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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阳传之苍穹变-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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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幸亏你不在风城,不然他现在迷上吹笛子。估计你晚上也不用睡觉了,会听笛子听到反胃”紫珂笑着说。
  “是啊,这个傻瓜,他不在风城待着,怎么一个人跑到这里来了。我记忆中他好像从来就没离开过风城啊。”任飞凝神一想,忽然低声笑了起来,“一定是被我的另外两个兄弟忽悠过来的,估计他们被逼着听笛子都听到要发疯了。”
  边说边钻出树林。那树林的另外一边,竟然是一条宽阔的道路。一身白衣的西门康边吹着笛子边往前走去。而就在他前面三百多米远的地方,也有一个穿着白衫的人缓步前行。隔得太远,看不清楚那背影是男是女,只是偶然有琴声隐隐传来。笛声琴声就像相互对话一样。
  任飞和紫珂跟在西门康身后两百多米远的地方。紫珂本来担心这么近的距离,又是在这么无人的大道上,很容易被西门康发现。但是任飞却很有信心的说:“你放心,我敢和你打一千金币的赌,他在摆弄笛子的时候,我们就算站在他背后跟他说话,他都不会听见的。”
  这西门康也是奇怪,他始终和前面弹琴的人保持着三百多米的距离,那人走,他就走,那人停,他就停。
  “他为什么不追上去和那人一起呢?”紫珂奇怪。
  “因为这样的交流方式已经让他心满意足了。”任飞慢慢地说。
  


☆、第三十七章 天籁之音

  等天黑下来的时候,那弹琴的白衣人、跟在弹琴人后面三百多米远的西门康还有跟在西门康后面的任飞和紫珂两个人还在那官道上不紧不慢地走着,琴声和笛声时不时响起,极其动听,让任飞和紫珂都觉得这段路走起来轻松许多。
  任飞悄悄说:“这个方向是去风城的方向。前面有一个小镇能歇歇脚。不出我的意料的话,他们应该在小镇上过夜。”
  正说着,前方夜色中隐约有灯火闪现,这个镇子比他们离开的那个镇子小多了。整个镇上只有一家小酒馆,兼带着给客人提供住宿吃饭。
  弹琴的白衣人似乎挺熟悉这家小酒馆,刚走到门口,就有伙计出来,引那白衣人进去。西门康在门外站了一会,直到那酒馆里面传来两声叮咚的琴音,似乎在邀请他进去,他才走了进去。
  任飞和紫珂赶上几步,也到了小酒馆的外面。从门外往里看去,只见这酒馆虽然不大,里面人却不少,看服饰,应该是镇里有点头脸的人物。任飞依然拿布包着半个头,拉着紫珂走进去,找了个偏僻的角落坐下来。他已经看到,西门康坐在离他们不远的一张桌子边,手里把玩着那支笛子。那个被伙计迎进去的白衣弹琴人却不在这酒馆里。
  酒馆的伙计给任飞送上酒来,任飞端起酒,喝了一口,随意说道:“你们酒馆的酒还不错,难怪这个时候还有这么多人。”
  那伙计笑道:“客官,小店的酒那是老板家传陈酿,自然是不错了。不过嘛,今天晚上酒馆生意好,那也是客官你运气好,等下可以大饱耳福。”
  “哦,这是怎么回事?”任飞面露好奇之色,那伙计欲说不说,只是看着旁边那些客人,任飞心里明白,往他手里塞了两个铜币。
  那伙计收了铜币,立在任飞身边,一边给他倒酒,一边低声说:“每年的这个时候,都有一个琴中高手来此给我们酒馆免费弹一曲。那个曲子别提有多好听了。已经连续五年都是这样了,所以不光我们这镇里的老爷们,附近方圆十几里的有钱人,都会提前赶到这里,订好座位来听琴的。”
  “那看来我的运气真不错。那人为什么要来你们这里弹琴?”任飞心里已经明白,这伙计说的一定是那个弹琴的白衣人。
