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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淫时代-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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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邱娇美微闭着眼睛,轻轻点了点头。
  我精神一震,马上拥着邱娇美进了酒店。却被前台接待告知已经客满了,难道只有住“银都”了?
  抬眼望去马路对面不远处似乎还有一家酒店,走进一看,原来是“华侨”酒店,房价并不是很贵,打折后标准间238一晚。
  我定房间的时候,邱娇美就那么似睡非睡地靠在我的身上,也没有出声说要另外定一间。
  房间装修得还很不错,进去后,我将邱娇美搀扶着斜靠在床头,在她身边坐了下来。
  我打开电视,却没什么心思看,回头看邱娇美,只见她双目紧闭,双腮晕红,胸口起伏甚急。我很想低下身去亲一个,却又害怕太唐突了,搞不好弄巧成拙。
  正在彷徨间,邱娇美睁开了眼睛道:“你去帮我倒杯热茶吧。”
  是啊,倒杯热茶喝下去应该舒服很多,我倒了一杯茶端过来,用嘴轻轻吹了一下,用一只胳膊去扶邱娇美,道:“你别动,我喂你喝吧。”
  邱娇美脸上又添了一层羞涩,娇切切地让我扶了起来,喝了两口热茶,喝完,用眼睛瞟了我一下,眼底里面水汪汪地分明荡着一池春水。
  我心中一荡,连忙放下茶杯,低头就向邱娇美嘴上亲去,邱娇美连忙用手去挡,却被我拨在一边。。。。。。我的手从邱娇美的毛衣下面往上伸,找到了柔软的一团,接着向下,去解邱娇美的裤带。
  邱娇美扭转头,喘着粗气道:“还没冲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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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去理她,只是用手在下面忙活,很快就解开了裤带,赶忙伸手下去,里面是湿漉漉的一片。。。。。。
  邱娇美挣扎了两下就不动了,过了一会儿,开始紧紧地搂住我,接着就去脱我的外衣,我直起身,手忙脚乱地往下除衣服,然后帮邱娇美脱,原来邱娇美戴了一个绣金线的淡黄色的乳罩,很是漂亮,我从她的背后去解,解了两下却没弄开,邱娇美用手也来帮忙,用车去扯,“嗤”的一生轻响,大约是扯拦了哪个地方,终于解了下来。
  我低下头,用嘴去亲,触嘴处,却有一股淡淡的咸味,估计是刚才汗水太多了。
  没亲两下,邱娇美就叫开了,只见她双眼通红,打开双腿,张开双臂,用好大的力气抱住我。我微微有点儿吃惊,没想到邱娇美反应这么快捷强烈,只好匆匆爬上去。。。。。。
  邱娇美像一条蛇一样紧紧的缠着我,我的每一个动作都会引起她一阵兴奋的哭泣一样的尖叫,不大一会儿,一股股水顺着邱娇美的屁股流了出来,润湿了床单,连我的两腿都感觉湿滑一片。
  终于停了下来,邱娇美依旧紧紧抱着我,紧闭着眼睛,除了急促的呼吸,就像是昏迷了一样。
  喘息良久,我抬起身,去冲凉,出来后,发现邱娇美还是一丝不挂地躺在那儿,一动也不动,似乎也不觉得冷。我吃了一惊,连忙用手去摸,却是一场虚惊,我柔声道:“阿美,去冲凉好不好?”
  邱娇美嗯了一声,却并不动弹,我用两只手抄起她的身体,抱着她,走进浴室,把她放到浴缸里,放好水,这才出来。
  回到房间,眼前的情景却不禁让我摇头莞尔,只见那张床单润湿了一大片,这让服务员发现了怎么交待?我赶忙把这张床单扯了,放到椅子上去晾。
  看了会儿电视,我走进浴室,发现邱娇美已经挣开了眼睛,正在擦沐浴露。看我进了浴室,连忙双手挡在胸前,道:“你怎么不敲门就进来了?”
  靠,这哪跟哪儿啊?刚才又不是没见过,女人的心思,唉,真奇怪。于是我只好退了出来。
  邱娇美又洗了好大一会儿才用毛巾包着头,身上也裹着一个大浴巾出来,看见我换了一张床趟着,另一张床却没有床单,问我:“你干吗把床单扯下来?”
