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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修于好-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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婴儿,一点杂质也无:“浮苏师妹,你怎么了?”
  心灯不会出错,唯一会出意外的只有只有那魔头的剑意,那到底是什么剑意。
  可怜的流光不敢出来,心灯是很无害,可对新生的剑灵来说太霸道了,所以它只敢在乾坤镯里猫着不露面。要不它能出来,它就肯定会告诉景唤现在该赶紧收起心灯走人了,好个六七成真的就够了,剩下的三四成可以慢慢修养:“景唤禅师,再不走就来不及了,她这是要化身女妖精把你扒光吃掉呀!”
  景唤空出一只手来,虚空中一点,一团水球便到了浮苏唇边,浮苏大口大口往嘴里咽,却越咽越渴:“不要,这个不解渴,我要别的。”
  “别的,别的,别的”别的还能是什么,流光果断决定收起和浮苏相通的意识,否则它肯定会被带坏的。

  第十五章 纵横三界八荒专治各种不服

  对于吃掉景唤小和尚,浮苏现在特别驾轻就熟,人家八千年难得发一次善心来救她,她对人家小和尚的报答就是——以身相许呀。虽然这一切不过是因为玄衣男子剑气入体所致,不过不妨碍她特熟门熟路地扒掉景唤的僧袍。
  景唤手持不灭心灯,还来不及收回手印,就被浮苏捉个正着,心灯的灯油洒落出几滴来,圆滚滚地落在浮苏的红衣裳上。浮苏娇笑一声,伸出一根手指将落在胸口的灯油轻抹一下沾在指尖,然后就伸出舌头舔去,似乎觉得味道不错,扒开景唤的衣裳,就去舔落在他身上的那几滴。
  此时,景唤恰收起心灯,将其还置于石雕莲台上,又一手将浮苏拨开,浮苏的魔爪和魔嘴都落了空。浮苏相当不满意,我不过就是口渴,你至于连能解渴的水都不给我喝嘛,太坏了:“我渴!”
  这会儿浮苏的表情和眼神就像一个向家长讨要好吃好喝而不得的孩子,嘴一撇眼一瞪,拍着蒲团就要闹。景唤摇摇头,声音却不自觉地驱于柔和:“听话,你被剑气所惑,我这就给你取白露甘霖来。”
  景唤说着就要起身,浮苏果不其然地拍着蒲团闹起来了,见景唤要走,也不站起身,就这么扑过去紧紧抱住景唤的脚脖子,仰面看向景唤不依不挠地道:“不许走,我要喝你的。”
  
  没忍住收回意识的流光掩面吐槽:“女人果然靠不住,主人说得对,女人都是只讲求情情爱爱你死我活的,注定没出息。”
  幸亏浮苏这会儿感觉不到它的吐槽,否则以后真就会拿它当烧火棍使。
  只见景唤俯下身来把她的身子扶正,垂目含笑间,小清音咒自嘴中颂出:“只去片刻,等在这里,知道了吗?”
  “不知道。”浮苏小时候就是那特拗的孩子,这会儿被剑意所伤,又彻底回到了小时候那倔得跟驴似的臭脾气:“就不许走,我会哭的。”
  流光看不下去了,现在不灭心灯已经回到了莲台上不再散发出让它畏惧的光芒,在这节骨眼下当然得跳出来,否则真要上演小剑灵不宜的画面了:“宸君快走,你越留得久,她越纠缠。”
  景唤却没走,而是伸指一弹流光的剑身,道:“连你也认得我。”
  “您跟我家主人,一个是一言不和拔剑相见,一个是一言不和一钵拍倒,我不认得谁也不能不认得您呐。”景唤身上有流光熟悉到不行的气息,那是因为主人曾经常常和宸君一人执剑一人托钵,纵横三界八荒专治各种不服。至于其他人,流光不知道才是正常的,那时它处于蒙昧期,只有最深刻的记忆才能被流存下来。
  “道君?”景唤问流光的同时,把要扒到他身上来的浮苏又给拨开了,那淡定从容脸不红气不喘的样让流光深表敬佩。
  “是。”从这简短的对话看来,流光也并不是一直都这么嘴欠,不过是看对象是谁罢了。
  最后一次把浮苏凑上来的脸给推开后,景唤转身下塔。白露甘霖也是法叶寺的镇寺招牌,景唤取来一小盏白露甘霖,端上塔顶让浮苏服下。不过,白露甘霖却要过段时间才能起效,浮苏刚喝下去时,还是孜孜不倦地想吃掉光头小禅师。
  在甘霖将起效之前,浮苏又死不悔改地扑上来,但还没捱到景唤,药就起效了。药是起效了,但她扑的势头却已收不住,景唤冲她含笑一侧身,挥手召来流光挡在她身前让她扶着稳住身体:“这回可醒了?”
