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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温侯-第1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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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云闻言就要跪下,却被吕布扶住,只得道:“云,本不过一小卒,却等主公赏识如今自令一军,这份知遇之恩还未曾报答,如何还能让主公这般说,无端的羞煞赵云,还请主公信任,赵云这辈子都只听主公之言。”
吕布大笑,环顾诸将,言道:“能得子龙与诸位,吕布何其幸也。”言毕,吕布又是好言几句,之后便让沮授起草辞让之书送往洛阳。
在吕布这面看来,这朝廷下了旨意要让吕布帐下大将赵云出任青州刺史一职,再让刘备出一人为青州别驾,共掌青州,看似是好事,但是在一帮智囊团的分析下,这有可能是朝廷为了压制吕布的一步暗着,虽然明里是将一般的青州轻易的划给了吕布,让他的实力大增,但青州现在却是极为敏感的地带,因为他已经被刘备占据多年,虽然还没有正式任命,但在天下诸侯来看,这青州早已经是那织鞋贩履之儿的囊中之物。
吕布当然不会惧怕刘备,虽然刘备一直是吕布最为重视的对手之一,将来也必定有此一战,但是现在还不是时机,在没有足够摧毁刘备的力量之前,吕布不会给别人可趁之机,所以他选择放弃青州。
当月,吕布以赵云的名义上表朝廷,先是言明对朝廷器重自己的感谢,然后便以年轻资浅为理由,推辞了青州刺史的任命,再以民心所向为借口,举荐刘备帐下的智囊张昭为青州刺史。
这一招反守为攻,那张昭可是刘备最为重要的谋士,现在是他的军师,如同田丰与吕布一般日日商议,不可久离,而一旦朝廷真的任命张昭为青州刺史,先且不说刘备是否愿意割舍张昭前去,就算刘备改任其他人,只怕刘备与张昭之间的心境都是要起了变化,毕竟刘备也不过就是个徐州刺史,在官职上不遑多让。
很快,果然不出吕布等人的意料,刘备也是马上上书朝廷,寻了几个理由,比如说青州多贼,文官难以驯服等等,最后只等任命他帐下的北海太守太史慈晋身为青州刺史。
而吕布则是诸将一方面继续整顿兵马,另一方面则是让他们搞起民生,积累力量。
第一四八章:皇甫屠夫不杀生,卢植儒雅使“奸计”
古有传说尧娶妻富宜氏,生下儿子丹朱。丹朱行为不好,尧至汾水之滨,见二仙对坐翠桧,划沙为道,以黑白行列如阵图。帝前问全丹朱之术,一仙曰:“丹朱善争而愚,当投其所好,以闲其情。”,指沙道石子:“此谓弈枰,亦名围棋,局方而静,棋圆而动,以法天地,自立此戏,世无解者。”。
也有人说围棋始于战国,是纵横家们的创造,是“有害诈争伪之道”。每颗棋子代表一坐城池,棋盘代表地,棋子之间的线条代表官道,整个围棋就是两国争地战略棋局,在春秋战国时期是纵横家必备智力素质。
到了汉代,一个人的自身修养如何,很大的程度上都要看看他的“琴棋书画”的本事好不好,虽说“琴棋书画”并不能完全用来判定一个人的良劣,但在士大夫看来一个连“琴棋书画”都不会的人时没有多大的用处的。
卢植是当世大儒,学识过人,这“琴棋书画”对他而言并没有什么难得,尤其钟爱与“书棋”二点。如今抛弃了一切繁文缛节,卢植在蓟县也算是安享晚年,但闲来无事却也是闷得慌,所以便找了同意无聊的皇甫嵩一同下棋,顺便聊聊家常。
“你这老头,是不是故意躲着坚寿那孩子,居然早早的跑回了蓟县,连面都不跟他见一下,不觉得有些过分?”卢植边下棋,边就提起皇甫坚寿出使邺城的事情,因为前不久卢植还跟皇甫嵩在邺城居住了几日。虽然皇甫嵩也是退役的样子,可就在军中的他,卢植可不相信皇甫嵩会一点耳目也没有,想必也是听到了皇甫坚寿要来邺城的消息的。
皇甫嵩面额凝重,似乎是因为此时这盘棋有些局势不稳,抑或是因为被卢植说中了心事:“下棋就是下棋,说那些干什么?”
