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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镜-第3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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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在西!”
白虎星域的千余星辰也灼然闪亮,毕宿第一星尤其醒目。
与此两处星域相衬,东、南星空对应显现,无不辽远阔年夜。整体又显现一个奇妙的弧度,绝非在平面上罗列,而是星垂平野,天罗周覆,是谓“天穹”。
四方既明,乃见中央。
央三垣星域,益见清晰,而其正在天穹之顶,四方星域即青龙、白虎、朱雀、玄武,莫不居于其下,群相拱卫。
如此已有上下之别,内外之分,余慈的位置便在北天之中,仰望三垣。
但这又怎能限得住他?这是他构建的世界,他的能力有限,资格却在最上边!
心神仍做逍遥游,继续上升,转眼脱了桎梏,登入三垣。这时的一切仍显得模糊,不如玄武、白虎两星域那样真切,余慈也不在意,继续上升,直升到三垣之上,登临绝顶,方开始俯瞰这天星世界。
壮美而瑰丽的星空,就在他脚下!
几无可抑止的战栗击中了他的心神——这是何等让人痴迷。
恍惚片刻,余慈心神重又凝定,他总算还记着,这仅仅是初步罢了。
居高临下,他再看这天星世界,便知道,这里太高了,下方却是虚渺无凭。他不克不及像辛乙那样,直接造出三十六天,因为他没有对方雄厚无比的修为打底,所以,势需要构筑一个根基:
“有天岂能无地?然而何者为天?”
他站在天穹之顶,看这个他一手打造的世界雏形,哑然一笑,带着胸有成竹的笃定,以及开天辟地的豪情,心神便化为九天雷音,倾泄而下:
“这星空为我所化,我即是天,我之下,就是地!”
心神显化,这天穹之顶,蓦地化出熊熊烈火,色如赤金。这是心炼法火,因为和他愿力环绕纠缠,倒真是不分彼此,刚刚法器离体,这玩意儿也还留着。而在火中,有一颗珠子,不断滚动——既然心炼法火贴上,连带着平等珠,亦如是。
在现实层面,余慈眉心开眼,竖瞳中气芒炽白,其后的平等珠,放出一道光束,正中榻上平置的照神铜鉴。
青光剧盛,集束如剑,又化无形,世人皆不偏见。而这无形之光破开洞府之顶,又穿透上方地层,再撞开百里黑暴,直入碧霄。在势头使尽的最高处,砰然炸开,千万星芒,飞落如雨。
“嗯哪?”
圆光阁中,正蜷成一团睡懒觉黑猫迷迷糊糊抬头,看向窗外:“刚刚有什么工具飞上去了,哎?有人遮蔽天机?”
她稍稍起了兴趣,不过要从一团乱麻的感应中找出真实所在,实在是太耗心力了,只算了微不足道的一点儿,她就忍不住焦躁:“没意思,梳理天星干扰还是找师姐比较好,并且还是在三垣星域三垣?对了,来之前,师姐叮咛我什么来着?”
久睡之后,脑子不太好使,想了半天,却是越发地糊涂,她干脆将脑袋再埋进臂弯里:“喵的,睡觉醒来再和师姐联系就好了。”
第二百二十六章 重辟虚空 人间天域(下)
北荒亘古无休的黑沙风暴,固然是卑劣到无以复加,但依然无法阻止部分生灵在其中繁衍生息,并形成一个特有的生态圈子,生灵之强韧,可见一斑。
据不完全统计,从北荒地面,到百里高空,这片黑暴肆虐的区域,生存着至少三千种、以百万计的年夜型生灵,其中不乏如火沙鸟、飞甲妖龙、金角蟒等堪比还丹甚至步虚战力的凶兽。
这些凶悍的生灵,在卑劣的环境中彼此猎杀,或许智力有所不及,但敏锐的生灵本能,却让绝年夜部分修士都为之汗颜。
便在此刻,这些生灵,尤其是处于最顶级条理的那些,有一些本能的不安。一只两只无妨,但百只千只同时反应,便有一圈沉郁的灵压倏在扩散。这灵压又影响了那些浑浑噩噩生活的低等生灵,高位对低位的压力,立时引发了更年夜规模的骚乱。
“呼啦啦!”
