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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谷幽魂-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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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靖心里恨得牙痒痒的,闻言只轻哼了一声。

“妙手书生”向着那低垂的红色帐幄一躬身,道:“禀会主,人已带到!”

帐慢之后,传出一个苍劲震耳的声音道:“押上大会坛台!”

周靖剑眉一竖,俊目电张……

“妙手书生”以手肘轻轻一触周靖,口里道:“禀会主,属下有下情回禀!”

那苍劲的声音道:“说!”

接着是一阵寂然,只见“妙手书生”斐庄嘴唇不停地金动,显然他是以“传音入密”之法,向他的会长禀报事情始末。

周靖虽不知他在说些什么,但他意识到可能与“血心”有关。

果然,帐幔中传出一声惊讶的问话道:“什么,他佩有‘血谷’信物?”

“妙手书生”恭谨地道:“是的!”

“既是如此,暂时监押!”

“遵令谕!”

“慢着!”

“会长还有什么指示?”

“他练有‘玄龟神功’!”

“这个,是的,火候不深!”

“带上来由本会长扶脉!”

“妙手书生”身躯微微一颤,道:“依属下尽见,暂免扶脉!”

“扶脉”,这名词周靖仅听说过,但想来必非什么好事。

略略沉默之后,幔内的声音又道:“如果发生意外……”

“妙手书生”很快地接口道:“属下自信应付得了!”

“好,由你讯问明白回报!”

“遵谕!”

周靖的性格,当然不愿作阶下之四,听任宰割,猛一聚劲,作势就要……

“妙手书生”手出如电,一把扣住周靖腕脉,一股奇异的劲道,从指尖透入周靖的腕脉穴内,周靖真气骤然松懈,被“妙手书生”极快地带离厅堂,转入一条甬道之中。

“周靖,你几乎误了大事!”

话声系以“传音人密”之法发出。

周靖心中一动,也以同样的传声说道:“阁下意欲何为?”

“救你!”

“哼,擒捉在下的也是阁下?”

“逼迫至此,不得不然!”

“目前何住?”

“地牢!”

“地牢,阁下弄什么玄虚?”

“这是救你的第一步!”

“在下不须人救……”

“你反抗无益,会中功力超过你的不下百人,你插翅难逃!”

周靖不由倒帛了一口凉气,的确,眼前的“妙手书生”功力就不知超过自己多少倍,“玄龟神功”不惧掌指剑刃,而他一指之力,使自己功力不能聚,纵有反抗之心,亦无反抗之力。

“阁下为什么要救在下?”

“为了‘血心’!”

“在下不解?”

“稍时再谈,现在快走!”

甬道阴森黝暗,有如鬼域,经过不少次的转折沉之后,来在一列铁门之前,“妙手书生”

伸手按了其中一道铁门,格格声中,现出一个门户,竟然有四重门槛之多,每一重铁门,厚逾三尺。

周靖寒气大冒,这三尺厚的四重铁门,任你功力通玄,也难破开而出。

他身不由己地被带入地底铁车之中,迅速地自动台上。

“妙手书生”斐庄松开了扣在周靖“腕脉穴”上的手指。

周靖满腹怨毒,一翻腕,一掌劈向“妙手书生”当胸,他自得甘江输功,本身己具备一甲子以上的修为,挟愤发掌,势道相当惊人。

“砰!”

“妙手书生”身形晃了两晃,他不闪不避,硬接了一掌。

“你为何不还手?”

“凭你还伤不了我!”

“看掌!”

“砰!砰!”两声暴响,“妙手书生!”退了三步,但却夷然无损。

周靖颓然垂下了手。

“妙手书生”朝牢地上一指,道:“坐下,听我说!”

周靖一半好奇,一半无可奈何地原地坐下。

“妙手书生”凝注了周靖片刻,沉缓地道:“我怀疑你的身世?”

周靖陡然一震,他自去过“地灵宫”之后,已证明自己确实不是“霸王鞭”周公铎的亲生子,由于“地灵夫人”讳莫如深,所以,他的身世仍是一个难解的谜,想不到“妙手书生”

斐庄”竟然也提他的身世问题,当下愕然道:“阁下怀疑之点何在!”

