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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剑情深-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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乞弄醒,紧张地问:“老前辈,你被人制了脑户穴,怎么回事?”
南乞脸色泛青,吃惊地说:“我怎么知道?糊里糊涂便倒下见鬼!难和我老要饭的开玩笑?”
能不知不觉将老江湖南乞击昏的人,必定是比南乞高明的人,那还了得?两人不由心中懔懔,南乞更是紧张万分。
“谁还有这份功力?”林华惊奇地问。
“这人似乎并无恶意。”南乞抓起飞蓬头困惑地说,摇摇头又道:“脑袋还在,运气不坏?”
林华的目光,却在附近插寻可疑踪迹,他失望了,怎么看不出这附近有人留下踪迹,他失望了,怎么看不出这附近有人留下踪迹,在野草芦苇中行走,稍大些的兽类也可留下痕迹。何况一个人?但他找不到,有的只是南乞留下的痕迹。
“会不会是王排头他用妖术捣鬼?”他想,却不好说出,因为两人都不信妖术,说出来岂不可笑?
“你到小屋看过么?”南乞问。
“看过了。”他将发现字条的事说了。
“你怎样打算?”
“在此地等沙千里。”他又将揣测的变化与打算说了。
“我认为你可以到西岸去等。沙千里会来的。你如果不先到西岸守候,等那位姑娘在沙千里的手中,一切都嫌晚了。”南乞慎重地说。
几经商量,他认为南艺的话有道理,南乞再表示意见说:“我留在此地蹑他的后路,你在前面等他,只要等到姑娘现身,你负责救援姑娘,老化子则先扯住他的后腿。你把姑娘弄至安全的地方,再来接应我,如何?”
“这……好,我到西岸去等,说不定或许能先一步找到那位姑娘呢?”
两人立即分手,各奔东西,他花了将近一个时辰的工夫,几乎搜遍了西岸两里以内的一草一木除了一些水禽之外。
连兔子也不见一个,夹河宽约半里地,两岸全是木排,中间留下五六丈宽的河道,水排上只有几座排屋中有人。
他找得不耐烦,心说:“我该逐屋搜寻,人可能藏在排屋中。”
可是,他又怕打草惊蛇,万一对方误会他是沙千里岂不弄巧反拙?正迟疑间,远处一座排屋中的人影一闪。
“是女人。”他脱口叫,立即抢入江岸,纵上木排。排屋中钻出一男一女两个蒙面人,男的带了剑,熟练地拔剑砍开一段小排,将排向对面一推,木排向前移动,到了对岸,两人向他举手招呼,如飞而遁,他奋起急追,也弄到了段木排。等他渡过河追入汉阳地境,那一男一女已经登上彼岸、走了个无影无踪。
他发狂般穷找,最后找到一条小径,许久方找到两名土著,一问三不知,两名土著坚称不曾见过从洲上过来的一男一女。正在彷惶无计,却听到西北角树林处,远远地传来了一声长叹声。
他遁唉声来处越野急追,奔了一里外,他突然止步,停下来沉思,他开始怀疑,怎么一切事情皆不如意?这一男一女为何要诱他过河?唉声是不是引他的钩饵?南乞不知如何被击昏的?对方为何不取老花子的性命?再想远些,南乞是否可能在大白天跟踪王排头的人?王排头外表阴险内心可能确有感恩图报之念,不然为何劝他尽早离开?
再想这些,大名鼎鼎的江湖游侠南乞,据说为人猖狂不羁,情才傲世,嘻笑怒骂游戏风尘,但这次相处数日,怎么看不到南艺的狂态流露?相反地,为何反而言听计从毫无不可一世的狂傲态度流露?
