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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广豪杰3-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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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三 回 威震阳朔

 
 
  从萧秋水等伺伏亭边,到铁星月莽然出手,引起群豪不满,到萧秋水挺身指出康出渔身份,屈寒山出面调停,四绝一君指责康出渔,甚至与柳、屠、康、彭大打出手,只剩下一江易海,迟迟不敢动手,真是瞬息数变,令人目不暇给。
  顾君山冷冷睨了江易海一眼,即向屈寒山拱手道:
  “屈兄请了。”
  屈寒山忙欠身道:
  “顾兄请说。”
  顾君山叹了一声,道:
  “今日我等来贵亭叨扰,又先行出手,无疑是破坏了屈兄清规,真是罪过。”
  屈寒山微笑道:
  “顾兄为人,弟甚敬重,虽未深交,却为相知,顾兄不必多虑。”
  顾君山叹道:
  “屈兄豪侠,弟深感佩;屈兄与五羊城梁斗梁大侠,合称‘东西二侠’,但在广西境内,人道是‘广西三山’,屈兄当知指的是什么?”
  屈寒山悠然道:
  “若指名山,则是指柳象山、大明山与大容山,若指闻人,则指君山兄,濛江杜月山兄,以及兄弟我。”
  顾君山点点头,傲然道:“正是,虽然月山兄已失踪,但我们之所以能受武林人中同称道为‘三山’,除我们的名号恰好都有‘山’字外,更重要的是我们不作伪,不行诈,敢急人之难,仗人之义。”
  ——武林中一个称谓,来自多少血汗,得自多少努力,是值得为此而做的。
  屈寒山沉吟不语,顾君山却激动了起来,道:“今日我之所以斗胆借兄之雅地剪除贼党,一方面乃敬重‘一公亭’之正义,一方面亦表达对屈大侠之崇敬。”
  屈寒山哀叹道:“何敬之有?顾兄更为一代人杰风范只是,顾兄可知不会杀错?”
  顾君山扬眉道:“绝不会。近三个月来,我们一直在调查追查这几人的行踪,我可以断言的是:康出渔就是权力帮中‘九天十地,十九人魔’中的‘无名人魔’,柳千变就是‘无影神魔’,屠滚就是‘千手神魔’,彭九则是‘独脚神魔’,只剩下这江易海,亦是权力帮的人,身份地位尚未清楚而已,绝不会有杀错。”
  这时场中的四对打斗,都甚为激烈,然而却未分胜负。
  ——萧秋水等人眼里看得清楚,心里想得分明,屠滚、彭九、柳千变、康出渔等人的武功,绝不在自己父亲萧西楼之下,但黄远庸、毕天诵、姚独雾、文鬓霜的武功,也与朱侠武相若。
  何况还有尚未出手的屈寒山与顾君山。
  权力帮这边只剩下了江易海。
  这个战局谁都知道是稳胜的。
  屈寒山喟然道:“没有杀错,那就好了。”
  顾君山断然道:“绝不会杀错的,可惜我们还未找出他们在武林中的联络人,以及那手段残毒的‘瘟疫人魔’余哭余,否则一并杀了!”
  屈寒山大笑道:“一并杀了,正是人生一快!”
  说着双目神光暴射,投向江易海。
  江易海吓得心神一震,屈寒山长笑道:
  “你就认命吧!”
  身如大鹏,突然掠起!
  江易海一面退,一面想要应对招架。
  就在这一刹间,屈寒山的姿势完全变了!
  变得角度、高低、劲道、方向,都不一样!
  变得扑向屠滚与毕天通战团来!
  在同时间,屈寒山手中已多了一把寒光闪闪的宝剑,一剑刺进了错愕中的“拳绝”毕天通心口。
  就在毕天通发出一声哀唬之声,屈寒山已倒飞到柳千变与姚独雾的战团中,手中一闪,一柄精光四射的短剑已刺入“肘绝”姚独雾的咽喉!
  姚独雾半声惨嘶,一肘却击中屈寒山的胸膛!
