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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温侯-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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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肃安抚张辽道:“似贤弟这般英雄,见此‘董’字,尚且变色,你说董卓可为英雄乎?”
张辽默然不语。
李肃再接再厉,继续道:“世人皆道董卓蛮横无礼,把持朝政,此皆谬言。今天子荏弱,陈留王精明,董公欲立陈留王为帝,实是为了国家社稷。你试思之,若天子弱,则群臣可欺,天子强,则群臣难奉,这个道理,谁能不知,却又见过谁人敢说?唯有董公,为了社稷,不惜把自己推向风口浪尖,背负妄臣贼子之骂名,讲他人不敢讲之言,行他人不敢行之事,董公心之光明,行之磊落,可为英雄乎?”
大力一拍自己的大腿,张辽起身抓住李肃的手,道:“今闻兄言,令文远茅塞顿开,弟也想投向董公,可张辽身无寸功,如何入得董公门,还望兄教我。”
李肃笑道:“贤弟之才,董公钦佩不已,今就是命我以神驹‘赤兔’相赐,以表董公之心啊。”
张辽道:“可是那‘八骏’中的‘赤兔’马?”
“正是。”
张辽感叹道:“董公待我不薄,只是丁刺史待我也是甚厚啊。”
李肃笑道:“文远,莫不是了忘了高顺之事?”
“够了”,想起当日高顺被逼走之事,张辽稍顿道:“弟已明白,现请兄先行回报董公,就说明日张辽必有大礼奉上。”
李肃道:“那李肃就先行一步了。”
待李肃告辞后,张辽静坐片刻,又满饮一杯后,往丁原大帐走去。
丁原正在帅帐中苦思冥想,如今本方人马不过一万,董卓老贼自从得了何进的人马后已经有三万之众,又有洛阳城高墙厚,恐怕不是自己所能击破,只是渡口又被西凉军截断,部下张扬,王匡的人马难以在短时间内到来,是继续与贼在此对峙,还是杀向渡口与张扬等人汇合,都是极有风险。见张辽前来,丁原总算有些好心情,亲密道:“文远我儿,过来与为父商议商议。”
不料张辽却是跪地哭泣。
丁原大惊,此子虽然年轻,但是已有大将之风,等闲事情岂能让他如此,心中不解,慌忙上前劝慰:“我儿为何如此啊?”
张辽哭道:“义父,刚才孩儿军中来了一人,却是那董卓的说客。”
丁原闻言大惊,心中闪过无数念头,却终是笑道:“我儿待我真诚啊。”
张辽疑惑道:“义父就不怕张辽此来是来取义父性命?”
丁原大笑道:“我儿身为将军,却不佩剑,若是想取丁原性命献与那董贼,用牙齿乎?”
张辽也是笑道:“多谢义父信任。”
丁原招其身边坐下,对其道:“如今我军兵少,不知何为。若是在此与贼对持,只怕为其所困,若是前往王匡,张扬处,又怕在途中被其所扰,如今是进退两难了。”
丁原说完此时形势,本想听听张辽的意见,却不料张辽沉默不语:“我儿这是怎么了?”
张辽猛然跪地道:“义父,张辽有一计可杀董卓。”
“何计?”
“今日既然那李肃前来充当说客,张辽正好顺势前往,伺机取了董贼首级。”
沉默许久,丁原摇头否决道:“我儿此心可嘉,只是太过小看这董卓了。此人虽然表面粗狂,但内里却是谨慎,非亲近之人不可近,若要接近此贼,我儿尚需一物。”
“何物?”
“丁原之头。”
张辽大惊:“义父”
“死丁原而保大汉基业,又何足惜”,丁原道:“文远,要以天下,要以大汉为重。等会,我自会招魏续,宋宪,成廉等人前来,有了他们的支持,即便表面上是你杀了我,这一万并州将士也不会反叛与你,日后慢慢接近董贼,方有机会。不过,我儿切记,若无十足把握,不可轻动,只求一击毙命。”
“义父,当真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丁原苦笑道:“痴儿,军中粮草已然不济,只有三日,难道要将士们学那西凉军劫掠百姓吗?”