  “好像是五年前我们酒馆的老板做了什么善事,无意中救了个人,那人是弹琴的这个姑娘的亲人,后来这姑娘为了感谢我们老板,就每年这个时候过来弹一曲。”
  “姑娘?”任飞和紫珂对视了一眼。
  “是啊,很不错的姑娘,就是可惜,哎。对了,听说她是很有名的琴手,叫什么‘灵凤’”。伙计絮叨着。
  但是任飞却不明白他语气中可惜是什么,正想问他,忽然整个酒馆静了下来,鸦雀无声。一个身穿白衣的女子从酒馆里面的那扇门出来。她一身白衣,长发随意披散在身后,怀里抱着七弦琴,身上没有任何饰物。但是每个人看到她的时候,就觉得任何饰品在她身上都是多余的。
  任飞无法看出她的年龄,似乎在二十岁到四十岁之间都有可能。她的皮肤如二十岁女子一般细腻,但是她的身影,却有着一种无法述说的沧桑,仿佛千万年的岁月都在她的身上沉积下来。整个人淡然如水,清冷脱俗。清瘦的瓜子脸上长眉如烟,但是深黑的眼眸中就像没有一丝星光的夜空,无尽的黑暗吞噬了一切。
  紫珂低低叫了一声:“她,她的眼睛看不到。”
  任飞也面露可惜之色。这白衣女子虽然看不见,但是她在缓缓走动之间,却是让人感觉不到她是个失明的人。白衣女子抱着琴,走到酒馆后墙正中的小台子上。她泠然站在那里,白衣轻轻飘拂,整个人就像空灵之谷中的白莲,让人望之脱俗。
  整个酒馆寂然无声,所有人的眼光都看在她的身上。西门康手中的笛子险些掉落在地上。第一次,西门康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快得有点失控。这就是刚才和他琴声相和的女子!
  白衣女子慢慢坐下来,纤细的手指在琴弦上拨动了一下,“叮咚”一声,琴声如流水一样荡漾在每个人的耳边心上。只听得琴声如珠玉在水中跳跃,清脆短促,此起彼伏。琴声渐渐繁复,千转百折,先如鸣泉飞溅,继而如群卉争艳,花团锦簇,更夹着间关鸟语,彼鸣我和,渐渐的百鸟离去,春残花落,只剩细雨绵绵,若有若无,终于万籁俱寂。
  一曲终了,酒馆中人犹沉浸在曲声意境中,等到从曲声中醒来时,那台上已经无人,白衣女子已经抱琴离去。
  西门康却犹在魂梦之中。直到酒馆中人最后纷纷散去,整个酒馆就剩下他和角落里面坐着的任飞紫珂三人。他才恍若梦醒,只是此时酒馆里是坐满了人也好,还是一个人都没有也好,他都视若不见。他忽然长长叹了口气:“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西门康啊西门康,亏你还整天自负善解音律,原来你不过是个门外汉罢了。灵凤啊灵凤,你是天上仙子,我西门康是个俗得不能再俗的俗人了,我西门康能听到你的琴声,此生再无所求。”
  紫珂低声问任飞:“他是傻了吗?”
  任飞嘿嘿一笑:“这个呆子就是这样。没事,习惯就好了。”
  第二天一早,灵凤抱着琴,离开了酒馆。西门康就跟在灵凤的后面五十多米远的距离处,失魂落魄地走着。在他身后五十多米远,任飞和紫珂坐在马车上,慢悠悠跟着他们。既然那灵凤也是是往风城的方向去。那任飞和紫珂也是刚好顺路。任飞一大早就打发大黑和小黑先回风城。自己则和紫珂雇了马车,优哉游哉的出发。
  任飞坐在马车里面,一边喝酒,一边打着哈欠:“前面这两个人,一个是瞎子,一个是呆子。偏偏这个呆子是我的朋友,你说我不照着点他们,到时万一他们被人打劫,我会内疚的。”
  “那灵凤有没有人打劫我不知道,你那呆子朋友估计倒贴也没人去打劫他。”紫珂对任飞的说法嗤之以鼻。偷懒就偷懒嘛,找那么多借口干什么。
  “那灵凤虽然以卖艺为生,不过我看她多少有点功夫。你看她走路的样子,很是轻灵,至少修炼过一些内功。不然像她这么个孤身弱女子,行走各处,没人骚扰才奇怪。”
  “以前有没有人骚扰她我不知道,但是我保证以后没人骚扰她。”紫珂冷冷的说。
  “怎么了?”
  “除了你那个呆子朋友在后面保护她,现在又多了个情圣关心她,谁敢打她的主意,那不是自找死路吗?”