“你不是‘霸王鞭’周公铎的儿子!”

“阁下根据什么这样说?”

“根据你的容貌武功和‘血心!”

“那阁下认为在下的真实身份是谁?”

“这要问你了!”

“在下不知道!”

“什么,你不知道?”

“不知道!”

“你有难言之隐?”

“没有!”

“那你的‘血心’和‘玄龟神功’何来?”

“这个……”

周靖忽地沉吟起来,他不知是说好还是不说好,心念数转之后,暗忖,也许能从对方口中探出自己的身世也不一定,可是对方的动机何在呢?

当下反问道:“以阁下猜测,在下应该是什么身份?”

“血谷少主!”

周靖一震道:“血谷少主?”

“不错,名义上是,实际上不是!”

“在下不懂?”

“如此说来,你不是?”

周靖脑内灵光一现,他想起了义兄甘江,莫非对方把自己当成了甘江?不错,“血心”

是甘江之物,而“血谷主人”是甘江的母亲,当然他是“血谷”的少主,由是而观,“地灵夫人”也许和“妙手书生”的看法一样,如果自己所想不错的话,自己的身世更加扑朔迷离了……

“阁下莫非认为在下应该姓甘而不姓周?”

“妙手书生”一跃而起,激动至极地道:“不错,你……你……”

“可惜在下不姓甘!”

“妙手书生”面色一变道:“少主!你……”

“在下不姓甘!”

“那你怎会说出……”

“姓甘的我认识!”

“你认识?”

“不错,他叫甘江,‘血谷少主’!”

“人呢?”

‘发了!”

“妙手书生”双目倏露奇光,在黝暗的地牢中,像两道电炬,直照在周靖的面上,激颤无己地道:“死了?他死了!少主死了……阁下是‘血谷’门下?”

“不是!你何以称甘江为少主?”

“这个……歉难奉告,他是如何死的?”

“死于奸夫淫妇之手!”

“谁?”

“鬼女石兰花和盖世太保洪一民,在下找上‘鬼女’就是要代甘江报仇!”

“哦,所以你杀了洪一民?”

“不,人是‘鬼女’所杀,她借人头与在下过关赴会……”

“这怎么可能呢?”

“在下也想不透其中蹊跷,甘江临死时如此交代在下,当然不会假,而‘鬼女’石兰花何以在谋夫之后,又杀死奸夫,就令人莫测了!”

“我要为少主报仇……”

“不,报仇的事有我,我受他临死之托,同时受赠‘血心’,岂能辜负死者!”

“妙手书生”眼中竟然流下泪来。

周靖对他是茫然不解,由此看来,“妙手书生”也是一个神秘人物。

“在下可否提出几个问题?”

“妙手书生”一顿首道:“可以,如果我能答复的话,不会使你失望!”

“第一,刚才贵会长所说扶脉是什么意思?”

“要废去你的武功,所谓扶脉,是一种极厉害的失传武功,专破内家罡气,甚至‘玄龟神功’练到极致,也难逃一指之厄!”

“阁下刚才制住在下的功力就是……”

“哪仅是毛皮,敝会长才算登堂入室,第二呢?”

“贵会长是否就是绝迹江湖的‘武林一君’?”

“我告诉你,是的!”

周靖登时血脉贲张,他想起了“圣剑飞虹易斌”失踪后,在壁角发现的字迹:“黑箱,周物,武君。”如果所指就是“武林一君”的话,那“黑箱”的下落,父亲周公铎的死因,以及易斌的下落,都将有端倪可循,只要找到易斌,自己的身世问题,必可有个水落石出。

心念之中又道:“黑箱是否落入贵会长之手?”

“这个……无可奉告!”

周靖咬了咬牙道:‘即使阁下不说,在下也肯定是的!”

“随你自己去想吧!”

“如此,在下还有一事请教!”

“什么事?”

“圣剑飞虹易斌的下落!”