“你下的这么慢,我若不说上几句,如何打发时间”,卢植道:“想不到你也是有血有肉之人啊。”
皇甫嵩假意怒道:“这话说的,好像老夫是什么石头。”
卢植笑道:“倒不是石头,只不过被人称作皇甫屠夫而已。”
“哎”,皇甫嵩闻言却是长叹一声,言道:“这话也就只有你敢在老夫面前提起。”当年皇甫嵩出任北地太守一来,就多与羌胡作战,战时奋勇,令胡人敬畏。但这也只是一个开头,真正让皇甫嵩获得屠夫之名的却是因为与黄巾军一战,诛杀黄巾军民十万,导致渭水断流。但是在自己的幼子战死战场,已经退役的皇甫嵩方才觉得人命实在是太脆弱了,而此时他更觉得以往过于嗜杀,双手已经沾满鲜血,不免后悔,所以才有告诫吕布莫要因为皇甫郦之死而再造更多的杀戮。
卢植倒也不是故意要提起往事,只是平日里也是多以屠夫戏称,如今见皇甫嵩面有不忍,便道:“过去的便就过去了,想当年我这个读书人的手上沾得也不全是墨汁了吧,你也不要老是记着了。”
皇甫嵩言道:“郦儿与坚寿自小就感情深厚,见坚寿如见郦儿,只是让老夫徒增伤感罢了。”
无论皇甫嵩当年如何的威风,但现在只不过是一个年过半百的老人,所想所念的除了保卫大汉朝外,就该是让儿孙承欢。
卢植偷偷问道:“嫂夫人最近可好些?”
皇甫嵩叹道:“老毛病了,当年在雪地惹下的,说起来这辈子老夫最愧疚就是她了,前辈子担心我,下辈子却是担心两个孩子,我皇甫嵩成名天下,却只能让她暗中垂泪。““看来不是你不想见坚寿,而是怕嫂夫人看见他后想起郦儿,是不是?”
“说这些还干什么”,皇甫嵩整理心情道:“子干兄,如今却还是说些其他事吧。”
卢植又是落下一子,抬头道:“是那洛阳?”
皇甫嵩道:“瞒不过子干啊,那年你我出走后,老夫那徒儿曹孟德也是准备入京,如今在那与刘虞,王允互成鼎力,加上最近袁绍插上一脚,只怕更是混乱,若是搞不好只怕让人有机可趁。”不管汉室是如何对待他们这些老臣的,但是大半辈子的忠君报国的思想已经刻在他们脑中,不容改变。
卢植轻言道:“你是担心孟德与本初相争?”
皇甫嵩道:“王允,刘虞俱老矣,占位而动不足为先,然孟德与袁绍皆是人中豪杰,这朝中之争唯其二人而已,但老夫担心确实不是这个,而是长安的马腾,韩遂之辈。”
卢植道:“韩遂叛贼也,想不到马腾为一方郡守居然也是与其勾结,枉费朝廷对他的器重。”
“韩遂此人倒是不简单啊”,皇甫嵩道:“在老夫看来,此人远远比马腾更有威胁,更有心机。”
当年凉州李文侯、北宫伯玉等人造反,杀了金城太守陈懿,劫持了韩约边允并推举他们做首领,自此开始了韩遂的叛乱生涯,以诛杀宦官为口号的叛乱军征服了西州诸郡,聚众十万,天下骚动。又先后击败了名将盖勋与张奂,后因天降陨石军心不稳的原因为皇甫嵩,董卓,吕布等人所破,韩遂,北宫伯玉等人败走榆中。
次年韩遂杀了北宫伯玉、李文侯,并吞并了他们的所有军队,再次聚众十万,进围陇西,得到陇西太守李相如酒泉太守黄衍等人的响应,汉庭命凉州刺史耿鄙率六郡之兵讨伐韩遂,却在进军中发生叛乱,耿鄙被杀,韩遂军又得到耿鄙的军司马马腾以及汉阳豪强王国的响应,攻下汉阳、韩遂马腾等人又推举王国为首领,进攻陈仓不下,士卒疲惫撤军西归,被皇甫嵩追击大破,斩首万余级,方才有所收敛,退回金城,随后接受朝廷的招安,暂为一方豪强。
之后西凉第一人董卓入关,祸乱朝政,其后被诛杀。此时韩遂,马腾趁机控制武威等地,其势极大,最后又是用上同样的手段诛杀董卓的女婿牛辅,收编樊稠等人的部队,与羌胡联手再次起兵二十万威逼长安,兵锋直指洛阳。最后就发生了朝廷用朱儁人头换取洛阳安危之事,导致皇甫嵩,卢植等一批老臣出走。无论是当年的北宫伯玉,后来的王国,还是现在的马腾,韩遂的身影却一直都在。
皇甫嵩表情有些凝重,沉声道:“孟德与本初现在是暗斗,王允与刘虞是明争,希望他们不要忘记大汉真正的敌人不是在里面,那是在外面的那些羌胡,匈奴异族。”
卢植闻言也是暗叹,世人大半只知争取眼前的利益,就算是袁绍,曹操这等豪杰只怕现在的心思也全在如何发展自己的势力的地方,不知道奉先他现在的心思又是放在什么地方上?
