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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心孤魂-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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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洋被她们这一问如梦初醒,他以为自己看错了,于是揉了揉眼睛再仔细瞧了瞧道:“怎么又没了,当真是奇怪至极,刚才明明看的真真切切的啊”话音刚落他突然又叫了起来道:“你们快看,又出现了”
小轩和冉静顺着他的手指方向看去,果然见那尊佛像左手拿着一串佛珠右手竟然明晃晃地持着一把匕首,只是忽明忽现,一会儿看得到一会儿又看不到,若非仔细观察就算你长了十双眼睛你也看不到,当确定无疑之后,这下可把三人吓坏了,佛像手里怎可能会有刀子?
再看那群人早已上了半山腰了。
无量山庙宇就建在山上,山路迂回蜿蜒这儿有处洞穴那儿有几个凉亭这儿忽然陡峭那儿又平缓了许多,不过一等上山就不像在下面那样炎热难耐了,不时有凉风吹来令人神清目爽,脸上的臭汗也被吹跑了。
终于爬上了山顶,一座规模不算太大的庙宇映入眼帘,正门上写着‘无量山宝泉寺’六个大字,下面是落款‘明太主题于明厉元年十月二十五’,门口有两颗垂直的柳树,此时正是杨柳依依,柔如发丝的时节,按理说香客应该会很多啊,况且又有明太主的亲自题字赠匾,它理应在周围十里八里方圆之内是很有名的啊,今天怎么庙门紧闭有些冷清呢?
先前上去的人也只是站在庙门口不敢再向前走去,平时他们来了总是庙门大开,进出的人络绎不绝,今天有点怪怪的。
终于有一个人中午喝了点酒涨着胆子上前敲门,‘啪啪’门环撞击门板的声音吓飞了柳枝上停落的两只黄鹂鸟,那个人一直敲个不停,大有如果不开门他就一直敲下去的意思,隔了好长时间终于听到一个颤巍巍的声音在里面道:“是哪位施主啊,还敲个不停,老衲这就来,这就来”说着听到里面取下插栓的声音,大门‘吱呀’一声拉开,一个约有七十开外的老和尚见有这么多人首先吃了一惊,然后才双手合掌念了声‘阿弥陀佛’徐徐跨下石阶道:“不知各位到此所为何事,老衲有失远迎了”
还是那个先前敲门的汉子开口道:“佛光显灵的事不知明德大师你知不知道?”
明德大师顿了顿,做出一副什么也不知道的模样道:“什么佛光显灵?老衲闻所未闻,各位想必看到什么了,可否说来听听?”
又有一个人从人群里钻出来道:“和你说了你也不信,我们进去瞧一瞧便知”话音刚落其他人也附和道:“对,进去看看就知道了”
明德和尚想要阻拦,可那些人一步跨进庙门直奔大殿去了,明的和尚摇了摇头道了一声‘阿弥陀佛,罪过罪过’也一脸无奈地跟了进去。
但见大殿上的一尊西方如来佛主金像竟然凭空升高地面直把整个房顶都捅出一个大窟窿,有心人上去量了量不多不少正好三尺,接着他便惊讶地叫出声来像撞见鬼一般地退回到人群,大家蹑手蹑脚地向前走去,探头向里一看不免同时吓了一跳,只见佛像升高的地方露出一个墓穴,下面还有年久腐烂的棺柩木板和一对白森森的死人骨头。
明德和尚也步入大殿见此情况又宣了一声‘阿弥陀佛,一切都是我辈之罪过’。
大家都感到有些恐怖,有的人问明德和尚道:“大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明德和尚满脸痛苦地道:“事已至此,也没有什么好隐瞒大家的了,佛光显灵的事老衲早上就知道了,这是咱们大明要易主的表现啊,可是这佛下出现墓穴说明恶人挟道,百姓生灵涂炭呐,不知各位有没有注意到,升空的佛像手里还有一把匕首,这是说明佛主也要大开杀戒啊”
众人不解道:“佛主要大开杀戒?这怎么会呢?”
明德和尚又道:“老衲活了这么大还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事,今个儿算是开了眼见了,可这又是咱们这一辈人的灾难啊”
宗洋站在后面此时忍不住问道:“大师刚才说的佛主杀人是不是意味着当今万乘之主九五至尊的皇上要大开杀戒了呢?”
