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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的旋律 作者:橘羽-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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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煜薰清楚明白自己是想要真心对凌嘉瑞好,但是她半途的反悔让自己感觉又一次从幸福的至高点狠狠摔落,所以不顾她一再的哀求还是强行占有了她。
那一刻单煜薰也考虑过将来凌嘉瑞是不是会痛恨自己,更或许自己会失去凌嘉瑞爱上自己的可能性。但那种强烈的占有欲促使他继续下去,她一再地反抗恍惚间让他产生一种幻听,一种自己再熟悉不过的声音,是自己的声音讥讽地说道:单煜薰,没有人会爱你!没有人!你敌不过命运的安排!你永远都是孤零零一个人!永永远远都是!
没有人么?开什么玩笑!他是单煜薰,不是什么任由他们摆布的木偶,自己想要的东西一定要得到,那怕不择手段也好!命运这东西,只要有心,就一定能改变!
看着凌嘉瑞挂满泪痕的脸,单煜薰在她的眉间落下一个吻。将她紧紧搂在怀里,生怕会失去她一样。“瑞瑞,你是我的。”虽然是温柔的语气,但却隐隐透露着不可置疑的坚定。
当注意到地上那些破碎的衣服时,单煜薰脸上露出一个像似孩子做错事般的表情,但很快被笑意掩盖。他用指腹摩挲凌嘉瑞的脸庞,虽然知道此刻的凌嘉瑞正昏睡着,给不了他任何回应,但还是自顾自地说着:“瑞瑞,你喜欢什么样的衣服呢?”说着,嘴角上扬一抹邪邪地笑来,用手指比划着她的身体,大致确定她穿多大的衣服。
驱车来到市中心,单煜薰走进一家最大的一家服装店。在琳琅满目的衣服前,细心挑选适合凌嘉瑞的。由于不清楚她平时喜欢穿怎样的衣服,索性各个款式都买了一件,有外套、上衣、裤子、裙子,等七七八八买了差不多的时候,手上的袋子多到拿不住。
就在准备回去的时候,单煜薰发现还有一样最重要的东西没买。他在商店门口犹豫了很久,最后定了定心神,一步跨了进去。
女店员奇怪的眼神让他觉得很不自在,也是,自己一个大男人在内衣店选购女性贴身的衣物,是谁都会觉得奇怪。
其中一个略微年长的女子走向单煜薰,对她笑道:“先生,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嘛?”
“我??????”单煜薰不禁红了脸,他还真不好意思说自己是帮凌嘉瑞买内衣呢。
那女子依旧微笑着,看得出这对顾客的微笑是长久以来训练出来的:“不知道你是替你的女朋友还是妻子买?她穿的是多大的?”
这一问让单煜薰更加脸红,吞吞吐吐道:“我??????女友??????”即使现在不是,将来也一定会是,所以这样说也没有错啊,接着他又顿了顿道,“至于多大我也不是特别清楚。”
女店员无奈地摇了摇头,她看得出单煜薰一定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突然很羡慕他的女友。因为自己的男友是不会给她买这些的,他觉得进入女性的内衣店很没有面子的事。所以很耐心的和他说了关于选购内衣的大概。
单煜薰一边听着,一边回忆起凌嘉瑞的??????他觉得自己的脸越发的烫,所以说了一个大概的号,付了钱就立刻冲出了内衣店。在出去的那一刻,好像听见有人说“真是一个体贴的男人”。
回到住处发现凌嘉瑞依旧睡着,睡得很沉。单煜薰无奈地扯动嘴角,替她拢了拢被子。然后将衣服整理好放在沙发上,并留下支票和留言条。最后又一次吻了沉睡中的凌嘉瑞后,便关上房门离开。因为单煜薰发现,其实自己无法面对醒来后的凌嘉瑞,所以选择暂时性的逃避。
这一逃避也到了第二天晚上,等觉得凌嘉瑞应该离开了,单煜薰才回来。
单煜薰的心里不断默念凌嘉瑞的名字,闭上眼就会看到她的容颜。属于他的东西,绝对不会放手,谁都不能把凌嘉瑞从自己手中夺走,谁都不能!