“怎么,想起你的徒儿奉先了?”皇甫反问道。
卢植叹道:“奉先是难得的将才,不但武力出众,而且甚有智谋,如今作用冀,幽,并三州,帐下田元皓,沮则注,刘子扬,辛仲治等人才智高绝,文丑,颜良,高顺,张颌加上新近的赵云,无一不是闻名北地的大将,若是奉先学周公自然皆大欢喜,大汉振兴有望,可若他要学那王莽划地为王,则不但是百姓涂炭,我卢植到时候也只有一死以谢天下。”
卢植的学生可以是布满天下,其中不乏一些地方上的权贵,比如说那当年战死沙场的幽州公孙瓒,如今占据徐州的刘备和冀州的吕布等人,但是在他心目中只怕最为重视的就是吕布了。无论是当年吕布单身入并州向并州刺史丁原求援来邺城解救卢植与韩馥,还是十八诸侯攻虎牢时候领军突袭,吕布所表现的都是一个忠于大汉的样子,卢植不希望如今掌握大量权力的他逃离自己的理想而走上对立的一面,那样的话会让卢植崩溃,因为注入最大心血的徒儿如果背叛了汉室,那么作为他的师傅,卢植不但会背上不可磨灭的污点,更加会失去他人生的信念,若真是如此,活着不如死了。
皇甫嵩见卢植这般,却是笑出声道:“你啊,还是这般固执,世人皆以为你卢子干儒雅豁达看,可又有几人知道你是这般的注重汉室振兴之事,哪怕是舍了这性命不要。”
二人都有些沉闷,其实他们谁人不是这般想的,这群忠于汉室的老臣一辈子的心愿就算不能达到光武汉帝时候,也希望能光复文景之治时期,才不负这一身所学。
不过既然已经退下前线,就不必如此露与他人面前。皇甫嵩转开话题道:“郑康成怕也是要在这段时间快到冀州了吧。”
卢植展颜道:“是啊,算算日子,差不多还有半个月的时间就可以了,说起来还是怪想念他们的。”
“是啊”,皇甫嵩接口到:“只可惜走了朱儁,蔡邕,张温三人,便冷清多了。”
卢植沉声道:“只是没想到王允居然会成那个样子,难道到了全力的顶点以后,这人就真的会变吗?”