“我只能告诉你他还在世间!”

“在贵会的掌握中?”

“无可奉告!”

周靖暗自点了点头,他己认定“圣剑飞虹”易斌是落在“一统会”的手中,由此推断,父亲“霸王鞭”周公铎必是死于“一统会”之手。

恨与仇又一次在他血管中奔流。

可是目前,他是笼中之四,生死全在未定之天。

他想到“一统会”会长动力之高,不禁连打了几个寒颤,“玄龟神功”武林绝学,几乎可媲美金刚不坏神功,而竟不能挡他一指,那他的功力岂非是天下无敌了,要索血仇,岂非比登天还难……

“妙手书生”斐庄双眼发直地望着牢顶,似乎在考虑一个重大的问题,久久才道:“周靖,我说过要救你,一定要救你出囚!”

“阁下不后悔?”

“后悔,为什么?”

“坦自告诉阁下,为了‘黑箱’,为了血仇,在下会再来!”

“血仇?”

“不错,先父‘霸王鞭’周公铎惨被杀害之仇!”

“你错了!”

“难道……”

“令先尊并非死于‘一统会’之手!”

周靖一怔神,道:“阁下这话……”

“我可以保证,这是事实!”

“那先父是死于何人之手?”

“我该告诉你吗?”

“悉随尊意!”

“好,我和告诉你,周公铎是死于‘天邪八妖’之手,因他在地上留字,被后来者发觉而殃及‘圣剑飞虹’易斌,这你明白了吗?”

周靖惊声道:“明白了,阁下盛德,在下当铭肺腑!”

“不必。这是一点因果,如非你胸佩‘血心,使我错认你的身份,也未曾与敝少主甘江有渊源的话,我什么也不会告诉你,也许,我已要了你的性命……”

“在下恩怨分明,不论阁下动机如何,在下一样感激!”

“我说过不必!但有一点,我要求你……”

“请讲。”

“敝会长的来历,不能传诸江湖!”

“这个在下答应!”

“还有,‘天邪院’已加盟‘一统会’,你如向‘天邪八妖’寻仇,无异与‘一统会’为敌,以你目前身手,不是‘八妖’之敌,这一点你自己考虑!”

“在下会考虑的!”

“好,现在我必须要去参与‘人头大会’,牢顶有一个气孔,你看到了?”

“看到了!”

“我走后你可用真气凝声之法,对气孔发话,只须频念‘血心埋恨’四个字,自会有人救你出去,但记住,不能说出是我教你的主意!”

“在下记住了!”

“还有,来人如问你‘血心’来历,你可说是‘玉面无敌甘祖年’之子甘江所赠,托你代他报仇,切记!”

周靖激动不已地点了点头。

“妙手书生”斐庄启开铁门,一闪而逝。

周靖凝望着牢顶通凤的气孔,心里于头万绪,这一切的经历,委实离奇得令人无法想象。

义兄甘江既是“玉面无敌甘祖年”之子,那“血谷”主人岂非是甘祖年之妻,但武林传言,甘祖年夫妇己死于十八年前,双双葬于巫峡“钓鱼矶”,这是从何说起呢?可惜,不曾向“妙手书生”问个清楚。

这可能会来救自己的人,又是谁呢?

难道“一统会”与“血谷”之间,有什么渊源?

终于……

他照着“妙手书生”斐庄的指示,面对车顶气孔,气贯丹田,凝聚发声:“血心埋恨!”

一遍,两遍,三遍……

格格声中,牢门突地自动开启。

周靖一颗心不由怦怦而跳,停止了呼叫,目光凝注牢门,但却久久而无动静,正自惊疑不决之际,一个幽灵般的人影,倏然出现。

周靖骇然望着那人影,悠然飘入牢来。

来的,赫然是一个冰肌玉骨的半老徐娘。

那妇人乍见周靖之面,似乎相当震惊,寒星似的目光,一不稍瞬地在周靖周身打量,粉腮在不停地变幻着颜色。

周靖心里直发毛,但又不好先开口求救。

盏茶工夫之久,那妇人才以一种冷得像是大漠朔风般的声音道:“你是谁?”