  屈寒山“砰”地撞飞两丈,飞掠过一株小松树,顺手一带,“呼”地又荡了回来,并即稳住了身形,哈哈一笑,那小松树应声而折,敢情姚独雾濒死一击精力全部转移到那颗树上去了。
  这时顾君山发出一声尖啸。
  这声尖啸真是惊天动地。
  屈寒山立时收了笑容,转身面向顾君山。
  正在此时,一公亭内忽然轰隆一声,现出一个大洞,一条人影忽然自洞内飞出,扑向黄远庸与康出渔的战团之中。
  顾君山大喝一声:“余哭余?!”
  场中人影倏分,黄远庸跌出七八步,本来一张血气红脸,刹那间变白了。
  顾君山挟着厉啸掠起,彭九见有机可趁,挟排山倒海之力,一记“横扫千军”拦腰打到!
  顾君山完全不避,依然冲出,砰然击中,铁拐却变成半月形,顾君山已扶住跌退中的黄远庸。
  然而黄远庸苍白的脸色已在刹那间变成惨绿。
  黄远庸跌在顾君山怀里,只挣扎说了一句:“瘟疫人魔”
  这一句一说完后,脸又呈暗灰色,抽搐了一阵,五官溢血,便没有气了,死时全身瘀黑之色。
  顾君山放下黄远庸,狂吼一声。
  这一声狂吼,真是山摇地动,连“一公亭”也被震得摇摇欲坠。
  那边的“腿绝”文鬓霜,立时一轮快攻,迫退彭九,飞闪至顾君山身侧,两人对望一眼,一眼都是,老泪盈眶!
  屈寒山还是站在那里,随随便便地站在那里,全身上下还似没有一柄剑,但别人还可以知道他就是屈寒山。
  不过不是“威震阳朔”屈寒山。
  而是令人不寒而栗的屈寒山。
  屈寒山还是没有说话,但比说话还要可怕。
  屈寒山脸上还是微笑,但比不笑还要深沉。
  适才自洞内飞出的人是一名全身白袍的人。
  这人长有一张大脸,就像发水面包一般,然而眼睛、鼻子、嘴巴都极小极小,跟脸部面积简直不成比例,像偌大的卷轴中,都是空白,空白中点上淡谈几点笔墨一般。
  这人走到屈寒山身边,恭声道:
  “屈剑王圣福。”
  屈寒山微微点了一点头,还是脸带微笑。
  若那白袍人就是“瘟疫人魔”余哭余,那屈寒山究竟是谁?!
  这瞬息之变,使局势完全转变,但萧秋水、铁星月、左丘超然、唐方、马竟终都犹如在五里雾中,看不清楚。
  顾君山缓缓抬起了头,银发紊乱,嘴角渗出了一丝血水;——他情急悲切下硬受独眼神魔彭九一击,毕竟受创不轻。
  顾君山望向屈寒山,连眼睛也似渗出了血丝。
  这个人,一举手间毁了他三个十余年来同生共死的兄弟!
  屈寒山也望向顾君山,目中却全无火气。
  顾君山白发无风自动,切齿问道:
  “你你究竟是谁?!”
  屈寒山叹了一声,恻然道:
  “顾兄,实不相瞒,小弟就是权力帮中‘八大天王’中的‘剑王’。”
  顾君山呆了一呆,双目停滞,惨笑道:“好,好,我追查这一干人,居然就没想到你,还借你的地方来我竟然与你同列‘广西三山’!”
  屈寒山啫啫叹道:
  “顾兄何需如此悲观权力帮要用的是人才。”
  顾君山嘿地一笑,道:
  “屈兄真是风趣,先杀我三名兄弟,再来说这话”骤然向身边的“腿绝”文鬓霜低声疾道:“我困住他,你走!”随着一声尖啸,一掌把文鬓霜推了出去,人却扑向屈寒山!
  屈寒山一皱眉,道:
  “这又何苦”
  顾君山再也不打话,手上已多了一支曲尺,疯狂一般,点、打、扫、砸,力攻屈寒山。
  屈寒山一面腾、挪、闪、避,一面笑道:“顾兄又何必太固执呢”
  原本高手相搏,怎有机会言语,顾君山似拼尽全力攻击,屈寒山却只闪不攻,仍有余力谈笑风生,其武功高低立分。
  但屈寒山的话才到一半,下面的声音便忽然听不见了,顾君山曲尺的声音忽然增强、增烈,犹如群鬼厉啸,尖锐如裂,屈寒山的声音便断了,他的脸色也变了。
  文鬓霜被顾君山一推之下,飞出丈余,本可藉力退远,但文鬓霜狂吼一声,叫道。
  “老大,我宁与你同生死
  居然硬生生止住,再扑向屈寒山,就在这时,瘟疫人魔余哭余与九指擒龙江易海,己拦住了他。
  文鬓霜那一声大叫,听得萧秋水等热血奔腾,铁星月大吼一声:“拼了——”铁拳一挥,迎面来了一条人影,当头一杖砸了下来!