张辽无言以对。
“出去吧,叫魏续等人来,一切就这般定下了”
烛火映着丁原的身影越为高大,但在张辽眼中却是模糊了,不知是自己父亲那身影,还是丁原的身影,反正却是那一般的高大。
第四章辞离别袁绍出关,发檄文诸侯讨伐
张辽以丁原人头为晋身之礼,董卓亲自出城迎接,随后派人调配并州军。
董卓爱其武艺,送上赤兔,还要收其为义子,以示恩宠。
张辽却是跪地道:“今杀丁原,只为一万并州儿郎,非是贪视荣华富贵,如今心中依旧有愧,若见赤兔,如见丁原,还请主公收回成命。”
董卓心中更喜,笑道:“那可愿为我义子?”
“古有守孝之礼,丁原与我虽然不是真的父子,但礼不可废,当守满三年之期,到时候俯首前来,望主公答应。”
“文远重情重义啊”,董卓不恼,反而更加亲厚,授于骑都尉中郎将之职,只是正如丁原所说,其余并州将领则是分隔起来,而张辽的三千人马也是暂时由副将带领,归于都督胡轸军中。
董卓吞并丁原的兵马后,其气焰更胜,先是废少帝改立陈留王刘协为汉献帝,又残杀敢言之臣,**内宫,朝野上下无不狠不得食董卓之肉。
然而朝臣手中无兵,皆不能把董卓如何,便是那太尉袁隗也是无可奈何。
时太尉袁隗特意去董卓住处为袁绍说尽好话,以缓其心。
数日后,袁隗上表欲派袁绍前往渤海,任南皮太守。
那董卓自那日朝堂上与袁绍闹的不愉快之后,对其是心生不满。既然是袁隗亲自请求,倒也不好驳了他的面子,正好对袁绍眼不见为净,料他家人全在洛阳,也折腾不出什么花头来,便允了他。
洛阳郊外,于凉亭中,袁隗命下人环顾四周,自己与为袁绍送行。
袁隗两人先饮一杯离别酒。
酒水下肚,袁隗道:“本初此去渤海,千万小心啊。”
袁绍道:“绍心中实有不甘啊。”
那袁隗不由一叹,道:“不想我等为他人做了嫁衣裳。”
原来,这袁四世三公,可谓位极人臣,可惜同时也看多了朝为臣来夕为囚,因而不免也是心中担忧。
后见少帝年少,何进无智,便挑拨十常侍与何进的关系。
先是献上诏兵之计让何进下定决心除去十常侍,又故意泄露给十常侍,导致何进被杀。
本来以袁隗的威望,再加上袁绍,袁术的兵力,自然可以顺利的把持朝政。
不想那张让居然把刘辩,刘协劫持出城,更没想到让那董卓捡了个现成的,以至于现在董卓势大,即便是袁家实力也已经无法撼动。
若袁家俊杰袁绍,袁术还在洛阳,恐为董卓所害,不得以袁隗只好让袁术率部入宛城,现又令袁绍领南皮。
袁绍道:“父亲,您在朝野之上威望甚高,先我与公路皆在外,恐董卓害你啊。”
袁隗笑道:“我的生死皆在你与公路手上。若你二人发展在外,实力增长,那董卓要想动我袁家,还得掂量掂量呢。”
袁绍道:“父亲高见。”
眼见骨肉分离,今日一别不知何时能见,纵然像袁隗这般权臣到了这般年纪也只不过是一个老人罢了,心中不舍,却又不愿多费儿女口舌,只是嘱咐道:“本初此去,可还记得当日经学大师郑玄对你与公路的评说?”
袁绍道:“自然记得。大师说本初与公路之命数极为富贵,他日定有飞黄腾达之日,但公路命中缺水,他日若是遇到土旺之人,切要小心,而本初缺木,不得遇火,但我兄弟二人,木遇水则生,水辅木则茂,要我等相辅方能相成。”
“郑玄之能,鬼神未知,你切莫大意失言”,袁隗继续道:“为父纵观天下,你与公路背景家世皆是无双,日后割据一方不成问题,天下还能与你二人抗衡者唯有三人。”
袁绍拜道:“父亲指教。”
“幽州刘虞,此人仁义爱民,民心归依,贤名远播,又有吕布那等猛将,与乌桓等外族也是千丝万缕,他日立足北地,此人当为你一大劲敌;其后便是荆州刘表,此人有八骏之名,礼贤下士,却又极有胆魄,当日一人一骑入荆州于酒宴之上杀人而立威,得八郡归附,当为豪杰。”说到这里,袁隗却是看了袁绍一眼,稍加停顿。
袁绍不由问道:“父亲,这第三人是谁?”