黑沙潮流中,千百只无尾鸟飞起,汇结成群,高飞入云。
刚经过的一艘飞舟上,诸乘客都是奇怪:“这么年夜的无尾鸟群,还真是少见,且能飞得这么高”
“是后面有什么工具在追吧。”
“快走快走,这热闹看不得!”
经验丰富的旅人就催促船老年夜赶紧躲远点儿,飞舟应声加速,但很快他们就发现,还是低估了“热闹”的规模,一路飞翔,前面没了无尾鸟,却有一条飞甲妖龙仰天长嚎,吓出船上人一身冷汗。固然,也有少数几个兴致盎然。
“群鸟惊飞,妖龙啸云,生灵躁动,莫不是北荒又有什么宝贝出生避世?”
袁海飞露出最自在自信的笑容,对身边佳人道:“白莲师妹,前次咱们错过了黄泉秘府出生避世,说不定这一回,还能试试机缘。”
旁边,雪白衣裙,淡雅如莲的美丽女子微微一笑,没有赞成,也没有否决。
就是这样温和,又带着些矜持的态度,让袁海飞从内到外都痒了起来:不知是哪个宗门,养出这么个妙人儿来。叫她师妹也不恼,遮莫是也对我有意思?若是到了丰国都,再加把力,说不定
想到妙处,身上已不是痒,而是热了。
偏在此时,那白莲轻盈起身,走去飞舟前端,袁海飞一怔,本能要起身相随,却不知为何第一下没站起来,眼看着女子走到船老年夜那边,说了句什么。
船老在明显有些受惊,但终后还是打开了供客人临时收支的舱门。
狂风卷入卷出,随即被船舱内的法阵压制,可那女人便像一个幽魂,随第一波高空强风飘出。袁海飞“哎”了一声,猛跳起身,抢前两步,看舱中仅有的舷窗。便见那女子真如一朵素白连花,在虚空中绽开,随后便在黑暴中隐没不见。
不睬会那些身外懊恼,白莲在狂风中慢慢沉降,什么风沙都无法侵入她身外三尺方圆,如此飞降约十余里,她停下来,轻声道:
“穷奇可在?”
黑暴中响起一声降低的咆哮,便似狂风之威激增十倍,但这样也无法吹动女子雪白的裙角。
“如今不知是哪个魔门高人,架起魔域,要染化周边生灵,外魔萦心,对你康复晦气,不如让我一试?”
说刚说完,黑暴中,一个高有九尺的巨汉跨出,额骨突起一圈,狞恶的面孔相当有威慑力。只是此时,这年夜汉正捂着脑袋,一脸烦燥:“魔门?我就说呢,好似有什么工具要往里面钻,哪个家伙,竟是如此嚣张?”
白莲浅浅一笑:“这与我等何干?”
错了,这和你们有关系有很年夜的关系!
无数个或平常或异样的场景,在余慈心头流过,同时显化在重新开辟的心内虚空中,位于星辰天域之下。
那是由无数人的六识感知所拼接成的巨年夜的图景。出更稍谨慎些的考虑,这一次平等珠激发出的照神铜鉴异力,足足飞上了百里高空,才四散飞落,照神图的规模,开始由上而下,逐步填充。
初时是一些凶兽,零星的修士,还丹境界及以下的人,根本就不会有任何感觉,便被神意星芒附着,成为拼接这片世界的工具,却是有些凶兽,各自微小的感应作用在一起,形成了不安的灵波,引起了骚乱,固然,那也没什么。
随后是那些步虚强者,在平等珠的催发下,以前的阻力轻松突破,也有一些感应特别敏锐的家伙,还是将神意星芒排斥在外,但已经无碍年夜局。
神意星芒在下坠,地面上的三连坞堡,很快也纳入其规模,且还在向更下层蔓延。
至此天下地下,无所不包,越来越详实,越来越丰满,越来越像是一个真实的世界,便像是将“人间”移入其间。
余慈看到,群星之下,生活着以万计的生灵,人流熙攘,毂击肩摩。又有沙暴如海,鸟飞兽奔,单只如此,与以前的照神图也没什么不同,但余慈明白,肯定是不合了的。
余慈高踞天穹之顶,看着星辰天域之下,另一类闪烁的星星。
那是在“人间”浮游的神意星芒,每一个闪烁点,都是一个寄生的对象。而每一颗神意星芒,都可由余慈心神寄托,他的力量能够借此策动——在现实中,无论是寇楮还是灵犀散人,都已证明了这一点。
如今,余慈只是要再前进一步。
由于神意星芒的缘故,余慈不单了解星芒寄生对象五感六识收集的信息,也能捕获其气机,透辟其心理,剖析其,直至向前一年夜步!