  笑什么笑,给牙膏打广告啊!
  浮苏心里其实特尴尬,可越尴尬越不岔,心里越要腹诽景唤。再想想自己怎么就那么倒霉,怎么回回一遇上景唤就必定要遭遇这样的破事。而且,而且每一回都是她主动去强推他啊,幸亏这回没推成,否则她的冤孽薄上又得写上浓墨重彩的一笔:“这是哪里,我怎么在这里,不是应该在陨仙山吗?安清和柳歌姐他们怎么样,可脱险了,那魔头呢?”
  “如愿塔。你伤得太重,我把你带法叶寺来疗伤,他们都已经脱困,至于那魔头暂且不必去操心他。你的伤只好七成,余下三成慢慢疗养既可,只是没好之前万不可运转剑意,否则”景唤微羞一笑,下面的话没再说出口。
  这个微羞的笑意,让浮苏恍如见到了几年前山林之间的少年,也是这样微羞的笑着。真是可口啊,虽然起因和结果都不美好,可过程其实还是不错的,不过佛子真的不能老吃啊,吃多了要消化不良的:“多有得罪,还请景唤禅宗见谅。”
  “称不得得罪,本也无大碍,不必挂心。”景唤摆摆手示意浮苏不必说下去,转而看向悬浮于空的流光,思索片刻又对浮苏说道:“不知浮苏师妹可否将流光借我几个时辰,我有些话要与流光说。”
  “景唤禅师随意,您与流光什么时候说腻了再让它自己回来既可。”在心灵契约在,流光只要一动念,她就可以把流光召回来,这个契约的厉害之处在于,哪怕是万里之遥,只一动念也不过转瞬之间。
  景唤闻言,满意地拎着流光在手,又一手平挥出示意浮苏走右边下台阶。景唤在前,浮苏在后,浮苏看着景唤一如既往不盈一握的腰肢,无法不想起那些个呈裎相见的画面。此时的流光正默默兴奋,它发现了什么呀,看它看到了什么呀,漫天神佛在上,宸君被个女妖精给吃干抹净了呀!
  主人,我对你的敬仰倾天河之水都不能表达,要是宸君归位后知道自己被个小元婴一而再再而三地强推,会不会一掌劈了这祸根呐。就为这一幕,跟在浮苏身边也值了。流光不能在这时候跟浮苏嘴欠,因为景唤也能听到,所以它只能暗爽,没事,跟宸君攀完交情,再来欺负小元婴也是一样的。
  在塔外的浩宁见到浮苏安安生生地出来,一颗心才算落地,禁制一开,浩宁就扑过去投进浮苏怀里:“师姐,你没事吧,你好了吗,伤还疼吗?都是我没照顾好师姐,要是别的师兄来就不会让师姐受伤了,是我修为低微才害师姐受伤的。”
  要说人家浩宁只是着急上来关心一下,没想浮苏这么顺手地就把他抱住了,浩宁比浮苏要小很多,当年上山是也是个小破孩子。浮苏还真一手一脚当小孩儿抱过,所以她抱浩宁一点心理压力都没有,自然而然地就抱了,还相当顺手地拍拍浩宁的肩说:“莫担心莫担心,我好好的,你看这不都好了。法叶寺连不灭心灯这样的重宝都愿借我疗伤,哪里能不好。”
  浩宁一时间也脸红红,不过师姐的怀抱真的好让人安心呐,浩宁一想自己小时候也给师姐这么抱过,于是那点脸红也就褪消去:“师姐,你以后千万别这么傻了,若是为我们而伤了你自己,我们又如何过意得去。”
  景唤看一眼,莫名有点扎眼,不过他很快归于——一大男人,弯腰弯腿扑在个姑娘怀里算怎么回事。
  玉潭真人轻咳一声,师姐弟俩才分开,浮苏又向玉潭真人道谢,玉潭真人倒没什么。反正是自家弟子的功德和修为,耗损起来不用心疼,且自家弟子的功德修为有上世垫底,少一点也不碍,用来结善缘正好:“能治好伤便好,区区小事不需挂怀,我与令师亦是故交,借心灯不过举手之手何足挂齿。你伤似乎还没好全,若是不急着走,多在法叶寺留一段时日,日日受不灭心灯拂照也能早些好起来。”