明德和尚看了他一眼,未置可否,只淡淡道:“施主天庭饱满,地阁方圆,很有慧根啊,恕老衲多言,施主日后的责任可谓重大呐”说着双手合十跪在藕团之上圆寂了。
待到有人上前推他的身体时,早已冰冷僵硬了。
宗洋本来还有许多话要问,此时也只能埋藏在心中了。
第四十四章 巫山云雨一夜情
自从无量山下来之后,宗洋心事重重,他不知道老和尚说那几句话的意思,更不明白今后的道路究竟是凶险还是太平。
‘绿柳山庄’在福建省内,所以他们雇了一艘专门去福建的商船,船在碧波万顷的海面上行驶,眼前翠绿的森林,点点如星的人家一晃而过,宗洋伫立在船头,看着被浆划过的湖水发呆。
船身很大,就像房间一样相互隔开,每一个苍里都坐着不同的行人,他们要往不同的地方干不同的事。
夜幕暗垂下来的时候,海面上最是寂静,偶尔有几只赶着回家的海鸥煽动者巨大的翅膀吃力地飞着,那最后一点夕阳映照着江面‘半江瑟瑟半江红’,好一副如诗如画的风景啊,美得让人心都碎。
夜幕终于黑了下来,各个船舱里都点起了油灯,灯光恍惚仿佛鬼火,宗洋静静地躺在软席上听着这江声如涛,火烧灯油的微妙声音,小轩和冉静大概白天也走的累了,躺在他身边早已进入了梦乡。
也不知过了多久忽然听到隔壁船舱里传来女人低低的呻吟声,接着是一个男人气喘如牛急享这良辰美景,海上共乐的声音,女人闷哼一声低低道:“你就不怕别人听到吗?”男人的嘴贴着她的脸道:“就算听到了又有什么关系呢?”说罢男人单枪直入穿过茂密的黑森林直点花心,女人舒服的泉水直流,男女鱼水交融最动心的时刻莫非就在此刻,男人越来越猛女人几乎受不了了发出低低的乞求,男人愈加兴奋撞击女人臀部的声音愈来愈大,整个船身都在微微摇晃。
冉静其实早就醒了,她静静地听着隔壁男人女人忘情的欢乐,脸上红的像火,黑暗中没有人能看清她的那张小巧玲珑的脸蛋,宗洋实在受不了了,披了一件单衫踱步到船外,天边正有一轮圆月升起,娇美的月光让他压抑住了心中的欲望,此时有夜风吹来让他的头脑一阵清醒,又想起白天出现的那奇怪的一幕,佛像下面居然是一座墓冢,这多多少少让人有些难以相信,若非他亲眼所见,他是断然不敢相信的,而自己所说的‘皇上要大开杀戒’也只是信口胡说,没想到老和尚没有反驳,难道这会是真的吗?他不敢再继续想下去,越想他越害怕,越害怕他的身体越冷。
他长长地叹了口气,觉得心里面好像压了一块石头,让他呼吸艰难。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整个船上都黑漆漆一片大概所有的人都休息了,这时他突然感到背后有一双温柔的手抱着他,一张脸贴着他的后背,他的整个身子一颤像有一股电流流过一样,他再也无法忍受,转过脸来发现冉静一双大眼睛正在瞧着自己,那眼神内的表情是纯情少女饥渴的欲望,宗洋借着月光捧起他那张娇美的脸庞,冉静羞得赶紧低下头去,宗洋轻轻地吻了一下她那两瓣如火的香唇,冉静忽然搂住他的脖子如饿狼般地把香舌送入到他的嘴里,宗洋吮吸着,他们激情如火的激吻只烧的他们的身体更加按捺不住,宗洋发现自己的下身已有了反应,裤裆里顶的像是一个帐篷,他忍不住慢慢地抚摸冉静的双乳,那如玉般光滑的皮肤让他亲了又亲,冉静的手也不老实慢慢地向他的小弟弟抓来,宗洋起先不情愿到后来任她乱摸,直挺挺的一杆长枪,枪头有粘液沁出,他亲完她的双乳,手又向她的神秘之地摸去,那一片森林里温热湿漉漉的,冉静已扭动身体像一条蛇般地粘在他身上,他们都浑身赤裸,宗洋把冉静慢慢地放在甲板上长枪一挺再也忍不住了,一枪刺入花心,冉静疼的想叫可宗洋的嘴唇正贴在自己嘴上,他叫喊又发不出声来,开始一阵疼痛后来变得有些仿佛小虫在叮咬,再到后来就像飘到半空中一样畅汗淋漓,飘飘欲仙。到最后一道瀑布注入到小溪,宗洋的长枪逐渐软了下来,冉静也得到了巨大的满足。
疾风骤雨的时刻终于结束了,冉静像一只小猫一样躺在宗洋的怀里,他们还没有穿衣服都在回忆刚才那销魂的一刻,冉静突然指了指宗洋的小弟弟道:“这么小,没想到它具有那么大的威力”,宗洋的脸有些发红,他不知该如何接话。
宗洋半是开玩笑半是认真道:“没想到你平时那么内敛腼腆刚才却那么激烈,你是不是也听到隔壁船舱的那一对猛男热女了?”