掌控其物象、总括其心象、开辟其虚空!
开!开!开!
可曾见过弹指间,万千虚空生灭?可曾见过刹那间,无量世界生死?
余慈看到了。
开辟心内虚空,绝不是简简单单,念动即成,可余慈除推演许久的神通,其心神寄托的,还是神意星芒。
星芒便像是渴水的种子,深植入对象神魂深处,伸展根系,汲取养份,就此运化,生根抽芽成树开花,而衍生出来的“果子”,就是一片如梦如幻的虚空。
也不是人人都能成功,事实上,成功率百不及一,有的甚至开启了又闭合,生成了又毁灭,可在不计其数的基数上,依然获得了令人振奋的功效:
以千计的彩光冲霄而起,横亘半空,汇结成一层新的天域,分隔星辰和“人间”,其中千变万化,无有穷尽。
一人一世界,瑰丽岂相同?我有穹窿盖,周覆化其中。
第二百二十七章 天名承启 狱曰屠灵(上)
余慈居于天穹之顶,其下是三垣星域,再向下是四象星域,此两者构成星辰天域。
此下是一片色彩斑斓,将“人间”景象都给隔绝。定睛去看,亭台楼阁,俊男美女,珍馐佳肴,洋洋年夜观,可转瞬一变,烈火熊熊,毒水滔滔,刀山油锅,均阵列陈前。
善则极善,恶则极恶,转变于顷刻之间。
余慈知道,此处天域是他汇集千百人的心内虚空而成,是心内虚空,其实是他以相关心法,结合神意星芒的特性,引出目标的心意,揉合而成的怪胎。
千人千面千颗心,世人年夜都迷于物欲,困于执念,神意星芒的“魔种”根底,也是更倾响于诱发此类心意,故而能在其间明真性,见心象者几稀,年夜大都放出的都是的浊流,故而转变无常,绝无恒性。
但话又回来,真能在前番诱导之下明心见性,将自家心象描绘出来,或将本我真灵映射进来的人物,他还觉得麻烦呢。便如眼下这位:
“何方妖魔,敢用邪法将我摄来!”
一处仙山胜境,跳起一位道人,指天怒喝。他周身清气周流,汩汩如山泉之水,一看就是经过了正宗玄门洗炼修行的,将自家能耐也带了进来。
余慈对此类人最是爽利,一念起处,就将那道人请了出去——消灭神意星芒不容易,但移除还不简单么?他是来塑神通、增修行的,可不是来找麻烦的。合则来,不合则去,他自然会礼送“出境”。
如此这般,又清出三五人,却碰到另一种人。
“仙送我入其间,莫非是怜我寿元将尽,赐下一份机缘?恳请仙怜爱,仙怜爱!”
这一位能将本我真灵送进来,修为绝对是不弱的,但真是渐渐老矣,眼见就是身死道消的结局,这样病急成投医,也属正常。
余慈心中一动,化为域外天音,问他姓名。
这修士吃天音一震,竟是老泪纵横,跪在地,连连叩头,自称道号“虚生”,现居住在三连坞中,依附于一个商家门下。这人年夜概真是绝望到极处,一旦发现有所谓的机缘,就唠唠叨叨个没完,恨不克不及把自己的秘闻全兜出来。
便在余慈想体例,如何打断他时,又有人年夜笑而来:“有趣有趣,哪个不开眼的工具,敢对家杜爷爷使这手段正好爷爷今天没开饭!”