  “多谢真人,法叶寺到底是佛门清净之地,不敢相扰。师傅在天衍峰想必也会替我和师弟忧心,还当早些归去让师傅安心才是。”浮苏可不敢和景唤再继续处一个地,万一再遇上点什么要她强推他,她可不保证自己每次都能在恰到好处的时机醒来,也不能保证景唤每次都能那么坚定心神地逃脱她的魔爪。
  “也好,景唤呐,你送一送。”法叶寺离乘云宗不过片刻就能到,因此虽然天色已晚,玉潭真人也没多留。
  直到景唤驾云而起,浩宁也和浮苏紧捱在一起,浩宁一路上看着浮苏浑身浴血,似下一刻就会没气儿一般,这时眼见着浮苏好生生的,心里虽然安稳下来,但仍旧有些惊疑不定。
  景唤暗暗摇头,这浩宁怎么跟离不开长辈的孩子似的,一味捱在浮苏身边。
  流光默默地暗道:“您这是吃味了吧,宸君。”
  到乘云宗天衍峰时,上元真人已在院前站立了许久,见到两个弟子安全归来,这才长舒一口气,又连连向景唤道谢。
  不过上元真人也犯嘀咕,怎么弄来弄去又落到浮苏的这冤家手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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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宸君还会各种被浮苏推倒,生命不息,推倒不止。当然,不是凭白无故事来的,这也是个梗,以后会讲到为什么总是要推倒天宸君。至于由不由浮苏推全,就看天宸君心情好不好了。
  不会每回都会由着浮苏吃掉他的,毕竟天宸君现在还是羞射小禅师一枚呀。

    第十六章 好事他不落下,坏事落不下他

    在陨仙山得到仙剑的事,浮苏谁也没说,胜在流光山寨了她从前那柄剑,倒也不惹人注目。只不过上元真人却殷殷地替她张罗一柄好仙剑,让她有些无从解释起。自从那天从法叶寺回来,上元真人当着她的面没说什么,却让宗正送来一堆法器让她挑合手的用。
    这么一来,倒让浮苏觉得自己这一千多年来其实一点也不孤独,只是她拒绝把沧海界以及沧海界的人当成真实的存在去相处。她看重每一个朋友,在意身边的人,但其实她仍然把自己困在自己的世界里不肯踏出寸步。也许是害怕一旦接受这个世界,将来无法割舍,毕竟她一直一来心心念念地就是回家。
    流光都四天了还没从法叶寺回来,似乎光头小禅师谈得挺欢快,这都乐不思蜀了。因为伤得有些重,这些日子她也用不上流光,所以也不在意它是不是乐不思蜀。
    “师傅,您找我?”浮苏被小童叫到天衍峰主峰,小童说上元真人有事找她,她却不明白为什么不能传音,非要把她找来不可。
    “坐下,为师这次挑的飞剑必定能合你意。”上元真人说着双手平摊,乌木剑匣遂出现在手上,上元真人打开剑匣,匣中是一柄通体赤红的剑,如刃上落满天际红霞一般:“这是为师很多年前得的一柄剑,剑名飞红,为师见你近来多穿红衣裳,便想起这柄剑来,现在看来倒很衬你。”
    上元真人说完就把剑递向浮苏,浮苏却不能伸手去接,因为她只要一碰别的剑,别的剑就会化作飞灰,她现在唯一能拿的就是流光这嘴欠的。本来在陨仙山得到流光的事,浮苏跟谁也不想说,但是上元真人这样,她都没法再瞒下去。
    思想起这具身体才几岁时,上元真人殷勤照料的情形,浮苏心中微微一动,摆摆手道:“师傅,弟子总担心树大招风,所以得了什么也不爱多言语,还请师傅原谅弟子。”
    “怎么说?”
