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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庭法官-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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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尚冰听了郑平的话笑了,说:“就是去也是两三年以后的事情了,你还等我?留学生中漂亮的女孩子多得是,恐怕到那时候你早不知道把我忘到哪里去了呢。”
  尚冰的话让郑平有些着急,他急于向尚冰表白说:“不会的!绝对不会的!我这辈子都忘不了你的!”
  尚冰相信郑平的话,因为她自己也无法再忘掉郑平。两个人虽然在一起时间不是很长,但都已经在彼此的生命里留下了太多深刻的记忆,怎么可能再忘得掉呢?她只是嘴上那样说说而已,她知道郑平也不会忘记自己的。
  尚冰又像想起来了什么,看着郑平说:“到了美国,请你帮我一个忙好吗?”
  郑平说:“你说!”
  尚冰显得有那么一点不好意思,但还是把话说了出来:“你有机会去一趟密西西比,拍几张照片传给我。”
  郑平想起了自己曾经做过的比喻,立马领会了尚冰的意思,忙说:“你放心,我一定尽快做到!”
  尚冰突然拿出了手机,对着郑平说:“你站好,我在这里给你拍张照片吧,留做个纪念。”
  说着,没等郑平表态,就“啪”地拍了一张。
  郑平刚想要过尚冰手机看一眼照片拍得怎么样,却忽然发现尚冰的脸上已经淌满了泪水,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想劝慰她几句,又不知道话怎么说,自己的眼泪也止不住流了出来,就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他们两个人就这样面对面地站着,让眼泪无声地流着,你看着我,我看着你,都是眼泪汪汪的。
  何处合成愁?离人心上秋,纵芭蕉不雨也飕飕。尽管郑平和尚冰相对无语,但他们都能体会到彼此的心跳和心痛。
  过了一会儿,还是尚冰先开了口,她看了一眼时间,对郑平说:“你进去吧,时间快要到了。”
  郑平也忙看了一下手表,已经快10点钟了,再不进去恐怕真的来不及了。于是,他一把揽过尚冰,深情地拥抱了一下,轻轻地在她耳边说:“我走了。”
  尚冰推开了郑平,噙着满眼的泪花狠狠地点了点头。
  郑平这才猛地转过身去,径直走进了安检通道。他一直向前走着,一次头也没回。
  尚冰站在那里,一直盯着郑平的背影,直到他消失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之中,再也看不见了,她才擦干了脸上的眼泪,恋恋不舍地走出了候机楼。
  候机楼外,春光明媚,阳光洒满大地,天气分外晴朗。
作者后语
  本来,我只想把这本书交付出版,不想写什么序或跋的。作品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它自己自然会说话,读者自然也会说话,不需要作者在这里唠唠叨叨的。但本书责任编辑李鑫先生说,这毕竟是你的第一部长篇小说,还是说点什么吧!再说了,现在那些法官们办案,还都流行在判决书后面来个“法官后语”什么的,你这么一本20多万字的书,不说几句,恐怕有对读者不够尊重之嫌。
  既然如此,我就在这里画蛇添足地唠叨三句话。赶个时髦,权作“作者后语”。