  来人正是独脚彭九!
  铁星月拼出了豪气,大叫道:“你来得好!我正要找你的碴!”
  萧秋水“嗖”地冲出,迎面却来了一团烈日剑芒:
  观日神剑!
  康出渔!
  康出渔敢情已恨萧秋水入骨。
  马竟终也没有考虑,也冲了出去。
  他眼前人影一闪,“地马行天”四字迎面盖来!
  马竟终强一吸气,硬生生顿住,险险避过一击!
  来人正是“地马行天”柳千变!
  唐方见到的却是千手屠滚。
  唐方倒抽了一口凉气,——屠滚却对她笑道:
  “听说你是唐家的女弟子么?——你只有两条路走,一是乖乖听我的,二是供给我试暗器用。”
  唐方没有答话,白生生纤细细的十只手指突然弹出了十数度星花,直袭屠滚。
  刹时间,屈寒山与顾君山、文鬓霜与余哭余及江易海,铁星月与彭九,萧秋水与康出渔,马竟终与柳千变,唐方与屠滚尽皆对上了。
  顾君山的曲尺犹如狂风暴雨,不断地袭打向屈寒山,屈寒山忽然手中一震,竟又多了一柄剑。
  一柄极为平凡的铁剑。
  屈寒山大笑道:“对付顾兄,若用宝剑神兵,简直是轻敌,顾君这便莫怪我用此凡剑了。”
  ——似屈寒山这样的剑术宗师,宝剑反而成了累赘,因为他本身能使剑好,所以根本不需要好剑才能发挥出来;对付姚独雾等时,使的还算是利剑,对付顾君山,用的却是凡铁之剑。
  ——剑越是平凡,一落在屈寒山手里,反而更易发挥。
  ——个真正好的剑手不见得一定要用好剑,一个非要好剑不可的剑手,不见得就是好的剑手。
  ——屈寒山一剑在手,又可以谈笑自如了。
  文鬓霜若与余哭余、江易海任一人单打独斗,都终不会落下风,可是以一敌二,则力不从心了。
  “五湖拿四海”江易海只有九只手指,他十年前有十只手指,但那时他在武林中并不出名,直到他在十年前有一次用擒拿手拿住别人的兵器,那人力扳刀锋,把他左手一根尾指削去后,他才真正地痛下苦功,去练好擒拿手、分筋错穴法。
  他也才真正地成了名。
  “瘟疫神魔”余哭余更是可怕。
  他所过之处犹如一场瘟疫,他人之毒,也可以由此想见。
  他几乎是完全碰不得的,他初加入战团,黄远庸就是想打他一掌,但掌方触及他的衣衫,便中毒跌了出去。
  文鬓霜的双腿自是无人能挡,但江易海牵制住他的马步,余哭余的毒更防不胜防。
  他暗叫要糟,这时场中忽然多了一个人。
  左丘超然。
  左丘超然一出现,即对上了江易海。
  他以前是江易海的手下败将,可是第一擒拿手项释懦及鹰爪王雷锋的嫡传弟子,也不是好惹的,左丘超然至少暂时缠住了“九指擒龙”江易海。
  文鬓霜即感压力顿轻,全神贯注对付余哭余。
  余哭余甚为畏忌文鬓霜的双腿,而文鬓霜也对余哭余的毒极为顾忌,亦因彼此双方间甚为惮忌,一时相持不下。
  然而那边的左丘超然对江易海,论战情只怕已难以再久持了。
  铁星月对上的是独脚彭九。
  彭九的镔铁杖,号称九十三斤,加上他一抡之力,少说也有三百斤的力道!
  铁星月居然毫不畏惧,一伸手便去抓!