朱儁,蔡邕二人的死跟王允有着直接关系,卢植心忧好友故而对王允甚为不满。
皇甫嵩叹道:“当初我与朱儁在外领兵,朝中多亏你与伯慎等人,方才不被张让等人趁机诋毁,也免了先帝的猜忌。”
“怎么做起妇人姿态,等康成来的时候,我必定要说与他听,中”,卢植突然大叫一声,继而笑道:“义真,这下你可输了。”
皇甫嵩闻言看去,只见棋盘上自己的大龙被困,已经无力回天,果然是输了,不由暗道:好“奸诈”的卢子干
第一四九章:见城外异像纷纷,如城内赞许洋洋
最近邺城以及附近的村落的百姓却是有些忙碌,除了要忙于农活,又是多了一件好事。初时闻听,百姓还是不敢置信那东西居然还能换钱,但是温侯打出布告,上面还有鲜红的官印,想来是真的。
自从吕布开放关口,港口之后,虽然容易让其他诸侯派遣的奸细混入邺城等地,但是也正因为这个原因,冀州的经济又是提高了一个等次。
而且吕布为了将实现自己当初的计划,压制当地的家族巨阀,增加在经济这方面自控力主要进行三个步骤。其一:拉拢当地富商喝一些中小家族,比如说高阳郡的何览,比如说邺城的甄逸,清河郡的崔琰等人;其二:让利于民,不但与普通百姓进行商贸,而且常常出榜明文告示;其三:设立“货代信用社”,慢慢吞噬当地的经济构架,将他们吸收到一处集中管理,有此不求速胜,要在十年二十年的时间内统一经济大权。
前不久,城中四门处的告示栏又出现了新的告示文,百姓为了有更好的生活,对于管家的这些活动的热情还是极为高昂的。
这日,邺城也是热闹不凡,人来人往的络绎不绝。
“义父,你说这里怎么如此热闹,一点也不比洛阳差。”一个脆生生的声音从马车中传出,极为好听,只可惜的是除了车内的人以外绝没有人有机会听到。
那被叫做义父的人闻言却是一笑,言道:“实在没想到子干兄的徒儿居然有这般本事,将冀州治理得仅仅有条,汝臣你说的不错,比起洛阳,这邺城更多了几分人气。”
来者正是郑玄。
郑玄,字康成,高密市人,为汉尚书仆射郑崇八世孙,东汉经学大师、大司农。曾入太学攻《京氏易》、《公羊春秋》及《三统历》、《九章算术》,又从张恭祖学《古文尚书》、《周礼》和《左传》等,最后从马融学古文经。游学归里之后,复客耕东莱,聚徒授课,弟子达数千人,家贫好学,终为大儒。党锢之祸起,遭禁锢,杜门注疏,潜心著述,以古文经学为主,兼采今文经说,遍注群经,著有《天文七政论》、《中侯》等书,共百万余言,世称“郑学”,为汉代经学的集大成者。
此次郑玄前来冀州的目的便是寻访卢植,一叙心中所想。当初尚在洛阳的时候,因为董卓作乱,卢植因为身有官职不能轻易离开,而郑玄却是不同,因为不想与董贼同事,便早早离开,只是跟卢植说了一句日后再相见。如今十年光景,卢植去了幽州蓟中,郑玄难耐心中思念便也想与老友一会。
在旁的汝臣察言观色,知道郑玄又是想起往事,便笑道:“义父,不如我们下车去看看他们到底在干什么,怎么全在往城外跑?”
“的确有些蹊跷”,郑玄道:“反正这一路上来坐车坐的老夫骨头都快散了,正好走上几步休息休息。”
言毕,郑玄招呼外面停止前进,然后与义子汝臣一同下车,对老仆道:“于伯,你先去前面城中打点打点,安排一个住处,我与汝臣稍后便来。“于伯担心道:“老爷,会不会不安全啊?“郑玄笑道:“一路上来还算安全,未见半个盗贼,应该可以放心,这样吧,若你还是不能放下心,我便带上小虎一同前去就是。”
“于伯,你就放心吧,有我小虎在,绝对不会让老爷跟少爷少一根寒毛的。”一个长得颇为壮硕的汉子笑着对于伯道。
于伯这才放心,带着行李与其他人先到前面城内安排。
郑玄一来是因为坐车坐的久了,身子骨有些吃不消,二来又见这邺城的百姓纷纷往城外跑,但却满面的笑容又不似是什么坏事,故而听汝臣说起便也着了心,想去看看。
三人倒也不急,虽然此时还没为完全到暮色,但这傍晚的景色却是极美,惹得郑玄与汝臣心旷神怡。
不久,三人行到百姓奔跑的方向,只见他们都是往密林里钻。
郑玄等人也忍不住好奇心便走了进去,却看不到有什么特别之处,既没有金银,也没有珠宝。
“义父,你看这些树。”旁边的汝臣好像是发现了什么东西,出声喊住郑玄。
“咦”,郑玄一看,心头闪过疑惑,言道:“这些树怎么都被人刮过了?”
汝臣道:“义父,这些不过是一些普通的松树罢了,你看,周围的树好像虽然不是全部,但是基本上粗大的树干上都有这些刮痕?”
郑玄虽然饱读诗书,但也想不出这刮树有什么用途。
汝臣言道:“若是伐木倒是可以用来建造,可是只刮一些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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