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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修于好-第1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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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中自会替我安排,凭家中之势也足可护我不被他人掌控了喜怒哀乐去。若选后者,便不能再日日天真下去,我自然选了前者。现在我忽然明白,选前者固然平安喜乐一世,却免不得落到现在这样的境地,若我能出去,必重选一次,左右家中长辈是会允许我重选的。”
  对这一番话,浮苏只回一句:“被宠着长大的孩子就是毛病多,早不宠着溺着,哪有这事。”
  “你将来有孩子你能不宠?”方止问道。
  “不用将来,我家的孩子我从不宠着,惯来放养,该怎么怎么。唯小女儿娇养着,但也没到宠的份上,有句话说得好,宠坏儿子自家倒霉,宠坏女儿亲家倒霉。”浮苏说罢继续看法阵去了,压根没想到自己刚才把一颗“少男之心”摔成了一地碎玻璃渣。
  当然,浮苏更没想到,就是这蠢蠢呆呆痴痴的方止被一番打击磨砺后,将会成为云门宗继始尊之后,再一位以尊为敬称的宗主,真仙界将他称作中尊。
 
    第二四二章 无处不在,无孔不入

  困住他们的阵法并不难,但不好破解,因为这个阵法就是用来把破阵的人弄死弄伤的。方止之所以没事,是因为他压根没想到自己被困了,还特高兴自己选了个天时地利的好地方,罡风不多,旁人也不来,安逸得很。浮苏本来也没发现,如果不是方止那两句话,她还一样被蒙在鼓里。
  “阵从此处破,不过,你从这里感应一下,下边是一个陷阱,一旦破阵不死也伤。”真仙界的陷阱当真高端,浮苏不确定自己能好端端的,所以只能看着干瞪眼。
  方止忽然离得远远的,然后往乾坤戒里掏哇掏的,一会掏出来一件,不满意再扔一边,一会又掏出来一件,还不满意再扔开,直到最后掏出来一样,满意地露出笑脸,冲浮苏说:“傀儡人怎么样,以一缕神识入其中操控既可,必不会伤及自身。这个阵不难破,你说我来。”
  见方止面带轻松,浮苏便点头道:“把那块石头搬开,石头下有一个仙石摆成的阵眼,把阵眼破坏掉即可。”
  “用雷符炸掉行吗?”
  “你想死啊,用雷符炸的话整个法阵都会炸成一个大雷窝,让傀儡人把仙石打乱次序就行。傀儡不难炼吧,这傀儡肯定剩不下,不过再难炼,也不比命重要,赶紧的吧。”浮苏说着收起剑,示意方止与她一道躲远些。
  方止二话没说,跟着就跑到石缝那边,那处虽有罡风,却相对是法阵里最安全的地方。浮苏与方止一道看着傀儡人搬开石头,石头下果然有仙石摆成的阵眼,傀儡人脚一伸,把那仙石法阵的次序扫得一团乱。阵遂破,但在法阵破开的瞬间,地底一股狂暴的灵力随之喷薄而出,整个八面谷都一阵地动山摇。
  一声巨响自阵眼传来。浮苏早张开了隔音结界,但山摇地动还是能感应到的。等到那边烟尘散去,傀儡人早成了一团飞灰,那是以仙法养的傀儡人,不是血肉之躯,乃以仙木为体炼化而成。浮苏光顾着去看那傀儡人和法阵,倒没注意到方止在她身后成了什么样。
  待到浮苏查看完回来,却发现方止脸色苍白,她正想问,才开口就看到方止吐出一口血来。浮苏皱眉看着方止:“操控傀儡人时。你的神识不能离开傀儡人?”