  彭九心中暗笑:除刚才顾君山硬挨他一杖外,从来没有人能空手抓得住他一杖,凭这小子也配?!
  在他矢志要一杖把铁星月毙之于杖下之际,铁星月却真地抓住他的拐杖!
  彭九一呆,铁星月却一拳飞了过来!
  彭九百忙中一闪,险险闪过,一抬足,砰地踢在铁星月胸膛上!
  铁星月一怔,因为彭九独腿,又如何出脚?
  原来铁星月一把抓住他的镔铁杖,彭九一抽不回,但彭九闯荡江湖数十年,应变十分之快,奋力而起,一脚踢出,再行收回,稳落于地。
  但是彭九心中,再是吃惊不已,原来铁星月挨了他一脚,居然还挺得住,依然抓住他的铁拐不放!
  不放就是不放!敢情这小子是铁打的不成?
  殊不知铁星月自己心知肚明,挨了那一脚后,胸口痛楚难当,但他更知道一旦松手,彭九的铁仗只要得脱,自己就更退无死所。
  所以他死硬挺着。
  唐方也是。
  她的暗器一发出去,屠滚便滚了进来。
  屠滚的身法竟不是闪或躲,也不是进或逼,而是“滚”了近来。
  唐方所有的暗器都打了个空。
  唐方心下一凛,立时飞起。
  唐方的轻功在唐家年轻一代里是翘楚。
  也幸好她飞升得快,直到她急升到七八尺高,才听她适才站立的地方发出了两声轻微的“嗤嗤”之响。
  那是几近无声,极其犀利可怕的暗器,所发出的声响。
  唐方再飘下来时,手心里已捏了一把汗。
  唐方再也不敢冒进。
  她不知道下一轮暗器来时,她逃不逃得过屠滚的毒手。
  可是她也不能退避,屠滚是大敌,她也不能把他让给别的不懂暗器的弟兄。
  那边的柳千变,已变了三种步法,四种轻功,滴溜溜地围着马竟终转着。
  只要马竟终有一丝疏忽,他就可以立时致他于死地。
  他的折扇随时可以变成刀子,也可以变成利剑,更可以变成判官笔。
  但是他随即发现马竟终并没有象想像中那般好对付。
  马竟终最大的优点就是“定”,定得令人完全攻不进去。
  而且马竟终眼睛定定地盯着他,连眨也不眨一眼。
  只要马竟终霎一下眼睛,只要眨一下的刹那,他就至少可以击中对手五次。
  可是马竟终从开始格斗到现在,眼睛就像钉子一般,牢牢地盯着他不放。
  柳千变不知道马竟终的外号就叫“钉子”。
  不过柳千变知道,就算钉子也会因日子久远而腐蚀松脱,只要一旦松落,他就可以给对方致命的一击。
  萧秋水不是第一次与康出渔交手。
  他以前与康出渔交手过一次,那时有邓玉函的南海剑法控制着他的中锋,左丘超然的大小擒拿手牵制着他的后方,然后他以剑法逼他入死角,再由唐方用暗器招呼他。
  而今却是他一个人,用浣花剑法,力敌名列当今武林七大名剑,与他父亲萧西楼齐名的“观日神剑”康出渔作生死斗。
  烈日愈炽,落花飘零。
  萧秋水已经不是仗着剑法支撑着,而是仗着他平日对各门各派武功的见识与悟性,拼死应付着。
  好几次他差一些被观日神剑所伤,他用邓玉函死前紧握的佩剑,险险应付过去,有几次他差些儿丧命,还是觉得不是自己度过这九死一生大难,而是邓玉函的剑魂在庇护着他化险为夷似的。
  一想到邓玉函,他气就壮了:
  ——玉函,我要替你报仇:
  一想到邓玉函,他就想起唐柔。
  ——唐柔,你死得好惨!
  他想到他们,就想起昔日大家在“观鱼阁”练剑的情形,所谈的话。
  ——邓王函论剑:辛虎丘那一剑,胜于气势,一个人气势练足了。剑势也自然不凡;萧伯伯那一剑却胜于无处不成剑,无物不成剑,无事不成剑,于是也无可抵御,无招不是剑!
  ——邓玉函论剑:要出剑就要快,快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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