  我说:“我刚才扯被子时,不小心把床单扯了下来,你重新把她铺上吧。”
  邱娇美带着疑惑的眼神看了我一眼,还是过去看了看床单,一看之下,却满脸绯红,过来狠狠擂了我一拳,道:“你这人好坏啊。”
  我笑着问:“奇怪,你刚才没有想到吗?”
  “是啊。”
  “不会吧?你过去真的没有经验?”
  “我。。。。。。” 邱娇美猛地一转身,道,“不跟你说了。”
  呵呵,这种话当然难以启齿啦。
  过了一会儿,邱娇美转过身来靠住我,道:“过去我跟我老公都是按部就班的,冲完凉,下面铺上东西才。。。。。。不过,也没有今天这么严重,我生完小孩后,记得都没有再做过了,可能太久了吧,所以实在是。。。。。。实在是太激动了。”
  “你老公不和你亲热吗?他是不是身体不行啊?”
  “他啊,嗨。。。。。。”邱娇美欲言又止,叹息了半天,却最终没有说话。
  “给我一根烟,” 邱娇美把手伸向我,点上烟,浓浓地抽了一口,接着道;“他没有做警察前很好的,那时候他在一家港资企业做业务,工资也不高,平常也很疼我,下班了就回家陪我,我开始怀孕的时候,他还天天给我煲汤喝。女儿快出生的时候,他一个亲戚说有门路去做警察,他就动了心,虽然要十多万块钱活动,最后我们还是东拼西凑给他弄到了钱,让他当了警察,可是他当了警察后慢慢就变了。”
  邱娇美的眼睛里充满了忧伤,眼睛透过袅袅升起的烟雾,仿佛看到了那令她伤心的过去,只听她接着道:“他的钞票越来越多了,可是回家的次数也越来越少,偶尔回到家里,也是变得又懒又暴躁,我爸爸看我一个人带孩子蛮辛苦的,说了他两句,他就和我爸爸吵起来了,差点儿动手打架。”
  “我也不太明白他为什么变成这样,整个就像换了一个人,偶尔心情好的时候,他就会跟我讲,老婆,我要赶紧多赚点儿钱啊,过了这个村没这个店啊。他入股了两家饭店,又开了一家发廊,找了一个亲戚帮手看着。过了一段时间,他喜欢上了打牌,说是陪领导娱乐,可是从此之后,他晚上就很少回家了,最后逐渐变得几天都不见人影,我去他家里寻找,我婆婆说她也很少见到他。过了一段时间,我的一个好姐妹给我说,她听别人说,我老公在外面包二奶,开始我还不太相信,可是后来我跟踪了他一下,却发现不是一个二奶,而是两个!”
  邱娇美自嘲地笑了笑,道:“他已经包养了人家大半年了,可笑我还蒙在鼓里,于是我就去跟他吵,他却笑我少见多怪,说所里面每个人都有二奶,如果他没有的话,会多没面子?有一次我们吵得厉害了,他还当着他妈妈的面打了我一个耳光,我哭着一路回家,我爸爸问了半天,终于知道了真相,于是就劝我离婚。”
  “后来离了吗?”
  邱娇美黯然道:“离了,孩子归我,房子我没要,他就额外赔偿了我一部分钱,但现在全部都输光啦。”
  “孩子现在呢?”
  “放在我妈那儿。”
  我点了点头,又问:“你是怎么想起来去澳门赌钱呢?”