袁隗叹道:“你这第三人便是公路,而公路的第三人也便是你本初了。”
袁绍闻言大惊。
袁隗老谋深算,早就看出袁绍与袁术之间不似看起来那般亲密,唯恐日后起了风波,故而分隔两边,一南一北,如今却是危难与机会并在,只得说出:“你且记住,无论是你得了这天下,还是公路得了这天下,那都是姓袁,莫要过分,免得让人趁虚而入。”
袁绍一拜倒地,口中道:“本初铭记于心。”
袁隗唯恐董卓身边有高人看破,便道:“天色不早,本初速去。”
袁绍拜别袁隗,率本部人马浩浩荡荡的开往南皮,一是为了让天下人得知我袁绍前往渤海,省得董卓惦记着他;二也是想用自己的好名声招贤纳才。
等袁绍到了那南皮城后,各地人才多有投奔,武有颜良,淳于琼,朱灵,蒋义渠,眭元进等,文有许攸,郭图,逢纪,耿苞,陈琳等,一时间袁绍帐下人才济济。
至于袁绍的到来,不管是韩馥还是刘虞都是表示欢迎。韩馥就不说了,本就是袁家学子,至于那刘虞得知袁绍当日与董贼在堂上针锋相对,故而身为刘室子弟的他,对其也是颇为看重。
还好刘虞近年来与吕布的关系越见良好,而吕布也是在冀,幽两州多番查寻人才,像是逢纪,审配等人已是为其所用。闻听袁绍前来,吕布暗道:到底还是让我挖掘了不少人才,想来日后不复公孙之难。
袁氏兄弟离开洛阳了,鲍信,淳于琼也走了,这曹操也是坐不住了。
袁隗纵观天下,终是小看了一人,而此人日后之成就不但远在袁绍袁术二人之上,还令天下英雄侧目。
曹操于王允寿筵上商得杀董之计,讨来七星宝刀,欲刺杀董卓,后由于张辽的关系,不得不放弃行动,改为献刀。
之后,曹操匆忙逃离洛阳,前往陈留张邈处,与其一同招兵买马,以便日后起事。
数月后,董卓寻故命李儒鸩杀被扁为弘农王的刘辩,年仅十八岁。
刘辩这一死,天下震惊。
而始作俑者的董卓被封为相国,见帝不礼,上朝不鞠,夜宿**,残杀忠良,引得百姓共愤,天下同仇。
时陈留曹操诏告天下:董卓欺天罔地,灭国弑君;秽乱宫禁,残害生灵;狼戾不仁,罪恶充积!今奉天子密诏,大集义兵,誓欲扫清华夏,剿戮群凶。望兴义师,共泄公愤;扶持王室,拯救黎民。檄文到日,可速奉行!
约于陈留附近的酸枣集合,共讨董贼大事。
各地诸侯收到曹操的诰书后,纷纷举兵响应。
作为北平太守的吕布自然也收到一封,不过却是幽州刺史刘虞派人送来。
北平地处偏远,来往不便,加上远往陈留,军中粮草须得掌于他人之手,这让吕布一时间抉择不下,只得问与众人。
审配,逢纪等人为冀,幽两州名士,自幼被输入忠君爱国,所以自然是要去的,什么为保社稷的,都是一些文人思想,一时间也改不了。
至于文丑,麴义等武将只要有战打,谁还管得了那么多。
虽然文武都要求去陈留一同参加伐董大军,可还是下不了决心。
田丰见吕布迟迟不作打算,虽然不知道原因,却还是起身道:“主公,田丰也是认为我北平理应出兵。”
“军师还有其他缘故吗?”
“大义!”
