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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唐后传-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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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世魔王,做过皇上。皇上还给我磕头?太可笑啦,哈哈哈哈。”这么一哄哄,院前院后房左房右都听见啦。贾氏夫人出来迎接秦琼,儿子秦怀玉见过爹爹:虎牢关隋将脱师徒之子尚山尚元培,寄养在秦府,也来见过。罗家有罗春陪着罗成之妻庄氏夫人,带着儿子罗通过来见表大爷秦琼;程家有夫人裴翠云带着儿子程铁牛来看望秦伯父,见过程公爷。三姓人团聚在秦宅,彼此问候,这才知道罗彦超的夫人在头年故去啦;程母在今春亡故,生养死葬,俱有儿媳裴翠云办理,也算得了儿子的济。程咬金直掉眼泪,身在秦府也不便放声大哭:“二哥,改天我再给干娘磕头来吧!”秦琼明白:“四弟,你请便吧”程、罗二家众人各自回家不提。
秦琼这才赶紧到内宅,进上房挑帘拢到里间,老太太正在床上坐着呢,秦琼跪倒行礼,叫声:“娘,不孝孩儿秦琼给娘呼头。”老太太擦了擦眼睛,细一看,真是秦琼,说:“儿啊,起来,你们怎么回来的呀?”秦琼把辞朝之事简单说了说:“要不是朝中出了事,我们还不回来哪。”老太太本来思子心切,体衰多病,这一回见着儿子,心里高兴,精神也觉着健旺。从此秦琼夫妇每日早晚问安,侍奉殷勤。
不料想好日子过了不到三个月,秦母宁氏感染风寒,医药无效,也搭着是到了八十开外的人了,不幸故去啦。秦琼在家办白事,选择墓地,暂时下葬,不封墓穴。然后才起身南下去起他父亲的灵枢。当初他父秦彝身为南陈马鸣关总镇,在隋军兵伐南陈的时候战死沙场。秦母带着儿子太平郎逃到山东济南府历城县,可就得不到秦彝死后的下落了。直到英雄会反了山东,盟单到了杨林手中,杨林要杀秦琼,秦叔宝连友逃出长安城,三挡杨林,杨林对秦琼说出得秦彝的盔铠甲以及虎头金枪的经过,秦琼才由杀父仇人杨林的口中知道,是杨林将秦彝葬在马鸣关南门外,立有石碑。秦琼来到马鸣关,起灵运回历城,跟秦母合葬,立起坟头,上供祭奠。秦琼尽为人子之道,把这事办了个全始全终。
秦琼闲居无事,多亏有个对劲的朋友在一块儿,谁呀?罗春。再加上有大爷秦安,三个人坐在家里要问一问这儿个孩子自武艺如何。秦安说:“二弟呀,当初老爷了教给我三十六手翻天锏,又传我马上三招、步下三招共为六手撒手锏,我都传给你啦。现在我又传给咱们这孩儿怀玉。我算是传了几代人。怀玉,过来练你的锏法,让你爸爸看看。”怀玉,一练果然是招数精奇。“好!”罗春跟秦琼说:“二哥,您看看小罗通这枪。罗通,练趟枪给你表大爷看看。”罗通一练,看起.活脱跟当年的罗成一样,绝招儿梅花七蕊呀,金鸡三点头听,比罗成还要胜强几分,因为这是大爷罗春的亲传。秦琼又问程铁牛。“你使什么兵刃呀?”铁牛长得就象二号程咬金,也是铸儿头,大颧骨,咧聪领,大嘴忿儿。铁牛说:“二大爷,不能失我家的木色。我爸爸凭大斧成名,我还练斧。”“练给我看看”铁牛一练,还是程咬金的招儿,劈、削、掏、捞、杵,秦琼要乐又不好意思乐。