周靖定了定神,道:“晚辈周靖!”

“你姓周?”

“是的,请问前辈……”

“不必问了,你说血心埋恨是什么意思?”

周靖不由一窒,他是照“妙手书生”的吩咐说的,什么意思他当然不自但又不能稍露破绽,灵机一动,道:“晚辈被囚在这不见天日的地牢中,‘血心’随之沉沦,岂不终生埋恨。”

“你‘血心’何来?”

“义兄所遗赠!”

“义兄,谁?”

“玉面无敌甘祖年之子甘江!”

中年妇人顿时面现惨痛之色,退了一个大步道:“甘祖年之子?”

“是的!”

“你说遗赠是什么意思?”

“因为我那义兄业已死亡!”

中年妇人双目电张,颤声道:“死亡,那孩子死了?”

“是的!”

“如何死的?”

“被他妻子伙同奸夫谋害!”

“有这样的事?”

“晚辈受托代他报仇!”

“仇报了没有”

“没有!”

“你如何被囚此地?”

“因来此参加‘人头大会’,触犯禁例而被擒!”

中年妇人面上的肌肉一阵抽搐,两颗清泪,滚落腮边,口里喃喃地道:“死了,都死了,可是我……为什么还活着?”

哀哀凄语,令人不忍卒听。

周靖茫然地望着眼前这神秘的妇人,暗忖,难道又是一个断肠人?她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她是谁?

中年妇人又开了口:“你说你要为那孩子报仇?”

“是的!”

周靖知道她口中的孩子就是甘江,她称甘江为孩子,“妙手书生”称甘江为少主,而她和他又是“一统会”的人,这其中有何蹊跷呢?

“地灵夫人”也称自己为少主,如果说“地灵夫人”是误认自己为甘江,那“地灵宫”

难道也是“血谷”一脉不成?

那自己的身世确实成了谜了,如果说“地灵夫人”是错认了人,但“神风掌”王魁等人,也指证自己并非周公铎之子,那自己到底是什么具世呢?

目前,除非找到岳丈“圣剑飞虹”易斌,否则身世难明。

但,他忽地又想起“地灵夫人”是依据自己少一个脚趾而断定自己的身份,难道天下有这般巧事,江也少一个足趾不成?…

中年妇人沉思有顷,幽幽地道:“看在那孩子份上,我放你出去!”

周靖忙施一礼道:“谢过前辈!”

“随我来!”

周靖随在中年妇人身后,通过一条长长的地道,眼前一亮,又是一番天地,但见奇花异卉,在休修竹,掩映着一幢精含,四周绝壁环列,有若桃源仙居。

转眼之间,来到精舍之前。

中年妇人一摆手道:“你在门外稍候!”

周靖止住了脚步,停立精舍门前,目光不自然地瞟向了屋内,这一看之下,使他心头巨震,脱口惊呼道:“黑箱!”

精舍当门靠右的矮几上,摆了一个长约两尺的黑色箱子。

周靖可不知道这“黑箱”是否风靡武林的那“黑箱”,他这一声惊呼,是直觉的。

中年妇人重又回转身形,她身后已多了两名诗婢。

“你说什么?”

周靖强捺激动的情绪,用手一指道:“黑箱!”

“黑箱怎么样?”

“请问这‘黑箱’是否传言中内藏武功秘茬的那‘黑箱’?”

中年妇人一蹩眉道:“是又怎样?”

“如果是的话,它应是晚辈之物!”

“为什么?”

“先父因此而丧生,晚辈岳丈‘圣剑飞虹’易斌因此而失踪……”

“这并不能证明是你姓周的东西!”

周靖愤火中烧,顿忘眼前处境,抗拒道:“难道会是前辈之物不成?”

中年妇人冷冷地道:“此物本是‘玉面无敌’甘祖年所有……”

“不错,传言的确如此,但却是先父‘霸王鞭’周公铎所保有!”

“这‘黑箱’对我而言意义深长,对你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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