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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色龙-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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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尔开溜点头说:“当然。”小平顶压低声音,道:“那么你可否老老实实告诉咱们,究竟棺中躺的是什么人!”
乌蛟龙等人一听,神色不由一愕。吾尔开溜也大感意外,答道:“棺中躺的确是老疙瘩的遗体,我蒙你干尸。”
小平顶笑了笑,又问:“那么他到底是嗝了还是活着?”吾尔开溜道:“当然嗝屁了!”
小平顶搔搔头,说:“邪,邪,我却觉得好像躺在一个活人的身边!”吾尔开溜迷惑不解道:“操,你怎会这么说呢!”
“我总觉得棺中人是活的!”“操,这是不可能的,老疙瘩的确毒发嗝屁,我亲手为他盖棺封钉,绝不会错的!”
“可是……”
乌蛟龙笑着插嘴道:“咱师父乃是一代奇侠,英灵不灭,因此你才有这种感觉。”小平顶仍不以为然论说:“可是,我总觉得……”
山碴片笑道:“小道土是不是也想跟杜二妹赌一赌,喊她一声娘?”
小平顶连忙摇头道:“好好好,算了,别再说了,算我神经错乱就是了,不过,从现在开始,打死我也不上那马车了,我要骑自己的马。”
吴顺超接口说:“卖屎,骑马颠箕激动,伤口会继续流血的。”小平顶道:“那我跟小和尚共骑一匹,他会照顾我。”
叉烧包听了,说:“我招谁惹谁了,干嘛跟我共骑?”“你们两个去商量。”吴顺超道:“吾尔开溜,老疙瘩会不会有复活的可能?”
吾尔开溜摇头说:“绝无可能!”“可是……”吴顺超仍欲追问。
山碴片插口道:“好了,不要再讨沦了,咱们管他棺中人是死是活,只要保护到达目的地,还可一睹无缘师娘一面,何乐而不为!”
此言一出,果然立即见效,大家都笑了。歇了半个时辰,众人又启程赶路,小平顶说要和叉烧包共骑,叉烧包也拿他没办法,只好答应了。
二天后。一行人已抵达江口。
但将近长江时,吾尔开溜忽然把马车,驶入一条小路,乌蚊龙看了奇怪,问道:“前面不远便是渡口,你不是在渡口上船吗?”
吾尔开溜微笑说:“不是。”乌蛟龙诧异道:“可是,你曾一再表示要在渡口的江口上船……”
吾尔开溜打断他的话,笑说:“老乌,我已成为众人欲擒而得的人,为安全运棺返回天仙派所在地,岂能不虚幌—场?”
乌蛟龙这才恍然大悟,不禁笑道:“你是足智多谋,怪不得师父会选上你。”“老乌别捧我,在没上船之前,危机仍在。”
“你一再表示在江口上船,目的在引诱觊觎者齐集于江口?”“不错,现在江口一定有许多傻尸,眼巴巴地在等着我。”
“那么你打算从那里上船?”“快了,再走个二三个时辰,便可到达那地方。”
乌蛟龙知他不肯胡说,因此匝不再追问,只笑笑道:“真是好事多磨,以为可以大功告成,一睹无缘师娘的真面目,不料还要再等三个时辰。”
吾尔开溜突然转头,向大伙道:“喂,对不起为怕有人跟踪,我现在要飙车啦!”语毕,挥鞭驱车向前飞奔。
衡山六条龙纵马紧跟其后。叉烧包担心小平顶的伤口,关切道:“飙不飙”
小平顶硬说:“飙!”“飙”字方开口,马已紧紧跟着马车。
叉烧包边喝马,边笑道:“小道土,小和尚加上小尼姑,在路上飙马,这可是空前绝后的奇观呀!”
一个半时辰之后,叉烧包担心小平顶伤口迸裂,忍不住开口道:“喂,吾尔开溜,现在距离江口已远,可以停下来喘口气了吧!”
吾尔开溜继续驱车猛进,一面回答说:“前面不远处有个小渔村,到了那里再歇吧!”