  我要说的第一句话是,这是一部迟到的作品。我是2000年7月从部队转业到最高人民法院工作的。那时,我是一个血气方刚的文学青年,仗着在部队报刊上发表过几篇所谓的中短篇小说,就不知天高地厚地给自己立下了新的远大理想:两年内创作出一部反映人民法院工作或者人民法官生活的小说作品。可是,一晃几年时间过去了,我每天机械地奔波在家和单位的途中,快乐地在人民法院报社的小楼里忙碌着,当初的创作热情不见了踪影,那个远大的理想也真的渐行渐远,远得不能再远,简直要变成幻想了。直到2004年下半年,当我遵从组织安排,奔赴距京城千里之遥的河南省睢县挂职扶贫时,孤独的我才又有机会重拾起旧日的文学之梦,在夜深鸟静人去楼空的县政府办公楼的一个角落里,开始涂抹这些文字。一部20多万字的作品,我竟拖拖拉拉写了一年多,画上最后一个句号的时候,已是2005年的初冬了。与当初的创作计划相比,迟到了整整三年的时间!所以,完稿那刻我虽然如释重负,但没有丝毫的激动,孑然一人来到了田间,揉揉发酸的眼睛极目四望,乡村的原野竟看不见一丝绿色。我这才想起,今年睢县又是一个灾年,小麦种得比往年晚了一些。不过我知道,田野里虽暂时不见生命的痕迹,但种子已播在地下,它们正在积蓄着生长的力量,用不了多久,就会破土发芽,染绿茫茫大地。
  我要说的第二句话是,这是一部早产的作品。虽然我供职于最高人民法院的报社,但具体做的是行政事务,一直操持着编辑记者们的吃喝拉撒,与法律业务基本挨不着边,与审判工作更是毫无关联,接触到有限的基层法院的工作人员,也都是从事文字或者后勤工作的同志。所以,我不了解法院,不了解法官。转业到法院工作的这几年时间里,我之所以迟迟没有动笔去实践自己的写作诺言,与这一点也有着莫大关系。我心底一直藏有一个奢望:有朝一日我能到一个法院去,踏踏实实地住上一段日子,跟随那些审判一线的法官们,一起送送传票送送判决书,参加一下他们激烈辩论的审委会,观摩观摩他们各种各样的开庭现场,甚至,能与他们在一起过过生活,一起吃吃饭喝喝酒,一起打打扑克唱唱歌然后,我再回过头来写法院写法官,应该是自然而然水到渠成的事情。那样写出来的东西,也才是实实在在的、货真价实的、原汁原味的。但是,我知道,在人民法院的现行体制下,我的这个奢望要想变成现实,难度相当的大,非我力之能及。所以,我意识到自己不能再这样无限期地在奢望中等待下去了!于是,趁着到河南省睢县人民政府挂职扶贫的机会,趁着有大把大把可供自己挥霍支配的寂寞时光,我开始催生这个孕期未满的胎儿,极其仓促地完成了这部没有足月的青涩作品。从这个意义上说,它的的确确是一个早产儿。不过,虽然早产,但也有了生命。我有时想,对这种早早来到人世间的弱小生命,也许人们还会格外多了几分珍惜和呵护,以期通过后天的关怀和滋养,弥补其先天之不足,让它能够成长得更为健康茁壮些。


  我要说的第三句话是,这是一部营养不良的作品。不管它是早来的还是迟到的,都注定了它与生俱来的生理缺陷和营养不良。对这一点,我有着清醒的认知。在整个写作过程中,我也常常为此烦恼着、痛苦着、不安着。我总觉得,作为孕育它的母体,本就缺乏营养的我更无法满足它对各类营养成分的需求:写法官,我不了解法官;写案件,我不懂得审判;写法理,我又不能熟谙法律。有好多次,我实在是写不下去了,几乎要产生了放弃的念头。这个时候,理想体现出了它的作用和价值。正是当初立下的那个理想的光芒照耀了我,给了我继续下去的理由和力量。“理想是石,敲出星星之火;理想是火,点燃熄灭的灯;理想是灯,照亮夜行的路;理想是路,引你走向黎明。”一个人,一旦有了理想的灯塔在导航,就不会再有什么困难可以让自己停下前进的脚步。眼下这点小小的挫折对我来说又算得了什么呢?不会的地方可以去学,不懂的地方可以去问,同事之中有那么多的硕士博士和法学专家,我只需一个短信或者一个电话,热心的他们就可以助我跨过一座座自己无法逾越的火焰山。就这样,我一边对自己进行着普法教育,一边完成了这次艰难的写作之旅。可以说,这一路走来,走得是磕磕绊绊、晃晃悠悠、呼呼直喘,显得极为狼狈和不堪。尽管这样,我心里依然明白,虽说在朋友们的帮助下权且完成了这次写作任务,但由于自己的内功欠了太多火候,仅靠了那些高手们的外力相助,终究解决不了所有的问题。所以,在我的这部所谓的“法制文学”作品中,关于那些法言法语的表述,关于那些法庭生活的记录,有好多地方都显得不是很准确或者不是很恰当,个别地方可能还存在有硬伤和错误。在这里,我诚恳地希望专家和老师们给我批评指正,给我敲响警钟。如果您愿意不吝赐教,我将诚惶诚恐,不胜感激!
  田水泉
  2005年冬日于河南睢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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