再相会
经过连续几天的努力,杂货店也在兄弟姐妹四人的努力下再次开张。好在,街坊邻里没有问为什么店被砸了,只是一如既往的光顾。
看着家人依旧快乐的笑容,凌嘉瑞觉得没有什么比现在更幸福的。当然,让她心情更愉悦的是前两天换了一个新的手机号,这样一来或许能暂时让单煜薰找不到自己吧。换号的事,让身边相熟的人感到很诧异,因为凌嘉瑞曾经说过:我很喜欢现在的号,不想换,而且一换号再通知别人很麻烦。
所有人中抱怨声最大的就要属她的死党乐蓓了。几次的通话中,乐蓓总觉得凌嘉瑞有什么事瞒着她,而且那么短的速度就把钱还清,难道凌嘉瑞去抢钱了不成?出于对朋友的关心,乐蓓打算约凌嘉瑞出来,好好谈一谈。
周末的下午,乐蓓以发了工资请客的名义将凌嘉瑞约到一家甜品店内。整整一个小时过去,凌嘉瑞没有说什么话,只是低头用勺子搅拌自己的甜品。
看着这样的凌嘉瑞,乐蓓心里泛起一丝惆怅,到底是怎么样的事能让凌嘉瑞变得如此沉默。在这样压抑的情绪下,乐蓓第一次觉得手中美味的甜点变得索然无味,也没了食欲。
“瑞瑞,你最近好像很不开心啊。我觉得你一定有事瞒着我,以前不是说好了有什么困难都要告诉对方嘛,我们是朋友啊!你这样把所有事都藏着,还当我是朋友嘛!”乐蓓越说越激动,最后一句话就差没拍桌子了。
“我??????”凌嘉瑞握着勺子的手更加紧了,她和单煜薰的事要怎么开口对乐蓓说,即使再好的朋友,有些事还是不方便的呀!
“我什么我!以前我有什么事我都告诉你,你呢?凌嘉瑞,你不敢说难道??????那些钱是用什么不正当的方式用来的吧?”乐蓓故作生气道。
“哐当”一声,凌嘉瑞手中的勺子落地,她神色紧张的将其捡起,又看了看四周确定没有引起别人的注意才松了一口气。凌嘉瑞这样的举动更是让乐蓓起疑,心里的担心不免又重了一分,道:“瑞瑞,你到底是怎么了?”她顿了顿又道,“也许是我太勉强你了,如果你不说我就不逼你了,等你愿意的时候再告诉我。但无论如何我也会和你一起面对的。”说这句话时乐蓓是在笑的,但眼底却没有笑意。凌嘉瑞不能告诉自己的事,一定是非常严重,自己该怎么样来帮她呢?
凌嘉瑞明白乐蓓关心自己的心情,换作是她也会同样担心。挣扎在说与不说之间,凌嘉瑞感到前所未有的失落,想要和她诉苦却又难以启齿。
“蓓蓓,我觉得原来我也很不要脸,为了钱连自己也能卖。”凌嘉瑞向乐蓓叙述事情经过的时候声音很轻,轻到让人以为那是在自言自语。但乐蓓却字字听得真切,看着凌嘉瑞下意识地合拢自己衣服,心没有来得一痛。那个时候说她会想办法,没想到是这个让她现在那么痛苦的办法。
“瑞瑞,对不起,我??????”乐蓓的声音像被什么卡住一样,话到一半就说不下去。此刻她开始怀疑自己的坚持是不是正确的,一心认为是朋友就该分享所有的心情,快乐也好,悲伤也好,所有的一切可以一起承担。但现在发现不是这样的,硬让一个人说出埋藏着的秘密是残忍的。
凌嘉瑞轻轻地摇了摇头,把头压得很低,依旧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你用不着道歉的,这都是我自找的。而且,现在什么事都没了。”说着自嘲地笑了两下。很快眼神又暗淡下来,真的什么事都没有吗?为什么凌嘉瑞心里总是那么的不安,直觉告诉她,他们就要再一次见面了。
之后很长时间凌嘉瑞和乐蓓都没有开口说话,只是漫无目地在街上晃荡。当走到一家婚纱摄影楼前时,凌嘉瑞盯着橱窗看了很久:“蓓蓓,原来我也能那么美啊!”