  方止点头。浮苏无语,她现在特想再给方止两脚才好,真是个心思纯善,天真烂漫的家伙。这样的奇葩。勾心斗解权利纷争的仙士世家是怎么养出来的,从乾坤镯里掏出一瓶丹药递给方止:“我爹炼的,想来应该有些用。”
  丹药是苍诘成圣之后还没去圣境之前炼的,特地给浮苏开炉炼了好些丹药,是怕他一走,浮苏成了没爹的孩子,到时候受伤都没人看顾,非炼一堆丹药塞她才算安心。
  接过丹药,方止虽觉得浮苏刚从沧海界上来。不应该有什么太好的丹药,不过还是承着浮苏的好意,把丹药接过往嘴里倒了一枚:“唔,尝着像是御神丹,气息有点不对”
  然后方止就没话了。眼睛闭得死死的消化药力。
  浮苏就知道会是这反应,丹药天宸都帮她试过了,因为苍诘只来得及扔一乾坤戒丹药给她,压根没告诉她那种用来干什么,哪种什么时候用。而苍诘入圣后,丹药已做到药力丝毫不外露,完全被封存于丹药之中,除非服下,否则压根不知道那是什么丹药,是干什么用的。
  阵法已解开,罡风也比法阵未破之时要猛烈上许多,浮苏这时才觉得欢快,八面谷要真是那么几缕小罡风,那倒枉为剑法修炼圣地。罡风越多越劲,浮苏便越觉得如鱼得水,不再需要等待,不再需要四处找,逮着那道罡风就控制那道,控制不了便扔开。
  至于方止,估计没三五天醒不了,浮苏给的压根不是什么御神丹,是天宸说神识只要不灭,服一枚足可让受重创的神识完全养好,不过受创的轻重会决定蕴养神识的时间长短。
  第二天,浮苏终于可以驭使一缕罡风,那罡风与剑法相融合,融合后,虽然还受控于浮苏的意念,但却行踪如风一般不定。浮苏闭上眼睛,以神识观之,便以前所未有的清晰视角看到剑法融合后的罡风肆意来去,完全不可捉摸,但越看得久,便越觉得玄妙。
  风无处不在,无孔不入,只要有一丝缝隙,便可挣扎着挤进去,再刁钻的角度,也能吹彻,再高的树,也能为风倒,再高的山也有风从山巅吹过。风可将云吹散,可将海卷起千重浪,以剑驭使一缕罡风便可摧折草木,若驭使千万缕又当如何。
  不,不对,驭使罡风只是途径,最终还是要回归到剑法上。罡风只在八面谷有,而且剑一收便自散去,不会跟流光似的一见就赖上她。流光为浮苏这想法默默吐槽了很久,这叫一赖主人深似海,从此节操是别人家孩子。
  “对啊,我不必靠它,我有剑意,以剑法驭剑意岂不更好,真是舍末逐末。”罡风再劲,哪如自身剑意强大,且忠诚可靠。
  一想,想通,便不再执着于罡风。但八面谷里却不好试以剑法驭剑意,而且她才不过驭使一缕罡风,还没到千万缕呢。便又静下心来,迎向满谷罡风,剑意虽是自家的,但剑法与剑意的融合,并不比驭使罡风与剑法整合来得容易。
  就像一个程序,在上线前总要好好测试修改,更像是两个全新的零部件,需要磨合,这种磨合远非一时一日之功,需要下水磨功夫。浮苏不急于一口气吃成胖子,活得太长是有好处的,至少相信自己还有更漫长的寿元,所以什么都不急不躁。
  待到浮苏能控制二十九缕罡风时,方止才从那枚丹药的药力中缓过来,然后掏出浮苏递给他就没再收回去的玉瓶,默默地走到浮苏身后:“仙子。”
  浮苏正驭使着二十九缕罡风呼啸地砸向一块巨石,顷刻便将那巨石砸成灰,然后又将灰卷到远处去。听到方止喊,浮苏就散了罡风,回头去看方止:“嗯,什么事?”