    “弟子在陨仙山得到一柄剑,但是弟子瞒着谁也没说,上一位在陨仙山得剑的是乘云祖师,那是三界八荒都要侧目的人物,弟子不想引来过多关注。”浮苏觉得自己挺怂的,活这么些年,还是前怕狼后怕虎。但,她是真不想因为得到流光而被传成多少年多少年不世出的人物,在赞美声里,人总是容易迷失自己。
    “你得了剑,在陨仙山?”上元真人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是,剑名流光,不过弟子认为它其实不叫流光,应该是一柄上古之时声名震天的仙剑。弟子见到流光的时候,流光是一团火焰,好像以前的主人是个很了不得的人物,只是流光不肯说。”浮苏说完又想起来,她在模模糊糊间,好像听过点什么,但她得再想想。
    流光?上元真人虽不通佛教典籍典故,但对道家自身的却清楚得很。如果他不曾记错,流光曾是道宗用过的剑,只是那剑在一场大战中毁去了:“流光是道宗配剑,不过很多年前就已毁去,‘东海斩妖龙’里道宗就是用的这柄剑,这柄剑也就是在道宗的这一战中去的。不过,道宗非常人,若是重铸仙剑流光倒也不稀奇,那柄剑是道宗爱侣所赠,道宗不舍重铸也在情理之中。”
    “对,流光好像提过道宗,道宗不会就是那个道宗吧?”浮苏差点被自己吓到口吃。
    “我道门称道宗的共有三人,一位是始尊,一位是天尊,最后一位是道尊。曾持仙剑流光的便是道尊,也就是三界八荒万道共尊的李道宗。”至于李道宗,那就是一个很漫长的故事了。上元真人也被浮苏吓住了,李道宗在三界八荒朋友多,仇人更多,一想到这个上元真人就头疼。
    这三位的地位和现代道教的太清上清玉清一样,浮苏在现代虽然对道教没什么认知,不过托电视剧的福,还是知道道教有这么三位大神的。只不过她一想自己得到的流光居然是李道宗曾经的配剑,还是什么爱侣所赠,一下子就感受到了来自三界八荒的深深恶意!
    “师傅,弟子以后可怎么办呐。”
    上元真人也噎住了,确实不知道怎么办:“始尊、天尊都登临上界,只有道尊在我道门典籍上是陨落了的。你这样,就算想找道尊说说都没地方说去。你瞒着流光的事是对的,以后就当这事没发生过,等到你有朝一日大道得成,那时候再祭出流光去,便就无碍了。”
    “是,弟子听师傅的。”浮苏才点头应下,流光就在晃啊晃地表示它跟小和尚谈完,决定回来了,浮苏遂把流光召回。
    流光瞬间回到浮苏身边,它一看浮苏身旁有人,眼看着就要开始伪装,浮苏轻拍它一下说“不用”。流光立马就明白了浮苏的意思,不过它都叮嘱过浮苏不要往外说,她还是往外说了,这让流光非常恨铁不成钢:“不是让你别说吗,女人就是靠不住。”
    “都蕴养出剑灵来了,果真是流光?”上元真人倒不是怀疑,只是有些不敢相信李道宗的剑居然会现世。
    “我就是流光。”流光暗暗问浮苏为什么要说,浮苏就把事情跟流光说了一遍。流光围着飞红剑又绕一圈,不过这回飞红剑倒没化成渣渣,流光也是识货的,飞红剑虽然也是烧火棍,可好歹是根不错的烧火棍,就不要把它灭成渣渣了:“把它收起来,以后不要给人看。”
    上元真人对流光这破脾气倒很能理解,毕竟主人脾气也就那么回事,物肖主人,剑灵的嘴这么欠也情有可原。
    “浮苏啊,还有一事需知会你,当年我从凡世带你到乘云宗时,以为你已无亲人在世。但近来有弟子下凡世时,却打探到了有人在问当年宋洲十里桥一事,似乎闻说你母亲也非凡世之人,若如此你母亲或还健在。承一份因,结一份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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