笑声中,一朵红云从天边飞来。这人能在天域内自由活动,飞翔无碍,比刚刚那个身世正宗玄门的道士还要强出一筹,有七八成绩步虚修士了。
余慈本不待与他多话,直接打发了即是。却不想心念动处,那边却是分出一道红光,护住自家真灵,并且其脑宫中,似乎有也异力策动,虽没有锁定神意星芒,却将脑宫护得死紧,简接将星芒封在其中,余慈一时间竟是驱之不动。
那人也有感应,笑声依旧:“请神容易送神难,不把这鬼处所拆了,岂消我心头之恨!”
话间,红云已到虚生这边空,云气分隔,现出一个极凶猛的样貌,尤其是一张血盆年夜口,最是招人眼球。
余慈还不怎地,那个跪地的虚生老道,却是吃了一惊:“吞天犼!”
过来这人,并不是是北荒人士,而是身世于北地魔门,姓杜名胡山,修炼“天化魔功”,可吞噬生灵万物,故而闯出了个“吞天犼”的名号。这人确确实实是步虚强者没错,并且是往返九天外域屡次,真形法体已然年夜成的步虚中阶修为。
这次将其摄进来,绝对是个意外。
余慈不肯在这人身纠缠,依旧将心念化为域外天音,从星辰天域打下来:“我正演示神通,无意将摄入,如有获咎,在此致歉。若要出去,我送”
余慈这话也是有些诚意的,另一边跪地的虚生老道,见是这么个态度,都惊讶地睁年夜眼睛,想必是“仙”的美梦破灭了。
不过这些诚意换来的就是杜胡山的狂笑:“狗屎!装神弄鬼的家伙,不是永生真人,使个鸟的儿神通,真当老子是三岁孩子?”
狂笑之时,杜胡山那张血盆年夜口竟是诡异地再度放年夜,红光呵出,周围那些浮动转变的影像,被红光一照一卷,便给撕了一片下来,被杜胡山填下了肚。
“这是六欲浊气,还掺着一些真性灵光,唔,还有天魔法力,杂了点儿,但味道还成。”
杜胡山是真正的吃家,本体虽不在此,却也投射进来了七八成法力,汇结成眼下的形象,以他的能耐,反宾为主,把这片区域吞食消化个三五成,其实不困难。
并且,杜胡山也有另外心思,他仰头看斑澜云气之,那壮丽雄奇的星辰天域:“这应该是种摄魂的法器或宝贝,操控的那家伙似乎修为一般,唔,或是新得了宝贝,测验考试策动却要廉价了老子!”
在天穹之顶,余慈忽地哑然失笑,他发现,自家却是越来越虚伪了,他不正是等着这样一个表示的机会?
那五色斑澜的天域,根基是“人间”,却是由他诱发、整合,终至归拢一处。
若星辰天域,乃是余慈本人修行根基所化,代表一个纯粹的“我”;“人间”则是他借助照神铜鉴,显化进来的外物,或曰“非我”。
间这层天域,则是“我”与“非我”交接融会,形成的缓冲区,亦是他这次悟出的神通赖以阐扬的介质,是最为关键之所在。
如此区域,余慈已经想好了名字,便叫它“承启天”,即是“承启下”之意。
对承启天,余慈是用了十二万分的心力,元神真性推演,绝年夜部分消耗即是在此,又岂会技止此尔?
对杜胡山的作乱,他并没有什么针对性的办法,只是循序渐进,将预备好的工具再安设进来。
承启天浑融“我”与“非我”,将这个概念换一下,或者用某类工具代表,其实最是确切:法器,原是“非我”之属,然而经过祭炼,又有“我”的印记刻下,正是融会了“我”与“非我”的特质。
所以,诸般法器宝贝,放在承启天,正合其用!
此时的承启天多是六欲浊流,多变无恒性,久而久之,对余慈修行也是晦气,为此,就需要有工具镇压,加以抑制。为此,余慈选择身最合适的那个:
“慑百鬼,驱毒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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