不久,果然到了一处渔村。
渔村濒江而建,才十来户人家,也许上船捕鱼的渔人尚未归来,江边只停泊着几只小船,村里只见五六小童在嬉戏,显得很宁静。
吾尔开溜将马车靠近江边停住。跳下车来,说:“咱们就在这里喘口气,然后就走。”说罢,举步向村里走去。
才走出数十步,即见有个老渔翁由一间破木屋走出,迎着吾尔开溜走过来。老渔翁逾古稀,体态却很轻盈,一点也没有老态样子。
吾尔开溜走上前去,笑问道:“请问老丈,这里可有卖吃的?”
老渔翁道:“小哥要吃什么?”“听说这里沙西米新鲜甜美,我很想尝尝。”
“要尝新鲜甜美的沙西米,那要江上才有,小哥若不嫌麻烦,就同老汉上船捕鱼去。”
“好啊!”
吾尔开溜也低声说:“不错,只有一人一棺,他们六人不上船。”老渔翁道。“那好,老汉已恭候半年多了,咱们这就上船去吧!”
说着,快步向江边走去。吾尔开溜也回到车前,由车底下取出“宝贝”,往怀里塞去,再转到车后,拖出棺木扛在肩上。
乌蛟龙等人,见他举动,不由都怔住了。吾尔开溜笑道:“各位,我要在此处上船,感谢你们连日来的护送,但愿后会有期。”
乌蛟龙目瞪口呆,半晌才说:“你……你不是说还要赶三个时辰的路!”
吾尔开溜笑道:“没错,三个时辰是说普通速度在走,可是现在咱们是用趣的,所以只须一个半时辰而已!”
乌蛟龙又是一愣。此时,吾尔开溜已朝着江边走去。
老渔翁的船,是一艘小帆船,船身不大,却是新的。他见吾尔开溜将棺木扛到,便帮着拖棺上前摆好,才道:“小哥那辆马车呢?”
吾尔开溜一跃上船,笑说:“不要了,老丈回来的时候,如果还在,便是你的了。”
“先谢了,小哥!”老渔翁大喜,当即扯起风帆,将船撑开江边,朝江上破浪驶去。
吾尔开溜站在船上,向岸边的六条龙挥手不已,直到彼此看不见方止。乌蚊龙感慨道:“我现在才发觉他实在是个很可爱,很重感情的人。”
山碴片也喃喃地说:“我也有这种感觉。”小平顶难过道:“看见他,就会令我想起咸鸭,他也是可爱,重感情的人。”
闲言,大家不由一片怅然!老渔翁问:“他们是你的朋友?”
吾尔开溜摇头笑道:“不,我是他们的仇人,不过他们是很有趣的人,他们本来有八人,称做‘衡山八条龙’,可是现在剩下六个了!”
老渔翁“哦”了一声,问。“他们怎么有趣?”吾尔开溜不答,在他面前坐下,含笑道:“老疙瘩说您叫甘老爹?”
老渔翁点头笑说:“是的,老汉姓甘。却一生都在有水的地方讨生活,人生真是变幻莫测。小哥叫我老甘好了。”
“老疙瘩说他给您老二千两银子?”“不错,他吩咐老汉半年之内不要上船打鱼,只在江边等你,你贵姓?”
“花。”吾尔开溜报了他的本姓。“与髯仙是什么关系?”
“他的继承人。”“髯仙那里去了?”
“在这船上。”甘老爹神色一愕,转头看着那口棺木,骇然道:“他……他挂了?”
吾尔开溜点点头。
甘老爹不禁长叹一声,道:“老汉虽非江湖中人,却知道髯仙是个幽默风趣的好人,唉,为什么好人都不长命呢!”
“他已经一百多岁了。”“他最少应该活两百岁。”甘老爹道:“他是怎么挂的?”
吾尔开溜说:“中了蛊毒。”
“怪不得他说有一口棺材要运出江,敢情他已自知将死,可是当时怎么看,也不像身染蛊毒呀!”
“他是练有密宗大法的高人,自己能够控制到不露一点痕迹。”“小哥准备将他遗体运往何处?”
“您老先向东航数天后再说。”“数天之后,已出长江,是一片汪洋大海,拼无陆地呀!”