  “嘿嘿,我原来连麻将都不会打,和老公离婚后,我搬回了家里住,由于不愿面对家里人和亲戚的目光,我就想出去找工作,可是我都几年没上班了,一时间哪里找的到合适的?有一个认识的朋友叫我过去打麻将,我就去啦,觉得在麻将桌上的时候,精神集中,当时仿佛什么烦恼都忘记了。后来有一次去澳门玩,一下子就赢了8千多块,我就觉得打麻将太小儿科了,于是经常到澳门去玩了。谁知道后面基本上每次都是输,越输得多就越想捞回来,结婚后我存的钱,包括离婚时老公给的三十万房补,全部都输进去了,现在孩子还小,我又不知道干什么工作,唉,以后的日子真的不知道怎么走才好。”
  嘿嘿,明明知道日子艰难,还要去赌钱,这是怎样的一种心态?那么我呢?我比邱娇美赌博的理由更充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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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邱娇美说完了话,大约是累了,就闭上了眼睛。我轻轻亲了一下她的脸颊,躺下来看电视,由于忙活了一天,很快也感到有些累,就关了电视、闭上眼睛躺下了。又突然想起我随身携带的小包里面的三万多现金,忙蹑手蹑脚的起来,把小包压在枕头下面,这才放心的睡去。
  睡得正沉,突然感觉有人推我,睁眼一看,是一个女人,不对,是邱娇美,抬眼一看窗户,隐隐已经有黎明的光线穿了进来,于是想起了忙碌的昨天。我又看了看窗户,感觉天还没有完全亮,就说:“还早嘛,再睡一会儿吧。”
  邱娇美道:“起来啦,天亮啦。我一般打通宵麻将,也都会在天亮的时候赶回去,再不回去,爸爸妈妈就要担心了。”
  靠,打个电话不就完了吗?
  邱娇美看我没动静,脸一寒,道:“你再不起来,我就走先了啊?”
  不是吧?一日夫妻百日恩,怎么好意思让她一个人独自回去呢?邱娇美有家室在深海,不像我光棍一条,牵挂可能多些吧。于是翻身起床,到卫生间去洗刷,然后出门结账。
  在酒店对面的排档吃早餐的时候,邱娇美的目光一和我接触,就羞涩地低下头去,像个刚结婚的小媳妇儿一样,昨晚的疯狂似乎荡然无存。呵呵,本来我想睡到上午,养精蓄锐再好好开心一下的,看来机会只有留到下次啦。
  我们坐船回到深海,分手的时候,互相留了电话,邱娇美道:“下次去澳门的时候,记得叫上我啊。”
  嘿嘿,看来昨天的澳门之行还是给她留下了美好的回忆。
  不过我已经没有勇气再去澳门赌钱了,如果再输呢?没钱的日子里,每一秒钟似乎都在痛苦中煎熬。虽然3万来块钱不够多,但起码够作为一份不至于饿死的小生意的本钱吧?
  可是,妹妹呢?每次想起妹妹来,我的心底都会泛起一阵阵隐痛。有时候,我告诫自己,你承认失败就行了,这世界上的事情哪有十全十美的?难道你就不能学会放弃,去找寻其它的值得追求的事情?
  但每每在不经意的空闲时间,眼前就会浮现出那个有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的小姑娘,想起她皱着鼻头做鬼脸的样子,想起她迷惘、无助的神情。。。。。这时我的心底就一阵抓狂:凭什么老子就不能和所喜欢的人在一块儿?如果人事事退缩、不去追求的话,人生还有什么意义?难道只是剩下了活着的意义?如果是这样,再多活几十年,也只是徒然浪费粮食而已。。。。。。
  过了两天,我又去华强,突然看到路边摆放的鲜花、对联,才想起又要过年啦。
  光阴似箭啊,去年这个时候,我还在南苑村的黑网吧里苦苦支撑,还在期望每天能多赚一点儿上网费、期望某一天能和妹妹一块儿吃顿饭、期望能有一个美好的明天。但匆匆之间,一年的时光又流走了,除了创伤和忙碌,我还收获了什么?
  华强也放假了,也没什么生意做了,我一个人孤零零地呆在出租屋里,连一条祝贺的短信都收不到。每到过节的时候我就更加寂寞,我想给妹妹打个电话,千言万语,却不知从何说起,妹妹老长一段时间也不再有信息过来了,她是想主动忘记我吗?
  初一那天,有个电话打进来,是邱娇美的,问我初三是否到澳门去玩,靠,此刻我哪有这个心情?于是我说我不在深海,回绝了她。
  初三的下午,我一个人去华强玩,看到赛格大厦和华强电子等很多商铺都关着门,没啥意思,于是我决定去东门转转,东门到处都是人,都是噪音,除了挤过来挤过去,我也整不明白自己跑出来是为了啥。
  我挤了一辆填得满满的公交车回家,车子像蜗牛一样在路上爬行,到了蔡屋围站的时候,两个30来岁的女人就在车上为了抢一张座位吵了起来,接着,就是女人身边的两个男人的战争。我看着两个人在那里打架,突然觉得生活好无聊。
  我要去长沙!