  “多谢仙子赐药。”说罢。方止将玉瓶捧上奉还。
  果然是个实诚的熊孩子,虽然是个熊孩子,但本质上还算个好孩子,不过太纯善天真的好孩子,有时候比坏孩子还像场灾难:“难得共患难,这些丹药我还多得是,你留着吧,我看你比我需要得多,我们家可没留给我一堆仇家。”
  方止又尴尬了一下,倒没再坚持。而是将丹药收回乾坤戒里。道:“我还不知道仙子姓名呢。您真失礼,我告诉您名字时,您都不回我您的名字。”
  诶诶,再失礼哪有当着面说的。本来你这样的熊孩子就不该告诉你名字,浮苏腹诽两句后道:“乘云宗秦浮苏。”
  “秦仙子。”这几天相处,光讲了是沧海界来的,却到现在才通姓名,方止一边碎一地玻璃心,一边又为自己能耐低微而失落,他真就这么不济事么。
  “嘿,这么叫可不成,你得叫我声叔祖。”浮苏已经被无涯宗弟子叫习惯了。现在也不觉得苍老,反正以地球百岁龄论,她早已经是老妖婆了。
  张张嘴,方止有点叫不出口,好半天才闷声道:“秦叔祖。”
  “乖。”长辈遇着晚辈该给见面礼。无涯宗那一帮熊孩子,揍他们就是最好的见面礼。浮苏看着方止,想了想又给一瓶丹药:“保命的,你必然用得着,当见面礼了。”
  “多谢秦叔祖。”得,给自己找一祖宗,方止捂着胸口,为他短暂得刚冒出芽头就被劈得七零八落死难复生的萌动而伤心不已。
  “嗯,来来来,既然叫我一声叔祖,见面礼也给了,现在就孝敬你叔祖我了。剑法驭使罡风我已经差不离了,驱避如何解?”浮苏正好少个可请教的,这不就有壮丁送上门,上天垂爱呐。
  方止一噎,半晌半晌长叹一声,幽怨地看浮苏一眼,然后又不得不凑上前去:“这一点您早就做到了,每次收剑,您都能随手把剑意驱散。所以您只需要达到随心所欲既可,将罡风招之既来挥之既去,指哪打哪,想如何运行便如何运行。罡风虽无迹可循,但剑法是可循的,说到底还是要以神识驭剑,剑法方得大成,你神识中可已有剑?”
  浮苏轻轻一合掌,难怪识海中会有那座山,哪怪要在识海中观参出一柄剑来,才得成剑法:“有。”
  “那便以神识驭剑法,既可,因罡风已是剑法一部分,所以无需再分神。至于罡风,并不需要驭使太多,因为您最终要以剑法驭使的非罡风,而是剑意。”方止说完,示意浮苏试试。
  嗯,没白认个晚辈,没白给见面礼。
  浮苏抽剑而出,迎着砸来的罡刚如风中一叶般飘然而去,几道罡风在浮苏的剑底乖觉得很。浮苏曾以神识驭剑意,如今再以神识驭剑法,对她来说只是换个形式而已,并不难于掌握。
  方止看半天后,叹气,师祖果非我等凡人能比的。不行啊,方止,你不能这样下去了,否则日后自己都要瞧不起自己啊!
  唔,为了不在秦叔祖面前只能动嘴皮子,前进吧,方“少年”。
  
    第二四三章 树德务滋,除恶务本

  阵法破后数月,浮苏和方止都依然还在原地没动弹,主要是也没什么好动的,在八面谷,八面罡风,上哪里待着都一样。待到浮苏终于将罡风运用到随心所欲时,方止也被残酷的环境给折腾惨了,若非有法器防御,这倒霉孩子只怕早就咽气了。
  顺便,方“少年”虽然严格意义上不能算少年了,但以仙士寿元漫长来说,他才不过刚过婴儿期,年方一百二十六,广义上仍能算是方少年。
  方止见浮苏练剑毕,便吱吱唔唔地跟在浮苏左右,浮苏问他:“你干嘛老跟着我。”
  “我不记得路,来的时候是逃跑进来的,没注意看路。”方止本身就有八面谷的牌子,不需要去无涯宗领牌,他一打云门宗一路跑,跑着跑着进这里来了。
  浮苏轻叹一声摇头,这么个倒霉孩子真不知道是谁家教出来的,百把岁了啊!不过看这位的修为境界,大约这么些年来光修炼了,而且方少年脑子里还塞着不少东西,由此看来,没多少时间给他成长,加上环境简单,倒也不是不可理解:“走吧,你们家绝对是拿你祸害养。”
  虽然反止想反驳,可想想自己真是没什么建树,也跟着叹口气,话到嘴边却说:“我还没祸害过谁。”
  此时已到八面谷外围,浮苏看一眼附近环境,回头又去瞪方止,然后指着自己鼻子说:“你不觉得你祸害了我吗,虽说若不是你练剑法不会这么顺,可不那群人不会是来找你的吧,你真是个祸害!”
