子。”
  那青衣美婢低喏一声,转身走出室外。
  二夫人白氏陡然饮泣道:“娘!龙儿顽劣成性,让他一人独闯江湖,那那是太危险了!”
  文太君深深浩叹一声,道:“天虹初入江湖时,年纪不过十六七岁,龙儿虽是顽劣成性,但他身兼数家之长,以他的年岁,也该闯荡天下、有所作为了。”
  白氏垂泣道:“此事不能让媳妇去解决么?”
  文太君戚然道:“唉!你能解决得了,我作婆婆的也能解决了。”
  白氏眼泪汪汪,移目望向夫婿,露出哀哀求助之色。
  华天虹口齿启动,欲言又止,随即垂下头去,神情之间,大有爱莫能助、无所适从之势。
  忽见那青衣美婢匆匆走了进来,道:“启禀老太君,二公子不在庄内,婢子已经打发人赶出庄外,分头找寻去了。”
  文太君眉头微蹙,道:“姑娘们都在庄内么?”
  那青衣美婢道:“家里的姑娘全在。”
  文太君想了一想,道:“南山山坳有一家猎户,那家有个女儿,叫做”
  那青衣美婢接道:“二公子已经不和那位姑娘玩了,不过,婢子也打发得有人前去。”
  秦氏大夫人问道:“山外也有他熟识的姑娘么?”
  那青衣美婢应道:“有是有,不过二公子很少去找她们,都是那些姑娘来惹二公子。”
  忽听砰然一声巨响,华天虹猛地一掌拍在身边茶几上,恨声道:“这小畜生,气煞我也!”
  众人对这突然的举动吃了一惊,文太君冷冷望了儿子一眼,目光之内,隐含责怪之意。
  华天虹大感汗颜,垂首告罪道:“孩儿一时糊涂,娘别生气。”
  文太君轻轻哼了一声,目光一转,朝秦氏道:“我打算让龙儿立刻动身,你去将那副软甲取来。”
  秦氏微微一怔,随即起立道:“儿媳遵命。”转身出门而去。
  二夫人白氏道:“娘!媳妇去替龙儿打点行装,少时回来侍候。”
  文太君将手一摆,道:“快去快来,闯荡江湖,并非出门作客,一柄锋利的宝剑也就够了。”
  白氏颔首称是,转身出房而去。
  华天虹深思半晌,忽向母亲道:“娘!龙儿风流成性,冥顽不灵”突然发觉母亲神色不悦,连忙住口。
  “世事如棋,每出常人意料,想你一生行止严谨,事到临头,也有身不由己之时,龙儿的造化,谁又能先期预料。”
  华天虹喟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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