冉静不敢抬头看他,只在他的怀里点了点头。
第二天,天还没有完全亮,海面上就突然刮一阵飓风,惊涛骇浪,差点把船都携翻了,好不容易把船上的帆布卸下来,天空响过两个巨雷,大雨就如断了线的珠子般地撒落下来,豆大的雨点打在夹板上‘啪啪’作响,天地间顿时化成一道雨幕。
船家无奈也只好把船停下,等雨停了再走,他自己索性坐在船头上吸烟。
船共有两层,上下只有一道窄窄的楼梯,平时也仅容一人通过,却说宗洋要到一层去找船家说点事,才走到楼梯的中央这时忽然从楼梯下走上一名冷艳绝骨,白衣素绢的女子来,那女子低着头走也没有看到上面有人,待走到中央的时候才发觉上面走下一人来,此时若是下去吧可是已经走上半道了,宗洋也若是上去吧可已经下来半道了,二人双目对视了大约有几秒钟的功夫,各自侧着身子做出了让步,待到走近时宗洋才看清楚这个女子,只见她肤如凝脂,眼若星辰,一袭素衣包裹着她那娇美的躯体,一道柳眉下长长的睫毛眨呀眨,宗洋闻到了她身上散发出兰香花的香味,待侧身而过时,二人又有几秒钟对视的时间,宗洋的前胸被她胸前两点顶的软绵绵的,他忽然想到了昨夜与冉静那忘情的一夜,顿时觉得脸上热辣辣的低头不敢再看她一眼。
白衣女子上得楼梯来,忽然翻头道:“谢谢你,你叫什么名字?”
宗洋正对昨夜的事情有些愧疚,这时听得这话如梦初醒,翻身看那女子,她正站在最上面一道楼梯上,而宗洋也此时听在最下面的一道楼梯上,宗洋笑了笑道:“宗洋,敢问姑娘芳名?”
白衣女子还是一脸冷冰冰的样子,她好像从来就不会笑,只是这种艳如桃李,冷若冰霜的女人更能让男人产生怜香惜玉之情。
“欧阳玉蓉”四个字从她嘴里缓缓吐出好像让人突然看到冰天雪地里一株开的正盛的梅花,虽然积雪压枝但依然含笑待春风。
宗洋一时怔在那里呆呆地想着冬雪中的寒梅,白衣女子道:“你没事吧”
宗洋道:“没事”
白衣女子道:“那好,再见”
白衣女子说完便像一片白云似的飘到了船的上层,宗洋也下了底层找到船家为了一点小事讲了一个上午。
雨还在下,一会儿大一会儿小,就是不能开船。
好不容易等到傍晚的时候,雨稍稍停了一些,天空也放晴了,只有淅淅沥沥的小雨飘下来,雨后的空气异常清新,吸入肺腑,心旷神怡。
二层船头上有人举起了南方的油纸伞,红色的绿色的黄色的,每把伞下都有一个女人撑着,只能看到她们袅娜的背影却看不到她们长什么模样。
也许昨晚上那个隔壁船舱忘情的女人也在吧,那个男人呢?他怎么不陪着她?