  本来想说法阵的事,结果话没说完就看到一群人气势汹汹地朝方止飞来,而且看着就不像是来找方止回家的,倒像是想让他永远都回不了家。浮苏看看方止,见他脸色果然有变,便觉头疼,果然天上掉下来的馅饼不能随便捡起来就吃。吃坏肚子是小,吃出人命来实在得不偿失。
  “是十九师兄,怎么”方止本来想问“怎么他像是要来打死我”,然后又想起法阵,再想起一些往日的事来,皱眉没有再说下去。他虽被法阵的事打击了一通,但到底还存着一丝侥幸,未必是同门做的呢,结果现实给了他一记响亮无比的耳光。
  “修仙之人还能为什么,财侣法地。你就算往日跟他没争执。也八成碍了他的道。我估计着财地应当不是。那么你抢他人了,还是抢他修法了?”浮苏觉得八成是侣,侣者,侣伴、道侣。狭义的是双修道侣,广义的是修道长生路上的志同道合之人,同门也好,师长也好,都算在其中。
  “我没有,我怎么会跟人抢东西,我想要什么跟家中长辈说便是,哪用抢啊。”方止连连摇头。
  浮苏则咂嘴,看这态度不用再八成。应该是十成:“你没有,你家中长辈也必然有,你想要,你家中长辈正好没有,自然只好去截人财路了。别说什么你家长辈都是仁人志士。他们对你好是因有情感维系,可不代表他们要对别人跟对你一样好,明白?”
  点头,方止垂头丧气地闷声道:“我这些年没跟家中长辈求过什么,只求过一部修法,是从某本典籍中得知的,便想一试其实那修法我也不是非要不可,其实他要跟我说了我不可能不还他。”
  真是天真的熊孩子呀!
  看着方止,浮苏觉得这什么“十九师兄”对方止的憎恨就是一部对“别人家孩子”的血泪憎恨史。别人家孩子什么都有,资质上乘,淳厚善良,家世出色,背景雄厚,长得还天怒人怨,关键是他还又纯又蠢的,天天一副不知世间烟火的样,特招人烦。依着浮苏估计,怨恨方止的人少不了,他什么也不需要干,他的存在本身就挡了许多人的路。
  “世间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你眼下估计是想不明白的,你看那些人你是自己收拾呢,还是叔祖我替你收拾收拾。”浮苏正想试试刚练成的剑法呢,有送上门来的,还能落个人情,何乐而不为呢。
  “非要打吗,不能讲讲道理吗,就一本修法而已,还能和解的吧。”方止也不可能一时之间就转变过来,总需要个过程。
  浮苏看不得,这样天真的熊孩子,就是欠来自现实那响亮的一记耳光,非得当面打不可,不能迂回着来。于是浮苏袖手一退,一副“我不管了,你自便”的态度。
  其实,方止心底多少有数,只是还抱有些许微末不肯死心的期望罢了,只要这一点死了,那天真的熊孩子也就死了。浮苏也说不清是好是不好,反正,谁也不能纯真一辈子,不过早晚的事。
  “十九师兄。”
  “方止师弟。”
  接下来,浮苏亲眼见证了一个天真熊孩子的死亡过程,而且,那十九师兄为首的人,连浮苏也不打算放过,因为她是知情人。这群人干下的事,哪敢让方止家中的长辈知晓,那绝对能要了他们所有人的命。
  “我就说你是个祸害,你还不承认,我现在就是活生生的证据!”浮苏说罢抽出剑来,一剑横空,便将四周的罡风尽数驱散,精纯的剑意自剑底而出。谢谢啊,陪我练剑!
  因为浮苏境界低,只分出两个人来对付她,可惜浮苏跟人掐架,都是真仙往上,所以就俩真仙对他来说,真不算什么。以流水剑法,驭使沧海剑意,顷刻之间,浮苏便感觉到了剑势的不同。
  她不是没用流水剑法驱使过沧海剑意,但这次不同于以往任何一次,这是如同自己呼吸一般顺遂,是本来就该如此驭剑的畅快,是心中有所感,只要她想,她就能挟一剑之威,横扫一切对手的信念。不管谁人挡在我身前,只消一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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