“我知道。”甘老爹疑惑不止,忍不住又间:“小哥到底要将髯仙运往何处?”
“地点距此还远,我现在要老丈向东航行,目的只在逃避某些人的追踪而已。”
吾尔开溜挺身立起,自言自语的笑道:“只有到了大海上,才能摆脱那些人的追踪,老疙瘩真是筹思细密……”
甘老爹一听有人追踪,不禁紧张问道:“谁在追踪小哥?”
吾尔开榴笑着回答:“很多。”
“他们追踪你干吗?”“有的想枪我的东西,有的想要我的命。”
“什么原因?”“操,三天三夜也讲不完。”
说着,吾尔开溜走去船头立定,纵目眺望滚滚长扛的景色。
看望白浪翻滚,看看水天一色,他的心情很开朗,但也在心底激起一股豪迈奔放的气概。
船行了半天,红日已渐渐西沉,长江的黄昏?又是另一番景象。长江水被夕阳染成金色,波浪在余晖下更显得光华夺目。
他向甘老爹问:“到那里啦”“到湖北安徽交界了。”
“老甘,你怕不怕”
“哈,老权一生在水上,再远的地方也去过,没什么好怕的!”
“帅,老甘就一直向前航行吧!”“看,日头掉下了。”
“哦!”“老汉去把灯点起来。”
“不,不要点灯。”
“为什么?”“怕人追踪。”于是。船在黑暗中破浪前进。
甘老爹船上备有食物和酒,他固定船舷之后,即取出酒菜与吾尔开溜吃起来。吾尔开溜很久投有如此愉快,连喝厂几盅酒,笑问:“老甘贵庚多少?”
“快九十了。”“儿孙一定很多吧?”
“老某已挂了,三个儿子都不喜欢捕鱼,住到城里去了,所以老汉现在是孤家寡人一个。也就是你们年轻人说的时髦名词(单身贵族),哈哈!”
“老甘,您没有落伍嘛,不过,您老这么大年纪,实在也该退休亭亭清福了。”“不,老汉闲不住,一闲心就发慌,咦,后面好像有艘船正朝咱们这边驶来!”
吾尔开溜吃了一惊,掉头一望,果然看见船后远远的江面上,闪耀着一点火光知是船只不错,心中感到不妙,问:“老甘可知那是什么?”
甘老爹起身眺望,说:“好像是一艘双桅大帆船,奇怪,这种船只在这一带拼不多见呢!”
“尤其是在夜里。”“正是!”“它距咱们有多远?”
“有半里多吧!”“他们看得见咱们吗!”
“咱们的船未点仃,他们应该看不见,不过也很难说,今晚月色很亮,也有可能看得见。”
“操,那咱们准被赶上的。”“这还用说。”
“那么,您老驶快点,如果他们距离加速接近咱们的话,便可证明是追踪我的人!”
“好!”
甘老爹应了一声,立即抄起木浆快速驶进。般行了好一会,后面江上那点灯光仍在,而且似乎也在快速前进。
甘老爹道:“没错,他们确是追综你的人!”吾尔开溜不安说:“操,他们船上必然有人有千里跟,否则不会把咱们的行动,看得这样清楚!”
“他们是谁?”“莫宰羊。”
“他们要抢小哥什么东西?”吾尔开溜取出小瓷罐,道:“就是这个!”
甘老爹惊讶说:“一个小瓷罐可有什么作用?”吾尔开溜没有心晴详加解说,反道:“老甘能否再驶快一点?”
“不成,只能这么快了。”
吾尔开溜皱起了眉头,凝视着后面船上仃光,心中默默祷告:“观世音菩萨,如来神佛,土地爷,财神爷,妈祖娘娘,你们若有灵的话,就请助我,叫他们的船不要追上来。”
哇操!不知是神显灵,或是敌人还不想动手,那盏船打始终不即不离的跟在半里外的江上,拼未继续逼近。
甘老爹以为对方追不上,很高兴地道:“看来老汉这条船还不赖,他们要想追赶亡来。还得花一番功夫呢!”