正当他胡思乱想的时候,突然听到下面有一个粗狂的声音骂道:“我日你老祖宗,你给老子的是什么银子,怎么雨一淋就他妈的变成石头了,老子早看你就不是个好东西,今天你还有什么话说?”
被他骂的是一个缩头缩脑的汉子,只见他耸了耸肩道:“什么石头?我给你的是白花花的银子怎么就变成石头了,莫不是你搞了什么鬼吧?”
那个粗犷的声音又道:“你不信给老子进来看看,老子若是骗你,把脑袋扭下来给你当球踢”
就在这时突见船的桅杆横坐着一个人,手里提着一大包沉甸甸的东西,嘻嘻笑道:“你们两个大粗老别吵了,不就是银子吗?给你”说着手一抖,一大包银子实实地向他们俩砸去,那个粗狂声音道:“那不就是老子的那包银子吗?怎么落在他的手里了?”
只见他一把接住大包,道:“老子的银子怎么到了你个龟儿子手里了?”
桅杆上的那人道:“你也不看看我是谁就给我称老子”
粗犷的声音又道:“那你也不问问你老子是谁?”
桅杆上的人笑道:“你就是丐帮青龙堂的堂主陈应风,对不对?”
粗犷的声音哈哈笑道:“亏你还有点见识,老子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正是你陈大爷”
桅杆上的人亮了亮腰牌道:“我是丐帮江南分舵的舵主周游志,还给我称老子吗?”
粗狂的声音瞅到那丐帮的腰牌忽然好像有些蔫儿了,急忙喊出同舱的兄弟道:“快,快出来见过舵主”
接着便有十几个穿着麻衣的丐帮弟子齐齐跪下道:“参见舵主”
第四十五章 绝美桃花思玉人
周游志像一只猴儿一般从桅杆上爬下,仔细端详着这几个丐帮弟子,当看到陈应风时他故意啧啧嘴,上下左右看的他有些不自在便道:“咱身上有花儿吗?怎舵主看个没完?”
周游志指了指他手上的银子道:“你能告诉我这银子的来历吗?”
陈应风结结巴巴地道:“这,这”
周游志追问道:“是偷来的吗?”
陈应风道:“那倒不是”
周游志又道:“那一定是抢来的啦?”
陈应风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咳嗽了一声道:“舵主就别猜了,咱就说了吧,这银子是咱喝酒赢来的,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周游志听他说完道:“你赢谁的?”
陈应风一听,忙吧刚才被他骂的那个小子一把拉出来道:“就是赢他的”
周游志见那人畏畏缩缩,见了陈应风就像是老鼠见了猫似的,一句话也不敢说,更不敢抬头看周游志。
周游志盯着他道:“你把银子输给他了?”
那人抬眼看了看陈应风道:“是,是的”。
周游志道:“怎么输的,可否讲来听听?”
那人结结巴巴道:“我,我不知道,你让陈爷讲吧”
陈应风忙接口道:“他和我喝酒要耍酒令,可是他连酒令都不会,所以就把银子输给我了”
整个船上的人看这周游志像审犯人似的,所以大家闲着反正也是闲着,倒要看看他怎样审这一对犯人,宗洋也在看着,而他不是再看他们,他在人群里找一个人,你个人就是他遇到的欧阳玉蓉,可是人群里并没有她的身影,她到底去了哪里了呢?
周游志问那人道:“你是干什么的?怎么会和陈堂主认识的?”
那人咽了一口唾沫道:“陈堂主曾经救过咱的一条命,咱也得知恩图报啊,您说是不是?”
陈应风马上接口道:“这老小子以前是犯过事,还幸亏是我救了他一条贱命”
周游志道:“好,就算他救了你一命,可是你这一包银子是从何而来的呢?”
那人本来死鱼似的眼睛这下憋得像个猪尿泡,搪塞道:“这个,这个就没有必要和舵主大人讲了吧”
周游志道:“你不说是吧?你不说就说明有问题,而你有问题则直接导致陈堂主有问题,若是他有问题,按照丐帮的条规,我就可以立即治他的罪,不知你听清楚了吗?”
那人顿时吓得筛糠似的乱抖道:“这不管陈大爷的事,完全是小人一人所为,你要治罪就治小人吧”
陈应风故意装出吃惊之色道:“你这银子他妈的到底是从那里来的?你还诓骗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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