再想想,名满江湖的南艺,似乎修为有限得很……他心中一震,不再追踪,扭头狂奔。
他心中已有所决定,不走原路,扑奔上游半里地江边的一座高冈,攀上一株大树顶颠,洲中景物尽在眼下,一览无遗。远处洲中心王排头居住的村落中,不见半个人影如同死村。
渡头,四艘大船傍水停靠,可隐约看到那些忙碌的船夫,居然被他看到几个穿劲装的带兵刃的人,相距五里左右,他依然可以分辨那几个人确是劲装的武林人。
“沙千里来了。”这是他第一个念头,显然来了四船人,沙千里已倾巢而至了。
他的目光落在前边的西岸,妙极了,野草摇拽分张,有数十个人低头疾走,从两侧向那儿包抄。
“如果我还留在那儿,有麻烦了。”他悚然地想。
看不到东面囚人的草屋,料想那儿必无动静。
“到底是怎么回事?被狼枭掳来的人是不是雷姑娘?”他不守地思索。
他看到西岸那些人已完全伏了。并未派人出来查可中整理水排的排夫,像一群伺鼠的猫一无动静。他目光落在先前追赶一男一女与四五名青衣人,正往先前过河处急赶,时隐时现,速度奇快。
“好啊!我棋差一着,完全落在他们的计算中了。”他抽口凉气说。
洲上地方空敞,四周是水,他的水性不弱,空敞的地方不怕群殴。沙千里倾巢而至,他并不害怕。
“如果狼枭的掳的姑娘真是雷盟主,我不嫠她岂不失信于甘龙?”他自问。
他定计将沙千里引来决战,沙千里既然将计就计来了,他岂能退缩?
“走!为了我的诺言,我也得去抢救雷姑娘出险。”他下决心自语。
他走下河岸,探出芦苇向一名排夫招手。
他换穿了排夫的衣裤,重新回到鹦鹉洲。为免牵连排帮,他又重新换上自己的衣衫。能在一无遮掩的河面上平安渡过江面不被发现。他又成功了一半。
他在草丛中潜行,不久,他听到前面传来一声轻咳。
前面十余大的草丛中,两名中年人正在细声交谈,坐在工营中,如不接近便难发现营中藏有人,坐在上首的中年人又轻咳一声,说:“怪,怎么还不下令封四周?沙爷难道不如道林小狗尚未远离么?”
另一个嘿嘿笑,说:“曾兄,你真傻,偌大的洲,怎样封锁?林小狗志在救出那位小丫头,也有意引沙爷到洲上决战.他怎会不战而逃?反正早晚要排个死活,他未能将人救走前,是不会溜之大吉的。”
曾兄不住摇头一说:“我看靠不住,他又不傻,眼看咱们来了数百名高手,他能不走?只要往水里一跳,咱们谁也拦他不住。尤其是至今尚无消息,即使他这时不走,等到天黑。更不易挡住他了,不乘机大搜索,怎能抓得住他?守株待兔不行的。”
“哼!用不着咱们担心,放心啦!沙爷自有打算,曾兄,你知道那位女的姓什么名谁?林小狗何在武昌放出谣言说出姓雷的?”
“我也不知道,听狼枭说,那丫头确是姓雷。”
“真的?”
“大概不会假。这件事本来是沙爷一手所安排的。”
“你怎么知道是沙爷一手安排的?”
“我听到沈天福兄说的。”
“武昌的莫三爷知道这件事么?”
“如果让那小痞棍知道,沙爷岂算是雄小大略的人中之龙?别胡扯了,留心听信号,可不能误事。”
“光天化日,怎会误事?咱们……”话未完,这位仁兄突然向前一扑。
“咦’你……”曾兄也爬下了。
不久,曾兄倏然醒来,第一眼便看到身侧坐着的陌生人,本能地心中一震,挺身而起。
一只大手按住了他,陌生人咧嘴一笑,说:“你老兄如果说话不留心,在下认为大得足以被人听到,那么,你这一辈子算是毁定了。”
他怎敢违抗了?压在胸口的手重逾千斤,压得他胸腔几乎要炸裂,浑身没有任何反抗的力追,知道利害,脸色泛灰恐惧地说:“在……在下小声说话就是,尊……尊驾……”
“你已经不配反问了,对不对?”
“你……”
“我问一句,你答一句。”
“我……”
“你如果不对,后果你该明白,足下贵姓?”
“在下……曾源”
“我……”
“你大概不想飞了,在下先替你折下一条翅膀来……”
“不!不要,在下正……正是冲天鹤。”
“莫三爷来了么?”