  “哈,难道你吃醋了不成?警告你啊,我可是很有职业道德的人,做保镖十大戒律之一就是,千万不要和你的雇主发生感情纠葛哦。”任飞嬉皮笑脸的说,随即又加了一句,“当然,如果只是纯粹肉体纠葛,那就不在戒律范围内。”
  紫珂脸上一红:“你无耻。懒得理你。”紫珂转过身去,装作看外面的风景,不再搭理任飞。
  那灵凤虽然是盲女,但是手脚轻灵,走起路来极快。西门康身为六级后期的灵士,虽然灵士天生身体虚弱了点,但是利用灵力凝聚风能量,翩翩然有点御风而行的架势,到也一路轻松走来。坐在马车里的任飞和紫珂更不用说了。
  到了黄昏时候,他们四个人已经到了下一个小镇上。这小镇所在也算是南北的一个交通要道,通常从北方南下的旅人或者行商,都会在这个镇子上歇歇脚,所以虽然是一个小镇子,但是人来人往,热闹程度不逊于一个城市。
  这个小镇任飞却是非常熟悉,这里离风城只剩下一天左右行程。他和紫珂从马车上跳下来,继续跟着灵凤和西门康。
  灵凤直接到了这个镇上最大的一家酒楼,看来这里也是她曾经卖艺过的地方。西门康自不待说,也跟着进去了。任飞和紫珂也急急忙忙跟了进去。他们刚进去,就看到大厅里几乎坐满了人,但是却都悄然无声。众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东面的小台子上。
  灵凤此时就坐在那台子上,琴声已经响起。
  酒楼侍者迎上任飞和紫珂,任飞却朝侍者摆了摆手,走向角落里的一张桌子。西门康就坐在那张桌子边上,正痴痴地看着弹琴的灵凤。
  任飞撕下包在脸上的布,坐到西门康对面,瞪着西门康,果然不出他所料,西门康压根满脸的迷醉,压根就没注意到他的存在
  


☆、第三十八章 打抱不平

  任飞伸出右手,在西门康眼前晃了晃。西门康还是没有注意到任飞的存在,紫珂扑哧笑了出来。任飞很没面子地叹了口气:“伙计,上酒吧。”
  酒上来以后,任飞往自己的手心里倒了一点酒,随后真气运转,那酒凝结成冰。任飞用手一弹,冰片弹到了西门康的额头上。
  这个时候,西门康才猛然惊醒过来。他此时才看到坐在自己对面的任飞,顿时又惊又喜:“任飞兄弟,你总算回来了。我前段时间吹笛子给贝凌和三听的时候,就想着你要是也在就好了。”
  此时紫珂近处看西门康,才发现,他年纪比任飞看上去略大一点,十**岁的样子。眉清目秀,白净的脸容中透着一股书卷气,笑容有点单纯,当然,按照任飞的形容,那肯定是假纯。白色的长衫做工精美,质料上乘,一看就知道,只有非富即贵的人家才能穿的起。这白色穿在西门康身上衬托的他愈发温文尔雅。
  西门康刚和任飞打过招呼,整个人又沉浸在琴声中了。
  “今天她的琴声,听起来有些哀伤。”西门康喃喃说道。
  紫珂只觉得随着那叮咚的曲声,似乎无限的伤心往事都被唤起,眼泪不知不觉从颊上滑落。
  “听说盲女的歌会分外哀伤,因为常人看不见的东西,都会被她看见。”紫珂轻声说。
  任飞灌下一口酒,边吃菜边含糊地说着:“这么悲凉的曲子,真是糟蹋了她的漂亮脸蛋啊。”
  紫珂白了任飞一眼。
  一曲弹完,众人都沉浸在袅袅的余音中,忽然有一桌客人拍桌子站了起来。一个神情粗鲁,留着两撇胡子的猥琐男人叫道:“他奶奶的,老子来这吃饭,图的就是个快活,你弹的跟哭丧一样,让老子怎么吃饭!”