“大义?!”吕布有点明白过来,只是心中还是有些不为人所知的原因。
田丰却是继续解释道:“董卓,乱国之贼也。欺压天子,残害百姓,其所作所为之暴虐,简直是人神共愤。今曹操诏告天子联合起来一同讨伐董卓,此是义之所在,我等出兵,便是博一个大义的名声。”
“好,军师所言,甚有道理”,吕布终是下定决心,起身道:“明日全军准备开往蓟县,先于刘刺史说了,再去陈留同讨董贼。”
第五章寒天白雪情意浓,北风萧萧入蓟中
北方的天寒的早,只不过到了十一月,这天便下起了鹅毛般的大雪,飘飘絮絮,就将天地漂白,似乎着了一件白纱衣。
吕布站在院前,遥望天地之白艾,虽飘雪不断,心中却是平静的很,大概是美人相依吧。
自从吕布去了并州与严楮讲明一切,除了婚约,之后恰当汉灵帝驾崩,何进专权,张让叛乱等等,这事便慢慢的淡了下来。因为尚在灵帝逝去期间,吕布与任红昌不求风光,只是邀了军中一干将领以及公孙家族的人,就在北平举行婚礼,虽人不过百,但却情深。
任红昌轻轻缠上吕布右手边,俏颜道:“吕郎,在想些什么,如此入神?”
吕布反手握住,调笑道:“不是让你叫老公,怎么还是这般叫唤。”
任红昌红了俏脸,轻声道:“有人在呢。”
等吕布打发了随身的婢女,只是笑着看着妻子,待其轻叫了一声“老公”,方才大笑着拉着任红昌跑到院中,让那大雪包围。
任红昌微有气虚,吐着热气道:“这般大雪时候,干什么出来,也不怕寒了身子。”
吕布却满是笑意,抚住任红昌双额,深情道:“这般走过,我们是否已经是白头到老了?”
闻得如此柔言,任红昌蓦的双眼一红,往日百般滋味一齐涌上心头,最后只是化作一个拥吻,在这雪花纷飞中。
长吻过后,到底是女子却是比不过吕布的,任红昌有些气急,好在吕布悉心,忙着将其拉回屋中。
自从任红昌与那日对吕布暗许芳心,再随他入幽州,想来已经三年,之后更是险些被天子所祸,但总算是修得正果,故而历经苦难的二人也是更为珍惜以及懂得对方。
任红昌依偎在吕布怀中,终是轻声道:“奉先,你可是在担心这次讨伐董卓之事?”
吕布知其心意,便也不瞒她,说道:“虽说天下割据一方的诸侯甚多,这次得孟德檄文所聚,肯定声势不小,只是终难成事。”
任红昌不解,问道:“为何?”
“正如军中一般,将不知兵,兵不知将,十几路人马在一起,人人自保如何能出的力,故而当日我接到刘虞传告,心中不愿空耗兵粮前去讨贼,只是军师的一番话方才打动我,这世上还有一种东西叫‘名’,却是比命还要重要。”
任红昌紧紧的抱住吕布,别人虽然不知道,但她却是知道的。虽然吕布凶名外扬,对敌毫不心软,但是却从未欺负过百姓,相反不论大小,凡是欺压百姓者,当是重罚,绝不枉法。
二人紧紧相拥,却是此时无声胜有声,度过在北平的最后一日。
大军出发,北平郡守吕布起兵八千,以文丑,高顺,侯成,田豫为副将,田丰为军师,审配,逢纪为参军,先往蓟县与刘虞回合。
因为吕布在北平清正爱民,得闻吕布出征,百姓自发前来送行,一路上皆是人声斐扬,令将士们也是大受感染。
恰见一人拦与军前,将士本该驱逐此人,不料吕布却喝止道:“不得无礼,先生此来所为何事?”
来人却是那日被吕布救回家中,经受“水煮鱼”疗法的戏志才。
这戏志才甚为爱酒,平日里除了对任红昌姐妹还算表现的像个正常人,对付其他人多有倨傲之色。
戏志才举着酒葫芦似醉非醉,大声叫道:“这次你将元皓也带走,在无人与我痛饮,叫我如何开怀,故而前来,欲与你一同前往陈留。”
田丰未入吕布军中时候,与这戏志才颇为相像,皆是因为心中苦楚而寄情与杯中,又在谈吐中欣赏对方的学识,慢慢结为好友知己,田丰虽然军务繁忙,但总会寻上几日却找戏志才痛饮几杯,也算是趣事。
见戏志才如此找了个理由,田丰也是笑了,轻声对吕布道:“戏志才才学不凡,怕是有相助主公之意,只是碍于面子不肯直言罢了。”
“他懒在我府上,难道就是有面子之事了”,吕布收起笑容,对戏志才道:“如此便请先生随行,军师,此人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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