“没来,这里用他不着。”
“康二爷呢?”
“康二爷根本不知情。”
“你又想断手脚了……”
“在下说的是实话,他也是受害人之一。双鬼一蛟是水爷的人,故意唆使汉川八义他们找门路到鹦鹉洲闹事,以便诱使姓林的深信不疑。”
“胡说!双鬼一蛟认识姓林的……”
“不!双鬼一蛟不认识姓林的,他们只知奉命散布消息,其他概不过问,他们没受约束,所以任意胡来,居然在城外做案,被一群不知的人宰了,听说有一鬼落在鬼见愁手中、必定凶多吉少。”
“你认识姓林的么?”
“不认识,只知道姓林名华,绰号是江湖浪子。”
“鬼师王排头是你们的人么?”
“排头不敢过问沙爷的事,不帮助任何人。”
“但你们却诱使汉川八义夜袭排帮。”
“总该有些人倒霉的,不如此便无法引来江湖浪子了。”
“南乞是你们的人么?”
“南乞?在下没听过他是咱们的人。”
“他目下在何处?”
“听说在南京一带。”
“沙千里带来些什么人?”
“太湖一君师徒,还有九个指老道……”冲天鹏说出了一大堆人名。
林华暗暗心惊,但依然沉着地问:“沙千里不是在樊口访友么?他怎么会把江湖一君请来了?”
“沙爷根本不在樊口,他到岳洲去接前来武昌访友的太湖一君,其实太湖一君也并非到武昌访友,而是在此等候从山东回来的一批手下,从樊口来的是分水夜叉史天佑,武昌的消息完全由史爷控制,他带来了四艘大船,午间方到达武昌,恰好接到赶来的太湖一君与沙爷一群水陆群豪了。”
“哦!原来如此,你把沙千里的绝妙神策说来听听,看他布置如何布下天罗网捕江湖浪子,好不好?”
“那么,说说你们一批人的事好了。”
“我们这一批共有廿四名。负责把守这一带河岸,不许任何人往来,随时以信号告知河湖浪子的行踪。”
“但你们并不认识河湖浪子。”
“动手时便知道了。发现外人便一律下手擒捕,岂能不知道?”
“你知道在下是谁?”
“你是排帮的人么?阁下最好置身于事外,放了我.咱们凡事好商量。”
“在下江湖浪子。”
冲天鹤大吃一惊,但“噗”的一声响,脑门便换了一记重击,人事不省。
附近全是沙土,林华迅速的挖了一个坑,把人埋上,只露出脸部,身上盖一层薄上压不死人,上面栽了小草,连脸部也盖上了。点上两位仁兄的穴道,六个时辰内他们休想醒来。他远远走出里外,在河滨的沙土埋了皮护膝和兵刃衣物,脱得赤条条的转入芦草中,在水深五六尺处一伏折芦管通呼吸,有人搜近则没入水中,没有人则露出脑袋察看动静。
附近未留下任何痕迹,他已有了万全的打算,先后有三批人经过附近搜索,一无所获。
全洲如临大敌,排帮的人全部被集中在村内,洲上禁止集体外人走动,洲中心荡起了一座四丈高的望台,监视全洲的动静。
初秋时分,洲地上野草丛丰茂,芦苇尚未发芽,不时有雷雨,因此草丛间润湿湿的,有人从东南角放火无法燃烧。同时,排帮的人也坚决反对放火将人驱出,不仅安全堪虞,也怕引起官府的注意。因此放火之事中途而止。
搜索组队分八组,每组十人。在望台的旗鼓下,开始梨田式的搜察,一切劳而无功。夜幕光临,洲上需要大量的人手,江外系木拓是的四艘船,只派了三人把守,一个眺望,两个在舱面上睡觉。
三更天,四艘船灯火全无,把守的人坐在船头,监视着在星光下白蒙蒙的无数木排,任何人在排上走动,也难逃眼下,谁也休想接近船只。
一个赤条条的身影,从舵后爬起来,幽灵似的沿船顶爬下了前舱面,首先便在睡死了的两个大汉头上,替他们开了个小天窗,然后便不知不觉的接近了守望台的身后,无声无息的,像是无形质的鬼魂,他就是林华。