  徒然间,这个念头冒了上来,瞬间占据了我的整个大脑。我拍打着车门道:“开门,我要下车!”
  下了车,我马上拦了一辆的士,直奔罗湖火车站。虽然是大年初三,排队的人依然很多,终于到了我,我问售票员:“最快的到长沙的车有没有?”
  售票员不耐烦地道:“T176,晚上7点半发车的,只有站票,要不要?”
  “要。”
  买了票,我站到大厅外面,靠在墙上,闭上了眼睛,想,妹妹,我要去看你啦,你还牵挂着我吗?
  时间并不充裕,我拐回到东门,到商场去买礼物,买什么呢?上次在韶关由于礼物问题而造成的种种不快还历历在目,那么这次怎么买呢?犹豫再三,我想还是随便买点儿吧,千里送鹅毛,礼轻情义重,如果在意的实际不是礼物本身,那么我送再好的礼物又有何用?
  给叶虹爸爸买的还是烟酒,给叶虹买了一双白色的羊皮靴子,一些糖果,接着又买了几件女人衣服,想,衣服谁爱穿谁穿。所有的礼物装了满满的一大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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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发前,我试着拨了叶虹最后一次留给我的手机号码,还好,电话通了,话筒里一片噪杂声,很多人正在说说笑笑,我说:“妹妹,我来长沙看你啦。”
  叶虹说:“等一下,”然后噪杂声小了许多,估计她跑开来接电话,只听叶虹惊问道,“真的吗,哥哥?”
  “是啊,票都买好了,今天晚上就出发,你们家具体怎么走啊?”
  叶虹沉默了半天,才道:“哥哥,你。。。。。。别过来。”
  “为什么?”我的心一下沉了下来。
  “。。。。。。”叶虹却不再说话了。
  过了好一会儿,我道:“我骗你的啦,我明天还要去送货呢。你说我什么时候去看你才好呢?”
  叶虹轻声道:“我不知道。”
  “等我赚钱买车了开到长沙去看你好不好?”
  “嗯。”
  挂了电话,我不由得一阵惆怅,妹妹不让我去,表明她那边的情况应该对我很不利,可是,妹妹,如果我们不努力,是否将来就更加没有机会呢?
  无论如何,我都要去长沙一趟,只是为了完成我自己的心愿,至于效果,嗨,我又能怎么办?难道去做强盗抢个100万回来?
  “湖南省长沙浏阳市文家市镇双田村燕坡组35号”,我把原来记下的叶虹家的地址的小纸条装在钱包里,晚上7点半钟,登上了去长沙的列车。车上人不是很拥挤,看来春节期间,从南向北的人并不多。刚上车,就收到了叶虹的短信:“哥哥,你真的来长沙了吗?”嘿嘿,看来还是妹妹了解我啊。
  略一思索,我回消息:“没有啦,等我买了车再开着去接你。”
  凌晨4点钟左右,列车开到了长沙。出了检票口,只见车站广场上密密麻麻挤满了扛着行李的人,估计都是南下务工的人吧,靠,世界上恐怕也只有中国人这么年头忙到年尾,勤勤恳恳,却终年一无所获了。
  长沙比深海冷得多,我把随身带来的一件毛衣套在身上,还是挡不住广场上吹来的丝丝冷风。转了一圈,没发现有什么到浏阳的汽车。广场上的暗处倒是游荡着不少幽灵一样的人,见了我就说:“先生,要不要看录像?5块钱一场,什么片儿都有,”或者说:“先生,要不要上去喝杯热茶,有姑娘陪聊天开心,不收小费,15块钱两个小时。。。。。。”
  我看到广场中央站着一个治安队员,就赶忙过去问他怎么去浏阳,那人头也没回,说:“去东站。”
  “火车东站吗?请问怎么走?”
  那人不耐烦地用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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