听凌嘉瑞这样说,乐蓓才注意到两人走到了叔叔开的影楼前。而橱窗内展示的婚纱照正是前段时间一起拍摄的用来宣传的照片。那个时候的凌嘉瑞笑得很甜美,就像真的和心爱的人一起拍摄一样。乐蓓又看了看凌嘉瑞,此时的她看着自己漂亮的照片依旧没有任何表情。
“瑞瑞,你笑起来的样子要比现在好看多了。”
“哦?难道我现在不好看?”
“嗯~不笑的样子真??????难看??????”
凌嘉瑞斜睨地看着乐蓓,这句话真打击人心,她凌嘉瑞自认为虽然不是什么绝世美女,但也是长相不差的,这样被说还真是郁闷啊。不过话又说回来,这两天心事重重加上没休息好,脸色真的很差,确实真??????难看。
蓦地,心猛地抽动了一下,凌嘉瑞的脸色更显得苍白。乐蓓显然注意到她的反应,还没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就被凌嘉瑞拉着离开。
一路小跑后,凌嘉瑞回头看去,确定没有人跟着她们才停下脚步。她靠在路边的电线杆上,不断地喘着粗气。
乐蓓一边捂着胸口一边不解的问:“瑞瑞,你那是怎么了?怎么突然跑起来?”
凌嘉瑞缓了缓,才开口道:“刚才透过橱窗,我看到了那个人。”
“你会不会看错了?”
凌嘉瑞没有再开口,只是摇头以示回答。那个时候她看着橱窗内自己有生以来最满意的照片时,总觉得有什么人盯着自己。不经意间透过玻璃窗的反射,她看到单煜薰坐在车内看着自己,那锐利的目光让她不寒而栗。
“瑞瑞??????”乐蓓担心地看着凌嘉瑞。从什么时候开始彼此间有了某种默契,对方的事就是自己的事,只要一起努力什么事都可以迎刃而解。但现在乐蓓明显感到有种无力感压迫着自己。原来不是所有一切都能一起承担;原来自己不是所有一切都能帮助凌嘉瑞;原来自己只能眼睁睁看着凌嘉瑞承受一切。
“对不起,蓓蓓。我想自己一个人走走。”
“我??????”乐蓓原来想说:我还是陪着你吧。但话到了嘴边还是生生地咽了下去:“一个人要小心。”
“我不会有事的啦!”看着乐蓓的脸庞,凌嘉瑞勉强扯出一个微笑,好让她放心。
独自行走在城市的街道上,凌嘉瑞没有因此而感到心情放松,反而觉得更加的抑郁。明明已经打算了尽量不去想,但又看到单煜薰让她更加忘不了两个人之间的事,难道自己和他就真的会纠缠不清?
真的很奇怪,今天不是什么特别的节日,但从凌嘉瑞身边经过的行人却多数是情侣。看着他们手牵手一副甜蜜的样子,让凌嘉瑞突然感叹起自己二十年的人生没有谈过一场真正的恋爱,也没有人追求自己,虽然高中时代有暗恋过男生,可惜告白被拒绝。暗恋虽然美好,却也苦涩。凌嘉瑞不自觉的露出一抹自嘲的笑容,心想也该是到了要好好谈场恋爱的年纪了。
就在凌嘉瑞刚想跟随人群一起过马路的时候,一辆跑车停在自己面前。当车窗的玻璃被摇下时,凌嘉瑞全身的血液似乎都要凝结了。因恼怒而瞪着的双眼直勾勾地看着凌嘉瑞,原本俊朗的脸也因强忍着怒火而不自然地扭曲。现在的单煜薰怎么看怎么像吃人的怪物。只要靠近一步变回粉身碎骨。
时间仿佛只是停止在两人之间似的,凌嘉瑞和单煜薰互相直视着却没有说一句话。周围的行人纷纷向两人头来奇异的目光,这两个就这样杵在这里很久了,红路灯也相互交替了好几次,但他们始终都保持着一个不曾变过的姿势。
不知过了多久,单煜薰先打破了沉默:“上车!”