守望台做梦也没想到身后有人,咽喉突然被一条铁臂锁住了。
他不慌不忙,先将三具尸体摆好,然后逐船的弄手脚。船上不用灯盏,用烛。他点起一根烛,找来一些衣服和易燃物品,堆在烛下五分。烛燃下五分,必可将衣物引燃。
逐船准备停当,他将缆绳砍断,只留前后两根;每根弄断四分之三,江上风浪不小,船不佳摇晃碰撞,不片刻,断缆便会自行拉断了。
他放掉排帮的小艇,方钻入水中走了。第一艘大船离开了,向下游漂流。
当第三艘船挣断了缆,船上突然起火。四艘火船向下漂,夜黑,风高,浪险,火烈,大火照得满江红,惊动了江左右两府的居民。鹦鹉洲上更是乱糟糟,有不少人在排上奔跑,跟着船叫喊,还想登火船呢,可是谁也不敢上船,也上不了船,船已向江心漂走了。
大乱中林华穿上下衣裤,小心翼翼向村中,而是在了望台下露宿,江中出事,他们并未离开,仅在原地等候消息。
台架以木排搭造,全是最佳的五丈长巨杉,基宽三丈见方,赫然是庞然巨物。
上面有了望与司灯号的人,下面四周搭了草壁,里面藏着了位女犯。在东席地坐着廿余个黑影,沙千里一身白衣,踞坐在西首,向火光烛天的江心注视,北面上首坐着一个只有一条右脚的狰狞老人。
“这小子精灵得紧,八成儿是他搞的鬼。”东面一个黑影说。
“他居然敢绝咱们的退路,可恶。”另一个发表意见,语气愤怒。
“可知这小辈是如何狂妄,抓住他,老夫动手将他碎尸万段。”另一人气冲冲地说,卷轴捋衣不胜愤怒。
“去搜他!”
“去搜他。”
群情汹汹,有人站起来叫。
沙千里沉静地笑笑,朗声道:“诸位请少安毋躁,他就要来了。”
“他敢来?”有人大声质问。
“呵呵!他会来的,不信且试目以待。”
“恐怕你又弄错了吧?”独脚人冷冷地说。
“晚辈不敢自诩料事如神,但这次引虎入阱的妙计,仍然是成功的,一切皆在意料之中,只不过被他机警地逃脱大难而已,早晚他要技穷而死的。”
“他恐怕逃走了。”
“不会的,有这位姓雷的姑娘在此,他不会逃走的。”
“他难道是傻瓜不成?”
“他不傻,但自命英雄却是致命伤、快准备,他该快到了……”
语未完,东北角不远处一声长笑,林华的语声传到:“在下早就来了,你们的话在下全听见啦!你们的船尚未起火,在下就已经在此等候你们了。”
了望台上一声怪啸,声落,四周火把通明,廿余名高手飞掠而上,像一群狼。
四周共有四十余枝火把,共有六十余名大汉,形成一道大圆环,每人相距在七八之间,圈子甚大,发话的人定被反困在内。其中廿名大汉携了弓箭,箭上弦引弓待发。可是,圈子内不见有人,东北角似乎少了两枝火把,原来有人不守其位,草声簌簌,发话的人已经走了。
一阵子好追,不久便将人追丢了,林华故意要试试这些人的脚程,至此心中大笑。
沙千里与四名高手不参予追逐,仍在原地安坐。大笑道:“他这种调虎离山之计,已经没有人上当了,太陈旧啦!哈哈,咱们慢慢等他,他会前来送死的。”
追的人尚未完全返回,四周的火把尚未熄灭。
“生起营火,咱们等地来。”沙千里向台下十六名刀斧手叫。
三名刀斧手将火把插入预堆好的柴草堆中,蓦地,上空传来一声惨叫,叫声摇曳了而下,极为凄厉刺耳。“蓬”一声又震,台上掉下一个人来,跌得骨头皆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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