“好!”罗春可就跟秦琼说:“我兄弟罗成在周西坡乱箭攒身,为国尽忠。虽说我们是隔山兄弟,我吗把侄儿罗通教出来,一则要对得起死去的兄弟,二则也要叫罗通成材,有朝一日好为国效力。”秦琼点头。哥儿俩每日教几个孩子练武过招,讲一讲两军阵价前马上交锋的本事;凡有济南府文武官员来拜,一律托病不见。日子过得倒也安闲自在。程咬金可不是这样儿,母亲已故,家里呆不住。家里现成茶饭不用,,找个酒馆儿竭酒,就为的是找大家伙儿聊天。程咬金在东门里茶馆喝茶,大家伙儿都认识他。“程四爷,想当初您卖过私盐,听说在东阿县衙门头里吆喝过,您这胆子可大啦!”“那没错儿,吆喝真正漏税私盐,在知县面前咆哮公堂!”“您给我们说说吧。”程咬金说完了,大家伙儿这份儿爱听。第二天再到茶馆,那位说:“来吧您,我这儿有好茶叶。”程咬金喝着茶又聊:“就在济南府,我堵着杨林大营门口儿骂,跟他要二拔儿皇杠,结果被擒了。后来英雄会才大闹济南府,劫牢反狱,火烧官衙。今天我给你们聊聊当地的事儿!〃 “那太好啦!〃 。他老在这家茶馆海聊,没有两天,别的茶馆儿都没人啦,全上这儿听程咬金说瓦岗起义来了。别的茶馆没头卖啦。这天有人到家里拜见程咬金。程咬金说:“看你眼熟,不知道你贵姓呀?〃 “我姓崔。四爷,您在东门里茶馆喝茶,我们鼓楼路南郑茶谊没买卖了。求四爷照顾,到我们那儿喝茶,我们一家大小就算有了饭吃啦!”程咬金说;“崔掌柜的,您放心吧。后天准让你那儿满座儿。”程咬金还是到东门里的茶馆,聊到快散的时候,说:“诸位,鼓楼路南那茶馆刀尺得挺干净,明儿那儿见啦。”“是啦程四爷!”果然转天东门里茶馆就晒啦,所有这些喝茶的全奔了鼓楼啦:
程咬金在街而上越混越熟,当他人有个打架斗殴的事情,打得腿折胳膊烂,没法儿啦,要是惊官动府,谁也没好处,大家伙找程咬金.“四爷,您给了了吧。”只要他一出头,甭管怎么这事儿也得完。他这个了事的还特别,不怕这事儿归了衙门啦,他要是看着不公,就到县衙门给了去,这县还得出门迎接,知道他是双棒卢国公呀!
这一日秦琼在家无事,在院中活动身子舒展筋骨,猛履听街人声嘈杂,又不象在白己家门口:开门出来一看,程宅门口有不少的人。秦琼心中纳闷,过来一问,这个说:“家有八旬老母,病了没钱请医抓药,程公爷赏下银两,我妈病好了,叫我来道谢的。”那俩人将胳膊挽袖子要揪起来,秦琼一问,说:“我是南门脸醉仙楼掌柜的,程公爷常到小店用酒,小店生意兴隆,起满坐满,听程公爷聊天儿。这几日程公爷不到小店,生意清淡,一打听,这小子每天到专诸巷来,堵着门就把程公爷清到明湖居去了。我跟他没完!”秦琼再往大门对过儿影壁那儿看,两位县衙门的捕快在那儿蹲着,装打盹儿哪。秦琼喊了一声:“二位头儿!”张头儿、李头儿看国公爷问下来了,赶紧过来行礼:“国公爷,您有什么盼付吗?”秦琼说:“二位来此何事?〃 “跟国公爷回,奉了太爷之命,何候程公爷。因为程公爷常在街面儿上了事,什么案子都有,太爷吩咐,凡是程公爷点名要人,务必传到合前,听候发落。就省得程公爷到衙门来,还得闪巾门迎接啦!”秦琼一听,这气不打一处来,吩咐二位头儿:“往后不用再来伺候程公爷。”“是。”秦琼冲众人一抱拳:“众位有所不知,程公爷得了暴病了,各位先请便吧!”众人一哄而敬。秦琼心中所思:不能叫程咬金在外头这么招惹是非,应该避一避,一边儿想主意,一边上前叫程家的门。叭,叭,叭!“开门!”有家人给开了门。“二爷您来啦。”“我四弟呢?〃 “在上房坐着哪。”