其实凌嘉瑞大可以不理睬他,直接走人。可是莫名其妙的被他这简简单单的两个字震撼到了,那冰冷刺骨不带有任何质疑的话语让凌嘉瑞无从辩驳,那极具威慑性的口吻让她打心里冒起寒气,传到四肢百骸。她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脚,上了单煜薰的车,并坐在副驾驶坐上。
车急速的向前驶去,凌嘉瑞虽然害怕却一直不出声,低着头像似一个做了错事等着受罚的孩子。
单煜薰驾驶着车子驶向山顶,非但没有减速,反而加速。看他倒是气定神闲,凌嘉瑞这边心早就悬得老高。生怕一个闪失,车子冲下山,那可就车毁人亡啦。因为害怕车子的速度以及单煜薰的愤怒,凌嘉瑞只好将“慢点”卡在喉咙口,不敢说出来。
就在这样提心吊胆中,车子终于在山顶听了下来。单煜薰依旧用着冰冷的口吻道:“下车!”
“哦~”凌嘉瑞突然觉得自己像他奴隶一样,他说什么自己就照做什么,天晓得他现在样子简直能把人给生吞活剥咯!
单煜薰走到栏杆旁,俯视山下的城市。从他这个角度看下去城市的美尽收眼底,这里也是他喜欢的地方之一。在站他身后的凌嘉瑞依旧低头不语,她不晓得单煜薰带她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但愿他不要做出伤害自己的事来!
“为什么要避开我?”这一次单煜薰的话没有先前那么冰冷,话语中透露着让人心痛的哀伤。
凌嘉瑞一时恍了神,这样的单煜薰是他第一次见到。望着他的背影,似乎除了孤单,其他什么也没有。
命运的转折点
人家老说“高处不胜寒”,凌嘉瑞此刻体会到的是站在山顶——好冷!她拢了拢衣服,希望能让自己暖和些。
“冷么?”见她这样,单煜薰走向她,想要脱下自己的外套给她。可就这样一个发自内心只是单纯关心的举动,在凌嘉瑞看来那是别有居心。一边摇着头,一边向后退去,就好像单煜薰是什么吃人的妖怪一样。
慌张、拒绝、恐惧,这一切都毫无掩饰地透过凌嘉瑞的双眸传递给单煜薰。刚解下一颗扣子的手停了下来,他的心里仿佛又被什么给刺了一下。又是这样,为什么被拒绝的总是自己。如果说他已经不再奢求父母的关爱,那他现在唯一在乎的也只有凌嘉瑞。也许上天不喜欢看到自己笑,只要有一丝幸福的可能都要掐断。
“不冷。”凌嘉瑞很没底气地说。不是应该恨嘛?是的,恨。单煜薰对自己的伤害,无论放在哪个女性身上都会痛恨这个男人一辈子。不是应该害怕嘛?是的,怕。有着那样背景的男人是危险的,凌嘉瑞也害怕他会再次伤害自己。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他哀伤的面容,总会觉得这个男人一定有着什么痛苦的事隐埋不说。对于自己,他更多的是可怜吧?所以说可恶之人必有可怜之处。
不容凌嘉瑞有任何拒绝,单煜薰将他的外套披在她身上。他知道她会怕自己,所以用最柔和地口吻重复又问了她:“为什么要避开我?”
凌嘉瑞紧紧拽着他的衣服,心里对他的可怜荡然无存,他还真好意思问,心里的恨意让她冲口而出:“为什么?呵~你还有脸问我为什么。是你强暴了我,不避开你难道还要面对面和你说话,当这件事没有发生过?”
“瑞瑞??????我??????”
“单煜薰,既然你不要我还钱,那你还要缠着我干嘛!”
“因为我喜欢你!”看着心爱的女孩这样,他也很难过。可是依旧没有后悔,因为他实在太想要将凌嘉瑞留在自己身边,即便不爱也好。
单煜薰的话无疑是一道响雷,让凌嘉瑞感到大脑一阵“嗡嗡”作响。她没有想到单煜薰会那样说,“我喜欢你”这四个字带给她的震撼让她一时无法思考。
“瑞瑞,无论用什么方法我也想要你在我身边!”简单明了的一句话表明了单煜薰的心意。所以为了这份心意他会不择手段,当然凌嘉瑞不会明白这点。
在感到被单煜薰紧紧抱在怀里,凌嘉瑞只感背脊一凉,没有片刻思考就推开了他。她失神笑了一会儿,接着歇斯底里地吼道:“你喜欢我?难道就因为你喜欢我就可以强暴我?单煜薰,你就是一个变态!一个变态啊!王八蛋才会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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