  他桌边另外几个同样满脸横肉的男人,一看就是经常在街头斗殴的无赖,一脸的寻畔滋事的表情
  酒楼别的客人有不满的,但是一看到那几个人露着的胳膊上,乱七八糟的刺花,都噤若寒蝉,不敢多说一句话。
  两撇胡子继续叫道:“脸蛋不错,也别弹琴了,过来陪大爷喝几杯,大爷就不跟你计较了。”
  他旁边的几个狐朋狗友轰然大笑,两撇胡子端着一杯酒,走到白衣灵凤的身边,就用手去扯她的胳膊。
  紫珂猛地站了起来,强压住伤口被牵拉到的痛,抓起酒杯掷过去。酒杯在两撇胡子的额头上炸开,杯子的碎片夹杂着杯里的酒,溅了他一身,额角上有鲜血渗出。
  两撇胡子暴怒起来,瞪大双眼往紫珂这桌看来,他旁边的几个同伴也缓缓转了过来。他们平时在这镇子上作威作福惯了,从来没有人敢当面挑衅他们。
  一看到紫珂那清丽无匹的面容,略带苍白,我见尤怜的脸色,两撇胡子眼睛里的怒意消退了许多。他用手抹去脸上的鲜血和酒滴,色迷迷地看着紫珂:“小美人脾气还挺大的,我就喜欢这样的胭脂马,够劲,够味。你过来陪大爷喝两杯,把大爷服侍的舒服了,大爷就不跟你计较了。”
  紫珂听他满口的粗言秽语,心中大怒,奈何她此时身上有伤,否则早就拔剑过去把他砍成烂泥。
  任飞突然笑嘻嘻地对紫珂说:“你又浪费了我的酒啊。这杯酒钱要算在你的费用里。给你一个建议,以后你要扔杯子之前,先把里面的酒喝干。然后,你看,这样扔出去,才能让狗嘴里面变得干净些。”
  任飞拿着喝空的酒杯,手指轻轻一弹,那酒杯就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托着一样,慢慢地向两撇胡子的方向飞去。
  见那酒杯向自己飘来,两撇胡子呆了一下,似乎不明白这只酒杯怎么会以这么慢的速度过来。等他反应过来,酒杯已经快飘到他面前了。他本能的张开手,去抓那只酒杯。
  酒杯就像长了眼睛一样,速度猛然加快。两撇胡子竟然抓了个空,他的手还僵在那里,酒杯已经直接撞到了两撇胡子的嘴巴上。他哇哇大叫,嘴巴一张,吐出几颗带血的牙齿,但是那酒杯竟然没有碎,还嵌在他的上唇处。
  两撇胡子的那群狐朋狗友嗷嗷叫了起来,向任飞这桌扑过来,其余客人胆小的都抱头跑出酒楼,胆大的躲在角落里,诚心看热闹。
  只有那白衣灵凤,还静静地坐在小小的台子上,自顾自弹唱着那悲凉的曲子。似乎周围发生的一切事情都和她无关。
  任飞嘻嘻一笑,一手端着酒杯,一手夹菜,只顾自己继续吃喝起来,就好像浑然没有看到那些逼近的无赖。
  紫珂有些紧张地站起来,任飞把她拉坐下:“有西门康在,你忙活什么,坐下来吃菜喝酒是正事。嘿嘿,今天英雄救美这个机会,老子就不跟他抢了。”
  紫珂此时才发现,西门康虽然一直坐在那里,可是他的双眼灵光闪动,目光锁定了那闹事的两撇胡子,眼睛亮的吓人。
  那两撇胡子此时也注意到了西门康的眼光,忍不住身体颤抖了一下:“小子,你少管闲事,不然老子连你这小白脸一起做了。”
  “几位,在下西门康,有礼了。”西门康坐在位置上,斯斯文文得朝两撇胡子的方向拱了拱手,“冤家宜解不宜结,何况光天化日之下斗殴,有违国法。若是万一出个人命,官府追究起来,更是大大的不好。请你们悬崖勒马,速速离去吧。况且欺负弱女子,又岂是男子汉大丈夫的行径。”
  “哈哈,”那些粗鲁汉子听完西门康的话,仰天狂笑起来,“你是哪家的小子,竟敢来管大爷的闲事,你是想来消遣大爷们不成吗?”
  “在下一番金玉良言,苦口婆心,又怎么是消遣诸位呢?你们切切要三思而后行啊。”西门康斯斯文文说了这么一大堆话。旁边的紫珂此时有些相信任飞的话了,这西门康果然是呆气十足。
  那些粗鲁汉子要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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