“好”。秦叔宝来到上房挑帘拢进来。程咬金说:“二哥您来啦?”秦琼瞧了瞧屋里,问:“裴夫人呢?〃 “二哥,我让她到后头去啦。”“别价,一块坐下说话。’裴夫人回到上房给秦二哥行礼坐下。问;“二哥,您有事吗?”程咬金也问:“二哥您找我有事吗?”夫妻二人只见秦叔宝往那儿一坐,面沉似水。〃 “晦!二哥!您这是跟谁生气呀?”秦琼心说:我可不能直接说这件事,我先让他搬家,因为这房子是我的。借着搬家为名,叫我这弟妹裴翠云管一管这个程咬金。想到这儿,秦琼可就说话了:“跟谁生气?我跟你生气!甭废话,你赶紧给我腾房,我用房使!”程咬金摸不着头儿,裴翠云的心眼儿来得快,就知道这里头有事。“哟,二哥!您怎么让我们搬家呀了我们往哪儿搬哪?究竟为什么,您说说。我知道,您八成儿有跟您兄弟生气的地方,对不对?”秦琼一点头:“弟妹,你是明白人,还真猜着我的心思啦。”“二哥您说明白了吧。”“弟妹,我这兄弟在外头这个茶馆几天,那个酒肆儿几天,说的都是瓦岗寨的事,这倒没什么。什么打架斗殴哇,打得腿折胳膊烂的,甚至出了人命的,他到处给了事,经了官府啦,他敢到官府去了去,知县敢不听他的吗?都得闪中门迎接国公爷!我跟弟妹你这么说,也是让咬金兄弟你明白明白。”“二哥,有话你说吧。”“你我在长安城金殿上辞官了,回到山东济南府历城县,地方官尊咱们一声国公爷;咱们是含糊其辞,其实咱们没有官职了,要是闹真了,被京师长安城朝中御史言官知道,这叫无职充官职,我弟兄担着一行大罪。”裴翠云听罢扑哧儿一笑:“二哥,您就为这个呀?究竟怎么着您才不让我们搬家呢?”“要是打算不搬家,跟弟妹你说,你得管着他点儿,别让他出门儿。他只要不出门儿啦,还能给人家了事去吗?想当初程家、秦家三代门世交,这房跟你自己的一样。如果他还在街面儿上走动,在外头招惹是非,赶紧给我搬家!我秦琼担不了这个罪名!”程咬金心说:哎哟,二哥你损啦!秦琼心里也有话。程咬金俱内,专怕裴翠云。可又板着脸不好乐,跟真事儿似的。裴翠云说:“二哥,行啦。打今儿起他就不出门儿啦,他要是出了门儿您拿我是问。”“行,弟妹,那我就走啦。”“二哥您这儿吃饭。”“不,我还有事呢。”秦琼走啦。
裴翠云跟着程咬金往外送秦琼,回了上房可就说了话,“爷,你听见没有?你净顷了在外头了事啦,到县衙门人家得闪中门迎接国公爷,其实你是无职充有职。二哥说的是不是真事儿?〃 “是真事儿。我这个人,大写的一字念扁担,糊里糊涂。”“告诉你说,打今儿起不许你出门儿。你要想出门儿也成,我带着孩子一走,回我的原籍龙虎庄,还有我的一碗饭吃。你一个人爱上哪儿上哪儿。我给二哥腾房,咱俩人散伙!”程咬金一听:“哈哈,我都四十多岁了,孩子一大帮,散伙?这都是哪儿说的。得啦,我听你的,不出门啦!〃 
打这儿起,再有人找程咬金给了事,裴翠云出去就给推啦。程咬金是在家里圈着的人吗?成天转腰子:“我说,这个,闷得慌啊!〃 “闷得慌念书!”程咬金心说:念书?小时候头天上学我就把老师端了一溜滚儿,老来老去让我念书?好,我认啦。裴夫人拿出一本书交给他。他一翻篇儿,说:“他认识我,我不认识他。”“我教给你。这是《千字文》。‘天地玄黄,宇宙洪荒。日月盈仄,晨宿列张,念!到时候背不下来,我这儿可有家法!”吓得程交金:“哎哟,哎哟,我念。”他这么一通儿念,到时候背书,“天地玄黄,宁宙洪荒。日月盈灭,晨宿只张。”程家,秦家只隔一堵墙,秦琼在院里一听,这个乐!心说:四弟,在家忍着吧! 