吾尔开溜见了,心也稍安,上前说:“老甘你喘口气,我来把舵吧!”“你行吗?”
“行,我也在船上混过一段日子,各种船只都能操纵。”甘老爹于是把舵让他掌,自己在一旁坐下,倒酒喝着。
他表现得很镇静而悠闲,没有一丝紧张之色!吾尔开溜很佩服他的胆量,笑道:“老甘,你有两步七仔?”
“老汉一生与人无争,没什么可害怕的。”甘老爹道:“他们若敢伤老汉一根汗毛,老汉也不是好欺负的。”
“你有办法对付他们?”“老汉虽然无两步七仔(没两手),但老汉凿船最拿手!”
吾尔开溜一听,不禁大喜道:“真的?你会凿船”
甘老爹点头笑说:“是的,不过不到万不得已时,老汉不会做这种缺德事,在这大江上船若沉了,会有许多人丧命,那太残忍了。”
“我也不喜欢杀人,但到了我不杀人人便杀我时,只好干啦!”
吾尔开溜回头望了一眼,仍在半里外跟踪的帆船,笑道:“老甘,有没有摆脱对方跟踪的法子?”
“没有。在这旷阔江上,纵是满腹韬略之人,也无计可施。”“我倒想出一计,就是不知能不能蒙过他们‘”
“说说看。”
吾尔开溜道:“咱们减速慢行,故意让他们追上来,然后我潜入江中躲避,当他们发现我不在船上时,必会过来搜查。
那时您老便可骗他们说,我早跳江泅水上岸去了,让他们以为已中了我的‘金蝉脱壳’之计。“
“这点子不赖,可是他们若盘问老汉,欲将棺枢运往那里,我怎么作答?”“青菜说个地方就行,我怕的却是他们会伤害您老。”
“哈,这一点老汉不怕,一看苗头不对,老汉立刻跳江溜栓,而且索性凿破他们的船,叫他们个个成为落汤鸡!”
吾尔开溜越听兴头越大,道:“帅,那么就来试试啥款?”
“奉陪!”甘老爹将风帆放下一半,帆船顿时缓慢下来。
吾尔开溜旋即走到棺前蹲下,不使对方看到自己,并随时准备潜入扛中。那艘大船似手未发觉甘老爹的船已减慢,因此原是相距半里的距离,转眼已缩短许多!
甘若爹进入舱中取出凿船的工具藏在身上,即在船头坐下,又喝起酒来。有顷,大船已更近了,只有六七十丈的距离!
吾尔开溜低声问:“喂,老甘,看得见船上的人吗?”甘老爹回答:“我有近视眼,还看不见。”
吾尔开溜一拍头,道:“操,您老年纪一大把,应该是有老花眼吧!”“老汉也搞不清楚是近视眼,还是老花跟,反正现在还看不见就是啦!”
“老甘,您的神色要尽量表现自然点,装作根本不知道他们是在跟踪你才行啊!”“阮宰羊,等接近到二三十丈左右时,你便可跳下去。”
吾尔开溜也发现了,迷惑地说:“操,他们在搞什么鬼?”甘老爹笑道:“看样子他们只想跟定你,却不想跟你见面!”
吾尔并溜见大船已渐惭远去,只得起身,喃喃说:“操,只想跟我,却不想见我的,只有连胡和史仁两人了。”
甘老爹乃将风帆整个拉起,再以最快的速度,往前驶去。
一东一西。双方距离顿时拉还,但是那艘大帆船行不久,竟又掉头而来!
不一会,又出现在半里外的江面上!甘老爹不禁苦笑道:“你看,他们又跟上来了!”
“以现在的速度,什么时候可到?”“天亮以前可以赶到。”
“那好,咱们就到那儿去!”
他们不再理会那艘跟踪的大船,一迳向前航进,而那艘大船也始终跟在半里外的江面上。
晨雾蒙蒙。天将亮未亮时。船已接近小孤山。
吾尔开溜道:“那小孤山有多少居民!”
甘老爹说:“以前有,后来发生一场麻疯病,全村的人都感染麻疯病,就没有人敢去了。”
“那些麻疯病患呢?”“据说都挂了。”“小孤山有多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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