程咬金天天念书,几个月的工夫,裴翠云给他开讲,讲前辈的古人,讲文章中的道理,程咬金的肚子里多少有点儿宽绰,慢慢的他这武气儿没啦,本来这压耳毫毛抓笔相似,也拢到帽巾里去啦,英雄换了文生,懒得穿靴子改了福字履。手拿洒金折扇,走道儿也是文生文气儿的,真有点儿下了雨也宁湿衣不乱步的意思。裴翠云还训他:“往后别老这么土里土气的,我教给你怎么见什么人说什么话,怎么有礼貌,这叫待人接物揖让进退之道。”程咬金还真学了不少。
忽然这一天,裴翠云看程咬金也不出门惹事了,一高兴,做了几个菜。程咬金一看,是肉末儿炒山药、溜山药段儿、拔丝山药。“哈哈,大奶奶,都是我爱吃的菜,我喝酒吧。”喝着酒,就着拔丝山药。“哎,有滋味。”忽然想起辞官回家这抛开功名利禄的自在,借着酒兴唱了几句儿:“为人不必苦贪财,贪得财来惹祸灾,若是有钱人不在,不如人在少贪财。”北院里秦琼正听见:“嘿,有的,上了韵啦!”一高兴出家门到南院一呵门。裴翠云说:“外边谁叫门哪?”程咬金真不出门儿,说:“大奶奶你看看去。”秦琼在外头说:“是我!〃 “二哥来啦,你赶紧去。”“哎!”程咬金来到大门里头过道:“外面何人击户?”秦琼听着咬金转文可乐:“你开门吧。”咬金开了门,秦琼一瞧,文生巾,文生蘑,大红中衣儿,福子展,白袜子,压耳毫毛也看不见啦。程咬金上前就行礼;“我当是谁?原来二哥驾临寒舍,小弟大礼参拜。”“兄弟,起来。你别这儿招我乐啦!”两人来到上房屋中落座,裴翠云过来说:“二哥,您万福。您今天怎么想到这儿来啦?〃 “隔着墙听四弟唱几句儿,什么“为人不必苦贪财’,有滋有味儿的还上了韵,我过来看看,敢情挽兄弟一刀尺打扮,变啦,不是当初卖私盐的程咬金啦。”程咬金说:“二哥,不瞒您说,这一念书,我多少入进点儿味儿去对,慢慢儿模仿吧。”裴翠云给添来杯筷,弟兄饮酒谈心。
秦琼、程咬金正在饮酒,谈论文修武备之道,忽然间有个家人噔噔噔跑进上房:“报,二爷,四爷”。“哎,什么事?〃 “大街上都嚷嚷动啦。今有大唐二主秦王李世民,带领五百护驾御林军,来到山东济南府。本地文武宫员正出济南府西门迎接二千岁哪!”李世民如何来到山东?请听下回。
第四回 辨冤情重披山河带 接战表再聘股肱臣
书接上回:李世民怎么来到济南的呢?返回头来再表午门前徐茂功传旨赦免李世民、秦琼、尉迟恭、程咬金离开午门之后的事。当时,徐茂功携手揽腕拉着李世民,来到东朝房,进了里间屋的严密所在,这才说:“千岁,您坐下。”“哎呀,徐王兄,我父王为何又将我赦免了呢?〃 “千岁若问如何赦免的,现有圣旨请看。”李世民接过圣旨来一看:“啊!”心说;这是赦旨吗?“徐王兄,这是父王将我开刀问斩叫您监斩的旨意呀!”徐茂功一笑,说:“千岁。”就把李世民挂上忠义带推出午门之后,金殿上文官死谏、武将辞朝的情形学说了一遍,“万岁这才气上加气,让我传这道旨意。是臣我假传圣旨,改为赦免无罪。您听明白了吧?〃 “嗯,我听明白啦。这圣旨可是徐王兄所改?〃 “对,我改的,我愣把旨意错传了。请问千岁我该当什么罪了”“徐王兄错传圣旨,该与小王一律同罪。”“噢,一律同罪。您问斩,我也得问斩。反正都是该斩之人了,要言不烦,我是假传圣旨来着,您是为了什么呢?为什么老王问:知罪不知罪?您就说知罪。老王又说:既是知军,你聪明一世,懵懂一时,推出去!这就把您推出去啦!据我想,您有说不出来的事。话说到这儿,既是你我同罪同斩,您还不跟我说实话吗?” 
“徐王兄,我有言难出口哇!”徐茂功这个人心细,又往下追问;“千岁,再问您一件,您这代理山河的带子为何不佩带在身上?”一句话动了李世民的心。“唉!徐王兄,你要是问哪”李世民这才把建成、元吉在翠华官淫乱宫闹之事说出,“咳,我在官门上挂带原本意在劝诫,结果他们没有找我去认错,这必是与张、尹二犯勾结一处,加害于我,倒打一耙,说我子淫父妃,反把山河带当了证据。事到如今,尚有何言可说。”“噢。那么老王问话,您为何不实话实说呢?〃 “徐王兄,金殿上文武百官乃外姓之人。嘿!死一个李世民,家丑就可以不外扬。我死以后,父王再想我可就想不活了。我决意一死以保重李家脸面哪!”徐茂功听罢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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